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克船長辦事還算靠譜。一天過後,一艘巨大的帆船停靠在了仙塞東部的港口中。“嘿!小夥子們!咱們在這裏休息一天,都出去活動活動吧!韋伯先生,你帶着手下的小夥子們去市場采購一些新鮮的水果蔬菜,咱們晚上會餐!”
“是的!船長先生!”
“好的!船長先生!”
莫裏斯船長惬意地靠在桅杆上,看着手下這幫小夥子們争先恐後地跳下船去狂歡,連續航行了三個月,他也需要好好放松一下了。
這個時候,船上的大副泰德走了過來:“船長先生,胡克船長想見你。”
莫裏斯的眼睛亮了亮,他連忙向船長室走了過去,果然,胡克在那裏等着他。
“呼!我的老朋友!”兩個船長親密地擁抱。
“有什麽事啊!胡克!我記得你小子是無事不登三寶殿啊!”莫裏斯笑眯眯地說道。
“嘿!你這家夥,我找你就不能一點事都沒有?”胡克斜了他一眼,同樣笑着說道。
“嗯,是這樣麽?”莫裏斯眯着眼沉吟了一會兒,“别人嘛,我就信了,對于海上吸血鬼胡克來說,我可是不信的!”
兩人大笑。
笑了一會兒,胡克一本正經地說道:“聽說你要去巴斯庭?”
莫裏斯點點頭:“那是我航行的最後一站了,等到了巴斯庭也應該是冬天了,我要在那裏度假。一個特别的冬季假期。”
“在軍事要塞巴斯庭度假,可真有你的!”胡克搖了搖頭,說道。
“說吧,你小子有什麽事?我記得你也是要去巴斯庭的。”莫裏斯說道。
胡克拿起莫裏斯辦公桌上的朗姆酒喝了一口,說道:“我要去那裏做生意,一批制作精良的兵器,你覺得怎麽樣?”
莫裏斯豎起大拇指:“你厲害!我都搞不到這些好東西!”
胡克說道:“得了吧,你能搞不到?那才見鬼呢。隻是我去巴斯庭的時間要大大延後了。”
莫裏斯坐到船長座上,示意胡克也在沙發上坐下,他疑惑地問道:“怎麽了?我記得你這幾天也要離開仙塞才對啊,你的普通貨物在仙塞應該都賣完了才對。”
胡克苦笑了一下,說道:“那是,在三天前就賣完了,然後這三天我們一直在補充物資,隻是仙塞爆發了地獄生物潮,我的船被那些該死的混賬給破壞了,夥計們修船要一個月,我正發愁這批兵器呢,要是晚一個月運到巴斯庭,人家可能就從别的地方采買了。”
“地獄生物潮?你可真夠倒黴的!”莫裏斯吃驚地說道。
“可不是,這些該死的地獄崽子們知道我船上有兵器,都來搶!”胡克氣的胡子亂顫。
莫裏斯喝了一口朗姆酒,對老朋友的悲慘事迹表示同情。
胡克靠在沙發上,對莫裏斯說道:“你猜的沒錯,我來找你有事,兩件。”
莫裏斯點點頭:“那麽,說來聽聽?”
胡克伸出食指:“第一,我的這批兵器交給你來運,利潤咱們對半分;第二,我的朋友給我介紹了一個船客,他也要去巴斯庭,但是,我的船壞了,不能載他去,所以隻能麻煩你了!”
莫裏斯喝了口朗姆酒,從桌子上拿起一隻羽毛筆把玩起來:“第二件事好說,你胡克的面子我還是要給的,至于第一件事情……”一滴墨水從羽毛筆上滴落,濺在羊皮紙上,莫裏斯笑着說道:“不知道我七你三能不能接受?”
“你七我三?不不!這不可能!”胡克的頭搖得像撥浪鼓。“莫裏斯,做人不能太狠!”
莫裏斯笑了笑:“但是,我要運你的那批貨,就注定我自己的貨要少很多,雖然我是去那裏度假的,但是,閑暇之餘賣點東西,也是可以的。”
“你運的什麽貨?”胡克問道。
“成噸的燧石,火絨,還有各種動物的皮毛,這些東西在巴斯庭那裏會有什麽利潤你也知道吧?如果我運你的兵器,還要五五分賬,那麽我等于白虧了一半的貨物,那些可都是我發給小夥子們的鈔票啊,我可不想讓他們在巴斯庭渡過一個不愉快的冬假。”莫裏斯聳了聳肩說道。
“四六開,這是我能做到的極限了。”胡克咬了咬牙說道。
“三七,否則就免談了,咱們交情歸交情,但是關乎生意,我還是寸步不讓的。”莫裏斯說道。
胡克的表情陰晴不定,他說道:“三七就三七!不過你船上卸下來的貨物我要了,可以吧?”
莫裏斯點點頭,說道:“那是自然,我在仙塞又沒有認識的人,燧石,火絨,毛皮這些東西,在巴斯庭,無論是什麽時候都是搶手貨,我從你的兵器那裏拿了這麽大的利潤,也應該分你一部分。”
胡克罵道:“你這小子!永遠是那麽奸猾!”
莫裏斯大笑:“多謝多謝!能從海上吸血鬼手上占到這麽大便宜,是我的榮幸啊!”
胡克無奈地搖搖頭,說道:“那就這麽商定了,你的貨物給我一半,我把兵器都給你。”
莫裏斯點點頭,“沒問題,交易達成,咱們喝一杯吧?”
胡克沒好氣地把杯子碰上莫裏斯的杯子,“幹杯!”
先不提胡克和莫裏斯之間怎樣運轉,此刻,吳森正在和來訪的大副先生交談。
“船來了?”吳森問道。
“是的,吳森先生,莫裏斯先生已經答應了載您去巴斯庭,現在胡克船長正在和莫裏斯船長做貨物上的交接,晚上有一個晚宴,莫裏斯船長邀請您帶着您的魔獸夥伴參加,地點就在莫裏斯先生的船上,很好找,他的船是目前仙塞港裏停泊的最大的船。”
“我知道了,多謝您了,大副先生,”将大副送到門口,吳森說道:“不知道在下能否知道您的名字呢?”
大副豪爽地笑了笑:“比爾!我叫比爾!”
吳森說道:“比爾大副,晚上的晚宴你也參加嗎?”
比爾說道:“當然,我相信今天晚上的晚宴會豐盛無比的!莫裏斯先生可不比胡克先生那樣摳門。嘿嘿!”
吳森也笑了,送走了比爾,吳森來到颠鎏的馬棚。
“嘿!颠鎏!晚上帶你去吃好吃的!”
“什麽好吃的!船來了?”
“那是!一會兒你去河裏洗洗澡,都髒了。”
“什麽?!你敢說本大爺髒?信不信我一犄角捅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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