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綱手真是一個像她的表面那樣的豪爽女子,就該到慰靈碑前在斷的名字上打上一拳,然後告訴他‘我沒來以前不許找别的女人’才好。
總之,雖然沒有決定性的證據,但除了這樣的解釋以外依我的聰明才智想不到更好的假設了。不管我的猜測是否正确,大蛇丸沒有出現總是件好事,AB的想法比較單純,我就從來沒有在原著裏看到有三方混戰的場景,打架的時候敵我關系還是單純一點的好。
這家店鋪位于一個比較繁華的路段,出門就是一個三岔路口,于是很自然的,從店裏出來的人按陣營分成了三撥,各占據了一個路口,一時間所有人都若有所思的将目光集中在當中的空地上。一陣秋風卷着落葉掠過長街,從旁觀者的角度來看一定很有一種港片裏黑幫談判的感覺。
既然和平假象已經破滅,接下來估計就輪到武鬥時間了,三撥人裏随便挑出兩撥來似乎都能說得出理由打上一架來着。
不過還沒等真的發生什麽,從周圍的房子裏便湧出了大批唯恐天下不亂的鎮民,遠遠的朝這邊指指點點,議論之後不絕于耳。
“發生什麽事了?我還以爲是地震了呢。”
“胡說,明明是這這家店被人砸了,砸店的人好快的手腳,一分鍾以前還好好的啊。”
“我就說嘛,開賭場太危險了,還是我們開風俗店的比較安全。”
這都是些什麽人嘛,根本沒有人出來關心一下店内人員的生命安全,不過這些人嚷嚷歸嚷嚷,卻是沒人敢冒死擠到前面來近距離看熱鬧的,蓋因我們這些不明身份的人員在三岔路口各占一邊,互相之間相顧無言的氣氛實在是太詭異了。
綱手的臉色紅一陣又白一陣,拳頭捏緊了又放開,終于一步上前一拳砸到了這個三岔路口正中間的地面上,一聲巨響——我真沒想到會是這麽的響——之後,地上出現了一個直徑5米以上,足夠活埋十來個人的大坑。
圍觀的人群發出一陣驚呼,‘呼啦’一下全部跑光了,有幾家商鋪連門都沒來得及關,轉眼間大街上除了我們這群人以外再也找不出其它的閑人。至于賭場的所有工作人員,他們秉承‘我們都是鳴人PC’的原則,在更早的時候便已經收拾完值錢的物品撤沒影了,依照八樹一向以來那物盡其用的行事風格,搞不好事後還會唆使幾個不相幹的人作爲苦主到木葉去要點賠償呢,真說不準。
自來也突然悄聲對我說,“等會兒記得幫我看着綱手,待會兒可能會混亂上一陣子,不要讓她趁亂溜了,再想找到她可就有點困難了。”
這個時候自來也的注意力已經不放在綱手身上了,他現在正盯着二人組呢。我不清楚自來也是在哪個時間段開始留意探查曉的情況的,但即便現今他還對曉這個組織一無所知,也絕不至于認爲這兩位是路過的好人。剛才之所以不動聲色是因爲不能完全排除對方真的是碰巧路過的選項,人家又沒有顯露出敵意總不好先動手吧,但到了現在總沒什麽疑問了。
綱手看來也有同感,隻不過她打的主意似乎是把麻煩丢給自來也趕緊跑掉算了,已經在四面觀察路線了。
我點點頭,也低聲說:“您放心吧,雖然追着女人跑不是什麽好活兒,但我一定看牢了就是。”
此時說話的人是我也不算是我,确切的說是我的影分身。
就在剛才房頂塌下來、大家都紛紛躍出屋外的時候,我就趁這個機會做了點手腳,最終和其它人一起站在街上的是我的影分身,而我自己本人在瓦礫堆裏待着沒出來。雖然使用影分身不是我的喜好,但現在有宇智波鼬在這兒,不适宜再用幻術忽悠别人就是了。
鼬的萬花筒短時間内不能用多次,我和他遠日無怨近日無仇,應該不至于把名額浪費在我身上,但小心一點總不會有錯,萬一月讀還能實現群體性攻擊呢。
所以還是借用卡卡西的習慣比較靠譜,先把影分身頂在前面,一是可以當一條命來用,二是本人在旁邊還可以搞個突然襲擊什麽的,原著裏被鼬撂倒那次可能是因爲事出突然而且身在木葉所以托大了吧。我也向來喜歡采取類似的手段,隻不過以往我習慣用的是幻術,将我在别人眼中位置往旁邊挪上那麽一小段,經驗表明不擅長幻術的人對于幻術的抵抗力大都很差,就連佩恩那樣的人對此也沒什麽好辦法,隻能采取先下手爲強的手段。
至于阿凱想出來的主意完全不可行,居然準備用鏡子來看敵人來防禦幻術,他以爲是打蛇發女妖嗎?先不說他是否能克服左右反轉的問題,起碼反應速率難免要慢上半拍,對于像他那麽講究速度的人來說可不是什麽好消息。
鳴人還沒有産生危機感,對二人組的印象還僅限于‘在賭場遇到的很奇怪的人’這種程度,因此對于大家久站不動的現狀感覺很奇怪。
“色鬼仙人你不是說我們這趟出來就是爲了找這個綱手奶奶嗎,既然都找到了爲什麽不上去搭讪啊。”
鳴人跟自來也一起待久了之後學會了不少意義不明的詞彙。
自來也難得嚴肅的搖了搖頭:“小鬼别插話,現在我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先處理一下。”
綱手的目光轉了過來,上下打量了鳴人幾眼,“好久沒回去了,木葉新一代小鬼的智商已經下降到這個程度了嗎?”
鳴人不高興的鼓起了腮幫子,用整個小鎮都能聽見的聲音大聲的說:“雖然你是女人,但也不要亂說話好不好,我可是總有一天要當上火影的人。”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似乎在場的所有人在那一瞬間都囧了一下。
“是這樣啊,”綱手帶着意義不明的笑容點了點頭,“火影什麽的,全部都是大笨蛋,你的話還是很有希望的。”
“火影是最偉大的人!!”這下鳴人可真火了,“我可不管你是不是女人,也不管你是不是色鬼仙人的初戀情人,反正這次我一定要狠狠的揍你一頓!”
在場的所有人不由得再次囧了一下。
“呼……”
随着一聲輕得幾乎聽不出來的歎息,好久沒出聲的宇智波鼬終于開口了:“三忍中的兩位,久仰你們的大名。雖然有些冒昧……我們這次來是爲了帶走旋渦鳴人的,這是我們的組織‘曉’下的命令。”
說得真詳細,爲了給木葉透點風聲他也是挺不容易的。
“啊!”鳴人突然後知後覺的叫起來:“這個人的眼睛怎麽和佐助的一樣啊。”
鼬說話是那種典型的世家子弟的調調,冷淡又客氣得過份,“不知道各位是否能夠放行呢?”
我真的很想很想對他們說‘不用客氣我不會阻止你們的請趕快把這個吵得要死的笨小鬼拎走吧’,如果沒有自來也他們在旁邊我真的會這麽說的,反正鳴人也不會真的有危險,鼬不會做對木葉有損傷的事。我就是想看看這麽說的話他會有怎樣的反應,我最喜歡看一根筋的人糾結的樣子了。
自來也哈哈一笑,舉手摸着滿頭白發說:“曉是吧,我記住了。這個小鬼是我帶出來,自然也要把他完整的帶回去,絕對不會讓你們把他帶走的,哈哈。”
自來也就是這種會一邊打着哈哈一邊說着很man的話的人。
隻是一眨眼的工夫,自來也的身子突然向後一仰,毫無征兆的直挺挺躺了下去。
一開始大家還沒有反應過來,尤其是我和鳴人,因爲自來也喝多了以後也是這樣的躺法,雖然我們也不知道他是真的喝高了還是一貫的行爲藝術表現。
最後還是我先反應過來的,因爲我方的人裏隻有我知道這大概是什麽情況。說起來,原著裏鼬和自來也打了一架那次并沒有用月讀,我也不太清楚自來也對這一招的免疫程度如何。但有一點是肯定的,月讀在出奇不意的情況下絕對是無敵的,現在前面又沒有卡卡西和佐助消耗掉了名額,估計鼬也是想提醒木葉方面他有這麽一招吧。
不過呢……總覺得有點奇怪呢。
算了,還是處理眼前的狀況吧。
我一手拉住鳴人,手拽住自來也倒下的身子,朝綱手那邊喊:“綱手大人,要是你不想你的老夥伴就此挂掉的話,就來幫個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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