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阻撓捕捉尾獸的方法自然有不少選擇,問題是如果直接去通知人家‘有一個神秘組織要打尾獸的主意,你們一定要小心啊’的話,多半會被當成神經病,而且還會被認爲别有用心。
所以,在曉的成員親自動手之前,我先去踩踩點,觸動一下各方首腦的神經吧。
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阿門,反正又不是以我自己的名義。
一旦确定了接下來要做的事,思路也就立刻變得順暢起來了,我從包裏拿出世界地圖攤開鋪在地上,按順序在目标地點上一個個做下記号。
一尾守鶴是不用考慮了,前些日子有從砂忍村傳來消息,我愛羅已經繼他老爸之後正式繼任爲五代風影了,我又不會在天上飛,不可能沒事去攻打砂忍村吧。
二尾貓又直接PASS。
三尾:這個沒問題而且沒風險,現在的三尾應該是在被封印的狀态,我可以到水之國及附近地區打聽下水之祭壇這個地方,我在水之國的空白處寫下了一個三字。
四尾和五尾:這兩隻我沒什麽印象,隻記得和岩忍村有關,反正也是有必要去一趟的,我又在岩忍村的位置上寫上四和五。
‘六’寫在霧隐村的位置,我在上面打了個圈又寫了個問号,霧隐村是個在原著裏一直很神秘且介紹得語焉不詳的地方,而且水影大姐的血繼和說冷笑話的能力我覺得很詭異,所以要不要因此去招惹霧隐村我還需要考慮了下。
‘七’字我将它填在了泷忍村這個小忍村上,至于它爲什麽會在那兒我就不太清楚了,難道說泷忍村其實是個很了不起的地方嗎?
接下來是八尾,我把八字寫在雲忍村的位置上,又在周圍畫了一圈虛線,那位大叔至少直到我知道的部分還活得好好的,所以他的生命安全問題不需要誰來擔心。所以說去雷之國尾獸的問題是次要的,主要還是想去爲雪繪探探底,雖然我已經答應她了,但具體要怎麽做我心裏完全沒底。
最後是九尾,自然也是直接PASS。
那麽綜合一下,我規劃出了接下來的行動路線:
先通過陸路前往雷之國,再南下經由海路上水之國去——對照地圖,我突然發現這樣走的話會順道路過波之國呐,也不知道老爺爺和小正太他們現在過得怎麽樣了——從水之國出來後有兩個選擇:如果之前在雷之國的事情沒留下手尾的話就從火之國走,反之就再回雷之國走一次,接下來的泷忍村,最後輪到人柱力最多的岩之國。
OK,我把地圖卷卷塞進包裏,出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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闊别九年的戰場遺址,這地方已經變得我認不出來了。
火之國與雷之國交界的國境線兩面早已不是當年的荒涼模樣,果然和平才是最大的生産力,一旦沒有了戰争的威脅,這地方就迅速的發展起來了。當時兩軍交戰的敏感地帶如今已是熱鬧的集市,商人們在此處交易兩國的特産,在特定的日子裏住在附近的農民也會紛紛趕來,用自家地裏出産的東西交換需要的物品。
我到達的時候,剛好就是這麽樣的一天。
所謂的兩國邊境線,那是屬于政治和軍事上的範疇,普通人往往不會去管這些事,這個自發形成的大集市的地理位置實際上是橫跨兩國的,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群也是由兩國的居民混雜而已,大家都走在一起,完全看不出有國别之類的隔閡。
我漫步在人群中,從屬于火之國的集市這頭,一直走到了屬于雷之國的那頭,和平時代的國境線就是這麽回事。
突然想到,如果我十足十的按照計劃把三大忍村都招惹個遍,通輯等級可能會被升到S了吧,畢竟有很多人隻是得罪了一個村子就得到了這種VIP待遇的。
說起來,曉的成員們好像個個都是S級的叛忍——應該沒錯吧,我也不記得這個标準是從哪兒看來的了,好像是原著,但仔細推敲一下之後又總覺得不太靠譜。
我就不明白當年叛村時還是小正太的迪拉達到底是怎麽被評爲S級叛忍的,就算他爲了研究自己的藝術炸了不少岩忍村的房子得罪了不少人,岩忍村的氣量也不應該這麽小是吧。還有角都,人家真的會把一個推測年齡已經一百多歲的人的通緝懸賞始終挂着不撤消嗎?
此外長門和小南的狀态就更奇怪了,他們究竟算是叛村呢?還是沒叛村?如果叛村了爲什麽他們住在雨忍村裏面而且還當着老大的樣子,如果沒叛村的話護額上劃一道杠又是神馬意思,嗯?
總之,如果真有那麽一天的話,八樹多半會慶幸的拍拍額頭說聲‘還好當時沒下注和你賭’,零華會上下瞟我兩眼說‘S級什麽的,也要把你賣了才能得到實質性的好處吧’,要是飛鳥聽說了的話,他可能會哈哈一笑,
順便一提,飛鳥現在的身份:藥師兜同學,如今也已經是A級叛忍的身份了,以後還有可能将整個音忍村全面接收爲已有,隻要他能将大蛇丸忽悠瘸了就行。
眼看很快就要穿過集市了,突然我聽到前面傳來了某種又熟悉又陌生的旋律,之所以說熟悉是因爲我在地球上的時候常常有聽見這種調調,說是陌生是由于,自從我死過一回以後就再也沒有聽見過了。
再一看,就在前面不遠處,一個一看就知道搭起來花不了二十分鍾的簡易台子上,有一個身材魁梧形容怪異相貌兇悍的白發大叔正在上邊努力的‘嗯嗯啊啊’的唱些什麽,雖然他很努力的樣子,但周圍的民衆沒有任何一個有領情的樣子,經過這裏的時候大多數人都是低頭捂耳快步的走過,連頭都不擡一下。
我張大了嘴站在台下,當然不是因爲好聽,我隻是沒想到事情怎麽會那麽巧的。
這時台上一曲唱罷,而且暫時沒有立刻開始下一曲的樣子,少了那極端擾民的歌聲,路過的村民的眉頭都舒展了不少,不過台上倒還是非常熱鬧的樣子,因爲有三個少年少女一付激動萬分的樣子沖了上去。
淡色頭發的少年:“師傅!别忘了當初可是你苦苦哀求要我們幫你掩護,讓你可以溜出來的啊,現在你要食言不肯按時回去了是怎麽回事啊???”
同樣發色的少女:“是啊,再這樣下去,以後我們再也不答應師傅任何這方面的請求了,不管你說什麽難得的推銷新歌的機會什麽的,我們都肯定不幫了!絕對不幫!!”
八尾大叔吉拉比哈哈大笑:“反正都已經出來了,我就不管了,你們愛怎麽樣就怎麽樣吧。”
三個小鬼愁眉苦臉加怒容滿面。
總覺得這個世界越後面出場的正常人就越少啊。
早知道還在地球的時候就該對Hip-Hop多做點研究的,也許還可以搭上話呢,不過米國人的東西我實在是适應不了,根本聽不出個所以然來,所以就算有研究過估計也不會有什麽區别吧。
就在我準備扭頭就走的時候,那位身材魁梧的八尾大叔突然擺了個誇張的舞台姿勢,然後朝某個方向一指。
“喂,那位兄弟,我看你聽了我的演唱後愣在那裏好久了,是不是被我的名曲感動得無法動彈了呢?”
我再看了一下,他的手指正正好好指向的是我的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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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于各個尾獸的位置不知道是否正确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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