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不好,快控制不住了啊!"白川離露出了由衷的微笑嘴裏發出低沉的笑聲,"真是太刺激了!"
白川離默默的坐着,但是大腦卻飛速運轉思考着逃脫的辦法。他兒時有過被綁架的經曆,而當時年僅12的他不僅逃脫了人販子的追捕,更是殺掉了一個歹徒後來發現這群歹徒不僅是人販子,而且還是毒枭,就被當正當自衛來算了。
"嘛,雙手被捆住倒是沒有什麽大不了的"白川離擡起了頭看向正在巡邏的五個黑衣人,"有五個,這個可是很麻煩啊,而且無法判斷他們的想法和目的。看來還是需要有馬來救我了。不過有馬他們沒有事情吧?"
3号車廂中,也就是有馬所在的車廂。那名男子也是控制住了這裏,與他一起的還有幾人。這些人都用武器要挾着衆人。
"大家好"這名男子頓了頓,"我是F,叫我F就好了。想必大家一定很好奇我們挾持大家的原因吧?那麽--我就告訴你們吧!"
他擡起了雙手做出了一個朝聖般的表情。
"因爲——呵呵我不告訴你們!"他的表情開始扭曲,"看你們絕望中崩潰的臉就覺得太美好了!漂亮的女性拿去妓|院訓練,然後賣給那些富豪。嘿嘿,男的就當奴隸販賣,當然販賣之前可得好好利用。當然還有些不願意臣服的"
他俯下了身子,眼睛幾乎快突出了眼眶,張大了嘴巴。
"--殺掉!然後将内髒挖出來賣掉,哦,對了血液,血液可不能浪費啊,這個也得買掉!"
"...瘋子...怪物!"
某個輕利的聲音淡淡地響起
"誰?誰是瘋子?誰是怪物?"他嘿嘿地笑了起來,"是我麽?那麽是哪位小姐開口說的話。請站出來,不然我會讓你知道瘋子的手段的,給你三分鍾時間思考!"
三分鍾過的很快,除了一雙雙恐懼的眼中開始包含淚花以外并沒有什麽變化。
"那麽,我們來玩個遊戲吧,諸位乘客!"
一個抱着槍的蒙面人小心地提醒道:"Boos,時間可能不夠。還是不要玩了比較好。畢竟是那邊來的任務。"
"不,沒有關系,你也順便去前面的車廂關注下那個小子。"
"明白!"一個持槍的蒙面人便走出了這節車廂,那麽這裏便隻剩下了4個匪徒了。
"那麽回到我們的遊戲罷!"他張開了雙手,"這個Game十分的簡單,和我玩撲克,赢了的我就放過他,輸了的嘛,我也不殺了你"
他從口袋中取出了一把刺刀,"铮"的一聲利刃出鞘。
"看你輸的程度了,我會在你身上開一刀!"他指向了另外一個黑衣人,"B,你幫忙照看着一點。"
他的目光看向了有馬貴将的目光,有馬的目光讓他有些害怕,平靜的有些吓人,他的手不自覺地指向了有馬貴将。
"第一個就是你!"他雙手洗牌,撲克牌如同蝴蝶在他手指間飛舞,看這一手就知道他肯定是精通此道。
"比大小吧!嘿嘿,免得說我欺負人!B你去解開他的手,等等,先把他背後的包取下。"
撲克牌在他手中飛舞,然後終于重新成爲了一摞。
"你先吧!"
他居高臨下地看着坐在地上的有馬貴将,目中吐露出幾許蔑視。然後把手中的一摞牌遞向了有馬貴将。
"K"有馬貴将平靜地念出抽出的牌的大小。
而在另外一邊白川離也開始他的行動。
"3點鍾方向距離兩米的座位上有個背包,但是這個混蛋一直守着我,尼瑪還敢踢勞資。考慮一下挾持他,不不不,萬一這群家夥不在乎同伴的命,小爺我豈不是一起完蛋?"
白川離的額頭上開始冒出汗水。
"不要慌!不要慌!白川離你是最厲害的,一定可以成功的!"
白川離擡起了頭顱,六個匪徒分配在一個車廂,乘客被綁在一起扔在了地上。匪徒手上有槍,難保他們不會喪心病狂地殺害乘客,而這些乘客都是些豬隊友啊,一般來說不能依靠。
"殺掉他們?!"白川離眼中露出一絲躍躍欲試的神色但又很快暗淡下去,"算了,萬一殺人的時候手抖了怎麽辦?而且他們在兩邊遊走,最多瞬間解決掉三個,還有三個肯定會把我解決!"
白川離的眼角盡力地搜索着一切有用的信息,可惜仍然是一無所獲,不過還是多了幾條不現實的思路。
"喂,美女,不要動啊!等一下可不要妨礙我了!"
"唔!~"
"喂喂,不至于吧,隻是稍微用力拉了拉繩子,話說你明白的吧?"
"嗯!~"
"那麽忍住啊!"
"嗚!~"
"哎!"白川離感到臉上快要出現黑線了,這樣下去搞個屁啊。還沒有掙脫就完蛋了。
"美女,好吧這樣總可以了吧。"
白川離将自己的手臂覆蓋住了這位女性的手臂雖說擠進去的時候有點痛,但是總好過粗糙的繩子。然後白川離開始自己的逃脫大計。
"喲西!繩子終于脫了。等等這個手感不對啊!"白川離回過頭去看向女子已經被解開的手,眼皮直跳,"媽蛋!"
看着自己手上的雙重索套,白川離感到一陣陣蛋疼,然後慢慢開始自己的反手斷繩大業。突然一隻光滑的手加入了這個行動。
"看來這個妞還不錯嘛懂得知恩圖報,智商也可以啊"
很快白川離的雙手便從束縛中解脫了,他坐在地上默默地觀察着,同時不動神色地将已經松掉的繩子套在自己和那個女人的手上,當然隻是覆蓋在上面。那個女人也是很配合沒有動彈。
"槍械保險沒有開的幾率五五開,挾持一個奪取槍械擊傷兩個使其失去戰鬥力,再回過頭來要挾另外兩個,雖然可行但是難度太大!保險沒開的話更麻煩,那麽隻有先做點鋪墊了!激怒他!"
白川離擡起了頭,眼中危險的光芒一閃而逝。
"這位大哥,閑着也是閑着,我們來說點事情吧。"
男子沒有理會白川離自顧自的來回走着,而白川離同樣是沒有理會他自顧自地說着。
"啊今天天氣可是真好啊!......@#¥¥@@sdghsdsdwsadksd呱呱呱呱嘎嘎嘎"
"真是懷念上次吃的滿漢全席啊,什麽水煮魚,辣椒剁魚頭啊還有我最愛的東坡肘子,......."
"啊.............."
"砰!"這名男子終于忍不住了,反過槍一下子打在了白川離的臉上。
白川離搖了搖頭,張大了嘴。像是正準備開口。他完全無視了身旁的女孩,這時白川離如願以償地聽到了一陣上膛聲,冰涼的槍管抵在了嘴上。
但是白川離沒有露出人們想象中的恐懼的表情,反而眯起了眼睛,露出了一個微笑。
"我的左臉可是很痛啊!!!!!!!!"
(離起,奪而殺匪,無人輔之,獨殺兩匪!)
白川離瞬間起身奪過了這把步槍沖着對面就是兩槍。
"砰砰"
一枚子彈擊中了一個匪徒的腹部,嗯,止血及時還能活下來。另外一個直接被擊中了胸口。
"你們呢?!"白川離将槍對那邊兩個匪徒,"你也不想死吧?我僅僅是想自己活下去"
白川離環視了車廂裏的乘客一眼,看着他們那古怪的表情白川離也算是夠了。剛才一瞬的混亂那女人居然沒有行動,簡直蛋疼。
"這些人的死活與我無關,所以我們還是和平解決比較好"
"好個屁啊!"
"哒哒哒哒哒哒哒哒!!!!"
子彈飛速傾瀉出去,這兩個人估計是活不成了,然會後面的那個匪徒便會将我殺死吧?真是可笑的結局啊!說不定還會害死一些人。
"砰!"
"嗷!!!痛痛痛!!!"
白川離被這一聲慘叫驚的回過了神來,一發子彈就朝身後打去。
"砰"
子彈不服衆望地擊中了匪徒,還有擦傷了匪徒蛋蛋一拳的妹紙的臉頰。
"呼~好險!"剛剛放松下來白川離卻馬上睜大了眼睛,"壞了,有人影在過來,妹紙,快點堵住門!"
"砰砰砰"
白川離又舉起了槍向外面胡亂地射了幾下,這才安心地坐下喘氣。
"嘿嘿嘿,簡直是太棒了!真真正正的刺激啊!"白川離把視線看向其餘被捆的乘客,現在他們正在以哭泣或者是聊天的方式緩解心情。
白川離爬了起來,從昏倒在地的那個黑衣人那掏出了一把刀,然後把他和那個中彈的可憐娃兒捆在一起.随後白川離開始爲衆人松綁,對于衆人的感謝白川離隻說了這樣一句話。
"不要感謝我,我叫白川離,目前會去千代田區的喰種搜查官的學校,大家不要來看望我啊!即便是來看我也千萬不要帶禮物啊!記得啊,不要帶禮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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