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襲的這支漢軍應該就是大漢禁軍,雖然并沒有把這支兵馬全部消滅,但也算是重創了它,等明日再攻城時,就無需擔心漢軍會在我等攻城之時,派出禁軍前來突襲。泡*書*()”張寶提着根小樹枝,在地上畫出洛陽城的草圖,指着洛陽的六個城門說道。
說是重創大漢的禁軍,但再回頭看看在那場埋伏戰中死亡的黃巾軍,就知道跟1萬禁軍相比,小天師軍系的兵馬損失了有多大。難民與難民兵的死亡人數沒辦法統計,而黃巾軍的死亡數高達6萬多,這還沒算受傷減員的。
從現場收羅來的馬匹與漢軍屍體可以得短,大漢禁軍僅僅留下四千具的屍體,而黃巾軍付出的是減員幾乎快一半的代價。可張寶一點也不在意,他還想着明天去攻城,這讓小馬哥感到這丫有些走火入魔了。
“我們有15萬兵力,快60萬的難民,打一場埋伏戰,就損失幾乎兩分之一的兵力,跑了十幾萬難民,明天還要攻城,拿什麽攻?”小馬哥也顧不上張寶恢複智力來個秋後算帳,提着狼牙棒的手柄敲着張寶的腦袋吼道。
“15萬兵力隻是爲了保證糧草不會過早的消耗光,現在都打到洛陽城下,就無需再控制,明日讓糧官分下糧食,起鍋造飯,吃飽後,把所有成年男丁全都招收入伍,佯攻其餘五門,強攻安定門。”張寶摸着胡子沉穩的說道。
小馬哥無語了,跟古代人的有代溝,跟古代的NPC那更是有代溝的代溝。反正這家當來得快,敗了就敗了。敗了更好,跟張寶騎馬逃回翼州更快。
184年10月5日,小天師軍系攻打洛陽的第五天,天氣灰常之晴朗,陽光照耀在人的身上,使人有種懶懶的感覺。沒有經過嚴格軍事訓練的黃巾部隊,就整體表現出這種懶,在張寶過去幾天不斷的攻打之下,現在還活下來的黃巾兵己經具備了正規軍的能力。
而難民們也被不斷的在血腥的戰争中磨練出來,難民們都被張寶派上去填護城河,能夠活下來的都成不戰場老油條,至少知道何時該前進,何時該後退等等,這使得黃巾軍的整體實力一下子提升。怪不得有人說戰場是練兵最好的場所。
不過這種練習的代價是非常高的,難民們都是想要活下去才加入黃巾太平教,現在張寶居然讓他們當炮灰,難民們自然不幹了,于是趁着夜黑就開溜了至少20多萬人,餘下的都被張寶送上去攻城,到現在還活着的黃巾軍數量僅有5萬,難民數爲10萬。
不要小看這5萬黃巾軍跟10萬難民,他們全部都是在五天五夜攻城戰中存活下來的,己經習慣了戰場的血腥,更具備戰場意識。殘酷的戰争,使得兵種的提升非常的快,連續幾天的攻城戰,使5萬多的黃巾軍全部升階到——兵器黃巾兵。
黃巾軍如蝗蟲般掠過洛陽境内的小縣城,使得所有縣城的兵械庫被搶個精光,雖然裝備并不精良,但卻足以保證所有的士兵都有兵器,軍服,将領們都能穿上皮甲,在安全系數上增加了很多。
或許有人不大理解什麽叫兵器黃巾兵,成爲黃巾軍後不都有兵器嗎?
這可以打個比方,剛入伍的士兵會拿槍,然後學習開槍,等他将槍法練準後,才算是一名合格的士兵。黃巾兵就是類似如此,等升階到兵器黃巾兵後,其使用手中的兵器就更加精确,力道更合理。而一旦升到低階兵器士兵,就會學習系統的刀法(或槍法之類),使得攻擊力更高。
張寶使用人海戰術不斷的攻打洛陽城的安定門,而洛陽城内的兵力也集中到這個城門處,與黃巾軍耗着。
派出的偵騎不斷的将消息傳到張寶營帳内,使張寶能夠知道洛陽境内勤王部隊的動向。幾州派出來的勤王部隊仍然在急行軍,洛陽境内的勤王部隊卻是沒有什麽戰力。因此,在今天,張寶派出所有的兵力,準備猛攻。
随着尖笛不斷的響起,被陽光曬得懶洋洋的黃巾軍方陣開始移動,經過五天的努力,簡陋的木橋己經有十座,在數百名難民齊心協力下,能夠快速的将這些木橋駕在護城河上。
小馬哥坐在一匹戰馬上,這是匹普通的戰馬,防護300,沖撞100,速度100,負重150。三國時期除了彪悍的武将是個亮點外,還有就是五花八門的兵器,必殺技,更讓人期待的就是座騎,而這款遊戲的座騎不僅僅是馬,還有很多奇奇怪的座騎。
座騎的等階分别爲:普通、野獸、鬼獸、仙獸、靈獸。
象赤兔馬這種座騎隻能算是仙獸,所以小馬哥蠻期待靈獸座騎會有什麽樣的出奇之處。
不過現在是戰場上,這些無關緊要的念頭還是趕緊抛棄,先看看張寶指揮的這場攻城戰。就在昨晚,張寶悄悄的對小馬哥說,今天不管能不能攻得下,兩爺們都得跑路,所以叫小馬哥做好準備。
小馬哥一直難以理解張寶明知道洛陽攻不下,還要仍然攻打,并且還把好不容易湊起來的部隊與百姓全給打個精光。不過難以理解也隻能跟着,誰叫張寶是個大BOSS呢。
“嘿霍、嘿霍、嘿霍。”伴随着黃巾軍獨有的尖笛聲,數以萬計的難民們跟在扛着木橋的難民兵後面,進行第一拔的進攻。
而做爲正規的5萬黃巾軍,則在收羅來的武将帶領下,布成五個方陣,緩慢的朝城門的方向移動。待那十座巨大的木橋“轟”一聲架在護城河上時,尖笛的聲音轉變,炮灰難民兵們發出轟天的呐喊聲,提着簡陋的武器,扛着攻城梯踏過木橋,如洪浪般撞向城牆,一座座攻城梯被駕了起來。
城頭上箭如雨下,擂石,滾木,熱水等等守城器械傾灑,慘嚎,求救,逃跑,拉撕等等場景不斷的上演。
黃巾兵的箭矢較少,不能進行壓制性的射擊,但今天是最後一天的攻城,因此,張寶也不再節省箭矢,命組建起來的弓箭方陣上前,鋪天蓋地的箭羽向城頭上射去,很快就将城頭上的攻勢壓制下去。
趁着這個空檔,難民兵順着攻城梯瘋狂的往上攀爬,幾道人影從城頭上冒了出來,攻擊淩厲,動作迅速的竄到爬上培頭的難民兵處,手起刀落如砍菜般,将那幾個登上城頭的難民兵砍下去。
“攻。”張寶手一揮,旁邊的傳令兵就大叫聲,尖笛響起。
列陣的黃巾正規軍就快速的向前奔跑,躍過正敗退的難民兵,趁着己方的弓箭方陣仍然壓制對方的機會,在各自武将率領下,開始血腥的攻城戰。
小馬哥扛着鐵盾,如遊魚般不斷的穿梭,利用戰場上的屍體,攻城器械,不斷的掩護自己,終于毫無傷痕的靠近城牆。不遠處就有一座攻城梯,小馬哥快速奔跑而過,扯下一名正欲往上爬的黃巾兵,自己将鐵盾頂在頭上,然後“通通通”的往上攀爬,很快上面的十幾名黃巾兵全被上面的武将打得落下,小馬哥上空己經沒有黃巾軍。
“富貴險中求。”小馬哥咬牙呐喊一聲,雙腿一踢木梯杠,雙手用力一撐,整個人就離梯而起。
“咣。”
鐵盾被狠狠的擊中,小馬哥大叫一聲,整個人被打得離開城頭,雙腳懸空的往下掉澆。
“嗒。”
鐵盾插進木梯杠與杠之間的空隙,穩住下滑的身體,雙腳一勾,人再次站在攻城梯上,小馬哥一抹臉上不知何時灑落的鮮血,再次提着鐵盾往上攀爬。爬到離城頭僅有一個身子的距離時,他不再跳起來,而是從儲存戒中取出“麻沸散”,用力朝上一揚。
白色的粉沫随風飛舞,很快就将上空的幾名士名與那名武将迷得全身無力,而趁着這個時機,小馬哥己經踏上了城頭,一刀砍翻周圍的幾位普通漢兵,然後朝那名剛才将他一招擊落城頭的武将望去。
那名武将的實力并不是很高,否則剛才那一擊就足以破掉小馬哥的防護,再順手一刀宰了小馬哥。但現在小馬哥仍然生龍活虎,說明此武将的死期也快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