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5
實驗室裏王小二在不停的在那個容災備份的筆記本上操作着,時不時對照着探測器研究一下。信儒左右踱步,目光時不時的總會停留在那個長的跟手機一樣的探測器上面。
王小二突然放下電腦,擡頭:“我現在有一個好消息,一個壞消息,你想……”
信儒直接打斷了王小二的啰嗦:“兩個都說。”
王小二揉了揉臉:“好吧,壞消息是我查看了探測器的記錄。已經可以确定92号病毒母體已經開始感染了子體。好消息是,子體隻有一個。”
王小二直接拉過電腦給信儒看。
王小二繼續講解:“根據研究記錄的記載。92号病毒的特征是,對感染載體具有選擇性。被感染後的載體,可分爲穩定型和不穩定型兩種狀态。不穩定型會對其他個體進行無差别攻擊。穩定型同樣也會對其他個體産生攻擊,但似乎有着某種選擇。在實驗過程中,我們發現被穩定型載體攻擊的載體,有一定概率感染92号病毒。同樣這種感染也遵守剛才所說的兩種形态。”
信儒翻着電腦,不可思議的驚呼道:“這,簡直就是生化危機。”
王小二似乎有些慶幸:“生化危機的可能性不是很高,不穩定型的載體完全不具有感染性。”
這是探測器突然閃了起來,并且發出滴滴的報警聲。
信儒疑惑的問王小二:“這是什麽情況?”
王小二同樣露出了一副迷茫樣:“我也不知道。”
信儒:“你怎麽會不知道?”
王小二尴尬:“這是你老爹做的,其實我就是個打雜的。”
這時,門突然被開了,信道滿臉是血的進了屋子。
王小二吓得立刻搬起了椅子,對着信道高呼:“你你你你……你不要過來!”
信道直接雙手高舉,滿臉血迹:“哇喔,哇喔,哇喔……二哥你這是要幹什麽?”
信儒不明所以的問王小二:“二哥,你要幹什麽?”
王小二驚呼:“他被感染了!”
信儒看了信道一眼,信道不明所以的聳聳肩。
信儒打圓場:“二哥你先冷靜,到底是什麽情況?”
王小二沒有放下凳子,緊張兮兮的大叫:“你自己看探測器!”
信儒看了一眼探測器,皺眉:“除了一直再閃,并沒有顯示數字。”
王小二更加緊張:“不行,有可能是病毒的潛伏期。”
信儒皺眉:“潛伏期?多久?”
王小二緊張兮兮的:“92号樣本有點兒特殊,但四小時内鐵定發作。”
信道看到桌上有紙抽,随手抽了一張弄了弄鼻子:“喂喂喂,小儒你打電話叫我回來,就是爲了給我這麽一個驚喜麽?”
信儒郁悶:“我說了,不要叫我小儒,像個娘們。還有不是我們不信任你,你現在真的需要隔離觀察。”
信道疑惑:“隔離?行,我去隔壁房間休息一下,給我準備點兒冰塊就行了。對了,給我弄點兒吃的更好,一上午了,就喝了一杯咖啡,我餓了。”
王小二舉着凳子:“不能讓他脫離咱們的視線。否則他就跑了。”
信道随便拉過來一把椅子坐下:“二哥你舉了半天了,累不累啊?我就坐這兒不行麽?到底發生了什麽事兒,你們先給我說說。”
王小二和信儒對視。
王小二戰戰兢兢的把椅子放了下來。
信儒直接将電腦推到了信道的面前。
信儒:“你自己看。”
信道疑惑不解的看了兩人一眼,開始翻電腦。
王小二拿出一個手機:“老大你四個小時之内,暫時就在這裏坐着吧,我這裏有啃得起的漢堡,我給你訂餐。”
信道用紙巾卷成一個紙條,塞住了自己的鼻孔:“我要吃四個!”
有些人,一旦摸上電腦就開始不務正業。信道看這些東西的速度并不是很快。
期間還調戲了一下送漢堡來的帥氣小哥。
一片一萬來字的報告,硬是讓信道看了足足一個下午。
伸手看了看自己的手表,已經晚上九點了。
信道發現信儒正在盯着自己,雙眼放空也不知道對方在想什麽。王小二已經趴在桌上睡着了。
信道突然賤笑着,使勁的拍着桌子,突然大喊:“二哥!僵屍來啦!快跑!”
信道不停的拍桌子,吓得王小二突然驚叫着突然鑽到了桌子下面。
信儒阻止:“老大你不要鬧了。”
王小二才發現自己原來隻是被信道吓到了,滿臉怨氣的蹲在桌子下面,瞪着信道。信儒伸手将王小二從桌子底下拉了出來。
王小二驚魂不定:“李信道,我恨你。”
信道掏掏耳朵:“你就不怕我真的感染了92号病毒了?”
王小二吓得再次拉過一把将椅子高高舉過頭頂。
信儒:“二哥,你夠了。”
王小二驚魂不定:“你哥真的有可能是感染體啊”。
信道突然伸了個懶腰:“我又餓了。”
王小二驚呼:“你不要吃我!”
信儒拉住了王小二險些扔出去的凳子:“二哥你太累了,你知不知道你已經趴在這兒睡了六個小時了?資料我跟老大仔細看了一遍。探測器閃動的原因,是因爲老大和感染者有過密切接觸而已。”
王小二不敢相信:“就這樣?”
信儒點頭。
王小二還是不敢相信:“你确定?”
信儒再次點頭。
王小二突然臉色怪異。
信道開玩笑對着王小二取笑道:“喂喂,二哥,不會說你才是感染體吧?”
王小二一臉苦相:“腿,腿!腿!腿……”
信儒關心的問:“腿怎麽了?”
王小二尴尬:“睡麻了。”
信道賤笑着伸手把王小二高舉的凳子接了過來。然後猛的一把将王小二按在了凳子上,王小二爆發出凄慘無比的一聲嚎叫。
信道笑着說:“忍忍就好了,一會就不疼了。”
王小二疑惑:“你回來的時候怎麽滿臉是血。”
信道無奈的搖了搖頭,感慨着:“我那是上演了一出俗不可耐的英雄救美!”
信儒鄙視:“我看狗熊挨揍才是。别跟我說是那個酒吧裏喝的快成仙的那個妹子。”
信道狡辯:“人家那是酒中仙子,你小屁孩兒懂個屁。”
王小二似乎想到了什麽,突然驚訝的對着信儒到:“老二你剛才好像說是探測器閃動隻是因爲老大與感染者有過密切接觸?”
信儒點頭。
王小二恍然大悟的指着信道。
信道聳聳肩,兩手一攤:“我到是希望你們能不懷疑夏鷗,但明顯現在是不可能的了。”
信儒手指在桌子上敲了幾下:“你去把那個夏鷗勾搭出來。”
信道撇撇嘴:“我沒有她電話。”
信儒猛的拍了一下額頭:“關鍵時刻掉鏈子,我就知道你靠不住!”
信道微笑:“不過我知道她大概的出沒範圍。”
次日一早。兄弟二人和王小二在車裏停在路邊。在路口等着夏鷗的出現。
夏鷗不負衆望的出現了,站在路口,不停的掃視着每一個人。
信道在車裏直接伸出手:“給錢,給錢。我就知道你們倆個肯定會輸的。跟我打賭,你們兩個加起來也不是我的對手。”
王小二和信儒一人掏出了一張百元大鈔,恨恨的拍到了信道的手中。信道使勁兒的在兩個人面前抖動着兩張百元大鈔。似乎赢的不是錢,而是兩個人的面子。
信儒不在搭理兩個人,目光直勾勾的盯着站在街角的夏鷗。
王小二滿臉郁悶:“老大你怎麽知道她會出現在這裏的?”
信道很幹脆的回答:“直覺。”
王小二從後排座湊上前來:“沒事兒的時候也教教我呗,有機會我也泡個妹子,娶妻生子什麽的,人生也就完美了。”
信道回頭看了一眼:“你!?夠嗆。”
王小二疑惑:“我怎麽了?”
信道眼神故意的瞄了瞄王小二的褲裆,略帶嘲諷的說到:“宅的太久,人就廢了。”
信儒推了信道一把:“我發現她很奇怪,她一直站在那裏沒動地方,她在看什麽?”
信儒剛說完,夏鷗卻轉身走進了咖啡館。
王小二有些激動:“她動了,她動了。看樣子老二的直覺比我還不靠譜。”
信道微笑:“我去問問不就知道了麽。”
信道随手從王小二那裏拿了探測器下車,跟着夏鷗進了咖啡館。
咖啡的味道,雖然很苦,卻讓很多人迷醉。
信道剛一進咖啡館,大胸服務員便迎了上來。
“13号桌的女士似乎在等你。”溫柔似乎是她不變的特征。
信道微笑着随手一張百元大鈔塞進了服務員的胸口。
信道微笑着:“兩杯咖啡。”
“摸就摸了,不要像個變态一樣還得聞聞味道。”大胸服務員離開的時候,小聲的在信道耳邊耳語者。
信道撇撇嘴,悄悄的來到夏鷗背後,夏鷗似乎坐在那裏發呆,并沒有發現信道的到來。
信道拿出探測器,蹑手蹑腳的靠近了夏鷗身體。但是探測器毫無反應。
信道微微皺眉,直接一狠心,直接将探測器放在了夏鷗的肩膀上。
這時候,探測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