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3漫長的一天4


兩個小時以後。

“事情爲什麽會變成這樣啊,我的腦子已經變成一團漿糊了。”在前往會場的路上,芙這麽抱怨着,“突然冒出來那麽多我不認識的人,各式各樣我聽不懂的對話……”

“這些事都說來話長,”我拍了拍他的肩膀,“你以後會慢慢明白的,現在就順其自然好了。”

沒辦法啊,他從疾風傳開始看火影的,有些糾結的情節就算解釋也解釋不清楚,雖然我也很懷疑就算是看過原著的人突然接觸這個階段發生的事,也不見得能弄得清楚。

事情的經過是這樣的。

鳴人的煩惱并沒有持續多久,就在他想盡快脫身又擺脫不掉對手,想要下重手又相當糾結的時候,從旁邊突然冒出來一個人徹底解決了他面臨的困局。

這個人直接跑到中間大喊一聲:“大家先停一下手啊,聽我說,現在有更重要的事情發生啦~~~”

很聽話的,兩邊人居然都住手了,隻是鳴人是大大的松了一口氣而對方是表現得相當不情不願的收手的。

很顯然,能在兩邊都說得上話的人并不太多,我隻認識一個,就是昨天晚上還跑來送了我一幅地圖的飛鳥。

鳴人的表情很興奮:“兜前輩!!”

小櫻的聲音裏充滿了狐疑:“兜前輩……”

芙滿臉的疑惑:“兜前輩??”

三個人的心情在這三句用字完全相同,但語調卻完全不同的感歎中一覽無遺。

鳴人很高興,小櫻很緊張,芙表示我不認識這個人你們誰來給我解釋一下到底發生了什麽。

順便一提,鳴人的開朗大度并不隻是在和佐助有關的事情上才發揮作用的,事實上他對于曾經是同伴的人都抱有類似的無差别好意,隻是沒有面對佐助的時候那麽強烈而已。在這邊,他們兩人隻在中忍考試中有過接觸,而在那期間兜确實給了他們不少幫助,對于那個時候還未得到木葉大多數人認同的鳴人來說,他對于兜絕對可以說是印象頗佳的。而此後由于飛鳥頂上了兜的位置,自然也從來不曾對木葉采取過任何敵對行動,這點在某種程度上也推波助瀾的造就了這個悲劇。

所以,據我所知鳴人不止一次的表示‘兜前輩一定有他的苦衷,就像佐助一樣,以後我們把佐助勸回來的時候也一定要想辦法說服兜前輩也回到木葉來啊’之類,

小櫻想盡了辦法也沒能扭轉他的這種沒來由的執念。

“喲,好久不見了。”飛鳥十分自然的舉手跟他們打了個招呼,好象他頭上帶的仍是木葉護額而彼此隻是在任務途中恰好遇見而已。

這時候君麻呂冷冷的開口了:“藥師兜,你不聽從大蛇丸大人命令待在基地待命,跑到這裏來幹什麽?”

“說起大蛇丸大人啊……”飛鳥很爲難似的抓抓頭發,“我來就是爲了這個,但我不知道該怎麽啓齒。”

“大蛇丸大人的話已經去會場了,你直接去向他禀報吧。”

“不不不,我想說的是……出現在大蛇丸大人本身的變化,”突然飛鳥的神色一正,非常嚴肅的說,“君麻呂,我想跟你談談有關大蛇丸大人的事,很重要,你聽的時候一定要保持冷靜。”

他們一堆人到角落裏嘀嘀咕咕去了。

這是什麽超展開隻見。

我看鳴人的表情有點奇怪,還使勁的握拳頭,随口問:“你怎麽了?”

鳴人搖搖頭:“沒什麽,隻是一聽到大蛇丸的名字,我就有一種非常想要揍人的沖動,比起這個來,還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我想要問問清楚……”

我突然有一種不祥的預感,一股立刻離開這個位置跑去聽聽飛鳥在說些什麽的沖動冉冉升起,但是來不及了,鳴人開炮了。

“爲什麽幫忙不攔住他們啊,老師你絕不可能被幻術什麽的打敗吧,所以你是故意的吧?是吧是吧?一定是故意的我沒有說錯吧!!”

“沒有啊,”我堅決不承認,“雖然我确實有看見,但别忘了我的任務其實就是保證你們的安全,當我發現問題的時候他們已經走得太遠了,沒有理由扔下你們不管自己追上去,就算當場說出來也隻會讓你們分心吧,所以當時就覺得還是保持沉默好了。”

說完這番歪理之後,我也不管有沒有誰被氣歪了鼻子,直接朝會場方向一揮手。

“我覺得啊,事到如今不管是爲了佐助本人還是他剛才說的那番奇怪的話,我們都應該去現場去看一看情況才是。”

“不要吧,”小櫻輕呼,“不是說每個村子隻能去三個人嘛,我們去了火影大人那邊豈不是會很難堪??”

“放心,”鳴人在起跑以前安慰她,“我會努力解釋的。”

“這算個毛安慰啊,一定都不靠譜。”芙一邊這麽評價一邊也跟着鳴人跑了起來。

然後小櫻也一聲不吭的跟着跑了起來,大概是已經自暴自棄了,既然無法阻止,幹脆要死就一起死算了——大約她是這麽想的吧……

保持不快不慢的速度跑了一段路之後,飛鳥和四人組居然也跟了上來,他們也要去會場,并且宣稱鑒于我們剛好同路暫時又沒有開戰的理由,因此至少在這段路程裏休戰和平共處吧。

半路上我悄悄的問:“你到底對他們說了什麽啊,能忽悠得他們态度大變?”

飛鳥若無其事的說:“沒有什麽啊,我隻是說了些大實話,隻是推後了那麽一年半載的而已,反正對那幫所有腦細胞都用來消化大蛇丸命令的家夥來說,即使告訴了他們時間觀念的重要性,他們也不能理解吧。”

怎麽可能不能理解啊。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總覺得在剛才的一瞬間飛鳥黑化了。

“總之,具體的等會有空的時候再向你解釋吧。”他這麽說我也不好意思馬上追問了。

之後飛鳥跟大家說了一件讓我大吃一驚的事,讓我吃驚的不是内容本身,而是飛鳥會在這個階段知道這些。

就是那個什麽月之眼計劃的内容,原著裏BOSS在五影面前宣布的那些。

大家都聽得又是津津有味又是心驚,隻有我很吃驚很吃驚。

面對我滿是疑問的目光,飛鳥聳聳肩,“我總有些私人渠道的。”

這些事連佐助也不知道吧,雖然此時不等于彼時,但從BOSS那裏聽來的可能性更高吧,其它途徑不可能,畢竟連曉裏面的那些人也不知道收集尾獸具體要幹什麽吧。

我怎麽就好象記得原著裏兜是好象牛皮糖一樣主動的粘到BOSS那邊去的呢,我不覺得飛鳥有那種積極性吧,到底是曆史的修正力呢,還是角色的修正力,總之兜還是和BOSS搭上了線啊,雖然肯定不是原著裏的那種合作關系吧。

這麽說,召集五影會議是BOSS的陰謀?

操縱别人,而且還讓被操縱的人認爲那是他自己的主意,這種能力很了不起,跟盜夢空間差不多而且還不用那麽辛苦忙活,但有此等能力的人肯定絕非隻有止水一個,起碼有操縱四代水影嫌疑的那人多半也能辦得到。

那麽,利用鐵之國召集五影前來的目的是爲了将五大忍村的首腦集中到一起一網打盡嗎?由于七尾出了問題能否收集齊尾獸已經成了未知數,因此啓動了後備方案嗎?BOSS做事還真的都是大手筆。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這種想法起碼要比那個把封印在月亮上的東西拿下來還是把什麽送上去之類的主意要靠譜得多也好理解的多,還真是照顧到像我這樣想象力不夠的人士了。

“他們的目的,真的……是想要毀滅世界啊……”小櫻輕聲說。

“不要這麽說,”我皺了皺眉,試着糾正這種說法,“頂多就說說毀滅忍界這一部分吧,對于世界上千千萬萬的普通民衆們來說,光是賣力工作維持自己和家人的生活就已經夠辛苦了,就不要把世界毀滅這種危險扣到他們的頭上去了吧。”

“可是,如果所有的人都陷入了寫輪眼制造的幻覺之中的話……不就意味着世界毀滅了嗎?”

“所以說不可原諒啊。”我喃喃的說。

這個世界的有的是在貧瘠的土地上年複一年的耕種着卻依然連糊口都做不到的農民,還有波之國那些冒着風險出海打魚養活家人的船員,城鎮裏爲了讓孩子們吃飽飯而兼着好幾份工的父母,夾在大國中間的小國裏無數成爲戰争受害者的孩子們……

想到這些人,就覺得某個明明一百多歲了卻仍然中二不止的家夥真是吃飽了撐的,要毀滅木葉也好,要毀滅忍界也罷,都在可以理解的範圍之内。但若是說要毀滅世界,那也太對不起那些雖然沒有資本也沒有力量卻也在努力生存着的人們了吧。

.

“喂你們,”行進過程中,芙突然跳到大家前面轉身問,“有沒有發現,我和剛才有什麽不同了嗎?”

鳴人看了幾眼,忽然大驚失色,說:“咦,你的護額怎麽好象變形了?剛才戰鬥的時候被弄壞了?”

“不是的,”小櫻滿頭黑線,“你連泷忍村的标志都不認識了嗎,芙隻是把之前覆蓋在護額上的僞裝給去掉了吧。”

“沒錯,”芙得意的搖了搖手指,“五影會議是五大忍村的聚會,每個影都隻限帶兩個人,多去的話可是會引起國際問題的是吧,但是這個規定沒有我們小忍村什麽事兒,就算整個泷忍村都搬去也不打緊,所以現在我是我們中間最不容易出問題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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