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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金丹後期巅峰修士,古雲不用法寶僅憑一絲閃雷本源便打得對方狼狽不堪,隻差吐血而亡。
趙飛燕默默地看着,耳邊不由得想起師傅清風子曾經說過的話:“要是那個古雲小子還活着,長清門或許不會如此不堪,我也用不着爲了顧全大局任由馬家一枝獨秀了!”
當時聽在心裏,卻是有着一絲懷疑。要不是古雲與自己有過肌膚之親的緣分,她很可能會嗤之以鼻,當作一個笑話。
風紀堯與幾名長清門練氣期弟子看得個個目瞪口呆,他們何常見過如此景象。古雲僅僅釋放一道道閃雷,便勝過法寶之威,牢牢占據主動。
“他乃散修盟剛加入的金丹修士,爲了獻上投名狀,早上找茬滅殺我長清門一名金丹初期長老,被我追到此地!”
長清門實力江河日下,每一名金丹長老都顯得極爲寶貴。趙飛燕身爲當家老祖清風子唯一的弟子,自然不會輕易放過對方。他看着古雲貓戲老鼠,擔心有意外發生,及時出言提醒。
一道閃電帶着不停跳躍無數電火花的恐怖電弧狠狠地劈在黑袍金丹修士盾牌法寶上,整個盾牌的防禦光罩頓時一分爲二,撩起一股輕煙,輕煙中隐隐含着一絲燒焦的臭味。
緊随其後的一道雷霆不偏不倚地轟擊在閃電撕開的縫隙内,轟鳴中盾牌法寶不由自主地向外傾斜,露出黑袍金丹修士驚恐萬分的臉,還有那懊悔萬分的眼神。
早知如此,何必當初!他也知道現在不是後悔的時候,猛地噴出一口鮮血在盾牌法寶後面,試圖恢複其強勁的防禦力。同時拿出一件土遁符,準備見機而逃。
然而,雷霆跟随在閃電之後的攻擊還沒有結束,就在黑袍修士盾牌法寶傾斜之際,一枚古怪的符文霎那間沖進對方的護體光罩,沒入其額頭裏。此時,他剛剛将土遁符握在手中。
“傳說中師的巫祖印!”
趙飛燕看在眼裏,不由得脫口而出。
永生大陸與浩靈大陸不同,将巫族巫師稱爲法師,但現今修真界極少出現法師身影,師更加聞所未聞。她能夠知曉一些關于巫族法師的事情,都來至于長清門收集的古籍記載。
她深深震撼,古籍内記載的巫祖印唯有達到師境界,才有可能祭出。而古雲金丹中期修爲便可輕松控制一枚巫祖印,加之恐怖的閃雷之力,豈能令她不驚。
“他消失七十餘年,三靈根的資質回來已是金丹中期高階修士,身上到底藏有多少秘密!”
趙飛燕眼看着巫祖印吞噬對方魂魄,心中暗自呻吟。但在她驚訝的目光裏,卻含有一股滿足感。
“此人剛剛加入散修盟,沒有多大的情報價值,不過散修盟的元嬰初期老怪吳健雄安排他滅殺一名長清門金丹高階修士作爲投名狀,此事不能就此揭過!”
古雲輕描淡寫地笑道,心中卻是無比焦急。沈如嫣此刻身在死海門,接受痛不欲生的折磨,且爲了抗拒馬家而自毀容顔,他恨不得立刻殺回長清門一了心結。
當着長清門當家老祖清風子唯一弟子趙飛燕的面,古雲搜索黑袍修士的魂魄記憶,猶自保持沉穩。
“師弟強勢回歸,也是我長清門之福!”
趙飛燕壓制住自己的驚奇,淺淺一笑。她臉龐的蝴蝶面具也是随着笑意而顫動,始終不将完整的豔麗展現出來。
或許看出古雲此刻心不在焉,或許知道古雲在長清門真正眷念的是誰。她笑過之後,正色說道:“長清門處于危難之中,望師弟以大局爲重,已盡弟子之職責!”
“師姐說的是!作爲長清門一員,能夠取得今日之成就,豈能數典忘祖!”
古雲看得出趙飛燕心緒很是混亂,十有與自己突然回歸有關。但落花有意流水無情,當初與對方的肌膚之親僅局限于救人一命的同門之宜。如果不是那次偶然接觸,以趙飛燕的高傲,自然不将自己放在心上。
齊人高的草叢随着戰鬥的結束變得歡快起來,在清風掠過之後,排着長長的隊伍向前匍匐,好似一浪浪的波紋連綿不絕。
“師弟回到長清門的打算是什麽?”
返回長清門途中,趙飛燕若無其事地笑着問道。她閉口不提當年倆人之間的尴尬之事,仿佛從未發生過,顯得很是大度。
“長清門大事自有老祖清風子做主,我先了結自己小小的心思之後,定會向老祖請罪!隻不過有些事還得師姐幫助!”
進出長清門羁押重罪修士的死海門,必須有掌門令牌才行。他總不能一回宗門便要強行闖關,趙飛燕作爲當家老祖嫡傳弟子的身份自有大用。
趙飛燕點點頭,試探着笑道:“師弟當年身不由己外出曆練,想必受了很多苦,也有極大的機緣伴随!”
以她現在的實力與見識,隻感覺到古雲乃是有着強悍的控雷法術,完全沒有想到古雲會有閃雷本源在身,真正令她驚奇的是那枚釋放磅礴死氣的巫祖印。
修真界修士各有各的秘密,她也不便直接詢問,而是将話說到一半,等古雲自己解釋。
“大難不死,必有後福!我偶得巫族起源功法,雖不可能将所有巫術修練得法,但對于巫術中煉魂一途卻是有些心得,加之本身靈力比同階修士來得渾厚,是以勉強可以操縱巫祖印,隻是威力還不如師強悍!”
古雲微微一笑,自然懂得對方心中所想,簡單地一筆帶過。
從趙飛燕眼神中他看出一種渴望之情,以對方性格之高傲,絕不會開口說出來。而自己此刻心急火燎,滿腦子都是沈如嫣苦難的景象,确實不願與趙飛燕發生情感糾結。
笑過之後,倆人陷入短暫的平靜。身後緊跟飛行的風紀堯一行更是默不作聲,隻是心中泛起無數猜想,而古雲與趙飛燕的強強聯手振興長清門是他們一緻認同的心願。
正如古雲所想,趙飛燕此刻心潮澎湃。當年一别,她從未想過以古雲練氣期實力能夠安穩活着。倆人魚水之歡完畢,她沒有滅殺古雲以保存自己的名節,乃是自己一股傲氣使然。
“他那時從雨仙密境闖出名聲,我以爲不過是運氣交好而已。如今看來他不僅機緣厚重,而且心智過人,渾身流淌讓人仰視的自信不是假裝出來的。也令多年的心中壓抑之情終于不需強行封閉了!”
作爲女修士,趙飛燕對于自己寶貴的第一次男女之情很是看中。也正是有了那次意外,她回到宗門才會一改過去張揚豔麗的性格與作風,改以白色素袍裹身,當時還引起衆多對她心儀女修士的猜測。
長清山脈遠遠地進入古雲視野,連綿起伏的山巒依舊郁郁蔥蔥,一片片綠色中夾在許多鮮豔花色點綴,看着令人心曠神怡。
修真界混亂的局勢以及長清門日漸衰落的頹勢似乎與這片綠意無關,剛一靠近長清山脈外圍,淡淡的靈氣便纏繞在衆人的身軀,就像歡迎久違情人回歸那般喜悅。
懸浮在長清山脈半空,腳下的護山大陣已經部分開啓,沒有宗門弟子身份令牌,禁制就會立刻反應,發出預警。
看着不停跳躍的靈力光點,古雲心中泛起一股酸楚。
江山依舊,處境迥然。誰會想到曾經叱詫大楚國修真界的大宗門會落到這般田地,爲了擔心遭到其他宗門的突然襲擊,不得不長久地将護山大陣開啓,其消耗的靈石數量也是很大的負擔。
“你确定不首先拜會當家老祖清風子嗎?”
趙飛燕輕輕歎氣地問道。古雲執意要先去見見關押在死海門的沈如嫣,她明知對方有意回避以往的糾葛,内心裏不禁微微有一種失落。
長清門各大家族勢力之間的博弈,這種事情在每一個宗門内都有發生,她向來不參與。強勢的修士自然能夠得到更多的修練資源,将來晉級的希望也越大。
“如果他一回來便要挑戰有元嬰初期巅峰老祖撐腰的馬家權威,恐怕兇多吉少!也不知師傅心中是何想法,任由馬家在長清門一枝獨秀也不進行制衡!”
她看着神色越來越冷峻的古雲,開始有一些擔憂。以古雲現在的實力與氣勢,加上自己暗中相助,制約馬家金丹修士不在話下,但一旦馬家元嬰老祖較真起來,長清門當家老祖清風子的意向最爲重要。
“我現在也是宗門金丹長老,行事自有主見!我很想聽聽馬家修士知道我回來時的叫嚣聲,還有那金丹長老馬純鋼的砰砰心跳!”
古雲眉尖一跳,強烈的殺戮氣息随他心念一動便洶湧地向外翻湧,使得趙飛燕不得不暗自催動靈力來阻攔,以免身邊的其他弟子受到驚吓。
趙飛燕率先催動令牌,激起一陣強烈的白光,漸漸地形成一道漩渦光環。吞進身份令牌不到兩息,漩渦内現出趙飛燕的虛影,以示驗證通過。
“長清門!我回來了!”
古雲深深吸進一口氣,一步跨入漩渦光環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