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機場。
彭倨舉着一個大大的木闆,非常醒目的站在接機人群之中。
“你也在等馬小玲?”一個戴着眼鏡的美女看着彭倨舉着的那個幾乎将近五米長,兩米高寫着“馬小玲”三個字的木闆,微笑着對彭倨說道。
“對啊,難道你也要接馬小玲?”彭倨看着面前這位長相姣好、氣質溫潤的女人,微笑答道。
“我們應該接的是一個人,能不能和你站一起啊?”女人看到彭倨沒有顯露什麽不耐煩的神色,有些高興的說道。并且将自己手上寫着“馬小玲”三個字的白紙攤開給彭倨看。
“雖然不排除會有兩個叫馬小玲的同坐這班飛機,但看到這塊木闆,肯定會忽略你的白紙的,就站在我這邊等吧!”彭倨小小的開了個玩笑,卻沒有拒絕女人的要求,接機這麽枯燥的事情,身邊有個美女養養眼也不錯。
“對了,忘了自我介紹了,我叫王珍珍,是個小學老師。小玲的青梅竹馬,從小學開始認識的。”王珍珍對彭倨介紹着自己。
“你好,我叫彭倨,是個警察。其實是我舅舅讓我來接機的,至于馬小玲,我其實不怎麽熟悉。”彭倨笑着說道。
“從美國飛到香港的XXX航班飛機,已經抵達機場,請接機人員前往第三出口處等待。……”
三遍廣播過後,彭倨提着手中的木闆,和王珍珍一起前往接機口三号出口,不多時,一群剛下飛機的人就拉着行李從出口走出。
每個到出口的人都先看下彭倨舉着的那特大号木闆接機牌,見上面寫的不是自己,也會注目一會。
三四分鍾過去,彭倨都有些無聊了,和身邊的王珍珍有一搭沒一搭的聊着天。這時候,一位梳着波浪發型,頭戴白色發箍,臉上一副蛤蟆眼鏡将其精緻的五官遮住了大半,身穿淡紫色毛線衣,下身卻反季節的穿着一條超短裙的女人,來到彭倨和王珍珍身邊。
“珍珍,我回來了。”女人大聲說着就像王珍珍抱去。
彭倨看着身邊的美女沒反映,貌似被吓到了,雖然知道眼前的女人應該就是馬小玲,但看着王珍珍有些害怕的神情,本能的伸出空着的右手,将王珍珍向自己懷裏一拉。
“美女,你吓到人了。”彭倨沒好氣的看着馬小玲說道。随後放開王珍珍,伸到自己上衣的兜裏,拿出一張照片,看了一眼,對着馬小玲說道,“麻煩一下,把眼鏡摘一下。”
兩個女孩卻無視了彭倨,在那裏叽叽喳喳的聊天,表達重逢的喜悅。無奈之下,彭倨隻好自己動手。
伸出自己的右手,向馬小玲的臉上摸去,試圖将其臉上的蛤蟆眼鏡摘下,以方便自己比對照片。
作爲當代驅魔龍族馬氏後人,馬小玲怎麽會輕易的被别人抓到自己身上的一絲一毫,也不見什麽大動作,彭倨隻覺眼前美女身子晃了一下,本以爲十拿九穩的一抓,竟被其輕巧的多了過去。
馬小玲多過之後,也許覺得無聊,自己将臉上的眼鏡摘下,對彭倨笑道:“美女都看不出來嗎?你這樣注定孤獨一生。”
“我隻是想要确定自己接到的是本人,出錯的話,會很麻煩。”彭倨看到對面清麗的麗人,沒好氣的答道,“而且,我這是做事認真,認真的男人總會吸引到女人的。”
“哼,歪理。”馬小玲不再接話,拉起行李和旁邊的眼鏡美女王珍珍率先向外走去。
“唉,難搞啊。”彭倨看着轉身向外走着和照片上一模一樣的女人,輕歎一聲。
WaitingBar。
“美女到。”似是走到自己的領域一般,在機場裏有些腼腆的文靜美女王珍珍竟然率先出聲說話。
“大家好,我回來了。”馬小玲也跟着打招呼,看起來都是認識的人。
“大家好,我也來了。”彭倨心想自己不能落後,和衆人打招呼。
“珍珍回來了,呀,小玲,來,坐這邊。”圍坐桌子中的幾位一看馬小玲和王珍珍回來了,都笑着招呼着兩人,一位看起來有些市儈的女人對馬小玲和王珍珍招呼道,對彭倨卻是無動于衷。
有些尴尬的看着圍坐一圈的衆人,彭倨眼前一亮,看到兩位熟人。
“這不是我們的‘不死神探’嗎?你和高保怎麽在這?”
“剛搬的家,求叔介紹的新房子,房東說今晚有個聚會,可以讓我和新鄰居認識一下,就是剛剛進來的那位珍珍小姐。”衆人中一位戴着墨鏡的人說道。
“我是被天佑拉來的。不過,你知道的,有酒喝的地方怎麽會沒有我高保呢?”墨鏡帥哥旁邊一位略顯猥瑣的男人笑說道,“不過我們警界的兩大幹員,今天竟然能夠相遇,真是很難得,來,彭Sir,你晚到的,先自罰一杯再說。”
“也好。”毫不客氣的一屁股坐到馬小玲身邊,彭倨拿起身前的酒杯,自顧自的幹了一杯啤酒。
“你們雖然認識,但還有不認識的人,我來給你們介紹一下。小玲,這是況先生,今天上午新來的房客。我身邊的這位美女呢,是我的好朋友馬小玲,剛念完神學,從美國回來的。”王珍珍介紹完兩人後,随後指着彭倨說道:“這位是彭先生,剛剛大家應該知道他的職業了,他和小玲是青梅竹馬。”
“小玲的姑婆是捉鬼的,而小玲也已經得到了她的真傳,必要的時候可以找小玲幫忙。”一位和王珍珍長相有五六分像的女人對着衆人介紹者馬小玲的職業。
旁邊坐着身穿比較正式衣服的男人聽到女人這樣說,回了一句好啊。
馬小玲趁機看了一眼,發現此人頭頂灰雲罩頂,從随身的工具箱中拿出一張自己的名片,對此人道:“林先生,你好像碰到髒東西了,感覺有需要的話打給我。”
彭倨看到那隻箱子,嘴角一抽,那隻箱子雖然看起來不大,但也不知道馬小玲怎麽放的東西。彭倨剛剛掂過來的時候,累了個半死,初步估計少說也有十公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