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哈...不要開玩笑了,這位先生還請不要開玩笑了,我們其實是很忙的。"
白川離揭下了自己的眼鏡一字一頓的說道:
"你猜對了--我--不--是--喰--種。"
紅白之色的頭發慢慢地飄揚着,白川離既沒有染發也沒有剪發,他對于現在自己的樣子很滿意。
眼中的血色幾乎無法壓抑,然後白川離輕輕地扯下了右手上的手套。
一下子捏住了他的脖子,将臉對着他的臉看着他的眼睛問道:
"那麽你猜我是什麽?!啊~!?我是什麽?!"
白川離十分的用力,即使他拼命的掙紮也無濟于事,大廳裏空空蕩蕩的就隻有他一個人,不過經過那道Rc檢測門就可以看見他們了。
臉色逐漸變得慘白,眼珠凸了出來,一道道血管浮現了出來,整張臉十分的猙獰恐怖。
"唔...啊..."
他拼盡全力想要掰開白川離的手,可惜完全沒有作用,白川離搖了搖頭
"你沒有資格啊~~"
然後松開了手。
"呼~呼~~...啊....啊------!快來人!!啊啊啊!!!"
白川離笑了笑:
"呵呵~充滿氧氣的肉質要鮮嫩些。"
"咔...嚓...撲哧...."
"啊...啊...啊....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
接待員不斷地向後逃亡着,可惜無濟于事,白川離輕輕松松便讓他成功的留在了原地。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鮮血慢慢地溢出,撒的一地都是,後面的人們拿着槍,顫抖的指着白川離。
白川離擦了擦嘴,眼前的屍體已經消失了,其實不如說是被吞噬殆盡了比較好。
"喂喂,那種顫抖的槍也能打得到我麽?"
白川離的身影下一刻便在一個三等搜查官的背後,一陣上膛的聲音傳來,可惜掩飾不了他們的恐懼,
"over!"
白川離搖了搖食指,右手上握着一顆心髒,正在跳動的心髒。
心髒漸漸地停搏了,白川離扔下了這顆心髒,然後俯身吞噬着眼前的生命。
"怎麽了?不開槍麽?"一邊大口咀嚼着食物,一邊如此發問。
"啊...啊....啊啊啊啊!怪物!怪物!殺了他!今天有馬特等來這邊執行任務!撐到他來!"
"切,快點啊!開槍啊!對着我!"
白川離放下了眼前這具其實已經被吸幹了的屍體,對着眼前的衆人嚣張的說道。
但是他們的腳步卻在不自覺的後退,慢慢地、輕輕地後退!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似乎是覺得到了一個安全的距離,衆人齊齊的開槍了,沒有口号,沒有指令。
"等等,那是!!!"
一個人出言制止瘋狂的衆人,制止了不斷地傾瀉着子彈的衆人。
那是一面盾牌,就如同...庫因克一樣的盾牌,這東西他們很熟悉,自然知道那有什麽用處。
一面巨大的盾牌,完美的遮住了白川離的身體巨大而又堅不可摧。
"盾...形态吧"白川離笑着回答他從盾牌中探出了頭,"怎麽樣?我的盾牌,還要玩麽?"
"砰!!!!"
一發子彈準确無誤的命中了白川離的眉心,這個過程其實在白川離眼中十分的漫長。其實很想躲開,因爲開着一枚子彈慢慢地前進,慢慢地靠近自己的眼球,然後注入自己的腦袋不是什麽好感覺。
但是白川離沒有躲,這種攻擊連消耗他的"命"都做不到,僅僅是自愈力都可以讓自己遠離死亡的深淵。
子彈由眉心注入,場面陷入了詭異的寂靜,白川離很"懂事"地跪倒在了地上。
一個男子不可置信的搖了搖頭:
"不會吧!隊長!就這樣解決了!?"
"哈哈...哈哈哈哈~都怪他太大意,話說可以這樣子變換的赫子從來沒有見過啊!這次可是立了大功了。"
"真的解決了麽?"
一個看起來有些文弱的男子輕輕地問道,衆人不自覺的向前靠攏。
那個被稱爲隊長的男人輕輕地走上前去,拍了拍白川離的臉頰。
"看,這不是死了麽?"
一個輕輕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騙你的!"
"誰?!"
他突然僵硬地扭過了脖子,看到白川離完好無損的臉。
"啊--------!"
白川離很簡單的就吃掉了他--完全的吞掉。
"嗝~~~"
白川離象征性的打了個飽嗝,然後施施然的看向已經被吓的魂不附體的衆位。
"親愛的諸位,大家好,你們的‘死神’來了哦,請安心,你們是不會真正的死亡的,你們會成爲我的一部分的喲~"
"砰砰砰"
就在說這段話的時候衆人再度齊齊的開槍了,白川離的腦袋直接被打了馬蜂窩。
然後鮮血流淌,一瞬之間再度恢複,那個"調皮"的聲音再度響起:
"阿勒阿勒,真是不乖啊!這樣子就打死了一個你們未來的朋友。"
十五分鍾後,玩膩了的白川離對着這裏展開了屠殺,就是屠殺。就像是屠宰場裏的老屠夫殺雞那樣,一刀一個。
坐在門口,看着裏面白川離微微歎了口氣,浪費了起碼十條生命。
那十條生命的鮮血沒有被吞噬,白川離便隻有拿他們當染料畫了個十字架。
一個巨大的鮮血逆十字架,頭顱被扯下擺在了十字架之上。
即使是那個擁有庫因克的兩個二等~一等也無法辛免于難,隻不過他們很榮幸的連同庫因克一起被白川離吞入了他的死河。嗯...死海更準确點。
很快,白川離看到了一個白發的身影,正在走來。身邊有一個平凡的青年。
二人看到了這副情景,庫因克已經被握在了手中,有馬手中的庫因克是白川離從未見過的。
但是看這樣子也不覺得是什麽太過于強力的庫因克。但是在有馬手中一定是最強的庫因克!
"是你麽?"
有馬的腳步踏入了大廳,看着大廳中央的十字架(在他看來是正十字)淡定的問道。
"有馬...這個喰種....必須驅除!!"
一旁的平子丈的眼中滿是憤怒和憎惡。
"啊~~到底是不是我呐?"
一旁的白川離坐在十字架中央,将頭顱抛過去抛過來的。鮮血染紅了他的發絲。
有馬平舉着那把劍型的庫因克,一道道勁風憑空迸發出來。
"丈,後退,好好的看着。這是命令!!"
白川離收起了自己的輕蔑了浮誇,眼中的鮮紅似乎快要流出滴滴鮮血。
平子丈退到了門口,他無條件的相信有馬,相信這個強大的男人。
輕輕地踮起了腳,兩人的動作幾乎一緻。
"砰!!!!"
就如同兩枚炮彈出膛了一般,大地因爲反作用力出現一道道的龜裂。
"砰!!!!"
兩人撞擊到了一起,有馬的劍與白川離的右手。
"還是...老樣子啊!怪物一樣的力氣,不過就這樣就想赢我麽?白川!你退步了啊!!"
有馬貴将淡然的看着白川離的進攻,不斷地揮劍卸力,他的腳下出現一個又一個的凹槽,向周圍蔓延出龜裂。
"有馬...老樣子的強大啊,但是現在的我可是怪物啊!"
白川離的右手突然延長,化爲一道流刃向有馬刺去。
"砰"
有馬貴将将庫因克橫立在胸前,擋下了這一擊。
白川離的嘴角勾勒出不屑的微笑,拿到流刃的尖端再度分裂出許多小尖刺向有馬刺去。
有馬果斷的扔下了庫因克,然後向後一躍。
他站在地上推了推眼鏡:
"你還是老樣子的廢話多,這下子還真的是要用這個了。"
他打開另外一個手提箱,一樣是暗紅色的色澤,一杆長槍出現在了他的手中,
"那個觸感是‘魔劍‘沒有錯,被反噬了?從而變成那樣的?不不不,我雖然不了解,但是爲什麽要轉身投向那一方!在我們這邊不是很好麽?"
白川離收回了右手,欺身向前,擡起右手想要捏爆有馬的腦袋似的。
一道道的勁風鼓吹着他的衣衫,在快速運動中衣服獵獵作響。
"撲......."
"怎麽....可能...."
白川離看向了自己的右手,這種狀态下他的密度應該高到不可思議才對...等等,關節...真的...強求"人手"所以造成了漏洞麽?
有馬貴将手中的長槍居然像白川離的手,那樣分出了兩條小叉,狠狠的刺向白川離的大腦和心髒。
"撲哧...."
手中的觸感告訴有馬刺中了...可是...有種危險的感覺反而蔓上了全身,狠狠的扼住了自己的呼吸。
"退!"
白川離炸裂成了一灘血水,沒一絲血就是一道血劍,狠狠的射向四面八方。
有馬手中的長槍化爲盾牌,擋下了這一擊。
片刻之後血水打着漩渦白川離完好無損的從中出來,隻不過沒有衣服,白川離皺了皺眉頭,一灘灘血水覆蓋上全身,庫迎客組成的右手居然被保留了下來...不...好像出了點什麽異變。
"哈哈哈...管他的呐!"
此刻白川離的腦中隻有一個念頭:"戰"
"有馬!!!果然沒有讓我失望,這麽快擊殺了我的一條命!!!哈哈哈~那麽你猜猜看到底可以殺我幾次呐?"
白川離背後刮起一道道勁風,再轉眼時他已經到了有馬的身前,
"還是說在那之前就被我殺了呐!?"
兩道人影如同旋風般撞擊到了一起。
一邊是鮮血的烈焰
一邊是死亡的寒冰
"你會被我帶回去的,白川。你是搜查官。不是怪物。你要贖罪。"
不知道爲什麽,有馬古井無波的眼中出現了...激動...
"對的...白川...就是這個樣子,這才是我看到的你的力量,白川。變得更強也無所謂,殺掉我也無所謂,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