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喪屍吃喪屍


裏面再次傳來嘀嘀咕咕的說話聲,半響,隻見老闆一手拿着鐵鍬一手将門打開,身後跟着老闆娘,手裏端了一瓶硫酸,僵硬的驚恐模樣望了望外面。

房璞吓了一跳,往後退了一步,指着他們手裏的東西,結結巴巴道:“你…你們這是幹什麽?打劫嗎?”

老闆盯着他上下打量了好一會,一把将他扯回了門。然後,霹靂跨啦将大鐵門關上,背對着門拍了拍胸口。

“你們得罪什麽人了嗎?怎麽誠惶誠恐的?”房璞被拽的腳跟不穩,啪啦就摔倒在地上,他揉着摔痛的手腕奇怪的問道。

“得罪人倒好了去了,也不至于死人,現在到處都是吃人的喪屍,能活着就萬事大吉了。”老闆娘走到收銀台将硫酸瓶放在桌子上,把登記本拿出來:“你這小和尚,膽兒還真大,這麽晚了還敢趕夜路,要不是你是我家的常客,就是打死我我也不會給你開門的,來,在這裏登記一下。”

“看來全城已經陷入危機...隻是爲什麽...”房璞都忘了去接老闆娘手中遞過來的筆。

他在進鎮子的時候就已經大體的搜尋過了,沒有感受到一絲喪屍的氣息,難道是鎮子裏的人防護意識強,在病發之前就已經做了及時的消毒處理或者隔離,所以才沒有出現喪屍吧?還是他的腦電波再次出現問題,沒有感應到?

不過看老闆驚恐的模樣,前者的猜測或許可以推翻,而答案是鎮子上已經有人病變了。

他心事重重的在登記本上登記了名字,接過老闆娘遞過來224号房的鑰匙匆匆上了樓,身後還時不時傳來老闆娘和老闆的嘀咕聲。

可是他完全忽略了老闆和老闆娘那機械的動作和空洞的眼神...

走了好幾天的山路,還奮力擊殺了好幾隻形單影隻的喪屍,房璞這瘦弱的小身闆早就已經累得不行了,今晚終于可以好好休息了。

拖着疲憊的身子打開門,撲面而來的血腥味,讓房璞疲憊的神經猛然一緊,疲憊蕩然無存。他警覺的環顧四周,漆黑的房間裏伸手不見五指,隻見既近又遠的白色窗簾幽幽的搖晃着。

“血腥味一定是從窗外傳進來了。”

房璞眉頭皺了皺,伸手在鼻子尖閃了閃,然後打開了開關,簡單整潔的房間沒有一丁點血迹。

突然,腦袋裏再次傳來一陣眩暈麻木,他仿佛意識到了什麽,顧不得放下旅行包,三步并兩步的走到窗戶前,掀開窗簾望向了幽暗寂靜的街道。

寬闊的馬路上靜的有些可怕,隻見四五道行動生硬、步履遲緩的黑影從街道旁的樹蔭裏走了出來,他不由一驚,連忙放下了窗簾,背靠在牆上大口喘氣,身後冒出的冷汗已經讓厚重的僧袍濕了一大片,黏糊糊的難受極了。

“怎麽來的這麽快,而且是同時出行,今晚看來沒有什麽好覺可以睡了。”

看那四五隻喪屍前進的方向正是明鑫招待所,想必是感應到了自己身上的氣息才出動的,所以他必須主動做出應對措施和防禦準備,因爲以他現在的能力獨自對付一個喪屍還勉強可以,可要是四五個喪屍同時出擊,那他必定會成爲喪屍們的晚餐。

“團結就是力量,既然我一個人無法幹掉它們,那和老闆一起,一定可以殺掉他們。”

他麻利的從懷中摸出誅龍刀,爲了避免燈光引起注意,特意關掉開關向着樓下跑去。

剛走到樓梯口,再次傳來麻木感,腦袋裏嗡嗡嗡響了起來,而且比剛才的反應更加強烈,好像有一股強烈的信号阻礙了他的大腦神經似的,内心深處的狂躁感也瞬間增強了好幾倍,渾身燥熱的像要燃燒了似的,撐的他頭暈目眩,雙耳翁鳴,房璞抱着腦袋狠狠甩了幾下後,就隐隐聽到緊挨樓梯的房間内有咀嚼東西和撕扯的聲音。

“腦電波竟然這麽強烈,該不會招待所裏已經有人病變了吧,以這麽強烈的腦震波可以判斷,這裏面不止一隻。”房璞暗叫不好。

而且濃烈的血腥味比屠宰場還要嚴重,除非有很多的死屍藏在這個房間内,他腦海中猛然閃過一個不好的念頭,想起剛進門的時候,老闆和老闆娘的舉手投足機械牽強,不太像正常人,還有他登記名字的時候,登記薄上自從半個多月前到現在了除了他一個人就再也沒有人登記過……

我去,看來今天是羊入虎口,自尋死路了。

“南無阿彌陀佛、南無阿彌陀、南無阿彌陀佛......”心裏不停的默念着,希望佛祖能夠保佑他驅走内心潛藏着的恐懼,好來應對即将要面對的場面。

他小心翼翼的向樓道隔壁的窗口處移去,透過玻璃窗戶原本簡單整潔的房間到處沾滿血色,血肉殘骸,恐怖異常。

隻見老闆和老闆娘面容慘白,泛白的瞳仁因爲嗜血的瘋狂變的猩紅,下颚沾滿了黑糊糊的血液滴答滴答的滑落下去,尖銳細長的黑色指甲深深地陷入到床上的屍體上。

更讓他差異的是床上的屍體并不是正常的人類,看那别過來慘白的臉上一雙空洞泛白的眼睛就可判斷,那個被吞噬的屍體在被殺死之前就已經變成了喪屍。

“喪屍竟然吃喪屍。”

房璞腦海中的害怕完全被此刻的震驚取代,剛才還明明見到老闆和老闆娘行動自如和活生生的人類沒什麽兩樣,怎麽會眨眼工夫就變成了吃喪屍的喪屍。

而且,喪屍雖然完全失去了理智,但是他們的小腦還沒有完全退化,有一定的思維方式,主要傳達出的指令就是排除異己,消除危險。

可奇怪的是爲什麽明明知道招待所裏有人類的存在,不但對自己沒有發起任何攻擊,反而去吞噬同類。

這現象讓房璞有些茫然和不知所措,這到底什麽情況?

不過,雖然他們攻擊的是同類,但也不排除攻擊人類的可能,現在門外已經聚集了四五隻喪屍,再加上招待所内病變的老闆和老闆娘總共六、七隻喪屍,甚至更多。

若是真的從正面發生沖擊,他很難保證自己能活着從這裏出去。

正在思忖之間,忽然有一隻手悄無聲息的放在了他的肩膀上,冰冷刺骨的寒氣從僧衣外一直涔到了骨頭裏,吓得他差點驚呼出聲,嘴巴剛張開就被另一隻手緊緊的堵住,然後被強行拖回了224号房扔在了床上。

什麽情況?招待所裏有幸存者?還是個性感小美女。

“你這小和尚,明明已經害怕的雙腿打顫了,竟還敢偷看進化喪屍吸取食物,就不怕被他們發現然後把你撕成肉泥嗎?”半月搖曳生姿的身形移到床邊,還沒等房璞反應過來,就一股腦壓在了他的身上,聲音柔軟的像棉花糖。

房璞驚訝的睜大了眼睛,盯着離自己僅有二厘米距離的臉,一雙明亮的大眼睛光彩四射,櫻桃小嘴紅潤飽滿,嬌弱的身體輕盈的猶如鴻毛,微弱的氣息輕輕的拍打在他的臉上,讓他整個人瞬間就淩亂了,小心髒撲通撲通的狂跳了起來,雙頰火辣辣的燒。

“南無阿彌陀佛......”

他雖是一個半路出家的二砬子和尚,可思想上多多少少受到了佛家的教誨,怎麽能這麽容易就亂了心神,他掙紮着想要起身,竟沒想到面前的女人力氣比他都大,死死的禁锢着他的雙手完全掙紮不開:“施主,你這是幹什麽?你快放開我,我可是出家人。”

“我當然知道你是出家人。”半月蠻不講理,用色色的眼神盯着房璞,纖細的手指在他的胸膛畫圈圈,嬌聲道:“就是因爲你是出家人,我才要......”

“施主,你就繞過小僧吧,色是刮骨鋼刀,酒是穿腸毒.藥…淫.欲的開端,是罪惡的根源,是執著的妄想,也是一切煩惱的起因,佛教講求清淨無爲與四大皆空,我乃出自佛門怎麽能...怎麽能破了色戒呢?”房璞被吓得連連求饒:“現全城危機,喪屍遍野,保命才是硬道理,這個課外活動不僅不适合我,也不适合場所啊。”

“去,沒意思。”半月沒勁的起身,走到窗戶前掀開窗簾望了望,漆黑的眼睛猛然暗淡了幾分:“說說,你怎麽會一個人跑進這家黑店的?”

“黑店?”房璞十分不解:“以前我和師兄弟經常在這家招待所借住,老闆和老闆娘待人熱情好客,怎麽可能是黑店?施主可能是搞錯了吧。”

“搞錯了?”半月輕蔑的看着他,笑道:“你可是親眼看到了,招待所的老闆和老闆娘都已經變成了喪屍,而且還吃其他普通喪屍的場景了,你能說這不是黑店?”

這女人說的沒錯,他隻要一想起剛才看到的畫面就毛骨悚然,還有内心深處的那一股控制不住的狂躁感。

房璞簡單的講述了下壽飛寺的病變和滿門遭屠,以及他如何一個人過五關斬六将來到這個鎮上,不過他對于自己身上那些微弱的異樣直接忽略不計了,他很清楚末世來臨,人人爲求自保,若是自己堂而皇之的告訴陌生人自己和喪屍的腦電波能産生聯系,以及對嗜血的狂躁,肯定會被當成喪屍殺掉了,爲了保命他還是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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