鳴人看起來很興奮,而且看他的樣子并不在乎我有沒有認真在聽,他隻是心裏有很多很多的話想要說出來。
“呐呐,我們聊了很多,那個大叔他居然是雲忍村的人柱力呢!”
“噢,是這樣啊……”我随口應着。
“他聽說我完全不知道怎麽和肚子裏的尾獸溝通的時候還哈哈大笑來着,他說他和八尾的關系很不錯呢。”
由于種種因素的阻撓,鳴人并沒有跟我愛羅搭上過深的交情,所有說如今的吉拉比大叔應該是第一個和鳴人有過深入交談的人柱力呢,雖然之前鳴人就認識雪繪,不過一來沒有深交,二來那時候他也不知道雪繪也是人柱力。
我個人覺得,樂觀開朗的大叔絕對要比苦大仇深的我愛羅更能給人正面的影響啦,不過在日後可能會舉辦的五影會議上缺少了一個值得信賴的盟友實在是一件遺憾的事。至于我愛羅本人,隻要他能堅定的一直守護着砂忍村,總有一天會得到大家的愛戴,就像大叔和鳴人一樣,跟認不認識鳴人完全不相幹。
鳴人還在繼續說呢:“大叔他還說,他們那裏有一個可以訓練控制尾獸的地方,如果有機會的話可以讓我去試試。”
這倒是個新鮮的消息,不過這種事大叔說了不算吧,真要開放那個小島幫助鳴人學會控制尾獸的力量的話,還得需要雷影點頭才行。
總之,這回程的幾天就在一路上鳴人不斷唠唠叨叨中度過了,隻是相對于鳴人一貫的多話,自來也倒是很反常的沒說什麽話,好象在思考什麽問題似的,至于到底是正事還是連載的問題,那就不得而知了。
回到木葉後就得知,雪繪已經在二天啓程去雲忍村了,當然她不是一個人回去的,同行的還有幾個木葉的忍者,他們是去送一些說好要提供給雲忍村的資料的。
希望她回到雲忍村的日子一切順利吧。
之後我拒絕了去暗部填補一下空缺的提議,而且我又暫時不想接任務到外頭去忙活,因此暫時到火影辦公室去忙幫。由于這次村裏的人事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因此很有點百廢待興的意味,自來也忙得連截稿期都誤了,因此火影辦公樓裏也增加了不少臨時的人手。
我是事先申明了決不加班的,因此我老早就打算好的修練計劃也日複一日的順利的進行下去了,這兩天來出外勤,雖然中途也有找地方集中修練過,但還是有很多日子是在不停的跑來跑去,現在終于回到木葉了,是該靜下心來好好修煉一番了,目标是争取在六個月内将我現有的技能都徹底完善起來。
之所以有六個月之說是因爲,上頭決定中忍考試将如期在六個月後舉行,木葉亟需一場盛會來挽回一部分損失掉的聲譽,雖然那是計劃中的可接受的損失,但并不表示上頭就不急着做補救措施。值得一提的是,那次談判以後沒過多久,雲忍村也提出将派出幾個小隊來參加這次的中忍考試,經過上次那麽一鬧騰之後雲忍村和木葉的關系出乎意料的變得比以前更密切了一些,政治真是一件很玄很奇妙的事情。
當然以上這些都不關我的事,我也隻是稍微計算了一下日期,這場考試應該正是原著中鳴人回村時正在運作策劃的那一場,時間對得上。
像這種大型的活動當然要經過很多輪的磋商和探讨,其間時不時有各國的使者往來。在雲忍村使者的其中一次來訪中,他們正式提出的請鳴人去雲忍村進行特訓的提議,上頭經過幾個小時的緊急商量之後決定同意讓鳴人去,随行的人除了原著中的阿凱以外,連三代爺爺也以照應爲由跟着去了,看來對于雲忍村還不能像原著裏那樣放心呐。
鳴人他們走後沒多久,綱手也接到一封密信,似乎是有熟人出了什麽急事需要她去幫忙吧。于是綱手帶着靜音和小櫻匆匆的離開了木葉,我因爲沒什麽事就去大門口送他們,結果綱手都走出大門了突然想起了什麽轉過來拜托了我一件事。
她是這麽說的:“那個……都差點忘了,你幫我一個忙好吧,在我出門期間每天幫我買一張彩票,帳記在我名下就可以了,行嗎?”
我還能怎麽說呢。
“行啊,您放心好了,隻要彩票店老闆認帳我就一定幫您買。”
答應下來的結果就是在我目送三個女人的背影消失在遠方以後,又特意繞到兩個街區以外的彩票店去買了張彩票。
日後回想起來,正是從那天開始,一切都開始變得不太對勁了。
買彩票本身的過程非常順利,彩票店老闆連連感歎像綱手大人這麽好的妹子怎麽賭運就這麽差,自從二年前中過一次五萬塊的中獎以後,這二年來連五塊錢都一次沒中過。
然後到了隔天早上,我看了報紙上的開獎結果,居然中了五千塊。
我花了五分鍾來琢磨這次的黴運究竟會降臨到誰的頭上,之後用圖釘把這張彩票貼在牆上以後,我出門直接去彩票店又買了一張。
第二天的開獎結果表示,這次中了二萬。
第三天中了十萬。
就連我這個向來不迷信的人都覺得有點大禍臨頭的意思,這天我走路都随時注意着天上有沒有廣告牌掉下來路上有沒有莫名消失的窨井蓋,大半天下來我自己都覺得精神過敏得有點過頭了,反正就是一直到天黑都沒有發生什麽不好的事。
結果第四天一大早——我習慣早上提早半個鍾頭到的——我剛進火影辦公室的門,突然迎面轉過來一個人,一眼看去赫然是兜同學那張人畜無害的面孔。
由于幾天來一直精神緊張,突然間看見藥師兜的臉我的第一反應就是拔刀剁了過去,對方一下子疾退出去老遠,站在屋角喊了一聲‘是我啊!’,我這才反應過來,趕緊把刀給還了回去。
“你怎麽回來了啊,”我對飛鳥說,“音忍村那邊怎麽樣了?怎麽二年來一點消息都沒有啊?是不是出了什麽岔子了?”
這點我已經向自來也求證過了,這種事情他沒必要騙我,二年來飛鳥确實是一點消息都沒有傳遞回來。
聽我一連串的提出了這麽多問題,飛鳥苦笑了一下。
“别提了,”他說,“這二年來我忙得恨不得把腳都擡到桌子上去幫忙了,連一步都走不完。也不是不想傳遞消息回來,而是情況太複雜了,說也說不清楚,想等狀況穩定以後再一并彙報的。誰知道現在出了大事,更說不清了,所以我趕緊回來當面對火影大人把事情經過給說一下了。”
我拍了拍腦袋:“我怎麽越聽越糊塗了,到底發生了什麽事啊。”
這時桌子後頭的自來也開口了,“詳細的情況我都已經知道了,讓他先回去吧,等會兒人多了就不太方便了。”
“明白,我先走了。”飛鳥行了一個禮後用變身術換了個模樣,随後從窗子走了。
剩下我一頭霧水的站在原地,盯着自來也希望能得到一個解釋。
自來也沒有正面回答我的疑問,而是跟剛才的飛鳥一樣苦笑了一下,說,“幸好鳴人現在不在木葉,否則的話可有得鬧騰了。”
他這麽一說我就明白了,肯定是和佐助有關的事吧,但是這個時候的佐助會發生什麽事呢?我一時之間轉不過彎來。
自來也又說了,“這件事情你就不要再問了,現在還不屬于可以宣揚出去階段,等情況再明了一些再說吧。”
既然是屬于機密事項,那就算了吧,反正佐助的事情我知道了也沒是吧。
我是這麽想的,結果還沒過半天呢,秘密就揭曉了。
臨近中午那會兒,突然間整個村子的警報聲大作,應該是包圍着整個村子的結界被人強行突破後防衛系統發出的警報聲。
難道是新世界的神長門同學提早行動了嗎?
帶着這樣的疑問,我從火影辦公室的窗口看着很多忍者尋找着入侵者,我自己也跳到附近的屋頂上觀察着四周。
半分鍾以後,我覺得應該不是,因爲完全沒有打鬥聲傳來,如果是六道佩恩的話應該已經打得噼裏啪啦了才對。
突然我感覺到自來也來到了我身後,他拍了拍我的肩膀,指着一個方向說,“出現了,在那邊呢。”
我轉過問,隻見久違了的宇智波佐助一臉鬥志昂揚的站在一處制高點上,也不知道是什麽時候站上去的,剛才我看的時候還沒有呢,附近的屋頂上還有他那幾個跟班的身影。
因爲太吃驚了,我連腦子都沒來得及運轉起來就脫口而出:
“宇智波鼬死了啊??”
我敢發誓我真不是故意的,這句話出口以後我恨不得直接打自己兩個嘴巴,不過就算打兩百個嘴巴恐怕也不能挽救這回捅下的簍子了,N多人的眼睛刷的一下都轉到了我的身上,其中當然也包括事件的主角佐助同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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