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節藥的力量


義陽山脈狂風嶺處盤據着一夥人數在五六百左右的山賊,山賊窩所建的位置恰好就是張梁在撤退時所說的彙合地點,因此在看到漫山遍野行軍而來的黃巾軍時,義陽山賊非常恐慌。(_)

不過恐慌歸恐慌,這夥山賊卻沒有絲毫要打開寨門歡迎黃巾軍入寨的意思,這就讓統軍而來的張曼成有些不解,招來兩名黃巾小渠帥,十名黃巾猛士來議事,大家相互瞪着眼睛也不明所以。

小馬哥知道自個實力太低還是不要亂說話,否則被派出去打第一波的話,很難說會不會戰死在陣前。在開會之前,他也特意跑到前面看了一看,發現那山賊寨建得有模有樣,這有模有樣四個字是小馬哥說的,做爲一個現代有爲青年,他哪裏懂得軍寨要如何建才叫好,但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在網上搜搜一下大概也能知道古時的寨子如何建才叫兇險。

這義陽山寨傍岩而建,也就寨門左右兩側全是巨岩,岩石光滑決無攀登而上的可能性,寨前還被挖了一條護寨河,雖不寬卻足以需要數十條人命去填,再看寨上箭樓分布,暗洞密分,咋看都是易守難攻的,所以小馬哥不敢亂發表意見。

但是他給張曼成的印象太深,轉了一圈發現部下沒人說話,自然而然就把眼光盯在小馬哥的身上,小馬哥一看這大佬似乎有詢問的意思,隻好破着頭皮搶步而出,行軍禮言道:“大帥,某願往一試。”在此時可沒有卑下,卑職,奴才之類的稱呼,要嘛自呼名字,要嘛說某,要嘛說将下等等。

張曼成倒是沒有讓小馬哥去當炮灰的意思,事實上他現在的兵員也經不起消耗,何況這一萬五千名是屬于飛燕軍真正的精銳,張曼成可不想自家成爲光杆司令,因此對小馬哥自願求戰的态度很滿意,鼓勵幾句後就命小馬哥退回原位,這讓小馬哥松了一口氣。

軍議自然是沒有結果,不過張曼成也不急,他是第一支前來彙合點的部隊,後續部隊肯定還有,隻要兵力達到一定程度後,義陽山賊自然會大開寨門歡迎黃巾起義軍的進入。

小馬哥走出軍帳,望着依山勢而卧的士兵,忍不住苦笑,黃巾軍實在是太苦了,逃亡的時候把辎重都扔了,現在晚上睡覺都隻能天當被地當床,幸好現在是夏天,要是冬天的話,估計不用打仗,光是凍死就是一大片人。

做爲高職人員,小馬哥倒是不需要露天而睡,他有自己的營帳,雖然四處漏風,不過也算是有片布擋雨了。小馬哥沒有返回自個的營帳,他又跑出簡陋的軍寨,打量着義陽軍寨,正看之際,猛得一聲呼嘯傳來,緊接着他被一股強大的力量推了一把,整個人撲倒在地,身後則傳來一聲慘叫,接着一重物壓在了他身上。

周圍親兵很快将自家主将扶了起來,小馬哥摸了摸頭上的小包,呲牙裂嘴呼痛,好半晌才緩過勁來吸白發生什麽事情。原來寨内有人放冷箭,他身後的親兵護主心切,一把推開他,這名親兵自然是光榮了,這就死了一個親兵,讓小馬兒很是惱怒。

惱怒歸惱怒,目測一下自己所站的位置離寨門少說也有七八百米,而寨中居然有人能将箭射到如此之遠并且勁道十足,這說明義陽賊人中有一名很牛的人物,肯定是屬于三國名将中的某位。

雖說三國中似乎隻有黃忠箭很牛,但這是遊戲,鬼知道會不會有程序員頭腦發熱設計了其他的名将成爲神箭手。

小馬哥悻悻的返回自家營帳,支着下巴苦思對策,原本他就想着保着張家三兄弟中的一位,然後慢慢升官,但現在被這支箭一射,他玩遊戲的兇狠勁就出來了,腦中思索的就是如何報仇。

玩遊戲的人通常都很記仇,遊戲一切皆有可能,也因此報仇血恨這種事情并非遙不可及的事情,小馬哥想了半晌倒給他想出一招計來,說是計也不正确,無非就是下毒。

他有華陀的麻沸散,此藥相當于江湖中的蒙汗藥,在逃亡途中他也沒有忘記收集草藥,在升到猛士官職後有五十名親兵,就使得他不需要自己再去挖草藥,隻需将大概的内容說出來,然後命親兵們去周圍挖,挖回來的自然也有錯誤,需要他仔細驗證,不過效率卻是提高了很多,現在他大約有三斤的麻沸散。

用親兵做過試驗,此麻沸散可調成水讓人喝下去,也可以抹在兵器上割傷對方皮膚後令對方中招。要想讓義陽山寨的賊人中毒,首先要找到水源。因此,小馬哥領着十名親兵轉道來到軍寨的後方,順着小徑尋找水源。

皇天不負有心人,在尋找兩天後還真讓小馬哥找到了一條小溪,順着小溪而走,發現小溪最終的流向就是義陽山寨。不過手頭上的麻沸藥實在是太少了,若是投下去估計也沒啥見效,小馬哥盯着溪流又有了主意。

回到軍寨中求見張曼成,高級将領少也是有好處的,至少張大帥在接見部下的時候沒有任何拒絕的意思,反正來來去去就隻有十二個部将,所以小馬哥很順利的見到了張曼成,将自己的主意一說,張曼成大喜,命人傳令伐木。

小馬哥的主意也不是很高明,無非就是伐木造出能夠托人的木闆,然後順流而下進入義陽山寨,這主意其實與現實中的漂流有點相似。不過現實中的漂流保護措施很高,而在這裏就沒有任何扣護措施了,一名士兵雙手緊抓着木闆的雙邊趴在木闆上,然後木闆順流疾沖,中途若是遇到暗石的話,撞個頭破血流算是好,撞到要害死亡也是正常的。

爲了吸引義陽山寨山賊的注意力,張曼成派軍開始罵陣,與此同時,小馬哥率自己的一千名士兵順溪玩漂流,做爲計策的提出者,小馬哥被張曼成也送上了木闆,這讓小馬哥後悔莫及,不過他的網遊座右銘就是富貴險中求,即然要玩就玩一把大的。

說是一條溪,其實也算是山澗泉流的,溪面寬達十來米,根據地勢的不同,深度自然也不同,最深的地方可淹沒一個人。

漢代時期的古人都長得很壯實,不象後來被民族大融合後,中國人居然越來越矮,此時期的古人身高平均都在一米八以上,古人都說堂堂七尺男兒嘛。

雖說黃巾軍中大都是營養不良之輩,但在身高方面也都有一米七五以上,小馬哥的一米八三身高在軍中行走也不算是鶴立雞群,至少張曼成及其餘十一名部下都比小馬哥要高,這也讓小馬哥郁悶了一把。

狂風峰的山勢不算險峻,但這條溪的河床所經位置卻是高低錯緻,最高落差有三米多高,形成一面小瀑布,而這種三米高的落差有兩處,其餘的都在一米,兩米間的落差有十來處,這些落差點就是生命悠關的地方。

小馬哥自然不能駕着一片木闆玩漂流,他自己動手在木闆周圍釘上護欄,這就使得他的安全性高了一些,也就僅僅是高一些,能不能耐撞還得看RP。由于沒有辦法靠得太近,所以溪流靠近義陽賊寨的地方并沒有做過探測,那裏是未知地段,也是最危險的地段。

萬事具備,在張曼成請出一位天師道的天師做法開壇,跳了一段神舞後,漂流隊就趁着夜黑風高的夜晚出去,随着一塊一塊木闆落水,涓涓而流的溪水載着一名名黃巾士兵順流而漂,小馬哥就夾雜在先頭部隊中,他認爲不管先後,反正都得漂,還不如跑在最前面看清楚情況。

看過賽車的都知道,在賽道上若是有一輛車出意外,後面的來不及刹車就有可能造成一連串的追尾。此次漂流行動也一樣,若是有一塊木闆卡在半途中,後面的人要嘛直接将卡在半途的撞開,要嘛一起卡在那裏,後面的也随之一起卡。

也因此小馬哥自個赤膊打頭陣,這讓張曼成很是欣賞小馬哥的勇猛,聲稱若是能攻下義陽賊寨,當記小馬哥一大功,聽到這話小馬哥就大喜,他現在最缺的就是軍功,這也是他爲什麽要打頭陣的原因。

由于是在山野嶺間,周圍全是雜草樹叢,此時又是晚上,可視度很差,火把自然不能點,漂在隊伍最前面的小馬哥隻能不斷的用手劃着水,這是因爲此處溪流比較緩慢,待過了此段後就是真正危險的時候。

小馬哥感覺自己身體一空,接着嘩嘩的水湧進濕透他全身,猛得整個木闆一震,耳邊聽到刺耳的卡嚓聲,小馬哥心中一顫暗道壞了,這木闆不經撞,這才第一道落差點居然就裂了。不過此時就算是裂了也沒辦法,小馬哥隻好用力緊抓木闆兩邊,随着再次身體一空,又是一個落差點到來。

撞撞疊疊中,小馬哥感到頭頂似乎有股巨風一掃而過,刮得他頭皮生疼,緊接着前方一陣水花濺起,隐約聽到慘叫聲,這讓小馬哥愣了半晌才想通,估計後面的士兵因爲撞力太大,結果整個人被撞騰空而起,這讓小馬哥發現危險不僅僅在前方,後面的士兵居然也是危險的來源。

一旦有木闆被撞裂而碎,肯定有大塊的木闆撞飛騰空而來,一個不好估計就會砸中他。要知道俯在木闆上是不能穿盔甲,否則就太重承托不起來。

當初估測這條溪源是馬永貞親自去的,雖然沒有全部估計完,但至少從黃巾軍寨到達義陽山寨的三分之二算是估測完了,要說距離其實并不遠,拉成一條直線的話也就二千米左右,但是變成起起落落數十個落差坡點的話,這二千米就成了死亡地帶。

幸運的是這始終隻是山裏一條較大的溪流而不是在江河面上,無風即無浪,最危險的自然是那些起起落落的斷流之點,咬牙捱過這些地方後就進入了一段斜緩流區,約百米距離後水流就緩慢下來,但這種緩慢是不正常的,按理說之前那種斷點的話,整個水流應該會湍急很多,就算緩慢也不可能是如此短的距離,那麽隻有一個可能性那就是出現了分流。

出現分流的情況小馬哥當時并沒有想到,做爲一個現代人在考慮戰場因素方面自然欠缺,但黃巾大帥張曼成可是老将,雖說從面相上也就是個中年大叔,但也算是身經百戰,出現分支這種情況他自然會想得到,何況軍帳中并不僅僅隻有武将,一些謀士還是有的,當然是屬于龍套甲乙之類的。

因此一看到水流緩了下來,小馬哥就知道出現分流,這時候就得靠手不斷的劃拉,或者幹脆從木闆上跳進水中,依托木闆将方向調整到義陽山寨那方面。用手劃自然費勁,但時間并不長,很快就摸到了一塊塊光滑的石頭,這說明靠岸,最危險的時刻過去了,馬永貞一趴拉就躺在光光有石頭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氣。

随着時間的推移,陸陸續續的就有黃巾兵士集合到了馬永貞身邊,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馬永貞估算着士兵們應該緩過氣來,就開始傳令集合。親兵自然是緊随馬永貞的,因此命令很好的被傳了下去。

清點人數這種事情在這時候是根本沒辦法做的,天黑再加上地勢不平整,到了此處就算是兩眼一抹黑,這裏的地形情況黃巾軍根本就沒有打探過,所以隻能靠着摸來進行判斷。

摸了一個小時多終于摸到了有燈光的地方,小馬哥趕緊下達停止的指令,然後自己扭着屁股匍匐前行,路面上的斷枝硌着他的小弟弟讓他忍不住痛得低哼一聲,在心中不得不罵這遊戲爲啥不給小弟弟打上馬賽克,反正又不能亂搞。

燈光蒙蒙閃爍着,那是一處崗哨,看來這義陽山賊中真是有能人,在這麽偏的地方居然也布下哨樓。隻是上有政策下有對策,哨樓是布下的,哨兵卻沒有很好的守好崗衛,隐約傳來吆喝的的聲音,顯然那群崗哨正在喝酒尋樂。

趕緊扭頭傳令前進,之後的事情就順坦了,數百黃巾軍一湧而入亂刀齊下,将那五名哨兵砍翻。火折子在水中早就濕透不能用,但這哨樓裏卻是有油燈的,正好用來放火。

内部瓦解是最好的攻擊方式,火光自然就是與張曼成約定的攻擊暗号。義陽山賊總數也就千把人,混進内部的黃巾軍約摸估算也有數百人,雖然休力消耗較大,但這是飛燕軍的正規精銳部隊,不同那些難民兵或是普通炮灰正規兵,打殺起來甚是順溜,一下子就從後方燒起熊熊大火。

此時正是夏季,天幹物燥,再加上這裏名爲“狂風嶺”,白天時候風不大,到了夜晚那風就呼呼的狂吹,火勢一下子就蔓延而開,倒把放火的人給吓壞了,因爲火勢沒有控制住,居然把自個給燒了進去。

不過這爬上崖的黃巾軍倒是幸運的,因爲他們剛從水裏出來,全身濕濕的,火勢雖然大卻可以撕下身上的衣服擋住鼻口,不讓濃煙湧入,然後手起刀落一路殺向寨門。

張曼成自然發起了攻擊,山賊們與黃巾難民兵也是一樣,勢強時士氣旺,勢弱時就一哄而散,因此張曼成以很微弱的代價攻下了險峻的寨門,并派兵進入了内寨。

内寨此次一團火光,到處都是奔跑的人群,從寨前攻進來的黃巾兵也顧不上殺人,首要是救火,因爲火實在太大了,如果不及時撲滅的話,張曼成的部隊就不得不退回自己的軍寨。

火勢很快就被控制住,這得益于山賊們将那條溪水挖渠引入到寨中,使得水源很充足,餘下的事情自然就好辦了,兵員十足的黃巾飛燕軍很快就掃蕩了整個寨子,在天色蒙蒙發亮的時候結束了掃尾工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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