橫跨整個火之國,進入泷之國境内總共花了我半個多月的時間,單是趕路當然用不了那麽久,隻不過我是一路幹着令人身心愉悅的私活前進面的,所以不免慢了一點,反正又不急是吧。所謂私活,确切的說就是用盡一切手段折騰卡多的産業,老爺爺他們的事徹底惹惱我了,雖然我不是個喜歡記仇的人,但對于這種比蟑螂還讨厭的家夥也絕對早點拍死而後快的,但看在他還有點剩餘價值的份上,我可以把這個日期往後推那麽一點點,不過折騰一番是難免的啦。
第一家店鋪:我将店内的值錢物品及現金洗劫一空,之後至附近農家抓了隻雞,蘸着雞血在店門口的地上寫了一封催命血書。
第二家店鋪:這家的東西比較多,席卷完畢的時候已經四、五點鍾了,小鎮拉[嘩……]的車總是會趕在這個時間出鎮,我從店裏出來的時候它剛好經過,我躲在對面的小巷子裏扔出一團空氣球,成功的令那[嘩——]的車子朝店門口這邊側翻了……
第三家店鋪:那晚有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家夥找上我豈圖點賞金,我把他幹掉以後拿掉護額又去找了根繩子,将其吊在店門口的橫梁上作上吊狀……
我承認第三家的那事兒是我一時興起幹的,由于當時過于興奮,以至于離開鎮子跑了半天以後才醒覺我忘了打劫,算了,錢這種東西仍身外之物,有就有,沒有就沒有呗。
總之,在火之國境内我能順路經過的卡多名下店鋪也就隻有這三家了,之後很快我就接近了泷之國的邊境,打劫之旅也就暫時告一段落了。
不過對于到底要怎麽開始,我心裏還是有點躊躇的,因爲我根本不知道七尾的人柱力到底是神馬人物,也不知道他(她?)長得是高是矮是圓是扁,所以根本無從下手。
由于完全不了解,所以我預訂的計劃是與三尾那裏類似,就是瞄準機會搞點破壞就撤吧。隻要要讓對方明白有人在打尾獸的主意就好,反正以後五影會議啥的也沒他們什麽事兒,意思意思就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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泷之國——瀑布之國。
至少資料上就是這麽寫的。
要不是親自來到這兒,我還真差點忘了,泷之國不正是角都的故鄉嘛,我很懷疑當年的泷忍村到底得窮成什麽樣子才能造就他這種程度的财迷呐。
泷之國果然是個面積小經濟很不發達的小國家,但是水草豐美風景如畫,一路走來我已經發現了好幾處在我們那邊可以評上國家級風景名勝區的景點,真是心曠神怡啊。
不過我很快就郁悶起來,因爲連問了好幾個農家和驿站,居然沒有人清楚泷忍村具體是在什麽地方,傳言倒是很多啦,什麽泷忍村是位于某個巨大無比的瀑布後邊啦,忍者們将某座山的山腹完全掏空作爲秘密基地啦,千奇百怪的什麽說法都有,聽來聽去倒是令我對泷忍村平白多了不少的好感——不論如何,起碼他們能做到不擾民嘛。當然這也與泷之國的地理位置有關,這個國家的位置不太容易被當成大國之間交戰的緩沖帶。
最後是一位八九十歲、據說當年有參與過泷忍村建設的老爺爺爲我指明了方向,雖然具體的地點還要靠我自己來努力一下,但起碼曉得了地點大約是在西南面的群山之中,那座山中有着三座全國最大的瀑布,反正就在那個的附近。
山裏的風景很好,我慢慢的走過去,這麽大的地方要憑我自己的力量找出一個小小的村子來太困難,我就指望能遇到那麽一兩個泷忍什麽的。
說起泷忍,我記得好象第七班在中忍考試第二場的最後幹掉的那支隊伍好象就是泷忍吧,也不知道有沒有記錯,印象裏似乎攻擊手段挺猥瑣的啊。
我正在想着有的沒有,突然發現左前方有人,而且動靜還不是很小,不像是埋伏的樣子。我皺了皺眉,直接跳過去,發現是個小鬼以後的把他拎了起來。
“你鬼鬼祟祟的在這裏幹什麽啊?”我問。
“大哥你幹嘛啊,”小家夥一邊掙紮一邊努力的說,“大家都是那個,何必這麽兇呢!”
你才是那個呢,話說你指的到底是哪個啊?
“你說的‘那個’到底是指‘哪個’啊?”我問。
“因爲我們都是叛忍啊。”
爲什麽會是這麽一付理付氣壯的口氣啊。
我不禁失笑,順手把他放了下來。
“你什麽時候叛逃的?”我懷疑的看了看他的小身闆,十三、四歲吧,頂多不會超過十五歲。
“今天。”小家夥挺了挺腰,然後這麽回答我。
“……爲什麽?”
“不用你管!”
“如果你是因爲覺得訓練太苦所以想跑掉的話我勸你還是算了吧,”我好言相勸,“叛逃的日子要比在村子裏訓練苦得多了,又要被追殺又吃不好睡不着的,趁着還沒有被發現,趕緊回去吧。”
“來不及了。”小家夥苦着臉拿出一樣東西,仔細一看是一個護額,上頭已經被劃出了一道劃痕。
“你動手也未免動得太快了,還沒跑出村子的範圍就劃了啊?”
“那是爲了堅定我自己的決心,”小家夥認真的回答,“我也是經過認真考慮,如果還有退路的話,很可能會半路上堅持不住跑回去了吧,沒退路的話就隻能往前走,走一步算一步了。至于大哥哥你說的追殺的問題就放心好了,你是從雲忍村那種大忍村來的所以不清楚吧,泷忍村是個小忍村,就算有叛逃了也隻是發布個公告了事,不會派人追殺的,他們自己的人都不夠用。”
“那随便你,”反正不關我的事,“不過你要把泷忍村的地址還有地形圖畫一個給我,否則我就把你拎回去……連這個護額一起。”
小家夥嘟嘟囔囔着,不過看也來沒什麽不樂意,很快就在地上把地圖畫好了,我看了幾遍将其記在心裏,當然是持保留意見的,我還不至于全盤相信就是了。
“還有一個問題,”我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把這個問題提了出來:“你們村子的技術部的位置在哪裏?”
“技術部?”小家夥眨了眨眼睛,“你問那個幹什麽,那裏的人都很恐怖的。”
“是啊,”我表示贊同,“和我們那裏一樣,所以我想等會兒去扔個炸藥包什麽的。”
“大哥哥你太強了,”小家夥朝我一挑大拇指,“我老早就想這麽幹了,就是沒有那個膽量而已,告訴你,技術部就在這個位置……我早就觀察過了,放炸藥包的話這個地方最好……”
我開始覺得這個孩子有前途了。
大約四、五年前,根部的研究實驗室發生了悲劇性的事件,一大桶培養液不知怎麽的發生了隐性變質,并在工作人員毫不知情的情況下使用了好幾個星期,導緻了包括初代大人的細胞在内的大量珍貴素材徹底壞死,給技術部門造成了極其巨大的損失。
那可是我的生平得意之作,隻可惜是不能向别人宣揚的了,不僅不能宣傳出去,就連最親密的好友也沒告訴過。我有那麽多那麽多的秘密,隻有這個是絕對要将它爛在肚子裏,死也不能說出去,就算有人來問我我也會矢口否認推得幹幹淨淨的。
我這個人生平最讨厭的就是恐怖活動,之所以我會策劃并親自指揮實行了這一系列疑似恐怖事件,完全是爲了世界的和平與社會的和諧——一個随時都會有死了N多年的人冒出頭跑來跑去的世界無論如何也說不上和諧吧,一個有人到處抓捕尾獸企圖毀滅世界的社會也談不上和平吧。
至于珍貴血繼失傳的問題我是半點也沒有放在心上過,江山代有人才出,前浪死在沙灘上,曆史的發展規律告訴我們隻有不斷更新的東西才是強大的。後人又不是非得靠沾前人的光才能發達的,沒那回事,否則的話要是有人能把六道仙人的細胞搞到手那是不是就天下無敵了啊,就算是漫畫也不帶這麽坑人的。
見我沒什麽其它的要求了,小家夥揮揮手蹦蹦跳跳的走遠了,我望着他的背影,不知怎麽的似乎有種不祥的預感。
但是封建迷信什麽的,我向來是不相信的,于是我搖了搖頭,繼續出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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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字數是少了一點,進展得也不快,預定想寫到的地方沒能寫到ORZ,不過請原諒我吧,今天是星期一很忙啊很忙啊,客戶什麽的全都喜歡擠在星期一來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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