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前方的有兩個人,其中一個身形一晃似乎是準備沖過來,旁邊那個迅速的按住了他的肩膀,先前那人也沒有逞強,身形又穩住了。
比較鎮定的那個朝我打招呼說:“喲,飛鳥,好久不見了,我是本來以爲我們這輩子都沒有機會再見面了呢,這麽多年你究竟躲到什麽地方去了呢?”
說話的這人是兩人中比較年輕,二十多歲的樣子,看來這位仁兄是飛鳥在雲忍村的老相識,可能是同期之類的關系吧,這種時候不露破綻的要決就是說話含糊辦事實在。
“……是啊,我也……這麽覺得,可能是因爲覺得有些無聊了吧,”我看着天說話,“話說回來……你們都不準備動手嗎?别看我這樣,其實……我也是很忙的……”
其實這個時候我心裏是挺不爽的,巴不得快點動手呢,因爲正在思考問題的時候被人打斷了。我在想世界這麽大,究竟要從哪個地方開始我的工作呐,現在的曉在哪兒都沒有大鬧騰過,我又老早就忘了曉的基地到底是在哪個方位,所以這件事一時還挺難确定下來的。現在我真是太佩服自來也了,他居然能在這種很少線索的前提下準确無誤的一路追查到雨忍村,簡直是神了,難道在花街柳巷裏真的連那種消息也能打聽得到嗎。
對手當然不知道我在想什麽,但我想要立刻開打的想法還是傳達得挺清楚的,他們立刻動手了,這次是兩人攜手的正式攻擊,由于我背後還有他們的人,所以并沒有使用忍術,而是實打實的體術和忍具攻擊。
我已經準備好了,立刻施放‘不動’,然後疾退,撞向後面的人。
我從一開始就向後疾退,是因爲背後的敵人總要比前面的威脅大,而且從腳步聲判斷後面兩人中的其中一個的實力要比其它三人都要明顯差些。
‘不動’引得前面兩人直接攻擊我原先所在的方位,他們勢必會因此被浪費掉幾秒鍾的時間。而後面的敵人雖然受幻術影響要比前方小些,卻也因此反應慢了一拍,而我向後退撞的是其中實力較強的那個。
我當然沒有直接撞上人家,就在還差幾十厘米,對的時候我用八方瞬間轉移到了他的後面,揮掉砍斷他了的脖子。
鮮血從動脈中噴出,由于角度的關系,幾乎完全撒在了旁邊另一個雲忍的身上。這時我看清了背後另外那個實力較差的敵人,雖然身着中忍的服飾,但是年紀真是挺小,可能是剛剛成爲中忍的吧,反正他被同伴的血噴了一頭一臉,一時間完全呆住了。
我歎了口氣,順手用折刀劃開了他的喉嚨。
現在隻有兩個敵人了,他們剛剛一擊落空,發現自己攻擊的隻是幻影。
實力這種東西是分爲絕對和相對兩個方面的,像四代就能在以一敵幾十的情況把對手全部幹掉,總不能因此就說他的實力比對方的忍者強幾十倍吧,所以關鍵是要在群架中保證一次隻面對一個敵人,所以我才最喜歡幻術的。
我垂下長刀,明亮的日光照在染血的刀刃上反射出血色的光,天色昏暗下來泛着暗血色的光芒,周圍響起嗚嗚的風聲。
月黃泉。
原著的世界觀本來就有些雜亂,雖然我也沒記得太清楚,但總覺得有些事情不是太一樣。
比如說,我就從來沒有聽說過村子裏有一戶叫鞍馬的人家,這倒也沒什麽可惜的,要我來說的話鞍馬家的血繼——如果真的存在過這麽一家人的話——肯定有嚴重的缺陷,否則的話那種牛逼的能力豈不是天下無敵了嘛,天照月讀什麽的在它面前根本不夠看的,因爲寫輪眼最起碼還要站到人家面前才能生效吧。
反正除去寫輪眼,至少在現實中,我還沒有見過比我使用的幻術更強的存在。
幾秒鍾以後周圍一切都安靜下來,然後我突然聽到不遠處的草叢中傳來極其細微‘悉悉索索’的聲音,聽起來像是某種小動物,但我很快就發現那是兩個戴着雲忍護額的孩子,毫無疑問都是下忍。憑心而論他們的隐蔽工作做得相當不錯,就像直接從教科書上搬下來的一樣規範,一開始面前有敵人存在的時候我還真沒有發現。剛才的聲音,聽上去也許其中一個想要沖出來,而另一個拉住他時發出來的吧。
這樣說來,那個年紀小小的中忍确實還沒有脫離他自己的小隊,也許真的是剛剛升階還沒多久吧,帶隊的上忍在面對有可能發生的危險的情況時将這兩個還是下忍的學生留下,沒讓他們加入到實戰裏。也正是他們老師的這個決定救了他們的命,雖然我并非慈善家也不是愛心人士,但我對屠殺小号也沒啥興趣,還不至于在非戰鬥狀态下找人家下忍的麻煩。
不過要是就放着什麽也不幹的話也挺沒意思的,我在原地用了‘不動’,然後繞了個圈子轉到了他們隐蔽處的後面。
“喂。”
雖然我隻是用很輕很輕的聲音說了這麽一個音節,但兩個孩子卻是驚得一骨碌從地上跳起來,用最快的速度轉過身來,四隻眼睛瞪得很大,可能是在疑惑我明明一直站在那邊,怎麽會突然又出現在他們的身後。
一個男孩一個女孩,他們并沒有示弱,在最初的震驚過後立刻舉起武器擺出了戰鬥姿勢,一付‘我們絕不投降要和你死拼到底的’的神情,其中那男孩帶着強烈忿恨的眼神,剛才想要沖出來的可能就是他了。
我完全不理會他們的敵意。
“呐,你們大家在這裏是準備要做什麽事啊?”我問。
“當然是在誅殺叛忍!”男孩子用很大的聲音說,“叛忍人人得以誅之,如果發現有叛忍的蹤迹,可以格殺的就當場格殺,否則的話也要确定叛忍的行蹤,以便日後村裏派人解決,總之就是不能放過任何一個背叛村子的人。”
他是不是從什麽地方背下來的啊?
不過小家夥非常有氣勢,短短的一句話被他說得擲地有聲,雖然聽來未免有些滑稽。
“那剛才你們爲什麽不和他們幾個一起上呢,加上你們的力量的話,也許說不定可以成功呐。”我笑着說。
小男孩的臉漲得通紅,就算他的神經再粗勇氣再強也該聽得出我是在說笑逗他們玩兒呢,但是卻一時想不出該怎樣有氣勢的反唇相激的樣子,倒是那個女孩很鎮靜的把話接下去說:
“因爲老師說我們兩個的實力不夠,這樣的實戰還太早了,我們聽從老師的命令。”
“噢,是這樣啊。”我歪過頭想了想,“那你們現在覺得自己實力已經足夠強了嗎?”
兩人猶豫了一下,一齊搖頭。
“那你們現在準備怎麽辦?”
男孩的噪門比剛才小了不少,他吸了一下鼻子,仿佛下定了什麽決心似的說:“忍者……是不能臨陣脫逃的!”
“笨!笨蛋!!”我罵了他兩句,“你們老師沒讓你們出戰是什麽意思你們不知道嗎,既然沒有出戰又怎麽能叫臨陣脫逃啊,那就給你們一個機會,來殺我吧。”
男孩子握住武器的手一緊,女孩一把将他的手拉住。
“我們的實力不夠,殺不了你。”她的語調很冷靜,感覺上還真有點像零華。
“真笨啊,”我笑了笑,“你們不會回去把實力練強以後再殺我啊,我隻說給你們一個機會,又沒說是什麽時候。”
雖然不太明顯,但兩個孩子都露出了一點點松了口氣的感覺,男孩子似乎還想說點什麽,但女孩拉住他的手就跑,很快就跑遠了。
但他們兩個并沒有直接走掉,而是遠遠的繞了個圈子回到剛才發生過戰鬥的地方,用封印卷軸收拾起了屍體之後才真正的離開。
那男孩臨走的時候還朝我喊來着:
“等我們變得很厲害以後一定會來殺了你的,你等着啊~~~”
真是的,以後的事情怎麽可能事先預定得好嘛。
這時我的心裏也打定了一個主意,既然沒有确定的目标,那我的這趟旅行就從雷之國開始吧,要折騰也從他們那兒開始折騰。
誰讓他們賊心不死始終不肯放棄要來打木葉的主意啊,雖然我挺喜歡由木人的,對于雷影以及在原著中出場過的雲忍衆人的印象也都挺不錯,但那并不足以抹殺在我心目中的雲忍村那惡劣的整體形象——這樣說起來好象有點矛盾,但确實是出自我的真實想法,雲忍們作爲個人都不太讨厭,但是說起雲忍村就……
總之,既然曉的成員總有一天會去捕捉尾獸,
話說曉之所以能那麽順利毫無阻礙的得到前七隻尾獸,說到底還是因爲在曉之前根本沒有人試圖偷竊或者拐賣尾獸或人柱力過——這樣的說法雖然有點拗口,但卻是事實,各個忍村誰都沒有事先得到過相關的預警,稀裏糊塗的就把人柱力給丢了,砂忍村丢的還是風影,真是悲劇啊。
其實如果是在一片荒野裏的話,尾獸并不算太可怕的東西,從一尾到八尾都可以用人力降伏并通過封印術封印起來——對比一下曉就知道,曉的大多數成員也不是什麽能力強得驚天地泣鬼神的人物,他們兩人一組不也把事情辦得不錯嘛——但是隻要忍村方面有所防範戒備的話,他們的事業便不至于進行得如此順利。
我個人并不讨厭所謂的反派,但是恐怖活動什麽的絕對在我的可容忍範圍之外,所以,單論捕捉尾獸這件事的話,我會盡我一定努力尋找一切可能性阻止他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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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沒有發文,然後早上我發現多出來的票數居然和有發文的日子差不多,在此我五體投地的表示由衷的感謝ORZ…………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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