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5河蟹的賭局


要說賭場的格局其實哪裏都差不多,中間一張長條矮桌,圍上一圈人就可以開賭了。剛才的賭客除了綱手以外其它全都走光了,因此有必要重開一局。

骰子在搖盅裏噼裏啪啦的轉動,最後‘啪’的一聲扣在桌子上,隻聽得骰子還繼續在桌面上骨碌碌轉了幾圈,終于停了下來。

“請各位下注吧。”

沉默……

該不會是後進來的這兩拔人誰也沒進過賭場,不知道該幹什麽吧。

“少羅嗦了,”綱手抛出一堆籌碼在‘丁’這邊,兩眼盯着賭桌不耐煩的說,“管他們去死啊,

自來也不安的扭動了幾下,嘴巴動了幾下卻被綱手那強大的‘我無視你’氣場給逼回去了。

白忍着笑,解釋說:“下注需要先換籌碼,不拘用現金或是各色物品都能使用,幾位客人是不是……”

自來也從善如流,立刻掏出一本存折,“請把這個給我全部換成籌碼。”

鳴人的嘴巴變成了O型,大概是想到了上次無意中看到的數字了,我想說小朋友你還是太單純了,自來也老兄他身上絕對不止一本存折,你看到過的多半隻是他财産的九牛一毛而已。

賭場小弟應了一聲,收下存折興沖沖的退下,一會兒工夫就端上了一大盤籌碼,自來也接下以後興沖沖拿出不少壓在了和綱手一樣的‘丁’這邊。

然後就看那二人組的了,也不知道他們兩個人中誰是管帳的。

隻見個子比較小的那位慢吞吞的從懷裏拿出一小疊錢,放在桌子上:“請幫我換。”

雖然原著裏已經看得不要看了,但現實裏我還是第一次見到宇智波鼬,所以不由得多打量了幾眼,反正他們老是穿成這樣在大街上走應該很習慣被人用奇怪的眼光注視了。總之一看就知道這個人和我的氣場不合,永遠也說不到一塊去的那種,這種正經得要死又一根筋的人果然不是我能接受的菜,還是中二系的佐助比較有趣。

那一小疊錢很快被收了進去,換出來的是小小的一堆籌碼,與綱手以及自來也面前的小山比起來簡直是少得可憐。

我看鳴人還是一付不高興的樣子,于是捅了捅他,悄聲叫他,“喂,鳴人。”

“什麽事!”鳴人的腮幫子鼓鼓的,他還在生氣呐,嘴裏還念叨着,“雖然我是小孩子,但我連混進女澡堂都不是一次兩次了,憑什麽就不能跟人家賭錢啊。”

喂,大人也不可以偷窺女澡堂的,而且就因爲你是小孩子所以才從來沒有被扭送至警備隊吧。

我從自來也前面拿了一個銅闆給他,“不能跟人家賭錢又不代表你不能自己賭,去,那邊牆角有幾台老虎機看見了嗎?玩玩去。”

鳴人不情不願的接過銅闆,磨磨蹭蹭的走開了:“就一個,你也太小氣了。”

一個足夠了,鳴人是和小傑一樣賭運無敵的人物。賭錢這種事,主要還是看誰的氣運強,綱手的手氣就不必說了,自來也多半也是不成的,女人摸得多了手上難免有晦氣,就是不知道那兩位怎麽樣了,雖然他們肯定不是來賭錢的,但是既然都進來坐下了,總得意思意思吧。

嗚人的運氣還真是好,來抓他的人根本不是真是想抓他回去,否則的話,曉的圖謀現在還不爲人所知,有心算無心之下,一百個鳴人也被拐走了。他們這樣來虛晃一槍,順便還可以提醒一下‘是曉要打嗚人(尾獸)的主意啦’,很好極好以及特别的好。

還不到一分鍾,從老虎機那邊發出一陣歡呼,衆人爲之側目。沒過一會兒,鳴人一臉喜滋滋抱着一堆銅闆回來了,自然有人來幫他換成現金,鳴人的小錢袋終于又鼓鼓囊囊的了,鳴人的臉上頓時灑滿了陽光,他還真容易滿足呐。

而這邊大人們的戰争而在繼續。

要說賭博真是個好東西,這批人如果在正常情況下遇見的話多半會打得不可開交,現在多好,十分河蟹的開賭了。

自來也不知是出于什麽考慮,每次都堅持和綱手壓在同一邊,自然是輸得灰頭土臉。而鼬則是不拘哪邊随手壓注,至于結果嘛……

幾次下注之後我發現綱手雖然人稱‘肥羊’,但她也不是每把都輸的,隻是赢的次數金額與輸的時候比起來不成比例而已。我還發現鼬至少今天的運氣比綱手還差,每把都輸,壓得跟綱手一樣的時候是輸,壓得和她不一樣的時候呢綱手又爆冷赢了一注。左也是輸右也是輸,就連一開始看他們的目光中充滿戒備的自來也也不由得投去同情的目光,不過鼬每次都隻壓一個籌碼,再輸也輸不到哪裏去就是了。

沒過多久,鼬面前的籌碼就隻剩下一個了,他拿起來猶豫了一下,似乎在下什麽決心似的。

最後,他終于開口說:“鬼鲛。”

大個子的鬼鲛應聲回答:“啊,怎麽了?”

“把這個……”鼬把手裏的最後一個籌碼遞過去,“……到那邊老虎機上去試試。”

囧,他們該不會就這麽點路費和生活費吧,如果是真的那管帳的角都也太TM的摳門了。

鬼鲛去了有兩分鍾吧,然後又從那邊傳來了一陣很讓人振奮的聲音,今天已經是第二回了,鬼鲛也抱回了一推籌碼。

鼬低頭看着比剛開始還高的籌碼堆,說:“下次還是你來吧。”

他遲疑了一下,又補充說,“一個一個的壓。”

“哦。”鬼鲛不可置否,拿起一個籌碼準備往下壓。

綱手:“半。”

自來也:“我也半。”

鬼鲛:“我壓丁。”

白開盅,是丁。

“不得了不得了。”嗚人看到籌碼像流水一樣輸出去,臉都青了,緊緊的把他那剛剛變鼓的小錢包抱在懷裏,生怕等會兒一不留神又被那好色仙人給拐走了。

綱手:“丁。”

自來也:“我也丁。”

嗚人的臉色更青,錢袋也被他抱得更緊了。

我懷疑自來也是不是出于大男子主義的思想,不願意在女孩子面前輸得比她還少,也可能是因爲剛才綱手一看到自來也就臉色不善,始終當他不存在,于是他想找個茬子來跟她搭話吧。也虧得他五十多歲的人了,這方面的行動卻幼稚得……該怎麽說呢,總之那些在寫小說的時候縱橫情場所向披靡的家夥果然統統都是在現實裏找不到女朋友的。

鬼鲛依舊四平八穩的沉聲說:“我壓半。”

三注一過,連我都有點坐不住了,搞了半天原來G是個和鳴人一樣強運的主啊,這個世界的賭博業就不出正常人嗎?現在他是一個一個的壓,等會兒萬一要是有了自信壓大了該怎麽辦啊。

看看自來也和綱手面前的籌碼已經所剩無幾,我覺得也差不多可以結束了,八樹的人如果有足夠的眼色的話應該也能判斷得出來。

果然我正在想的時候,突然‘蓬’的一聲巨響,房頂突然整個的塌了下來,泥沙瓦片什麽的一鼓腦的都掉了下來。不過現在屋子裏的人可都不是會被屋頂壓到的角色,煙塵還沒有散盡,幾乎所有的人都站在了外面街上,隻有幾個小弟在裏頭灰頭土腦的出來。

白面不改色,微笑着對大家說:“小店現在出了些意外狀況,請恕我們不能繼續招待各位了,歡迎下次再光臨。

真不愧是八樹的手筆,果然是讓人無法拒絕,而且事先做好的手腳裏頭的人也根本難以發現問題。

不過我倒是發現了一些狀況,因爲還是得防着點大蛇丸,所以也一直在用風探查周圍的異樣,就在剛才大家紛紛往外竄的時候,不遠處有兩個在角落裏站了很久的人突然以極快的速度離開了。

如果要據此推理的話……大蛇丸其實是來過了,隻不過還沒現身就遠遠的看見了宇智波鼬,他在暗處磨蹭了一會兒之後最終還是垂頭喪氣的回去了……

……

以上大多數形容詞都是我的想像,不過估計和現實也差不太多,大蛇丸他作爲一個成名多年的老手被一個後輩一招撂倒而且還死活想不出破解之法,這份窩囊就别提了。要是這回随随便便跑出來結果又被撂倒的話,估計綱手是不會出手醫治他的。

想不到二人組還是辟邪的功效啊,也省得大蛇丸他冒出來對綱手說可以把某某某複活隻要你幫我一個小忙之類的話了,他的手不是沒事嘛,也不知道這次又是爲了啥。

雖然原著裏她最後沒有答應,但那付糾結猶豫的小模樣也挺沒意思的。

就這個世界的人的想法而言,大蛇丸的研究方向很對,簡直是對得不能再對了,隻可惜他一直沒有預見到自己的英明之處,其矛頭直指這個世界爲什麽會亂哄哄的本質根源,簡直是世界和平的一線曙光。咳咳,我真正想說的是‘如果某某人還活着就會怎樣怎樣’這種說法最不負責任了,想把往生者複活的嘗試也最虛無缥缈最不靠譜了,他們把生者、把現在還活生生的可以随時與之見面的人當成什麽了,如果真覺得所有一切加起來都比不上死掉的那幾個的話,那幹脆立刻去死好了,然後你們就可以永遠在一起了嘛,反正AB設定了有靈魂這種東西存在的,是吧。

人就是這樣,失去了某樣事物以後就會加倍的懷念其好處,其實世界上絕大多數事情都不會如想像的那樣美好。如果斷和繩樹還活着會怎樣,這個誰也說不準。也許他們倆最終會分手,也許會老因爲雞毛蒜皮的事情吵架,繩樹會進入逆反期,成天嚷嚷着要鬧獨立,到時候再來個離家出走什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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