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士道一進門,就聽見了十香房間裏“砰砰”直響。
“看來十香小姐被你氣得不輕啊!”
我瞟了一眼士道說。
“這能夠怪我嗎?我也不想的好不好!”
士道一臉的無辜。
“你可是毫不客氣地拿走了精靈的初吻啊,總得負點責任吧!”
我怎麽覺得好像是在說我自己。
不對,如果是在說我自己,那麽我應該和十香差不多去打抱枕了。
對,對,果然應該是那個樣子嗎?
那我現在現在這裏幹嘛?
打開一道空間蟲洞,我直接穿過房門走進十香的房間。
然後裏面就傳出了兩份“砰砰”。
“喂,狂葉你不是吧!喂!”
士道一臉要哭出來的表情。
“我說,十香,狂葉,都别生氣了好不好!那件事真的不是我有意的!”
房間裏面“轟”得一聲響。
“哼,煩死了,哪涼快哪呆着去!笨~蛋,笨~蛋!”x2
士道隻好歎着氣走開了。
雖說士道走了,但十香還是得勸的。
何況她現在在抱着抱枕發呆。
“十香?還生氣嗎?”
我試探性地問了一句。
“狂葉,我已經沒事了。”
十香呆呆地說。
沒事你妹啊!
你以爲我看不見在你手下扭曲的抱枕嗎?
你以爲阿斯拉莫斯上的監視器測不出來你因爲生氣而導緻的靈力倒流嗎?
你以爲我空間這種逆天的能力感受不到你内心的想法嗎?
最重要的是,你以爲我看不見你臉上的傷心的淚水嗎?
“那個,十香,真的是一個意外。”
我表情平淡地說了一聲。
十香轉向我。
“真的嗎?!”
我點點頭。
“那是,我在艦橋上可是看的清清楚楚的!”
“那個,我可以看看嗎?”
十香怯聲聲地問。
“當然沒問題了!”
十分鍾後。
“我說沒什麽事吧。别生氣了,十香!”
我拍拍她說。
“嗯,我好像錯怪他了。”
十香一臉泛紅地呢喃。
“那麽還要發洩一下嗎?我本來還通知了疾風去準備遊戲廳的……”
我無意間說出了口。
片刻之後我就覺得我真的很話多。
“不用的……等等,遊戲廳?!哦我非常需要發洩的,其實我一直有一種莫名的壓力的!”
十香雙眼閃星地叫了出來。
我無奈了。
出門,去見士道。
如果要找勞力的話,他就是最棒的不是嗎?
“哈?現在?”
士道一臉詫異地看着鍾。
下午三點。
“沒事的士道,一會你們就在外面吃吧!至于資金……琴裏那裏一向不缺的!”
士道看着我那摳樣,不是拜金樣,就知道琴裏他們的日子肯定過得不會太舒服。
但是該幹的還是得幹,于是他就領着興奮的十香出去了。
“這個時候我該做些什麽呢?是跟着他們呢,還是跟着他們呢,或是跟着他們呢?”
我扳着手指頭數了一下。
“看來沒得選了呢!走吧!”
遠處的士道猛地一震。
“好像……有種不平靜祥和的預感……”
------我是小衰專用的分界線--------
天宮市中心遊戲廳。
“士道,陪我玩那個!”
“那個,不太好吧……”
士道一轉頭看見了那台機器。
“那個是格鬥機吧……”
“沒錯哦小兄弟!這可是我們大日本帝國……的鄰國,天朝天才科學家明鍾先生的作品。通過各種接在你身上的線路,獲取你的動作及力度,并傳達給電腦進行模拟,和另一位玩家進行二次元的對戰!”
一個看上去很學究的人走過來給士道他們進行了解釋。
“哇,聽起來好厲害啊!士道,我要親自檢驗一下!你和我一起吧!”
十香激動地拉了拉士道。
“還有哦!這台機器還會将虛拟世界中你的人物獲得的感覺以百分之一傳達給遊戲者哦,很厲害對不對?”
漸漸地,那個學究式人物也熱血了。
“對了大叔,你叫什麽名字?”
十香忽然問了一句。
“哈?大叔?我很年輕的好不好!我今年才剛剛28呢!不過……有一位美少女這麽叫我,還真是……太爽了!我仲爾子豪表示非常榮幸!可否請您再叫我一聲呢?”
“奇怪的大叔……”
“啊~,啊~,好棒的感覺!”
仲爾子豪在原地幸福地打圈,躲在遠處的我卻越看他越像一個人。
金發,身材是絕對的模特身材,英俊的面龐,絕對是衆多少女的白馬王子。
除了那一把胡子看上去不太和諧。
去找琴裏核實一下。
“琴裏,神無月在嗎?”
屏幕從士道的約會畫面突然轉成了我的畫面。
“在啊,他又怎麽了?”
琴裏自然是不知道我想問什麽。
“哦,那看來不是他了。沒事了!”
我挂斷了通訊。
琴裏疑惑地向右轉頭。
“還真是奇怪呢,對吧神無月……神無月?你去哪了?”
話分兩頭。
“那麽大叔你會玩這個嗎?能陪我玩一下嗎?”
十香羨慕地看着他。
“啊~啊~,好銷魂啊!竟然有美少女找我玩遊戲!我仲爾子豪一定要好好教你玩一玩!”
他順口說漏了些什麽吧!
“那個,佩德蘭廷你快點下來,5秒鍾内來天宮市中心遊戲廳!”
我對着通訊器叫了一聲。
“是,司令!”
回答來自于我的身後。
佩德蘭廷一向是這麽快的。
“很好,現在你去把那個一捧白胡子的家夥打暈然後送回去,别讓他對十香做什麽!”
我意識到了事态的嚴重性,着急地說道。
“是!”
于是他走進了廁所。
幾秒鍾後他再出來時,換了一件黃色小馬甲,梳了一個中分頭,嘴裏叼了一根香煙,還不知道從哪裏弄了一副墨鏡。
“發哥……”
我看呆了。
“司令,那我去了!”
佩德蘭廷一鞠躬,然後迅速跑了過去。
“小姑娘,要不要小哥我先和他玩一局,給你看看?”
佩德蘭廷上去和十香搭讪,不過士道好像皺了皺眉頭。
“好啊好啊!”
十香倒是沒什麽意見。
“對面的家夥,報上名來!我是神……仲爾子豪!”
“……你幹嘛先說名字啊……叫我蘭廷就好了!”
這家夥好像一點防備都沒有啊!連個假名都不會做嗎?
果然,士道看上去明白了。
“佩德蘭廷先生……那邊的又好像是神無月先生……不過這是要幹嘛?”
不過士道好像沒有想要阻止他們的沖動。
應該是知道他阻止不了吧!
于是兩個人從兩邊分别進入了機器。
選人。
“那麽我就随便選一個吧,畢竟不太會玩。”
仲爾子豪選擇了“真田幸村”,開始了遊戲。
“畢竟我是大神,我也随便弄個人打倒他吧!”
佩德蘭廷選擇了“毛利小五郎”。
話說這好像是在紅果果地鄙視仲爾子豪吧!
Gamestart!
仲爾子豪把槍向後一展,“噗棱”抖槍就刺,一槍三尖,一尖三式,一式三招,“嘩啦啦”打來二十七式,一下将還未準備好的佩德蘭廷打在地上!
“神無月先生下手還真狠啊……”
佩德蘭廷發出一聲慨歎。
“但是……你丫的找死得過頭了吧!”
原地畫了一個“春”字,佩德蘭廷大喝一聲。
“信春哥,得永生!”
随即人們看見了屏幕上已經出現的“gameover”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
“十條血的毛利小五郎?這還有科學依據嗎!?”
仲爾子豪驚呆了。
“有趣的人類啊,準備好接受冥神的印記了嗎?”
佩德蘭廷的劉海垂下,遮住了一隻眼睛,另一隻眼睛卻散發出血色的光芒。
“這家夥,好像玩脫了吧……”
琴裏的聲音突然從通訊器裏冒了出來,但是聲音卻是顫抖着的。
“那個,能讓佩德蘭廷給他留條小命嗎?他身上還有我的二十多根珍多珠啊……不是,還有二十多年的開發潛力啊!”
“我也不清楚了……看神無月造化了……”
我擦了一下額頭上的汗。
“這款遊戲,其實就是将你的動作和力度化作數據傳導至虛拟世界,再乘以百分之一傳導給另一個玩家。”
佩德蘭廷緩慢地說道。
“但是如果我修改這些數據……就像這樣!”
“轟……”
Gameover!
佩德蘭廷從遊戲機裏走了出來,仿佛剛剛睡醒。
話說這遊戲的結束音樂爲什麽是“Nozuonodie”?
遊戲機的另一頭……
另一頭……
一頭……
那邊那個是什麽生物?
右臉腫的如同半個豬頭,吐出的口水還被系統顯示在了屏幕上。而且,看這家夥的左臉……
他在笑?口型還停在了“謝”的形狀?
還有,他胡子歪了,這下子他徹底暴露了……
“神無月先生?你沒事吧?”
士道趕緊跑過去搖了搖他,當然沒反應。
如果你認爲一個被五百牛的力,也就是一百斤的力打在臉上,你還能清醒的話……
“這個大叔好強啊!可以陪我玩一局嗎?”
十香不認識神無月,但周圍的“拉塔托斯克”成員認識啊,知道能把副司令打暈的人一定不能惹。
但是這孩子是在作死?
“可以啊!”
佩德蘭廷回答。
不是吧?
這個人還要辣手催花?
要不要這麽無恥啊!?
“好了佩德蘭廷,夠了。”
我趁大夥不注意,趕緊跑了過去。
“無妨,我故意輸掉就是。”
佩德蘭廷擺擺手,就走入了遊戲機。
“大叔,剛剛那個奇怪的大叔被打倒的時候噴了好多口水,你從那邊進吧!”
十香看了一眼遊戲艙,一臉嫌棄地說。
“好吧。”
于是又一次開始了選人。
佩德蘭廷還是選了“毛利小五郎”。
“這個人看起來好厲害啊,就選他吧!”
十香選了“拳四郎”。
Gamestart!
十香搶先出招,一拳打來。
佩德蘭廷雙手一擋。
“嗯?不對啊!雖然十香是精靈,但也不至于一拳擊退他吧?”
我看出了大屏幕上不對勁的地方。
真相隻有一個!
而且隻有一個人知道!
佩德蘭廷暗暗叫苦。
“慘了,之前在那邊玩的時候把所有的力量數據加大了一百倍,現在改不過來了!”
好漢不吃眼前虧,先跑爲上!
于是佩德蘭廷準備向後走退出遊戲。
但是……
“我靠,這線是怎麽回事?怎麽纏着我腿了?”
十香終于習慣了操作了。
“大叔,接招!”
……
所有人就看見了屏幕上的毛利小五郎一直在弄自己的褲子,拳四郎一直在漫天揮拳。
然後拳四郎一頓,打出了如同《海賊王》路飛一樣的機關槍拳法。
所有人就隻聽見了佩德蘭廷叫了一聲“終于解開了”,然後就是連綿的慘叫聲……
誰讓這家夥給自己設定的十條血,還每秒回複一條?
咔嚓!
“停電了?”
我看了看頭頂的吊燈。
十香還在拼命地揮拳。
我趕忙去看了看佩德蘭廷的狀況。
“佩德蘭廷?”
這是什麽東西啊……
什麽東西啊……
東西啊……
一具渾身發紫的豬頭人被拉了出來,肩膀上因爲血條未耗光而沒有落下的接線随之落下。
士道趕忙跑了過去。
“佩德……蘭廷先生?你沒事吧!”
我也趕緊現身,跑了過去。
“司……令……,我……也爲……拯救……精靈……做了……點……貢獻……吧?”
那個豬頭人一字一頓地說。
我點了點頭。
然後他就閉上了眼睛。
這個時候突然又來電了。機器的數據重新設置,聲音傳了出來。
Gameover!
Nozuonodie……
從此,一大主角隕落此地!
本書完!
謝謝觀賞!
……
開玩笑的!
隻見那個豬頭人用最後的力氣在地上畫了一個“春”字,呢喃了一句。
“信……春哥,……得……永……生!”
于是我們的佩德蘭廷身上的紫色以肉眼可以看見的速度消退,傷口也慢慢地愈合了,然後他慢慢站了起來。
“沒事了吧?”
我雖然沒有表情,但還是用關切地語氣問了一句。
“謝謝司令關心,我已經沒有事了!”
佩德蘭廷一個标準的軍禮,激揚地說。
“很好……很好啊!你竟然剛剛讓我擔心了!回去寫一份50000字檢讨!”
我吼了出來。
順便說一句,士道和那些圍觀群衆都已經淩亂了,在那邊撞牆。
------我是小衰專用的分界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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