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轉眼間,她又變回了原先的模樣若無其事的轉到另一邊去了,我想了想,覺得這種事少兒不宜,還是不要在鳴人面前談算了。
鳴人以爲那是普通的變身術,所以也沒什麽特殊的反應,他很快就找上了我。
他問我:“你到底是不是義信老師啊?我覺得一定是。”
“你說呢,”我反問,“憑什麽目标這麽明确啊。”
“因爲我還從來沒有見過其它會這樣跟卡卡西老師說話的人,嗯,還有阿凱老師雖然也有點怪,但他那是不同風格的。”鳴人有點得意的說。
我歎了口氣:“鳴人你的觀察力如果能像這樣的速度進步下去的話,未來當上火影很有希望啊。”
鳴人很高興:“真的啊?”
不得不說,鳴人好久沒見進步了很多,印象裏似乎要比原著裏疾風傳的時候還要強些,不知道是不是由于這一年來留在村裏的緣故。
如果這段對話到此爲止就好了,誰知他又搖頭晃腦的說着:“既然是老師你,那爲什麽變成這付樣子又戴着其它村子的護額呢?”
“這個嘛……”我突然露出震驚的表情看着他背後的某處,“有怪物!!”
鳴人立刻像按了彈簧似的跳起來,扭頭一看,背後當然是什麽也沒有,他馬上把頭轉回來沖我怒目而視。
“幹什麽騙人啊!”
“沒什麽,”我若無其事的搖搖頭,“看看你的反應能力如何而已。”
“哼,我才不信呢,還不是不想回答我的問題嘛。”鳴人憤憤不平的一邊去了。
其實剛才我很有那麽幾分沖動想趁鳴人一回頭的空檔砸幾個幻術過去,然後拉着雪繪趕緊走人,省得等卡卡西回來還得消耗腦細胞來向他解釋這件事。當然我也知道那不是正确解決問題的途徑,逃避有時候也是一種手段,但不是解決這種大問題的手段,所以我還是忍住跑路的沖動留下來了。
也幸好沒堅持多久卡卡西就回來了,回來以後頭一句話就是:“鳴人,你去幫着人家村民把損壞的比較嚴重的一些房屋收拾一下。”
賠償金都已經給了,還幫個P忙啊,他這麽幹純粹就是爲了把鳴人支開吧。
于是鳴人走後還沒等卡卡西開口,我就搶先一步舉起了手:“我先來吧,我的問題比較好解釋。”
先把簡單的事情先解決掉再說,我的事确實不難解釋:我出村是帶着火影大人給的秘密任務出來的,改變身份是爲了在行動過程中不至于給木葉惹麻煩,這個身份是飛鳥前些日子自願送我的,之所以招惹别村的尾獸也可以用試探曉方面的反應來解釋。
那麽,再接下來就是困難的部分了。
我和雪繪對望了一眼,我故意把身子微微向前同時把聲音壓低了一點。
“雪繪的事還是由我來說吧,不過你可得保證要冷靜的聽我說完,事情的起因還有經過其實是這樣的……”
五分鍾過去了,一隻烏鴉呱呱呱叫着從廢墟上空飛過……十分鍾過去了,被勒令到遠處待着的鳴人一付抓耳撓腮無聊至極的模樣……十五分鍾過去了……
“怎麽會這樣,你确定……”卡卡西滿眼的震驚,事情太嚴重了,“是根部的志村團藏大人主導了這件事,在木葉向雲忍村退還了二尾以後派人在半路上把她又劫了回去??而且同時被劫回去的還有交給他們的日向日差的屍體?”
我一臉無辜的連連點頭,“是啊沒錯,這種事我騙你也沒用吧,我又沒有好處可拿的。”
團藏大人對不起啊,雖然我也覺得往您腦袋上扣shi盆子是不太好,但也沒完全冤枉你不是,當初你要是沒有下命令叫八樹去找雲忍們的麻煩不就完全沒這事兒了嘛,所以歸根結底還是你是錯。貪心是不對的,都已經有那麽多寫輪眼了卻還要見縫插針的去搶劫一對白眼,這不是吃飽了撐的嘛。
他又接着問:“三代大人還有長老顧問他們,對此全都不知情嗎?”
我歎氣:“那當然啦,若是知道那還不鬧翻天了。我知道你回去以後一定會向火影大人通報這件事,這樣做當然沒有錯啦,不過還是要謹慎行事才好,萬一出事的話對大家都沒有好處。這樣好不好,過兩天我會詳詳細細的寫一份報告給火影大人,等會讓鳴人叫隻小青蛙出來給我,我會把材料準備好以後讓它直接帶過去,在此之前希望你一定要談定,好不好?”
卡卡西看了我好幾秒鍾,最後說:“我明白了。”
“那好啊,”事情了結了我也松了口氣,“我來幫你們把東西打包,還有把鳴人叫回來吧,我看他都快要急死了。”
由于飛段的不死體質太過于詭異,所以他留下的零件得打包帶回去給技術部看看,最後輪到裝腦袋的時候我突然想起他剛才有問過角都的一個問題。
“唉呀!剛才都忘記問那個賞金專家一聲,我現在究竟值多少錢了。”
“這種事即使不是賞金專家也知道,”卡卡西悠然說,“大約3000萬左右吧,最近霧隐村鬧得好象被狗咬了一樣。”
“怎麽還是比你少啊。”我有些郁悶。
“已經不少了,尤其是霧隐村似乎是将入村搶劫的那事兒也算在了你頭上,所以接下來做事要小心點,”卡卡西叮囑我說:“你真的不打算就此回木葉嗎?”
“放心,我還沒那麽容易完蛋呢,再說我還有事情沒有做完呢。”
不管公事私事,反正還有事就是了。
“那就随便你了,”他說,“不過我就是不太明白,調查神秘組織也不隻有一種方法,爲什麽要選擇那麽激烈又冒風險的方式呢?”
“這你就不懂了,”我說,“跟他們那種人客氣是幹不好事情的。”
幹恐怖份子這個行當的人雖然危險性要更高些,但本質上與**類似,就是屬于那種你要是搭理他把他當一回事兒呢會覺得自己被拖到了和他們差不多的檔次上去了,但要是跟他們客氣點由着他們幹呢……又太危險。打個比方說吧,想當年米國爲了反恐幹的那些個事兒很多也挺不地道的,但他們要是真的什麽都不做呢,似乎也不好,所以說這實在是一個無解的命題。
我是個普通人,作不好太複雜的題目,不過我也不怎麽怕掉價。我隻知道一件事那就是看見蟑螂就要想盡辦法踩死,我可不管某些某些人在原著裏的人氣高還是怎麽的呢,做人都做到想要毀滅世界這份上了,将其比作蟑螂搞不好還得向蟑螂們道歉啊。
收拾好以後我便與他們三人分道而行了,真正離開前我看了雪繪好幾眼,不過最終還是什麽也沒有說,有些話說得太清楚了反而對大家都不好,反正我想說的也就是一句話而已。
我想說的是:‘我想到用什麽方法能讓你名正言順的回去雲忍村了’
這是我半個小時前突然想到的。
在此之前我腦子裏一直有一個模模糊糊的概念,但卻無法理出清晰明确的思路來,但就在剛才我把那套半是事實半是瞎掰的東西講給卡卡西聽的時候,突然間靈光一閃,終于成功的想出了一個能做到一箭雙雕的主意。
關鍵還是在于‘名正言順’這個詞上,要回去當然要光明正大的回,雖然不能說衣錦還鄉但也總不能是偷偷摸摸的吧。但問題就在于這樁事如果掰開了說的話,雲忍村絕對是占着理而木葉是理虧的,到時候雲忍那邊是‘名正言順’了,我們木葉以後可怎麽混啊,就算是火影也會被搞得灰頭土面的啊。
所以說,采取一點迂回策略是必要的,更具體的說,就是倒黴的人總得有一個,問題是:誰?
再次重申,我對團藏大人确實沒什麽意見啊。
正如原著裏佐井所說的,再怎麽見不得光的手段也都是爲了木葉,誰也沒資格看低他們。
還有像宇智波家的事确實幹得夠狠夠毒,就道義上來說不夠地道,但是殺伐決斷本來就是爲政者應當具備的手段,我從來也沒有覺得什麽地方做錯了。不管當年主事的人是誰,在當時的情況下都得這麽幹,也許手腕方面可能會有所不同,但在結果上多半什麽不會有什麽區别。
總之沒有必要裝清高,雖然不是什麽光彩得可以拿出去說的部門,但木葉卻是不能缺少它的。
不過随着時間一天一天的過去,我也很明白另一件事,現在根部的力量在多年的發展中越來越強大,已經快要超出了正常可允許的範圍了。下屬過強了以後中央就要有危機感,一般曆史發展到這個程度的時候隻會産生兩個結果:要麽是中央端掉地方,要麽是地方架空中央,不會有第三種選擇的。
唯一的解決方案就是在事情還沒發展到不可收拾地步的時候,削弱下屬地方的力量,這在曆史上有個專用名詞,就叫作削藩。
削藩當然是很不容易的事,但是長遠考慮卻一定要做,如果用自己的手來做太困難的話,那就幹脆借别人的手來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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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天後我終于把材料給寫完了,當然不隻是情況彙報而已,我不但把當年的那事源源本本的寫了出來,而且将我的計劃以及我開始行動以後可能帶出的連鎖反應一一标明,此外還有很多七七八八需要注意的事項。
爲了不至于出現疏漏,兩天内我可是喝了N缸的濃茶,腦細胞都快精神衰弱了。
寫完之後我突然很想畫個方框填上絕密兩個字,這份東西要是洩露了出去那可就糟糕至極。這也是我特地向鳴人要來這隻也不知道是叫阿吉還是阿龍的小蛤蟆的原因,因爲它可以将東西直接送遞給自來也,不存在中間環節洩密的風險。至于到了自來也手裏以後嘛,這我倒是不擔心,他這個人雖然無厘頭但卻絕不是個粗心的人。
直到小蛤蟆‘撲’的一聲在煙霧中消失以後,我長長的出了一口氣。
近日來綜合各方面的情報,我了解到火影派系的實力并不似原著裏那樣萎靡不振,去年成功的舉辦了一回聯合中忍考試也使木葉在國際間的聲譽提高了不少,但是團藏的勢力還是在不斷擡頭,就連長老團那幫老不死的都好象突然煥發了青春,頻頻在民衆面前亮相,抽個冷子插手一下村裏的事務什麽的。
這整件事情如果處理的好的話,可以狠狠的打擊到其它派系至少是根部的勢力,而木葉本身受到的損失絕不會太大外加送還一個本來就歸雲忍村的人柱力而已,我有九成以上的把握上頭會欣然接受的。
當然他們要是不想同意我也不管,因爲我這不是請示,而是彙報,就是彙報我接下來要做的工作,等我開始行動了以後木葉方面不配合也得配合起來,這回我可是發狠了。
就這樣,事隔一年多以後我再次踏上了雷之國的國土。
和上次不同的是,這次我是,呃,是秘密潛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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