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至三四天時間,漸漸望見遠方一座城池,卻是大理東城陪都。
這一路上可謂是熱鬧不斷,竟然遇到了五六撥強盜攔路。最讓彭倨驚奇的是,這些攔路的強盜竟然都或多或少有些功力,讓彭倨的北冥神功先天内功修爲從最初的十幾年,暴漲到現在的三十多年。
雖說每撥攔截的強盜都會給彭倨帶來百多年的内裏修爲,但其中駁雜不清,需要提純。在趕路的這幾天裏,除了連續遇到兩撥強盜,緻使内功修爲暴漲三百餘年,而感覺到丹田脹痛,花了一個時辰的休息時間煉化。其它的每次增加功力在北冥神功的自動煉化效果下,直接在騎馬趕路的時候就被提純,化後天爲先天,成爲精純的北冥先天真氣。
來到城内,彭倨自是先找吃食。在官道一個人行走了三四天,卻每次都錯過夜宿的鎮子,光吃幹糧和烤肉,讓彭倨急需見點“綠色”食品,青菜類的食物。
吃飽喝足,彭倨忽見城内一群江湖打扮的人向着一個方向趕去,便順流而行,跟着這些人一起,想看看出了什麽事情,竟然惹得這麽多人集體出動。
到達一座庭院前,這群人卻是直接停住。彭倨暗暗觀察眼前的庭院,想看看到底是什麽地方,竟然能夠吸引這麽多的武林人士。仔細一看,此庭院确實是夠特别的,因爲它給彭倨的感覺,就倆字——破敗。在一座城池裏竟然還有如此破敗的房屋,而且這座城池還是作爲一國陪都的存在,那就更特别了。
似是知道自己被包圍了,此時從這座破敗的院子中走出幾十個衣衫褴褛,手執竹棒的叫花子,一臉嚴肅的看着衆人。
“今日各位英雄來到我丐幫分舵不知有何見教?”叫花子中有個約年長的出來,抱拳對包圍自己院子的衆江湖人士說道。
“殺!”
衆江湖人士卻是沒有回答,見丐幫衆人從從這座破敗庭院出來,毫不客氣的動起手來。
彭倨看到那群叫花子的時候就有猜測,聽到那人說話确定了下來。随後想自己到底要不要幫忙,作爲常見的武林仇殺,自己是不該插手。但作爲現在的丐幫來說,宗旨是幫助漢家江山抵禦外族侵略,站在道義的至高點,自己見其被圍攻,理應上前去幫忙。
這時候,彭倨第一世在現實社會中因爲平庸而養成的瞻前顧後的性格開始作祟。就在此時,那群江湖人中的一個被丐幫的一個弟子打到了彭倨的身邊,落地時,腰間有塊牌子掉在地上。彭倨雙眼随意一看,發現牌子上上書“一品”二字。
“一品?西夏一品堂,我擦,竟然來大理滅丐幫分舵。”彭倨看到牌子,知曉眼前這群江湖人竟然是投靠了西夏一品堂的江湖敗類,心中卻是不再猶豫。三世爲人,前兩世都是正憤青的年紀,而此世雖然沒有什麽憤青隻說,卻有“非我族類,其心必異”之說,再說西夏皇族本就非我漢人一族,彭倨心中熱血上湧,卻是殺進了西夏一品堂的陣營之中。
隻見西夏陣營之中,無一人是彭倨一合之敵,十息之間,竟然有一半人被彭倨的白虹掌拍飛。
“休得猖狂,待我‘南海神鄂’來試試你的斤兩。”一把鳄嘴剪擋在彭倨的面前,一個橫掃,打向彭倨。
彭倨淩波微步使出,腳步一錯,手中也不落下,掌力噴吐,向着那人打去。
自這人出來,彭倨心神就是一凝,此人乃是四大惡人中的老三“兇神惡煞”嶽老三。在原著中與“惡貫滿盈”段延慶,“無惡不做”葉二娘,“兇神惡煞”南海鳄神,“窮兇極惡”雲中鶴并稱于世。作惡幾十年卻無人能降服此四人,可見他們的武功已經不是普通的一流高手,乃是一流高手中的高手。其中段延慶的段家一陽指更是修煉到登峰造極的程度,雖不及天龍寺的枯榮大師,但比之此時皇帝段正明卻是強了一籌。
此時,南海神鄂嶽老三已經出現,那麽其它的四大惡人即使沒到,也必然距離此地極近。彭倨想及此處,卻是不在留手,換上小無相功的運轉法門,模拟天下招式,招招搶攻,逼迫的南海鳄神不斷後退。
彭倨将南海鳄神逼到牆角,無處可躲。彭倨見此機會,一掌拍出,功法轉換,北冥神功,瞬間運轉。
南海鳄神隻發現印在自己胸口的手掌竟傳出一股莫大的吸力,兩三息時間,自己精修三十多年的功力竟然被化去了十幾年。
“化功大·法!”南海鳄神驚叫道,“你是星宿派星宿老怪的傳人?”
“哼,星宿老怪,他給我提鞋都不配。”彭倨冷哼一聲,不屑的道。
“哈哈哈,小子,好大的口氣,就讓我窮兇極惡雲中鶴來試試你的斤兩,竟然敢如此說話。”一道陰陽怪氣的聲音從彭倨身後傳來。
彭倨立馬收功撤掌,反身就是一招白虹掌。
雲中鶴以爲是普通劈空掌,施展輕功,硬生生向一邊橫移了兩尺距離。
彭倨見雲中鶴在空中硬生生的轉移了自己的身位,雖然吃驚其輕功高絕,但卻毫不擔心。心中意念稍轉,隻見那劈空掌力竟然也随着雲中鶴的橫移而改變方向,還是打在了雲中鶴的身上。
“噗”
雲中鶴不曉得白虹掌的精妙,挨下一掌,以此時彭倨四十多年的精純先天真氣,并且還是霸道無比的北冥真氣,一下子就被打的吐了血出來。
“窮兇極惡雲中鶴,不過如此。”彭倨看到雲中鶴受傷,口中說道。同時抄起腳邊被自己剛剛打死的西夏一品堂的高手的佩劍,一招精妙的劍招使出,向着雲中鶴刺去。
“吆,小弟弟好大的火氣。”伴随着一個女人的聲音,一顆嬰兒身上佩戴的長命鎖向着彭倨的刺向雲中鶴的劍飛來。
“砰”的一聲,彭倨手中的劍因承受不了倆人的真氣撞擊,斷裂開來。但彭倨劍勢不弱,竟繼續向着雲中鶴刺去。
“爾敢!”先前的女聲不再鎮定,有些生氣的喝道。
彭倨不回話,依然用斷劍刺向雲中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