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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死海門
“這個嗎!确實有這樣的魔派功法,但此魔功卻有幾個弱點。一個是怕遇見神識強大超過自身功力境界的修士,而是一些反應迅速果敢的修士自爆法器,這兩樣都會給施展魔功的人以重創。”顔昔陽邊說邊點頭,看着發話的白眉金丹長老。
這時,坐在顔昔陽左手處一位瞎了一隻眼的魁梧中年金丹長老擡頭冷哼道:“顔師兄和此子有什麽關系不成,聽你所說好像懷疑馬家子弟修煉魔功嗎?”聽得出來此人與顔昔陽平時關系不和,出口就是挑撥他與馬家的關系。
“錢師弟,這酒可以猛喝,話可不能亂說啊!我隻不過是說出大家都知道的事情,用的着你大做文章!”顔昔陽也不是省油燈,沒好氣地說道。
“好了!不管出于什麽原因,古雲失手殺死同門師兄,考慮到是在擂台比賽,死罪可免、活罪難逃。即刻起将古雲關押在悔過崖死海門一年以儆效尤。”一直沒有出聲的掌門餘浩一錘定音。彈出一個青色玉符給站在門口的一位大胡子築基修士。
大胡子築基修士立即會意,抓起地上無力反抗的古雲離開此地直奔悔過崖死海門而去。
“掌門師兄,死海門那可是關押重刑犯的地方,不知他一個煉氣期九層的弟子能否挨過一年。是不是處罰太重了!”顔昔陽有些擔憂地說道。
話音未落,一旁的錢長老插言道:“我看,關他個十年、八年也不爲過。”
掌門餘浩沒有說話,衣袖一甩隻是冷冷地掃視兩人一眼,随後閉目養神起來。
看到掌門發威,顔昔陽與錢長老知趣的閉嘴不語。
此時的古雲心中懊悔萬分,以前宗門大比時失手殺死同門師弟,因爲當裁判的築基師叔也有相當大的責任,所以都是事後處罰俸祿及關在自己洞府閉關半年。這次不知爲何掌門餘浩下如此重的責罰,這樣一來,他就失去進入雨仙秘鏡的機會而無法完成自己的心願。想到這裏,眼角處不禁流下一滴眼淚。
“古師侄,我還真佩服你的很勁。看來你一定是知道你師傅與馬家的恩怨而故意失手的吧?”大胡子築基修士看着古雲悠悠地說道。
“師叔我冤枉啊!誰願意得罪馬家,那不是找死嗎?”古雲肯定不會說實話,臉上露出更難過的表情。
大胡子築基修士笑着搖搖頭,說道:“其實,你應該感謝掌門師叔祖沒有沒收你的乾坤袋。你還不知道嗎?馬家老祖已經閉關結嬰,據說馬純鋼得到一種奇藥也準備馬上閉關結丹,如果他們成功,你都将死無葬身之地。這死海門确實危險,但沒有掌門的特許令符,誰也無法靠近。所以也斷絕了馬家那些築基修士對你現成的報複,我想,掌門師叔是有用意的。”
“請問師叔,死海門是什麽東西啊?”古雲這才記起打聽自己即将度過一年的地方。
“死海門是處罰犯錯弟子的核心牢獄,曆來那些罪大惡極的重刑犯都關押在内。什麽歹毒的魔道修士、背叛宗門之徒、其他宗派的奸細等等。關在裏面的罪人全部靈力都被封住,白天要忍受死水裏無牙蟲的啃噬時帶來的無盡痛苦,晚上要耐得住無牙藤對傷口的慢慢修複時的奇癢無比,循環往複。記住,你千萬不要掙紮,否則将會更加痛苦。”大胡子築基修士一口氣說了一大通。
古雲心中暗自嘀咕:“按道理掌門平時對自己是相當的關照,這次難道真的有什麽不同嗎?”
看到古雲不出聲,大胡子築基修士還以爲古雲吓傻了。搖搖古雲的胳膊說:“你既然能殺死練氣後期十三層大圓滿的弟子,應該是可以堅持的。記得三千多年前,也有一位煉氣期十二層的弟子成功地堅持了一年,後來還成爲一代金丹長老。我看你有一股不服輸的傲氣,我從精神上支持你!”
“謝謝師叔的精神支持,如果我活着出來,将來一定幫你煉制一顆長壽丹。”古雲一副有氣無力的樣子說着,心裏卻在飛快地運轉思維,考慮任何應對。
兩人坐在飛行法器上已經一刻鍾時間,來到一座并不顯眼的山峰前停下來。
整個山峰一半是生長得郁郁蔥蔥的樹木,另一半卻是一個垂直而下的平面懸崖,似乎是被人一劍劈開而成。
“這就是悔過崖,對了,忘了告訴你,在死海門裏可以使用神識觀察,但絕對不要一次性大力使用神識,不然,裏面的陣法就會自動反應攻擊你的大腦。切記!”大胡子築基修士拿出掌門餘浩給他的青色玉符對着山崖催動靈力。
一陣青色的光圈波紋式的閃動,不知何時從旁邊閃出一位年前的築基修士,他也拿着一個同樣的青色玉符對着光圈催動靈力。
頓時,光圈急速轉動,很快出現一個山洞。那年前築基修士對着大胡子同門點點頭,轉眼消失得無影無蹤。
“人呢?”雖然古雲緊盯這年輕築基修士,但他卻神奇地消失。他不禁問起大胡子築基修士。
“哈哈!哪有人,剛才隻不過是看守第一道門的築基修士的陣法投影。到了第二道關,我就不送你了。”大胡子築基修士帶着古雲在山洞中行走,他身上的青色玉符不停地散發這陣陣青光,将兩人完整地包裹在裏面。
不一會,眼前出現一道石門。一股金丹長老才有的無比強大的靈力在他們身上掃過,接着,石門打開走出一個看不出品級的巨猿傀儡。
“将人留下,你走吧!”沙啞的聲音不知從何處傳出,整個洞内都回蕩着他的聲音。
大胡子築基修士非常恭敬地對着石門行禮,口中答應一聲“是”後立即轉身離開山洞。
巨猿傀儡走到古雲身邊,考不客氣地抓起他走進石門内。
石門内空間不大,隻有四丈見方。除了一個小石屋外,隻有并排成列的九座小型的傳送陣在偶爾閃爍這靈光。
古雲剛想搭話,石屋内飛出一張傳送符落在第七座傳送陣上。巨猿傀儡順勢一甩,将古雲送在傳送陣的正中央。
一陣白光閃耀,古雲消失在傳送陣之中。
轉眼,古雲站在一座五米大小的漆黑石屋裏。輕輕的用神識觀察,發現石屋四周牆壁異常光滑,屋内沒有任何擺設和一絲靈氣,空無一物。
腳下,漫過膝蓋的黑水無風自動,一陣陣輕微地沖擊着古雲的雙腿。
很快,一絲絲疼痛開始從小腿處傳來。神識一掃,發現無數長約五毫米的吸蟲拼命地往自己小腿中鑽,在它們後面是更多的小蟲排隊,等待前面的同伴騰出位置。
疼痛開始加劇,古雲頭上開始豆大的汗珠流淌,他緊咬牙關沒有出聲。他知道這些無牙蟲是不會要他的命。
心中默默背誦冰火訣功法的口訣來轉移自己的注意力,好在這些無牙蟲似乎離不開水,隻能在古雲膝蓋以下肆虐。
幾個時辰過去了,疼痛還在繼續,沒有一絲麻木的意思。感覺到雙腿微微的顫抖,身上的衣衫均已汗濕,沒有靈力的支撐,古雲如同凡人的身體出現體力透支。堅持、在堅持!他一次次地提醒自己。
終于,白天過去了。死水開始退去,轉眼露出了地面。
古雲一屁股坐在地上喘着粗氣,這時,從屋頂處掉下一顆丹藥。撿起一看,居然是一顆辟谷丹。看來知道自己靈力被封,無法打開乾坤袋,所以主動提供。
吃下辟谷丹不久,地面傳來“索索”的聲音,一根根極細的藤條從牆角處鑽出,很快将古雲雙腳緊緊包裹,頭部擠進古雲腿部的傷口處。一股股奇癢無比的感覺刺激着古雲的大腦。
癢和疼兩種極端的不适感幾乎将古雲逼瘋,他靠着一股信念在苦苦支撐。如果情況得不到好轉,在這沒有任何靈氣的對方,要不了多久,就會崩潰。
一夜時間過去。趁着死水還沒有湧出的機會,古雲躺在地下攤成大大的八字型。
“小子,不錯,一個煉氣期的弟子經過一天的煎熬而沒有一聲慘叫。難得啊!”一道溫和的神識傳音過來。
忽地一下坐起,古雲将神識輕輕地在四周掃描,想找出傳音神識的方位。無奈自己的神識還是太弱,根本無法穿透有陣法控制的石牆。
“嗨!我一時忘了,你神識太弱,還無法傳音。看你身穿長清門服飾卻關押在此,肯定是重罪。如果是欺師滅祖就擡左手,如果是強奸同門美女就擡右手,如果是勾結魔派就點頭。老實交待會有意想不到的好處的。”對方的神識開始和古雲玩起了遊戲。
知道是關押在此的死囚在消遣自己,古雲擡起左腳搖晃一下放在地上。他也決定消遣一下對方,反正大胡子築基修士說過對方不能對自己發動神識攻擊,那樣會受到陣法的反擊。所以既然日子難過,陪他玩玩也無妨。
“你是要我猜啊!”對方又一道神識過來。
在古雲點頭後,對方開始了猜測。從上天入地,到殺人挖寶,對方一口氣說了幾十種情況,而古雲頻頻搖頭。
對方久猜不中,開始焦躁起來,掃過來的神識出現不穩定。如果不是腳下的劇痛刺激這古雲的大腦,他都要笑出聲來。
“我知道,你是在耍他吧!哈哈哈!橫行天下的九命血魔被一個煉氣期的弟子玩弄了。”又是一道不同的神識出現在古雲腦海裏。
“靠!裏面到底關了多少人。”古雲大吃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