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在流逝的時空中仍能發現,隻在原地打轉不停
我那已失去的心也看不見你能明白嗎?
就算自己什麽都不做時光仍漸漸消逝在縫隙中
周遭的一切我一概不知"我就是我"所知的僅此而已
在夢中發現了嗎?
還是什麽都沒發見?
發現自己如何訴說也沒用的真心話?
悲傷隻會使自己更累幹脆什麽都别多想如此度日就好
就算聽到令人困惑的話語我的心早已懸在半空
若我試着改變這一切的話這一切就将化爲黑暗
這樣的我能有未來嗎?
這樣的世界能有我嗎?
現在我很難過嗎?
現在我很悲傷嗎?
就像這樣連自己的事都不清楚
就算繼續走下去也隻會感到更累人際關系什麽的幹脆也别去了解了
這樣的我也能改變的話如果真的改變的話一切能回歸虛無嗎?
就算在流逝的時空中仍能發現,隻在原地打轉不停
我那已失去的心也看不見你能明白嗎?
就算自己什麽都不做時光仍漸漸消逝在縫隙中
周遭的一切我一概不知"我就是我"所知的僅此而已
在夢中發現了嗎?
還是什麽都沒發見?
發現自己如何訴說也沒用的真心話?
悲傷隻會使自己更累幹脆什麽都别多想如此度日就好
就算聽到令人困惑的話語我的心早已懸在半空
若我試着改變這一切的話這一切就将化爲黑暗
蹉跎的時光中還能擁有未來嗎?
這種地方還能讓我存在嗎?
如果想要描述我這個人的話以語言表達就是個「沒用的廢人」
我在這樣的地方?
這樣的時間能有我嗎?
這樣的我也能改變的話如果真的改變的話一切能回歸虛無嗎?
在夢中發現了嗎?
還是什麽都沒發見?
發現自己如何訴說也沒用的真心話?
悲傷隻會使自己更累幹脆什麽都别多想如此度日就好
就算聽到令人困惑的話語我的心早已懸在半空
若我試着改變這一切的話這一切就将化爲黑暗
想要行動的話想要改變的話一切都會毀壞一切都會崩潰
如果我感到傷心如果我感到悲哀我的心是否就能回歸虛無呢?
不管是你的一切或是我的一切甚至是所有的一切我還完全不清楚
想張開這沉重的眼睛的話想毀滅一切的話就讓黑暗吞噬掉這一切!!!
痛苦嗎?
難過嗎?
是在渴望死亡呢?還是憧憬着毀滅?
所抱持的是名爲絕望的事物,容身之處也隻是永無止盡的崩毀的一切。
那麽,是不是世界崩潰了自己就能夠得到解脫呢?
如果,隻是如果,如果殺掉了所有人的話是不是能夠得到救贖呢?
可是救贖是什麽?
自己爲什麽想要得到那種東西?
所謂的希望,是不是那種東西呢?
所謂的渴望,是不是那種東西呢?
所謂的幻想,是不是那種東西呢?
如果是的話,那麽——
“我想要得到救贖。”
最單純的願望,最真實的願望。
身處無邊的痛苦之海中,伸出手卻什麽也握不住。
隻會下沉,隻會溺斃。
雖然現在還有這讓自己漂浮的力量,但是終有一天會耗盡所有的力氣的吧?
隻能下沉,隻能溺斃。
緩緩地沉入那虛無的海中,被消盡被溶解,什麽都沒有剩下,什麽都不可能省下。
隻是下沉,隻是溺斃。
于是,在那一天,他終于懂得了什麽是希望。
于是,在那一刻,他終于明白了自己應該抱着怎樣的目的存在。
活下去,隻是活下去。
活下去,隻是爲了活下去,除此之外什麽都沒有,除此之外什麽都不需要。
飄蕩在無邊的黑色海洋之中,随着波浪飄蕩着,起伏着。
仰望着昏暗的天空,舉起雙手。
擁抱,想要擁抱。
想要将那看似無盡的天空擁在懷中。
隻是徒勞吧?
做那種事,是得不到任何結果的。
夠不到那裏,太過遙遠,太過遙遠了啊。
或許,那是自己永生都無法達到的地方。
就算昏暗,就算并不美麗,但是至少那個地方并不是這樣的污濁。
希望能夠擺脫這令自己厭惡的黑色,希望能夠永遠的離開這裏。
離開啊。
必須離開啊。
否則的話,終有一天自己會因爲抵不過疲倦而閉上雙眼。
否則的話,終有一天自己會因爲再沒有一絲力氣而停止動作。
否則的話,終有一天自己會因爲再沒有一絲希望而放棄生命。
下沉。
溺斃。
如果這是自己的未來的話,那至少要去抗争。
如果這就是自己的未來的話,那麽自己隻能去抗争。
所以他聽到了那個聲音,所以他伸出了手。
“早晨啊。”
黑色的從者從夢中醒來。
站在窗前,望着昏暗的天空。
天已經黑了下來,一天就快結束了,可是對于他而言或許這才是早晨,這才是一天的開始吧。
“你醒了嗎?”
推開門走進來的是他的MSATER,名叫間桐櫻的女孩。
雖然女孩很厭惡自己的形式,不過他倒是覺得怎麽樣都好。
自己的目的隻不過是聖杯而已。
誰是自己的MASTER,或者自己的MASTER抱着怎樣的想法,隻要不阻止自己得到聖杯其他的都可以放在一邊。
而且,他現在更在意的是遠方的戰鬥。
他正是被戰鬥的餘波從睡眠中吵醒的。
間桐櫻知道他爲什麽會醒來,所以也隻是随着自己從者的眼睛所望着的防線遠眺。
其實什麽都看不到的,隻是這也沒有關系。
無論是櫻也好還是黑色的從者都能夠清晰的感受到那種力量,
很誇張的魔力波動,就算距離很遠卻依然能夠清晰的感受到那種猶如近在身前的魔力波動。
如果感覺得沒有錯的話,其中的一方就是那個BERSERKER了,可是另外那個比BERSERKER還要可怕的家夥是誰?
明明在幾天之前的那場戰鬥中見過所有的從者才對。
明明不可能還有遺漏的自己所不知道的家夥了。
除非,是像自己這樣違規召喚的家夥,但是不可能的吧?
自己的MASTER之所以能夠召喚出自己是因爲她本身就是聖杯降臨時的容器,雖然說同樣是聖杯容器的艾因茲貝倫的MASTRER也能夠做到這種事,但是她不可能有兩名從者,她也不可能讓同樣是自己從者的英靈相互之間戰鬥。
“更何況這不是作假。”
貨真價實的戰鬥。
生死相搏。
這不會是演戲,着不可能是表演。
那是在厮殺,那是在殘殺。
他并不知道,那隻是一場屠殺。
一個人,對另一個人展開的屠殺。
“我們去看看吧,MASTER。”
“可是,爺爺說過——”
“誰要管他啊,那個老不死的怪物。”
說着一把抱起了櫻連窗戶都沒有打開徑自沖了出去。
并沒有碰撞的聲音,他們像是并存在的虛影一樣穿過了那層屏障。
在他懷裏的櫻的臉上雖然有些掙紮但是卻沒有真的反抗。
既然他都這麽說了那麽就去看看好了,爺爺什麽的誰會去在意呢?
她并沒有發現,自己的改變是這麽的巨大。
不知道從什麽時候她已經擺脫了那個人的束縛。
甚至,連體内的那條蟲子都已經完全的屬于了她自己。
在不知不覺間,隐藏在櫻體内的刻印蟲,那原本是間桐髒硯用來保存靈魂的蟲子已經被另一種不知名的物質所侵蝕,靈魂消散了,就連藏在地下室的身體也被那事物的主題占據。
那事物,正是從黑色的從者身上流瀉出的黑色的泥漿。
當櫻和她的從者到達的時候戰鬥已經結束了。
不過看起來新的戰鬥就要開始了,于是隐藏在森林之外開始圍觀。
巨人被殺死了,而通過MH内置的掃描裝置準确的捕捉到了來人的RIDER将光劍指向了新的敵人。
“喲,ARCHER。”
是ARCHER和SABER,以及他們的MASTER。
那兩名MASTER好像已經被眼前的景象所驚呆了,完全沒有注意金色的MH,隻是呆立在那裏。
他們是趕來救援的。
因爲之前幾天的接觸之後衛宮士郎和伊利亞相處得意外的好,所以他不能放任伊利亞被别人攻擊,于是說服了遠坂凜和兩名從者趕來這裏幫助BERSERKER戰鬥。
不過其實一開始他們并沒有想過能幫助BERSERKER什麽的,他們并不相信那個巨人會失敗。
可是現實卻并不是想象中的那樣。
BERSERKER死了。
就算不知道之前發生了什麽,但是卻能夠明白的了解到BERSERKER死掉這一事實。
那麽,他們就是要和這個殺掉了BERSERKER的金色的機械戰鬥嗎?
真的,能赢嗎?
握緊了拳頭,衛宮士郎已經滿頭大汗。
他在害怕,他在恐懼,這也是理所當然的。
一旁的遠坂凜也已經僵硬的連活動一下手臂都做不到。
這并不是什麽氣勢一類的東西,而是更加實際的。
MH身上的武器已經對準了他們,黝黑的槍口中緩緩冒出的煙塵讓人的心沉到谷底。
大意了,不應該這樣子從進來的,可是事到如今。
“隻能戰鬥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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