暫時,先把所謂的資訊統合思念體派遣來的對有機生物交流的類人終端放在一邊。
時間是下午兩點半,地點是田徑運動場,第二天的比賽項目有六項。
“都已經輸了,爲什麽還要來參加比賽啊?”
依文潔琳氣鼓鼓的說道。
還有好多地方想去的。
“那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嘛,就算得不到第一名,但是第二名也有不錯的加分啊,畢竟我們的目的是總分第一不是麽?”
“跟我才沒有關系呢。”
将頭扭到另一邊。
渾身上下散發着一種我很生氣的氣場。
不禁莞爾。
“好了,不需要那麽生氣,等比賽完了以後還有再去逛吧,順便吃晚飯。”
“但是我很無聊哎。”
“子荻她們去三年級的鬼屋你又不去。”
“嘁,那種東西有什麽好看的。”
這倒是事實。
身爲黑暗魔法師,同時又是吸血鬼的上位真祖,依文潔琳怎麽可能會對所謂的鬼屋産生興趣呢?
“要不然,你也來參加比賽?”
“很麻煩呐。”
“那就沒辦法了,幫我加油吧,這樣我會很開心的。”
“是嗎?”
“是啊。”
“好吧,既然你這麽說的話。”
運動場。
項目:一百米短跑。
“淩夢飛!這一次我不會在輸給你了!”
被二年C班的熱血笨蛋指着鼻子的淩夢飛隻是抓了抓鼻子。
這個家夥叫做中津秀一,是足球社的人。
雖然是足球社的人,不夠卻是文月學院裏跑得最快的人(自稱)。
但是很不幸的,在半年前的體育測驗中被淩夢飛以壓倒性的又是戰勝了的他大受打擊,在此之後一直以打敗淩夢飛爲目标。
不過,雖然整體上來說他的身體素質要好上一些沒錯啦,可是真的比較運動能力卻完全沒有可比性的。
那不是努力就能拉近的距離。
所謂的事實,就是這樣無可奈何。
“嗚,雖然你這麽說。”
微笑。
“實力的差距就是那樣子啊,其實什麽的終結不能彌補什麽的。”
“哼!現在就讓你繼續得意吧,馬上我就會讓你知道我特訓之後的失禮!”
“好吧,既然你堅持的話。”
然後,淩夢飛以一點五秒的領先奪得了第一名。
抓了抓頭,走到了沮喪的中津秀一旁邊。
“需要安慰麽?”
“那種東西我才不要啊!”
雖然沮喪,但是依然是一副燃燒着的樣子。
“雖然這一次我敗了,但是下一次我一定會戰勝你的!”
就這麽大吼着不見了人影。
還真是個活力過剩的家夥呢。
體育館。
項目:躲避球。
“嗯哼,爲了确保能夠獲勝,所以我特意請來了一位教練。”
在賽前十分鍾林水鄭重的宣布。
不過并不是什麽讓人高興的事情就是了。
“先不說你請來的教練有沒有用,還有十分鍾就開始比賽了吧?十分鍾!”
“不,十分鍾足夠了!”
打斷抱怨的聲音,出現在大家面前的是一個充滿了自信的女生。
不過,淩夢飛卻在她身上感覺到了殺氣。
——好像很危險的樣子。
稍稍向後靠了一點。
“好了,現在還有十分鍾時間,所以不要磨磨蹭蹭的。”
“然後要幹什麽?”
聽到這個問題,女生不滿的挑了下眉毛。
“你們是笨蛋嗎?”
輕蔑的掃視了在場的幾個人。
“幹什麽?當然是告訴你們怎樣才能獲得勝利了。”
“哈?”
“不要疑問,不要遲疑,你們需要的隻是把我說的記住,然後運用到比賽當中,隻要那樣的話就沒有失敗的理由。”
“真的?”
“當然。”
叉腰,昂頭。
“用我滕林杏的名譽擔保,這種東西,我如果自認第二的話,永遠就不會有所謂的第一!”
雖然聽起來有些自信過頭,不過名叫滕林杏的女人确實有那樣自誇的資格。
雖然隻是十分鍾,但是原本隻是個弱隊的二年B班奇迹般的(在其他班級眼裏)獲得了躲避球的勝利。
時候新聞社的人采訪過二年B班的選手和他們的對手。
二年B班選手語:“因爲被要求保密,所以不能多說什麽,不過隻要投出的球能夠集中特定的位置就能造成意想不到的殺傷呢。”
然後豎起了大拇指。
二年B班的對手語:“總覺得打在身上的不是皮球,而是真正的鉛球啊,可是爲什麽那東西在我們手上根本就沒有威力呢?”
不解,不解。
林水語:“事實上,藤林的是LEVEL4等級的大能力者,她的能力是隻要是經由能力标定的人或者事物在使用投擲攻擊的時候都會呈現一種異乎尋常的攻擊性。”
“也就是說所謂的教練啊,特訓啊什麽的都隻是幌子咯?”
“是的,之前隻是讓藤林把能力附加在了幾個主要的攻擊手身上,就能輕易地擊敗敵人。”
“所以才讓我想辦法抹消那幾個人身上的能量波動嗎?”
“就是這樣沒錯。”
“你真是給卑鄙的家夥。”
“爲了勝利,什麽都無所謂的。”
說着露出了笑容。
讓人很生氣的笑容。
運動場。
項目:騎馬打仗。
“真的沒問題嗎?”
“當然。”
千鳥要自信的豎起了大拇指。
“難道你不相信我嗎?”
“不,與其說不相信你,反倒應該說是不相信你的馬。”
伸手指着作爲馬匹之一的相良宗介。
“我知道相良的體力很好沒錯,但是體力好和在比賽裏的表現未必能夠挂鈎啊。”
雖然這麽說,但是沒辦法。
二年B班大多數人都是所謂的書呆子。
正是因此淩夢飛才會在毫不知情的時候被以暗算的方式安排了十項比賽——實在是派不出适合的人選。
值得慶幸的是,騎馬打仗是混合站,兩男一女的搭配才讓二年B班看到了獲勝的希望——事實上除了躲避球那種怎麽看都像是作弊的獲勝方式,其他的沒有淩夢飛參加的比賽幾乎就是呈半廢棄狀态的。
“總覺得,大家應該多鍛煉一下身體了。”
當然不是爲了别人着想,隻是希望能夠減輕自己的負擔。
歎氣。
“總之,先這樣吧。”
比賽開始。
淩夢飛、相良宗介和千鳥要的組合在比賽裏出乎意料的順利。
或許是因爲相良站在後面看不到其他方向隻能順着淩夢飛的行走路線移動的緣故,從比賽開始一直到快要結束依然沒有出現什麽問題。
——大概,可以放心了吧?
在心裏這麽想着。
隻要進入了狀态的話一定不會再有問題了。
就算相良那個家夥再怎麽沒有嘗試,按着節奏來總不會再做錯了不是嗎?
才怪。
忽然聽到背後傳來一聲尖叫。
好像是哪個班級的人從“馬匹”身上掉了下來。
然後倒向了二年B班的三人組。
眼看就要砸到千鳥身上的時候。
磅!
果斷的松開了搭在淩夢飛肩上的雙手,相良宗介以一個完美的側踢将那個女生踹飛。
然後迅速從腰間抽出一把手槍。
一陣連續不斷地槍響,将彈夾裏的子彈全部傾瀉到了倒黴的兩個男生身上。
換好彈夾,然後另外掏出一把手欠,分别頂住了那兩個被塑膠子彈打得倒地不起的男生的後腦。
“說,你們是誰派來的?不要試圖撒謊,如果你們不願意配合的話我有很多種方法讓你們說出事實,隻是那樣子會比較殘——”
“去死啊!你這個軍事狂!”
不是紙扇,而是不知從哪裏找到的金屬球棒劃出完美的弧線将相良宗介擊飛。
喘着粗氣的千鳥就像一個殺人犯一樣兇殘的注視着那個在落地以後翻滾着遠去的身影。
不過,不管再怎麽毆打相良也改變不了結果了。
“哔~~~~~~~~二年B班犯規,失去比賽資格!”
運動場。
項目:借物賽跑。
“所以說讓相良上去就是個敗筆。”
“就算你這麽說,我們已經沒有别的男生可以派了吧?”
不是因爲真的就體力差到沒人能上的地步,但是能夠讓千鳥要接受的人隻有相良宗介而已。
而二年B班的女生也隻有千鳥要上得了台面。
也是無奈啊。
“不過沒關系,隻要接下來的借物賽跑,障礙賽,以及4X4接力獲勝的話我們一樣能夠得到第二名的。”
“啊啊,這樣啊。”
抓了抓頭。
“希望這一次不要再出什麽錯誤了。”
“不回了,絕對。”
這麽說着的林水一臉的自信。
手中寫着胸有成竹的折扇轉了一下,把另外一面萬事無憂亮了出來。
“啊啊,借你吉言。”
一分鍾以後。
握着紙條的淩夢飛渾身都在顫抖。
不冷,也不害怕,隻是生氣而已。
“你們這群混蛋!不要讓我知道是誰備的這些紙條,否則我讓他好看啊!”
轉身就跑了。
同一時刻,理事長室裏,整合正在和姬宮千夏喝茶的某個女人打了個噴嚏。
“感冒了嗎?楓。”
“不,大概是那個愛慕我的人在心裏思念我吧。”
“有人在想你嗎?那麽與其說是思念不如說是抱着對你的怨恨在詛咒吧?”
“啊哈哈,或許是這樣子呢。”
另一邊的淩夢飛已經闖入了隔着自己學校不遠處的常盤台。
常盤台女子中學,是第七學區最著名的貴族學院。
不過與其說是貴族學院,反倒不如說是大能力者學院更加恰當一些。
這所學院隻接收LEVEL3以上能力這入學,隻要能力不足者無論成績再好,家裏再怎麽有錢也不會被接收
在這樣的情況下,常盤台一直被第七學區其他學院的學生憧憬着。
而現在,淩夢飛要做的就是沖進常盤台奪得她需要的道具。
“真是太糟糕了。”
從一側的圍牆侵入,但是不小心觸發了警報的淩夢飛正在逃竄。
但是因爲身上的服裝太過醒目——哥特女王樣式,一直沒來得及換——又因爲不熟悉路況隻能到處亂竄。
“真是夠了。”
好糟糕好糟糕,果然什麽都沒想就以常盤台的女子運動服爲目标沖進這所學校是個錯誤。
“一切都是那個出題目的家夥的錯!那個人一定是相似,一定是相似一次沒錯啊!”
咬牙切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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