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人)我很是無聊,手又受了傷,于是我準備去喝點小酒。于是乎我來到了這家“Seven”,酒吧“Seven”
這家酒吧裏的裝潢很是不錯。頗有一種文藝複興時的西歐風格,但是又和現代的金屬風格完美的結合在了一起,我想我也是明白了這裏爲什麽會有這麽多的人了。
我來到了調酒師面前坐着。
“血腥瑪麗,檸檬汁少加點,多加點基酒,烈一點,來三杯吧。”
面前的調酒師看起來是個帥哥,此時還未到酒吧營業的最高峰,但是人已經是很多了。
他一頭金發,剪了個獅子頭,但是看起來卻沒有小混混的氣質,一副墨鏡反而讓他顯得高雅無比。
酒吧裏的音樂居然播放出了爵士樂,而他開始翩翩起舞。制酒杯像是蝴蝶一樣在他手中上下飛舞着。七彩的閃光燈照射着他,白川離意外的覺得這樣很是帥氣,很想學着做似的。但是有一種突如其來的念頭阻止了他将這個想法付諸實踐。
便随着一次“擰絞”一杯完美的BloodyMary誕生了。
白川離接過酒杯抿了一口,微微皺了皺眉頭。
那個調酒師卻是先開口了:“很抱歉,我太開心了,我已經很久沒有遇到先生你這種人了。所以即興來了次調酒。下一杯就按先生的話來吧。”
“嗯...”白川離再次喝了一口鮮紅粘稠的液體滑入咽喉,“咕噜~~哈~懷念啊,這個問道還真是正宗,下一杯也這樣吧...”
他的目中透露出一絲哀傷,“順便來杯白俄羅斯(WhiteRussian)和教父(Godfather)吧...”
調酒師愣了愣,然後很快調好了白川離要的另外兩種酒。
白川離把俄羅斯(WhiteRussian)擺在他右邊的位置上,把教父(Godfather)擺在了他左邊的位置上。然後繼續小口小口的喝着他的BloodyMary。
白川離抓出了一把瓜子放在吧台上,奧古斯都也就懂事的去默默地吃了起來。
白川離眼神有些迷離,他拿起酒杯碰了一下左邊的,又碰了一下右邊的,然後擡起酒杯。一口飲盡。
“我改變主意了”白川離将酒杯遞到了調酒師的面前,“我想來杯純的威士忌。”
“可以。”
白川離遞過了酒杯,調酒師幫他滿上了一杯威士忌。白川離再度和左右的酒杯碰杯,然後大口的喝下。
不過一會,一杯威士忌便見底了。白川離把酒杯伸了過去,調酒師再度幫他滿上。
......
“算上那被血腥瑪麗已經八杯了。”酒保苦笑了一聲,肘子撐在白川離的面前獨自和他說道,
“确定還有繼續麽?”
“我不會醉的,請放心吧...”
白川離的眼中全是傷痛。清晰的傷痛。
又開始了點酒,白川離這次卻是慢慢地喝着,喝一杯酒甚至用了将近一個小時。
“第十杯,來杯血腥瑪麗吧,最後一杯了。”
調酒師再度用他那華麗的動作調制了一杯美麗的雞尾酒。白川離的眼始終看着酒杯沒有移開,這時舞池裏的燈光也轉成了紅色,隻不過是那種充滿**的暖紅。
人們很是躁動。不知何時白川離身旁已經坐着一位豔麗的女郎。她端起屬于他的“教父”爽快的一飲而盡,絲絲縷縷的酒液沿着她白皙的頸部滑下,侵濕了她的衣衫。
她的目光迷離,挑逗着白川離悲哀的視線。
他的目光悲哀,被她的眼神點燃。
白川離掏出了錢包。
“20000円麽?還真是恐怖的花銷。”
将錢放下後,白川離便提着自己的箱子跟着那名女郎走了出去,吧台前正在擦着調酒師眼神卻一陣混亂,身上的氣質變得不怎麽...高雅。
繞過一片街區,來到一片森林。
“阿勒,阿勒。”白川離攤了攤手,“真是沒有想到啊,小姐你有這種興趣”
“老鼠的味道我可是記得很清楚的啊!”白川離的眼中透露出一絲炙熱,“你今夜逃不了了!”
“...你在說些什麽啊?我不過是站街女郎罷了,怎麽可能是喰種呢?”
“我說了你是喰種麽?小!♂老!♂鼠!♂~”
猩紅的魔劍揚起,感覺的啊~他比平時興奮多了,是因爲手上的傷口嗎?還是因爲感受到主人的憤怒呢?
明明是人類和喰種的戰鬥,但是雙眼猩紅滿臉邪惡的卻是人類,說的很不錯,和惡魔最接近的動物便是人類了。
“哦哦哦~還不用出赫子麽?”白川離頓了頓臉上露出殘忍的笑容,“還是說連赫子也沒有的你,在等待同伴呐?”
白川猛的起身,揮舞着魔劍,猩紅的光芒在這夜幕總是十分的明顯。一道道血紅的弧線展開,死亡的紅色之芒繪出了絕美的曼珠沙華。
“什麽嗎?”白川離看着被鱗赫纏繞住的魔劍,“這不是有赫子的嘛...”
白川離順着她的視線瞥向背後。
“砰!”
白川離的視線回到她那驚恐的臉上。
“你以爲你的鱗赫可以攔住我?!喰種!!!!”
白川離右手用力,魔劍閃爍着不詳的光芒,然後從頭顱開始将眼前的這個人分成了兩半。
白川離轉過頭來,收起了左手上的Q巴姆雷特。那一發由赫子制成的子彈,由眉心狠狠的擊中這名想要偷襲搜查官的喰種的“腦”
他已經死了。
白川離掏出了手機。
“喂,真戶桑麽?關于打賭的事情我赢了的話你得倒給我1000円啊,嘿嘿,嗯”白川離看了看四周,“那
第8章你知道的xx郊區麽?這裏有兩隻喰種,已經死了。叫人過來收拾一下。我很累。對了,是在那片森林裏。”
白川離對着被切成兩半的屍體說道:
“真是不好意思了,這樣的話連你的赫包都完全破壞掉了,也不知道CCG的家夥到底能不能把你做成庫因克,那好歹也是你存在的證明。”
我俯身搜索了下她身上的東西。嗯,她的名字叫做淺藤清子,名字不錯,樣子也不錯,要不是今天我心情不好,她或許就不會死的這麽喰種了。
無視了被鮮血染紅的手臂和衣衫,白川離走到另外一個喰種身旁,搜索着他身上的東西。
他翻出了錢包,把裏面的東西取了出來。
“黑桐公生...麽?”白川離取下了他臉上的眼睛,放在了包裏。
“真是的...倒黴透頂的一天。”白川離的眼中吐露着兇煞的光,“可惡的喰種,沒有事情居然來招惹傷心的我。就沒有想到提着包包的人不能随便惹麽?”
他抽出了兩張紙巾擦幹了手指上的血,然後在兩個屍體中央開始拿出手機碼字。
過了很久,白川離似乎看到遠處有人來了,于是起身離開了。
白川離回到了金木研的家中。
“砰砰砰!”“我來了”
“啊!!”金木似乎被吓了一跳,“你...叔叔..你怎麽了?”
“遇到了隻喰種,安心啦這都是他們的血。”
我想我得洗個澡。于是轉過頭去對金木研說道:
“金木醬,你家的浴室還能用麽?”
“額..可以用的。”
白川離沖他笑了笑,脫掉了鞋子,走了進去。
奧古斯都也要洗洗嗎?
那年秋天兩位主角相遇的故事很有戲劇性。
洗好了的白川離從浴室裏走了出來,帶着奄奄一息的奧古斯都。
小金木一下便跑了過來。
“奧古斯都桑!奧古斯都桑!你腫麽了!腫麽(⊙_⊙)!”
“baka!baka!”
白川離捏了一下他的脖子,他便開始叫了起來。
“我說,金木醬啊不用這樣叫他,叫他的小名baka就好了,反正他也隻會成天baka的說着。”
白川離看了看周圍問道:
“你媽媽呢?”
“今天要加班,估計10點過後才會回來。”
“哦,我恐怕也快要走了,沒有時間和你玩了呐。”
“诶?!”
白川離伸出手,揉了揉他的頭發,“不用擔心,還有一周多的日子呐。”
金木的笑容還是那樣的純淨。
“嘿嘿~”
白川離和金木研再度來到了書房,金木研再次拿起了上次看的那本書看着。白川離則拿出了手機。
“喂,是瓊麽?現在你的情況怎麽樣了?額........是麽?我知道了,還有幾天我就會回來了。我一定會全力幫助你搜查這件事情的。”
又過了一會,電話零食再度響起。
“莫西莫西,真戶桑?捕獲了萬聖節的一員?什麽!?總部發出任務撤銷指令?!搞什麽!”
“嗯......我知道了,明天車站見。”
“金木桑,看來我還真的是要走了。明天就要走了啊,情況出現了變化。”
“嗯,我知道了。再見呐,白川叔叔。”
“你這小子,切。”
次日白川離又和金木研聊了一會便帶上自己的東西動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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