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可能,我怎麽可能遲到,隻是和服的穿法比較麻煩而已!”聽到易的提問,高城沙耶毫不猶豫的否定了。
結果上還不是遲到了...
易是這樣想的但是可不敢說出來,要是她在這裏發飙可就麻煩了。
“那你呢,爲什麽遲到了,和那個女人一起遲到,難不成你們爲了做什麽H的事才遲到的吧?”高城沙耶開始還是開玩笑的口氣,說到後面自己都确信這就是正确答案,眼神越來越銳利,幾乎是逼問的語氣說出自己猜測的話語。
我說如果我剛才被人殺了才遲到你信麽...
這句易同樣說不出口,先不說高城沙耶會不會相信,要是她抓住這一點大鬧起來更是麻煩,例如:你在說什麽啊,你被人殺了才遲到,那你現在是什麽啊,幽靈?你當我是什麽啊,我可是天才!之類的....
“不是不是,高城小姐,我和毒島同學是因爲練習劍道的時候忘記了時間才遲到的。”
“诶?練習劍道,難不成你們注意力集中到連天黑下來都沒注意到嗎?”高城沙耶沒這麽容易被說服。
“是的!”易恬不知恥的說謊了,而且還臉不紅氣不喘,一臉的真誠,好像說真話似得。
“...”高城沙耶聽易這麽說也不好說什麽,就算易說謊了,她也沒有任何證據證明易說謊了。
“多謝各位在百忙之中抽時間來參加我的生日宴會爲我慶祝生日,現在大家幹杯吧!”毒島冴子剛才在易和高城沙耶小聲說話的時候說了一段開場白,在最後一句後,每個人都端起面前的酒。在日本,有着不到成年不能喝酒的規定,所以高城沙耶和毒島冴子和其他不到二十歲的人都隻是喝茶而已,幹杯還是要幹的,畢竟幹杯後才是宴會的開始。
“幹杯!”随着這聲話語,一杯杯酒和茶下肚,宴會正式開始了。
事實上,易也挺喜歡喝酒的,如果易願意的話,酒是不可能灌醉他的,但是,喝酒不醉又有什麽意思呢?正所謂酒不醉人人自醉,如果易想醉的話一杯即可,但是今天不同,事情有點多,易也不想發生任何意外,在第一杯後,易就沒有再喝了。
這個細節倒是被他旁邊的額高城沙耶給注意到了:“什麽啊,你不喜歡喝酒嗎?”
“不是不喜歡,隻是今天還有重要的事情要做,不想誤事而已。”易直白的說。
“重要的事?”高城沙耶有點好奇。
“雖然我很想告訴你,但是很抱歉,高城小姐,這件事實在是不能告訴你。”
“啊!?”高城沙耶一瞬間就不爽起來了,突然想起剛才易和自己的對話。
“你,爲什麽對毒島前輩就用同學(君),對我就用小姐(桑)啊?我很老嗎,我比毒島前輩還小呢!”
“哈?”易沒想到她會問這個問題,一時之間不知道怎麽回答她好。
“可能是我沒有見過你穿制服的樣子吧。”易艱難的想出一個連他自己都覺得扯淡的答案。
“你,想看我穿制服!?”高城沙耶突然發現自己有點不認識眼前的人了。
“是呢,如果硬要說的話,想看吧。”
“難不成,你,是個變态!?”
“哈!?”易瞬間就不淡定了,爲什麽自己突然就變成變态了。
“你在想什麽啊!?爲什麽我想看你制服就是變态啊,明明這隻是制服而已好不好!?”雖然被高城沙耶誤會成變态,但易還是拼命的壓低自己的聲音,盡量不發出太大的聲音。
“嗚哇,在我旁邊竟然坐着一個變态,快離我遠點!”見高城沙耶的聲音有越來越大的趨勢,易也不想糾纏不休了,于是說:“我說,高城大小姐,在這裏停下好嗎?如果太大聲的話,我想你也不好過吧。”
聽到易這麽說,高城沙耶也是意識到自己的聲音越來越大,不禁跟着易壓低聲音:“好吧,這次也就算了,那我最後再問你一邊,變态,你是不是真的想看我穿制服!?”
“不想看,行了吧?”吸取剛才的教訓,易給了一個與剛才相反的答案。
“什麽,你還想看我穿其他H的羞恥的服裝?變态!”
看高城沙耶又有發難的趨勢,易不禁感到一陣頭疼,頓時又改口:“想看你穿制服,行了吧,高城大小姐!”校服總比她口中的H的羞恥的服裝好很多吧...變态程度輕很多的感覺,爲什麽自己要是變态啊....
聽到易這麽說,高城沙耶的語氣反而軟了下來,聲量也降低不少。
“我、我、穿、穿一次、給你看也無所謂,反正、反正隻是制服嘛。”高城沙耶轉過了頭,易完全沒看到她現在的表情。
“有機會就拜托你了,高城小姐,唉...”
被說成是變态,易感覺一直旺盛的食欲都沒有了,眼前的飯菜索然無味,隻是草草的吃了一口,把味增湯喝完就停下了。
宴會的中間,易和高城沙耶聊了一下,最後,毒島冴子的父親突然叫了易一聲:“馮君。”
“是。”
“我給大家介紹一下吧,這個是冴子的朋友,馮·霍恩海姆,我打算,在我出國到國外道場的時候,把在床主市的道場交給馮君照看,請各位多多指教。”
“是這樣啊,既然是毒島先生的請求,我們自然是不能拒絕的,再說,也不是什麽困難的是,馮君,如果遇到什麽困難盡管來找我。”一個帶着眼睛的肥胖中年男性這樣說到。
“請多多指教!”易隻是這樣普通的回應一下,他并不覺得會有什麽困難,很明顯,這隻是客套話而已,毒島冴子的父親真正的目的現在易還看不明白就真的是白癡了,在加上今天發現毒島冴子喜歡自己的事實,說不定作爲冴子父親的他早就知道了,這是爲冴子的未來鋪路。
“是的呢,馮君,有什麽困難盡管來找我們!”
宴會直到最後,易都被卷入了這些應酬性的談話。
“好累...”精神上的累讓易不由自主的自言自語起來。
“爲什麽以前沒有注意到呢,明明很明顯啊。”
想着想着,易已經走到了自己房間門前,正打算快點進去睡覺的時候,旁邊傳來一道聲音。
“馮、馮君。”易轉頭,發現毒島冴子站在離自己幾米遠的地方,手上拿着木刀...
突然,易就想起了自己答應毒島冴子的事情,不由神色複雜的說:“毒島同學,你真的想知道?”
毒島冴子在易看向她的一瞬間轉過了視線,随即,好像下定了決心,眼神堅定的看向易:“是的,馮君,我想知道,你到底是什麽人!如果不問清楚的話,恐怕,我會睡不着覺吧。”
“好吧,既然你已經下了決定了,我也不會隐瞞,進來再說吧。”說着,易打開了房門。
毒島冴子進入房間的時候,發現房間裏的擺設并沒有太大的變化,除了書架上多了非常多的書以外,一張書桌,椅子,床,台燈,衣服也很少,牆壁上挂着兩套藤美學園的校服和一條正裝。
“毒島同學你就坐床上吧。”易坐在椅子上。
毒島冴子聞言把刀旁在床邊,是可以随手拿到的位置,易就知道她根本就沒有對自己放松警惕,不過也正常。一個跟你相處三年的人,三年後你竟然發現他不是人,而且他在隐瞞你,誰知道這個人會不會有什麽企圖呢?
兩人坐下後,都沒有說話,沉默籠罩了整個房間。
易看着毒島冴子想說又不說的樣子就感到好笑,哪有一點平常的樣子?
“毒島同學,你想問什麽就問吧。”
“那、那,馮君你到底、到底是不是人?”
“這真是一個好問題啊,毒島同學。說實話,其實我現在我也不知道我是不是了。”聽到毒島冴子的問題,易自己也想問自己,毫無疑問,肉體是人類,用馮·霍恩海姆的DNA造出來的身體,但是靈魂呢?
“怎麽回事?”毒島冴子覺得易還是想要瞞着她
“我本來隻是一個普通的人,在一次意外後,就變成了這樣的身體。”
“不死之身?”
“不,其實我也會死哦,毒島同學你不就殺死我一次了麽?毒島同學你還真強呢。”易有點苦笑的說。
被稱贊的毒島冴子有點臉紅,但還是繼續問出自己想問的問題:“那種算死嗎?你還不是在我面前活蹦亂跳!”
“不是哦,那時候,我的心髒破裂,已經是停止跳動了,所以,我死了,但是,我和你不同的是,就算心髒停止跳動,腦袋整個被轟飛,我也可以再生,所以,其實我的身體已經死過一次了!”
毒島冴子也是明白了他說的話,終于問出了最後一個問題:“你想幹什麽?”
“...如果我說我隻想平靜的生活你信嗎?”
毒島冴子神情複雜,顯然不怎麽相信這個答案
“如果你不信,毒島同學,我也沒什麽辦法,畢竟我就是想這樣做而已。如果可以的話,能不能請你不要告訴任何人呢?關于我的事。”
房間裏再度沉默起來。
毒島冴子低着頭,完全看不清她的表情,易也不知道說什麽,隻好這樣沉默下去。
“我可以相信你嗎?”易驚訝的看着毒島冴子,看着她的眼睛,雖然其中仍然有些懷疑,但是卻有着一點點的信任。
“謝謝你,毒島同學。”
....
下一章大概就進入主線了,嗯,就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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