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個星期過去了……
我是很想說自那以後一切順利,世界恢複了和平,大家都幸福的生活在一起,經過那麽多年的戰亂,即使是再不安份的人也不抗拒過上一段平和的日子。
不過那是不可能的啦。
事實是這兩個禮拜木葉始終都處在震蕩不安的氣氛當中,當然也有可能是我身處其中所以感覺比較強烈的緣故吧,大街上的人們雖然還是帶着平常的表情生活着,但所有和忍者有關的人員都是一付苦哈哈的模樣。
原因的話不用說,是我們上次幹的那事惹的禍,不過歸根結底來說,還是八樹的上司惹出來——回來以後我才知道,原來他真是團藏手下的部隊啊。
所以我們就心安理得的接受了團藏大人勢力的庇護,終日一付置身事外在村裏遊來蕩去。是他自己發的命令,總得自己來把屁股擦幹淨吧,這個要求一點也不過份。
團藏這個人雖然形象不招人喜歡,但幸好還是個講道理的人,從原著來看他也就是手段強硬了一點、作風偏激了一點、思維古怪了一點,但也不算是壞人,我本來就對他沒什麽偏見,現在就更沒有了。
特别是當他面露詭異笑容,說‘那麽這件事情果然是不能讓火影知道啊’的時候。
雖然看起來就不像是正派人物的樣子,但我倒覺得挺有意思的,再說我早就知道他也是個一心一意守護木葉的人了。
順便一提,他說的不能告訴火影的正是關于我們偷偷把由木人帶到木葉的事。
A來的封印卷軸全數上交了,反正本來就是八樹的任務嘛,再說我早就猜出裏面封的是什麽了,那麽[嘩——]的東西我可不要。
由木人的話,在村外就和我們分手了。我們三個光明正大的從大門進去,由團藏的人來想辦法她弄進去,雖然我不知道用了什麽方法,不過想也不會太難。那個宇智波鼬在跑路了四年之後還能夾帶着一個同事大搖大擺的進入木葉,而現在是由木葉的人把一個未被通輯的人夾帶進去,肯定是小意思啦。
進了木葉以後她便在人家安排的地方躲了起來,我們也去看過她一回,爲了保密需要就不多去了,反正看她過得還不錯吧。我一點也不擔心在這裏她會被砍掉重練什麽的,畢竟這不是很容易的事,否則的話木葉也不會特地從渦之國找合适的人來當人柱力了。再說了,雲忍村不管失敗了多少次都可以再重來,在木葉的話不可能冒着被其它派系發現的危險一次次作實驗吧。
重點就是要看木葉怎麽樣頂住雲忍村的壓力了,應該沒問題的。
“放心吧,幹什麽事都要講證據,拿不出證據話就算你有理也講不通,就是拿去那個什麽會議也沒用,”我向朋友們解釋了一下政治邏輯,“前些天那事木葉就是吃虧在這個地方了,連帶着日向家也倒了黴,不過現在形勢可個掉了個個兒了,反正我們木葉隻要死不認帳他們就不能怎麽樣。”
要認帳也根本沒法認吧,團藏手下的人别的不好說,守口如瓶肯定是沒問題的,至于火影大人會不會焦頭爛額,那就完全不在我們的考慮範圍之内了。
“沒錯,”八樹幸災樂禍得說,“幾個加起來有一百來歲的人,在回家的路上走丢了,總不能賴着木葉,說我們照看不周吧。”
“哼哼,那是他們活該!”一向說話溫和的零華這時也絲毫不客氣,“誰讓他們先動手腳的,讓他們氣死、憋死最好了。”
由于忍村實行的是保密政策,我們回木葉的時候并沒有聽說雲忍談判團停留期間發生了什麽重大的事件,對于普通老百姓來說,這次的和平談判進行得一帆風順,隻是通過八樹的渠道我們還是得以大緻了解了日向家那件倒黴事的始末。
“說起來,”八樹又說,“這次的風頭過去以後,小妹子的事該怎麽辦呢,不可能躲一輩子吧,可是我覺得抛頭露面的話總是不太好吧。”
“當然不太好啦,”零華也有些苦惱,“當暗部的話雖然可以不露面,但那畢竟過得也是見不得光的日子。”
八樹也歎氣:“是啊,那個小妹子的命也真差啊。”
雖然算起來八樹隻比由木人大幾個月,不過似乎他很喜歡叫她小妹子,也不知道爲什麽。
其實我有另一個主意,不過需要她本人的同意。
“我覺得啊,要幹就不如幹得幹脆點,”我說,“八樹,你的上司的手下有沒有擅長生體改造術的人才啊?”
“你是說,幹脆換張臉算了?”八樹的反應也很快。
“可是,那是要她自己同意的吧,”零華說,“這樣吧,我下次找機會去向她提提。”
說起來,由木人與她身上的二尾似乎非常合拍的樣子,除了飛鳥的水平在關鍵時刻靠得住以外,可能她本身的體質就相當适合當人柱力吧,就像從渦之國來的初代的夫人,還有鳴人的老媽那樣的。
如果完美控制轉化尾獸的查克拉的話,僞裝成别人并不是做不到的事。
不過那都是可以以後慢慢解決的事情了,和平的日子還很長呢,足夠我們慢慢浪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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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事情終于平息一些了,我終于去找八樹問了那些讓我梗梗于懷的事。
“我有些事老也想不明白,”我開門見山的說,“我知道我自己的身體很難讓人沒有一點懷疑,所以有人監視我也無所謂……别瞪我,我沒有翻舊帳……我隻是不明白,爲什麽零華也需要監視啊,她不是木葉的人嗎,包括她的父母、祖上,都是木葉的人吧?”
八樹有些爲難的晃晃腦袋,說;“我的秘密都快被捅得差不多了,你還真是不肯放過我啊。”
“誰說要聽你的秘密啦,我隻是想知道爲什麽上頭有些人不放心零華而已,這是關心同伴,明白嘛!”
“是是是,我明白,”八樹點着頭,“其實告訴你也不要緊,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零華家以前的家長——那還是建村初期的時候的事了——很喜歡鑽研禁術,而且是那種一般人比較忌諱的東西,你也見過那麽一兩次吧,那種陰森森的和死亡有關的忍術……”
“……中間的事我也不太清楚啦,不過他們家在上頭有意無意的打壓下也很快勢微了,她一個小姑娘根本不可能有什麽問題的啦,上頭也隻是有意無意的注意一下,沒什麽大不了的,你放心好了。”
和以前一樣,我拿不準他到底有沒有把話說全,不過估計也差不多了。
一邊想事情一邊往回走的時候,突然看見零華站在前頭。
她劈頭就對我說,“如果有問題的話爲什麽不問我呢,畢竟我才是當事人吧,我說話總比耍滑頭的八樹可靠吧!”
我隻得陪笑,也不知道怎麽被她知道的。
“想知道得更具體嗎?我告訴你好了,畢竟你也學了我家的幻術,”幸好她并沒有興師問罪的意思,“問題一,還記得在岩之國我用的那個黃泉夜行嗎,你知道當時的媒介是什麽嗎?”
“不知道。”我老老實實的說。
“那是墓碑下面的土。”她輕描淡寫的說。
“!”我真的,很吃驚,“什麽?”
零華想了想,“你是否有過那種感覺,墓園或者是墳墓周圍的感覺總是特别陰森一點呢?”
我點點頭:“是啊,雖然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老人們說那是陰氣太重的緣故,而且還有可能沾染不幹淨的東西,我是不怎麽相信啦。”
“不幹淨的東西什麽的我是不知道,”零華微笑,“不過埋葬有屍骸的泥土确實和普通的土是不同的,也可以說是老人們口中的陰氣吧。不知道是什麽原因,反正墳墓的碑木正下方的一圈土地是陰氣最集中的地方,我每路過一座墓就在那裏取下一小塊泥土,将它們查克拉再放進密封的容器裏,存放一段時間以後就可以了。這就是施放我這一族的幻術的特定媒介。”
零華的祖先……還真是有着和大蛇丸類似的愛好啊,我有點理解上頭爲什麽不放心了。
“媒介……還有幻術……是嗎?”我突然想到了什麽,不由得冥思苦想起來。
零華有些奇怪,“你怎麽啦?”
我跳了起來,“不沒什麽,我突然想到了一些有趣的事情,謝謝你。”
說完他就一溜煙跑走了,零華疑惑的搖了搖頭。
“我剛剛說了什麽奇怪的話嗎?”
我在離開了零華以後找上了八樹,雖然他也不是很擅長忍術,不過暫時我隻找得到他一個。
“所以說變身術其實也算是幻術的一種是吧?”
八樹想了想:“可以這麽說,你不能真正把你自己變成另外一個人,隻能讓别人看起來如此。”
“那麽分身術算是幻術嗎?”
他皺起了眉,“這個很難說,雖然分身看得見也摸得着,但實際上打中它的時候手感很奇怪。它是單純由查克拉構成,也不能自主行動,隻要受到一點點傷害就會消失,說它是一種特有的幻術也沒關系。”
我仰頭向天,努力想一些事情,媒介……幻術……還有……
“哈哈。”我突然笑了起來。
八樹在旁邊喃喃的說,“幹什麽啊,一驚一乍的。”
“沒什麽一時激動,真是謝謝你啊,哦,看見零華也幫我謝謝她,”我高興的說,“我突然有了好主意,多虧了你們啊。”
有了靈感當然還需要足夠的實踐,就連愛迪生想到了電燈泡的好主意以後還經曆了二千多次失敗呢。
好在動蕩的歲月終于完全結束了,接下來還有足夠的時間讓我折騰呢,多久呢,讓我想想,大概是九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