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的,祭典的第三天早晨開始了。
“這麽說起來,明明今天才對外開放的吧?子荻你們幾個爲什麽會在昨天就出現了?”
“因爲是特邀嘉賓啊。”
有的時候淩夢飛确實是笨得可以。
在他的額頭上敲了一下。
把借料理教室做好的便當交到淩夢飛的手上。
“要努力哦。”
“恩。”
點頭。
接過便當盒子。
“要玩的開心哦。”
“不可能的吧?如果你不一起的話。”
“啊,這樣啊。”
不好意思的抓了抓鼻尖。
苦笑。
他總是不擅長應付這樣的狀況。
“那個,總之,盡量玩得開心些吧。”
“如果我說不要呢?”
“那麽我去陪你好了。”
“你啊。”
忍不住笑了。
捏着淩夢飛的臉頰,拉扯。
“不要總是這麽溫柔啊,如果一直這樣的話,一直這樣的話——”
“一直這樣?”
“不,沒什麽。”
松開了手。
輕笑着搖頭。
現在說這些也沒有用啊。
“快點過去吧,我帶未來和黑岩去玩好了。”
轉身離開。
“啊,對了。”
回過頭來。
“我真的很想那兩個孩子的母親嗎?”
“呃,這個——”
被抓住小辮子了。
看着他愕然的臉,忍不住笑了出來。
“你啊,算了,放過你了。”
“啊,哦。”
“來了啊,這是你今天的衣服。”
“又換了?”
“那不是理所當然的嗎?”
從一側的門裏走進來一個戴着眼鏡的女人。
輕音部的顧問老師山中佐和子。
興趣是制作各種各樣可愛的衣服。
然後在她的旁邊的是穿着白大褂的鬼瓦滿。
以及她手中的數碼相機。
“請快點換衣服吧,不要耽誤我拍照的時間。”
咦咦?
難不成自己做這些隻是爲了滿足某些人的某些愛好麽?
這麽說來的話,自己是一開始就被賣掉了吧?
這麽說來的話,自己被算計了吧?
——林水!
帶着能夠殺人的視線望向林水,那個家夥直接就把頭騙到一旁。
對着身邊的千鳥說道。
“我有事去一下學生回教室,這邊就拜托你了。”
“有什麽事嗎?林水。”
“也不是什麽重要的事情,隻是有點急而已。”
然後什麽都沒有交代就跑掉了。
想要追上去。
被山中佐和子抓住了。
一手搭在淩夢飛肩膀上,一手拖過一大頓的各種款式的或者華麗,或者可愛的衣服。
“雖然不能讓你全部試穿一邊很遺憾,但是請你一定要換上一件,一定要。”
全身散發着一種奇怪的靈氣。
不,不對,與其說是令其,倒不如說是怨氣更加恰當。
“不過,換衣服是可以,但是。”
伸手指着鬼瓦滿。
“這個人爲什麽會在這裏?”
“因爲我珍藏的底片不知道爲什麽被燒毀了,所以我希望能補充一些。”
“如果我回絕呢?”
“那麽我就把你和那個孩子的關系說出來。”
雖然是在說威脅的話語,但是聲音依然沒有起伏。
所謂的撲克臉就是這樣的了。
但正是這樣的語氣更讓人受不了。
伸出手拉,一把将數碼相機搶了過來。
“沒用的。”
這麽說着拿出了一個旅行包,拉開拉鏈。
裏面是一大堆的相機。
“如果你喜歡的話,我可以多給你幾個的。”
“————”
不需要啊。
完全不需要那種東西啊。
應該說,就算拿了再多也沒有用吧?
“算了,随便你了。”
洩氣。
“隻要不在吧照片拿出去随便你怎麽樣好了。”
“這是當然的。”
依然是那種沒有起伏的語氣。
中午十二點。
“那麽我今天就到這裏了吧?”
“啊,剩下的交給我們吧。”
将淩夢飛推出了教室,班上的女生排着胸脯保證。
别的不說,隻是一早上就已經拿到了總計全部校外票數的一半,剩下的也沒有别的什麽了。
“至少第一名一定是我們的了。”
這麽說也對。
前兩天的選票數量第一,體育項目總分已經确定是第二名,現在又得到了這麽多的選票,這一次的祭奠評比,二年B班已經确定是第一名了。
所以下午的營業他也可以不來了。
“沒有比賽,不需要在來教室的話,時間還是比較充裕的。”
那麽是不是該計劃一下要去哪裏呢?
“找到了!”
“是依文啊,茶茶丸也過來了麽?”
“是的,特地和涅吉老師請了假。”
“那麽不跟我問好嗎?”
以旁的夢星裝作不高興的撅着嘴。
“啊啊,難道要我說好久不見麽?”
“那樣我會生氣的。”
“所以咯。”
失笑。
“去找子荻她們,然後去吃飯好了。”
“這麽說起來,我也想見見那兩個孩子呢,雖然一開始制造的時候我在旁邊,但是因爲去找哥哥了,所以之後還沒有見過她們呢。”
“那麽走吧。”
“對了,伊卡洛斯呢?”
“剛剛還在啊。”
幾分鍾後,在校舍下方的某個攤位那裏找到了她。
這個攤位在賣西瓜。
之前夢星給了她前讓她買西瓜的,不夠她在猶豫到底是把所以的西瓜搬走還是隻買一個就夠了。
很煩惱呢,很煩惱。
抱着一個西瓜晃過來,晃過去。
“那,那個,職位客人?”
雖然想勸一下她,不過好像那個學生不過說什麽都沒辦法吸引她的注意力就是了。
不過啊。
“伊卡洛斯還是這麽喜歡西瓜呢。”
“是啊,很奇怪的執着。”
不過夢星并不反對,有喜歡的東西的人才會更加真實。
萬能型娛樂用天使也一樣呢,更加的真實起來。
下午一點。
體育館。
“我們爲什麽會在這裏?”
“因爲有免費的門票啊。”
之前從山中佐和子那裏拿到了一大疊輕音部演唱會的票,所以一行就個人就跑到了這裏來。
等到舞台上的幕布慢慢升起的時候。
淩夢飛不僅懷疑其自己的眼睛。
“哈?”
怎麽說呢,禮堂裏的氣氛一下子就變了。
現在,這個時候,正站在主場位置上拿的那個家夥,可以說的上是無人不知無人不小了吧?
可是,爲什麽夢幻現實會在這裏出現啊?
特别是,淩夢飛還看到,昨天被召喚出來的被自己取名叫長門有希的什麽什麽人形界面終端的家夥也站在那裏——而且還穿着奇怪的巫女服。
“那個女人想幹什麽?”
在她們旁邊還有三個人,那三個人的話确實是文月學院輕音部的人,至少沒有被全部頂替呢,要不然會讓自己以爲有什麽秘密呢。
真是糟糕。
接着,涼宮春日在譜架放上像是總譜的紙冊,慢慢環視會場一周。
悄悄麥克風的頭,确認電源有無開啓後,又轉向鼓手說了些什麽。
沒有寒暄,沒有通知,也沒有肆意的串場。
“ONE,TWO,THREE,FOUR,ONE,TWO,THREE!”
音樂響起。
然後涼宮春日開始了自己的演唱。
她的聲音,是仿佛能傳達到月球上的嘹亮的歌聲。
隻不過,她是一邊看着譜架上的總譜一邊唱。
她沒有任何的肢體動作,站得知挺挺的,專心一意地高歌。
确實,一邊看着曲譜一邊唱歌的人還要手舞足蹈的話确實非常不方便呢。
然後第一首歌結束了。
觀衆也好,還是那幾個輕音部的成員都陷入了一種奇怪的沉默。
被吓到了嗎?
台上的涼宮春日一直看着前方,不久久喂喂皺起眉頭,看向後方。
好像被提醒了,鼓手連忙開始演奏第二曲。
将那些有的沒的放倒一邊,樂隊再一次開始了演奏。
“你們好。”
背後的那一排座位有人拍了拍淩夢飛的肩膀。
回過頭來。
“你也來了麽?”
“當然。”
不知道爲什麽,隻是這樣的對答,但是淩夢飛卻感覺到虛子對自己的厭惡不見了。
隻是很平淡的望着自己。
好像在躊躇着什麽。
然後,虛子有些不甘心的說道。
“雖然很不甘心,但是還是要謝謝你。”
“謝我?爲什麽?”
“因爲她咯。”
指着台上的涼宮春日。
“雖然很不滿意你的做法,但是謝謝你讓她明白了那麽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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