在大街上無法詳細的研究,小馬哥在附近找了家客棧,這客棧分别有大通鋪,廂樓,獨樓院落三種居住選擇。(_)單獨的院落就跟五星酒店裏的總統套房一樣,獨樓就是“喂哎屁”套房,小馬哥孤身一人,就找了普通的房間,這種普通房間就是廂樓,比大通鋪好上一些,有隔間,不過裝修很差,而且也沒有服務員招待。
将門關緊後,正欲研究黃巾情報卷軸時,耳邊卻聽到奇怪的聲音,如貓叫又如夜莺低鳴,小馬哥堅耳聽了一會兒,大喜,也不研究情報卷軸了,朝聲音發出的牆壁移去,耳朵貼在牆壁上後傾聽一會兒,趕緊拔出腰間的“東極劍”,往木牆上一紮,手腕一轉,就在牆上打了個孔,貼上去望裏看。
兩具白花花的肉團正上演着攻守戰,男的彪悍,女的妩媚,男如牛悶頭勤勞的工作,女如磨盤,轉動着腰肢磨啊磨啊,看得小馬哥大爲驚歎,此一男一女之功夫極爲牛擦啊,大戰半個小時,仍沒到歇戰的時候。
“打碼了,打碼了,MB的,打碼片就如當了表子又想立牌坊一樣。”小馬哥看到那女人身上的一片亂碼時,直接破口大罵,聲音驚動了那正大戰的男女。
男子非常準确的捕捉到小馬哥的方向,一扯被單包住下身,手一摸床頭,一柄長刀己握在手,悶聲就朝木牆一劈,木牆轟然倒塌,而在男子劈劍的時候,女子也披上一件薄紗,手裏也提着一柄長刀,兩狗男女雙刀合壁,踏着滿地的木屑,朝小馬哥夾攻而去。
“我擦,看個大片也挨揍啊。”小馬哥就地一滾,避開撲面而來的刀勁,從不離手的狼牙棒朝地上一頓,地闆翻滾而起,朝那男女劈頭蓋臉的飛去。
男子揮手布出一片刀幕,将那木闆全部擊飛,女子則從中找出空隙,毫無損傷的朝小馬哥急攻而去。小馬哥一個後空翻,避開女子的攻擊,腳一勾,屋内的桌子翻滾着朝女子飛去,女子嬌笑一聲,手中的長刀刷刷刷布出一片刀影,木桌瞬息間被肢解。
這對男女的修爲顯然都不是很高,否則小馬哥早就被劈死當場,根據防護罩損耗的真氣值來看,這一對男女的修爲應該在50層左右。50層加50層不是等于100層的威力,憑小馬哥70層的修爲,硬抗兩個50層修爲的武将,那是相當的無鴨梨。
那對男女連續攻擊之下,發現無法短時間内收拾小馬哥,遂收刀後退,返回自己的房間内,提起床底下的包袱,破門就逃。
小馬哥一看到那男子逃走也不忘提走包袱,就知道那包袱内肯定有什麽玄機,提步就追,一前一後從樓梯處追擊到客棧的大堂。大堂裏此時隻有三三兩兩的客人在吃夜宵,一看到打鬥,紛紛叫喊着躲到角落處。
男子見速度沒有小馬哥快,返身劈出一刀,卻發現一道寒光悄無聲息的撲面而來,想要躲避卻是來不及,慘叫一聲,掩面而退,擊中他的正是小馬哥的武将特性——飛刀。見男子掩面而退,小馬哥提棒緊追,朝男子提着包袱的手擊去,一聲骨骼破碎的聲響傳出,男子棄刀捂刀狂嚎,包袱則掉落在地。
女子欲拾包袱,卻被小馬哥揮着“東極劍”逼退,無奈之下,隻好扶起男子,沖出客棧。小馬哥撿起包袱背在後身,提棒急追,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升,這二人也不知是什麽來路,小馬哥覺得還是打死的好。
一到街面上,那一男一女正倉皇而跑,小馬哥嘿嘿幹笑一聲,召出爪黃,巨大而醜陋的爪黃飛電一立在街道上,就發出一聲難聽的嚎叫,小馬哥翻身而上,下達攻擊指令,智力超高的爪黃就象會瞬移一樣,一息之間就到達那對男女的身後,直接将二人撞擊的朝前直飛,鮮血灑落街頭。
沖撞,踐踏,沖撞,踐踏。
以血液爲食的爪黃飛電極爲兇殘,就象壓路機一樣,不斷來回的踐踏着一男一女,很快兩個男女就被踩得成爲肉醬。爪黃歡叫一聲,就想湊首上去吸血,小馬哥吓了一跳,趕緊翻身下馬,把爪黃召回到座騎戒中,爪黃發出一聲怒吼表示抗議。
地面上遺留着些許戰利品,小馬哥也沒有細看,直接扔進儲物戒中,同時也把那兩柄長刀提在手上,然後幾個奔跑,消失在長街的黑暗處。觀看到此兇殺案件的,也僅是客棧内的幾位食客,不過他們都被那兇殘的怪物給吓壞了,趕緊結帳後離開了客棧,這件兇殺案由此成爲懸案。
重新找了家客棧,由于之前住的廂樓隔音太差,并且使用的裝修材料居然那麽不經打,小馬哥這次選了獨樓進入居住。價錢貴,服務就好,夥計領着他走入廂房内,備上熱水,遞上點心,茶點等等,服務周到還有贈品,果然是一分錢一分貨啊。
将門關緊後,堅耳聽了聽,70層修爲的聽力居然無法聽到周圍的聲響,看來隔音效果很好,就馬哥這才開始安心的打理自己的戰利品。
首先是那個包袱,小馬哥之前背在後身時,能夠感覺出那是一個方方正正的盒子,當時心想着發大财了,搞不好那盒子裏放滿了黃金又或是夜明珠之類的,遊戲内比黃金值錢的東西其實是很多的,比如古董,夜明珠之類的。
“卧槽。”一打開盒子子,一股異味撲鼻而入,小馬哥朝内一看,大叫一聲,差點把那盒子給扔到桌底。按理說小馬哥身經百戰,什麽血腥場面沒有見識過,怎麽會如此的不蛋定呢?
這盒子内的東西也不出奇,就是一顆人頭。
人頭,小馬哥那也是見過太多的。不過他之前以爲是什麽值錢的東西,所以心中的期待值爆滿,結果卻看到了人頭,心理的落差,才使得小馬哥顯得如此不蛋定,所以說有時候啊,人千萬不要抱太大的希望,否則就會不蛋定了。
蛋終于定了,卻開始疼了,這好不容易宰了一對狗男女,結果卻拿到了一顆人頭,神馬情況啊?重新将盒子擺放好,取出那顆人頭,端詳着人頭的面貌。那男女對人頭的處理工作很是細緻,用石灰腌着人頭,同時還采用了一些中藥材,保持人頭面容不會走樣,也不會因爲時間的關系而腐爛。
小馬哥來來去去就認識那麽些的NPC,這死人頭雖然面目清晰,他卻是不認識的。從人頭的面相來看,年紀約在四十歲左右,皮膚較爲光滑,顯然是一位非富即貴的人物,除此之外,再無任何的線索。
想了想後,小馬哥将人頭重新放進盒子内,“此物品無法存入儲物戒”,聽到這個提示,小馬哥就感到很悲催,難道還要一直提着人頭四處走不成?這個問題暫時不去理會,将裝着人頭的盒子推到一邊,從儲物戒中取出十幾樣之前那對男女掉落的東西。
同時又取出玩家日志翻看一下,宰殺兩個NPC獲得了2千的軍功,聲望增加若幹點,從聲望增加來看,這兩個NPC應該屬于負名聲的人物,否則小馬哥的聲望就有可能被扣除若幹點。
在這個時候就得提一提有關正負聲望的設定,在城池内打鬥,擊殺NPC的話,正聲名的玩家殺平民,殺富人,殺官員等等NPC,如果NPC屬于正名聲的人物,那麽玩家不會得到軍功,還會被扣除聲望,聲望的扣除視被殺的NPC是否爲知名人物而定。如果殺的是負名聲的NPC,則就會得到軍功與聲望。
這是指在非戰争情況下,在城池内發生的打鬥。
如果在是戰争的情況,那麽就沒有什麽正名聲與負名聲的區别,有的隻有同盟與敵人的磁系。值得一提的是,在戰争情況下,殺同盟也是沒有什麽懲罰的,而在非戰争情況下,在城池内殺人,懲罰同上。
這樣設定是防止玩家窮得無内褲穿,就滿天下的劫富濟貧,剛才開當俠盜的時候,倒是能搶上一筆,但随着聲名變臭,隻要玩家踏進縣城,就會被NPC部隊攻擊,更會被當地駐軍圍剿,就相當某些遊戲的紅名的待遇。
看着桌子上的十幾樣戰利品,小馬哥受傷的心靈才得到些撫慰,戰利品沒有什麽出奇之物,有玉石3塊,錢袋6個,珍珠3粒,沒啦。錢袋内裝着一疊的金葉子,每片金葉爲1兩金,數數共有100葉,也就是有100金,玉石與珍珠出售的話,也能值幾百兩銀子。
窮哈哈的小馬哥滿意的将物品收入儲物戒中,然後重新開始研究自己的“黃巾四方情報卷軸”,這玩意兒攤開後約有一米長,半米寬,兩邊堅着圓棍。攤開後,可看到一幅山水圖,整個大漢的疆域還有塞外,西域等等地名,城池都被一一描畫在上面。
打戰講的是天時,人和,地利,這地利就是對地形的觀察。如果小馬哥有這樣的地圖,以後打戰根本不需要害怕對方的埋伏,系統是不允許這樣逆天的存在,所以這不是一幅地圖,它真的是一幅黑白山水畫。
山水畫太具有朦胧感了,山山水水間有無數的城池,點擊城池,可以看到畫面上的城池泛起一道弱弱的光芒,卻由于失去某個重要的觸發點,光芒閃了閃後就消失不見。小馬哥等了半天也沒有聽到系統的提示,知道這個卷軸的觸發點還沒有找出來。
上上下下,左左右右,裏裏外外的翻查了一遍,也沒有找到觸發修複卷軸的機關,小馬哥有些糾結,将卷軸攤開重新放在桌子,俯下身子平視而望,仍然沒有信息,正欲直起腰時,看到了那兩個用來收起山水畫的滾軸,小馬哥心中一動,伸手朝那圓木滾軸摸去。
摸了一邊沒反應,小馬哥就将兩邊的圓木滾軸一起摸,仍然沒有反應,重新将整個山水畫卷了起來,“卡”一聲,兩根圓木滾軸貼在一起發出清脆的聲響。小馬哥随手往上面一壓,又聞聽到“卡”一聲,那兩根圓木滾軸自行彈了起,仔細一看,卻是棍中藏棍。
彈出來的兩根更細小的圓木如一雙筷子般排列在一起,等了半晌發現這兩根圓木沒有什麽反應,小馬哥想了想後,就将兩根圓木重新排位,将它們一起排成“一”字形,仍然沒有反應。
小馬哥撓撓頭,MB的,最讨厭這種故弄玄虛的玩意,可誰叫這是遊戲呢?不弄玄虛,丫遊戲咋賺錢啊,咋留住玩家哇?
又排了幾種組合,仍是沒有反應,小馬哥最後将兩根圓木提在手中,平行立在桌子上,卻不料剛剛立後,他執着圓木要的雙手就被一股巨大的吸力緊緊粘住,然後手不斷的指揮着兩根圓木,在桌子上寫起了字來。
此兩根圓木甚是鋒利,硬生生的在桌面上寫下一行字,然後化爲粉末灑在被刻畫出來的字迹上,随着粉末灑入,原本還有些模糊的字迹漸漸清晰起來,“有錢能使鬼推磨。”
“。。。。”小馬哥望着這行字一頭霧水,字倒是看得懂,意思也懂,讓鬼推磨也不是問題,問題是如何給鬼錢啊!
再次攤開“黃巾四方情報卷軸”,小馬哥用手指點了點山水畫上的“長安”城池,城池泛起微弱的光芒後沒有動靜。小馬哥随即取出之前收起來的金葉,先放上一片,畫着城池模樣的圖閃了閃,速度太快,小馬哥以爲自個眼花,重新再放上一片後,确認是有在閃,大喜後大怒。
“MB的,20兩金啊,居然就看丫你閃一閃,就算跳鋼管,還得蹦兩下又或是劈叉腰下,拷。”嘴裏這樣罵,手裏卻沒有閑着,再次往上壓了一片。
随着第三片金葉壓上,寫着長安兩字的城池圖片終于有了動靜,随着陣陣如波浪般的光芒閃爍,一行字慢慢從畫中浮升而起,升到小馬哥的眉間處時,字彙集成一支箭頭的樣子,全部竄進小馬哥的眉心中,小馬哥也随即聽到系統的提示。
“黃巾四方情報卷軸,乃是張角在黃巾起義之前埋下的棋子,其用途是收買,探聽,刺殺等等,黃巾起義失敗,其途全部消失,您用金錢觸發了卷軸,現在可以選擇一項用途,做爲黃巾四方情報卷軸的唯一功能。”
小馬哥當然選擇的是“探聽”,随着他選擇完畢,系統念了一首詩“房價高,高房價,房高價高高價房。發财難,難發财,發發财難難發财。”小馬哥還回味着這破詩時,耳邊就聽到敲門聲,小馬哥以爲是店小二,就随口說:“沒你的事,自個玩去。”
“發财難,難發财,發發财難難發财。”
“MB的,還是暗号啊!”小馬哥嘀咕一聲,回了一句房價高的切口,然後拉開門,門口站着一位黑巾蒙面的黑衣人,看到小馬哥時,跪地行禮,然後恭敬的問:“主公,有何吩咐。”
瞧這黑衣人的态度這麽好,小馬哥就知道那錢肯定是被系統給黑了,若是每次叫個人出來都需要30金的話,小馬哥覺得還是不要叫的頻繁的好,“去查探一下今晚大商齋内,老子孤本是誰得去。”
“喏。”黑衣人應了一聲後,如鬼魅般憑空消失在小馬哥的眼前,把小馬哥吓得不清,看來之前系統提到的刺殺也是相當有根據的,就憑這身手,想刺殺誰不行啊!可惜他己經選擇了“探聽”,黃巾情報卷軸的功能隻有一項,無法再增加了。
在房間内枯坐了一個小時左右,那黑衣再次出現,遞上一把竹簡後就再次消失,竹簡到了小馬哥手中,就化成了系統提示,同時被記入玩家日志中,小馬哥也沒有細聽系統提示,而是查看玩家日志,普通話有時候也是聽得不大清楚的。
“畢無蓓,長安人士,其堂兄爲畢(昭先)畢軌,家住長安落雨亭街第X巷,府上共有三百七十六口人(包括仆役),畢無蓓有三子七女,一妻七妾,居畢府後院正堂處,完。”在後面還畫着一幅簡易路線圖,這讓小馬哥很是佩服,若是僅提供文字的話,他還真的沒有辦法找到那畢府的位置。
看完情報,小馬哥從儲物戒中取出夜行衣套在身上,狼牙棒太過顯眼,就将它放在房間内,提着“東極劍”,推開房間内的窗子,朝外望了望,此時己是夜晚十一點左右,客棧内并沒有人走動,小馬哥翻窗而出,然後用一片樹葉夾在窗框處,這樣從外面來看,窗戶是關閉的,而門也是反鎖。
從所居的獨樓處翻牆而出,位置仍然是在客棧内,五星酒店就是大,幾個轉彎後終于到達外牆,再用飛勾翻牆而出到達街面上,站在街面上時,小馬哥取出玩家日志,查看一下那個簡易路線圖,然後依着路線奔跑,約一個小時後,到達了一處巷子。
巷子内共有三個獨立的宅院,大門皆是朝着街巷口處,順次而找,在最後處找到了畢府,小馬一看到畢字,就想起現實的央視某位主持人,心想着這莫非就是那位名嘴的祖先不成?這個想法太過無厘頭,小馬哥在心裏幹笑兩聲,然後再次使用飛勾,翻進了畢府内。’
黃巾精銳探子就是厲害,如此短的時間,不但把畢府人的口都給計算的精确,就連畢無蓓居住在何處,何時休息,會找誰一起睡都記述的很清楚。有了準确的示意圖,小馬哥輕易的就找到畢無蓓居住的地方,用“東極劍”直接切斷門杠,然後大搖大擺的推門而入,再返身關上門。
畢無蓓睡得迷迷糊糊時,感覺眼前有片光,睜眼,感到很刺目又快速的閉上眼睛,同時嘴裏大罵道:“賤人,把燈挑得如此之亮做甚?”
話音未落定,“啪”一聲響,臉上己是火辣一片,畢無蓓頓時清醒過來,看到一位黑巾蒙臉人,正甩着手盯着他。畢無蓓感到臉腫了起來,牙齒也有些松動,這讓他明白,眼前站的這位大爺不是什麽善類。
小馬哥的普通攻擊就是一萬多,不過由于他經常PK的原因,在探制攻擊力方面,他早己是熟得不行,若是遇上菜鳥的話,估計這一巴掌就會能把畢無蓓給拍死了。
“老子孤本放在何處?”
在小馬哥詢問畢無蓓的時候,二十多道人影也同時翻進了畢府,同樣非常熟悉的在宅院内七拐八彎,很快就找到了畢無蓓所成住的院落廂房,看到房内透露了的燈光,領首之人愣了愣,揮手示意同伴們放輕腳步。
不過他這個揮手的動作己是太慢,那屋内的人顯然修爲很高,他揮舞的手還沒有放下,屋内的燈光己經熄滅。
“文哥,你說他是剛好吹滅,還是發覺到我們?”認爲自家光頭太顯眼,湘江暴力男特意用布把頭包得跟印度阿三似的,房内燈光一滅,他就湊到文客的身邊低聲詢問。
文客也打不定主意,示意稍安勿燥,兩方人馬僵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