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招待你去泡溫泉吧。"白川離對着對面的瓊說道,"如何?"
他偏着頭摸了摸脖子,看着一言不發就走開了少女歎了口氣。
"哎~你去哪裏?"
"溫泉館"少女的嘴角似乎翹了起來,"我不管,反正是你出錢。"
"哼~當然。随便你怎麽宰我都可以。"
"是麽?"
"是啊~是你的話--怎麽都可以。"
"嘿嘿~說不一定啊~"
"怎麽會?!"
"誰知道呐?"
嗯,少女果然就是少女,像是天使和精靈一樣的少女,隻要呆在她身邊就被治愈了。
這條街,沒有來過,街道上的綠化帶很不錯,種着一種不知名的花。正因爲不知名才能在這種秋天開發吧。天色已經開始變暗。秋冬之際的夜晚總是來得那麽早。
街道兩旁的店鋪都亮起了暖黃的燈光。照射在人的身上,似乎真的暖起來了一樣。路上的行人一般都是成雙成對的,戀人,兄弟,姊妹,朋友,母子,父子、、、當然也不乏一些形單影隻的男士低着頭拿着手機打字說着什麽燒燒燒的,結果傳來沒有辦到過一次。(我也是fff,請不要誤會作者。)
很不巧,白川離就是其中的行列。嗯,很抱歉,剛剛我說沒有人做這種事情了。
有一雙沉默怨念的手搭在了白川離的肩膀上。
白川離回過了頭。一隻打火機亮着明晃晃的火焰,火焰的倒影在他的眼中舞動。
"喂,小哥。有女朋友是很爽吧!"(怨氣快凝成實體了!!)
"成雙成對的吧?秀恩愛是吧?這麽有夫妻相是吧?我最看不慣你這種人了!有了女朋友還東張西望!長的帥氣是吧?!"
白川離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哎喲~尼瑪~!以前怎麽沒有發現自己長的這麽帥氣!啊!"
"……&¥¥……&*%……#¥#¥@¥#*(&*&*……#@@!#@!#@¥……%&*"
"原來看起來我也個貌比潘安(武大),劍眉星目(賊眉鼠眼),刀削似的鼻梁(削彎了),頂級雕刻師刻出來的臉型(路邊小販刻得)......"
這枚充滿怨氣fff,以及陷入了自戀中不可自拔的白川離吸引住了來往的行人的目光。
直到......
"你媽的!!!!!!!!!!!!!!!!!!!!!!!!!**的真燒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的頭發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剛才說的太爽了!一不小心打火機燙手了,然後我就順手扔出去了。啊啊啊啊!實在是對不起(小爺我也是燒過情侶的人了【笑】)"
"你......"白川離對着街道旁的玻璃看了看自己的頭發,"這個造型……頗有當年犀利哥的風範,小子你!陪我3000円就可以了,不要太多了。"
"可我身上隻有三百円"
"不會吧?!"白川離上下打量了他一下。
"而且我隻能給你200円"他翻遍了所有的兜掏出了三百円,"我還得留一點趕車(邪笑)"
"唉,算了,我不要你的了。你走吧!"
"多謝大哥不殺之恩(瘋狂的邪笑)"
看這個莫名其妙的人瘋狂的跑了開來,白川離的表情像是被強)奸了的少女一樣,準确的說是和被玩壞了的少女一樣。
"怎麽感覺......被坑了"白川離頓了頓然後開始在街道上嘶吼起來,"尼瑪呀!!!!!!!被坑了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這叫聲簡直是聽者流淚聞者傷心,和殺豬的時候的豬叫有的一拼。
然後白川離轉過看向後面。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見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此刻遠在溫泉旅館外面的少女
"阿勒,白川呢?我等着那家夥付錢呐~"
此刻的白川離蹲在了路燈小。
"啊~不見了~是啊,我這種笨蛋,就是連這種事情都做不好啊,我沒有用了,啊,可以去死了。"
等等,那靈魂狀的物體是什麽鬼?快點給我回去啊!(突然時間和空間被凝結了,一隻蜜汁存在伸出了手抓住了靈魂,把他塞回了肉體裏。然後消失。)
"呼~怎麽感覺剛剛有點不好啊~(蜜汁の存在:擦汗,是啊差點就玩完了)"
"既然都跟丢了"白川離看着鏡面中的自己,"我認爲自己還是先找個理發店之類的比較好。"
勇者白川爲了找尋神秘的存在踏上了一條逆天之路,手握傳世之物的他将在這個陌生的地方展開怎樣的人生呢?且看白川屠八荒,戰九幽,登十方天界界..........的什麽鬼你們信不信.....94
然後白川離開始散漫的在街上行走,我其實是個路癡你們信嗎?我到底爲什麽會是路癡呢?明明記憶力辣麽好的說。
我走到路邊,采了一朵花台上的一朵不知名的紅色花朵拿在手裏。
随意在路上閑逛着,無聊的時光總是漫長的可怕。街道兩旁無聊而又死寂的店鋪,冰涼的燈光以及路人行人詫異的目光。簡直是糟糕透了。
過了很久很久,至少我是這樣覺得的,我終于在街道的盡頭發現了理發店。
【洗剪吹】這家店的名字很好!很帶勁!我喜歡!
我走進了這家好不容易才發現的店裏。
店裏擺着三個椅子分别對着三面鏡子。一個頭發亂糟糟的人坐在一旁的小沙發上看着報紙,一邊還放着歌。似乎是那種"和風"
"嗯!咳咳~"
這個人很震驚的把頭發理了一下,随意把報紙扔到了一旁。
"這位客人"他的頭發瞬間換了個造型,"想要剪個什麽樣的發型呢?"
"(十分小聲:尼瑪!你這換發型的技術還真是……)額..."我的面皮抽搐了下,"你随意把,好看就行了。"
"好吧!"
"(怎麽感覺這貨眼裏在冒小星星啊~)"白川離頗爲無語地看着他。
他把白川離帶到了一旁的洗頭池裏去。
揉了揉白川離的頭發,他驚訝的說道:
"真是出奇的柔順。"然後挑了挑眉頭,"到底是誰傷到了這麽好的頭發!焦黑了這麽一大片!完全凹下好不好?!"
"那啥……雖然你誇我我很開心,(嘴角抽動)咱還是先洗洗頭吧。"
"額,那好吧。"
打開了水龍頭,不久水便熱了。白川離隻感到濺到了耳邊的水變得有些溫熱,而嘩嘩的水聲已經停止了。
水打濕了他的頭發,理發師擠出了點洗頭液然後塗抹在白川離的頭上。動作很是熟練,看白川離那享受的表情就可以看出了。
他急忙的洗了頭發,然後用水沖幹淨了白川離的頭發。然後"提着"白川離坐到了那三個闆凳的最左邊。
"真的随便剪麽?"他用梳子挑起了白川離有些顯長的頭發,"需要燙頭麽?可以不收錢的。"
"(不收錢麽?)嗯,好的你随便吧。反正剪得好看點就可以了。"
白川離閉上了眼睛,漸漸地感覺到了不對勁,這尼瑪什麽感覺?!
他猛地睜開眼。
"阿勒!"
白川離的頭發已經被剪得很飄逸了,嗯,這種發型隻能用飄逸形容了。
"(小聲:尼瑪的)"
"等等,剛剛你就說過了‘尼瑪‘了吧?"
這個理發師把剪刀倒向自己的手心,疑惑的問道。
"不沒有,肯定你是聽錯了。"
"尼瑪的,不可能是我聽錯了(中文)"
"ヾ(?`Д??)尼瑪你是中國人!?"
"ヾ(?`Д??)尼瑪你居然是中國人!"
"擦擦擦!真是沒有想到啊,他鄉遇故友。"
"我那個次奧,是啊,沒有想到随便出來理個頭發居然還能碰到同胞。"
"老子給你說,來老子這裏理發絕逼是個上佳選擇,想當年我在我們村裏的洗剪吹技術可是一流的。我可是促成了一樁姻緣的"
"師傅是不是貴姓王啊?"
"卧槽!你怎麽知道的!"
"那樁姻緣裏的女主角是不是叫做小薇啊?"
"這你也知道~"師傅的眼神變得很是幽怨,"難道你是俺們村的人?"
"诶喲~不要用你那眼神看我。受不鳥了~"
"基佬~!基佬~!"
"尼瑪啊!你這鹦鹉不是裝飾品?!"王師傅拍了拍胸脯,"吓了老子一大跳。"
"話說這個發型你說得怎麽辦?"
萬師傅撚起了一撮頭發。
"我覺得再染成紅色比較合适。"
"……換個發型,這個雞公頭太嚣張了"
"什麽嘛"王師傅一臉的不情願,"人家就是喜歡那種嘛"
"基佬!基佬!笨蛋!笨蛋!"
"死鹦鹉!"
"奧古斯都,自己出去玩一會,我等一下出去之後記得來找我。"
雜毛鹦鹉飛出了理發店。
"那隻鹦鹉沒有事情吧?"
"雜毛是很聰明的"
"真是不錯的名字啊,居然叫做雜毛。嗯,确實很形象。對了,你說剪成莫西幹如何?"
"這特麽不是差不多嗎?"
"那你說怎麽辦?"
白川離看向鏡子中的自己,那銷魂的發型。
"自然的垂下來。劉海往右邊偏,然後就……如同你說的那樣染成紅色!"
白川離眯上了眼睛,靠在椅子上,在正式做事的時候染發可是夢想啊,年少的時候一直想去嘗試,結果一直不敢。現在也算是終于有了一個機會。
......剪刀的聲音,然後還有各種聲音。
"話說你就不怕皮膚過敏麽?"
"你特麽都染了才開始說這種屁話。"
"色澤亮度不一樣,還是分層次,還是說完全一樣的。"
白川離偏着頭看着那血一樣的鮮紅說道:"完全一樣吧,就是那種血紅血紅的顔色,看起來不錯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