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着全身的疼痛,趙甫一步一步向自己宿舍走過去。
幸好當時被他們踢打的時候,自己卷曲的身體,保護好重要部位。對于這個地方,趙甫一刻也不想待,“現在是晚上九點,應該還有車回家,所以趙甫就打算回宿舍收拾東西。”
回到宿舍後,三個室友也回到宿舍。
趙甫打開寝室的門,三人沒有任何表情,也沒有任何動作,隻是專注的玩着遊戲,像之前客氣打招呼,也沒有了,因爲他們早知道趙甫被開除,“可謂好事不出名,壞事傳千裏,一下開除這麽多人,這勁爆信息早被各種通訊工具傳出去。”
既然趙甫對他們沒用,不能像以前還可以問下問題,打掃衛生,所以呢!也不用像以前那樣客氣,對于三個室友的冷淡态度,趙甫沒有在意,慢慢的把自己的大木箱,從床底搬出來。
目光盯着這個大木箱,“趙甫神态有些惆怅。”
這個木箱自己已經用很久,自己來自于一個偏僻的山村,小學還好,離家十幾裏就有學校,但上初中時,就要到縣的學校去住宿,“那時父親就從山上背了幾棵大松樹,爲自己專門做了一個木箱子,當時自己可高興。”
伸手輕輕撫摸着木箱,初中的三年,高中的三年,自己都是一直這木箱,“可是……現在可能在也用不到了。”
把自己的東西一件一件的放進去,收拾完畢,趙甫扛着木箱走出宿舍,至于其他的三個室友,自始至終都沒說一句話,似乎從來沒有把趙甫當室友看。“夜幕燈光把趙甫身影拉長,趙甫一個人背着箱子的身影顯得有些孤單,沒有任何挽留和告别的聲音,就這樣這孤單的身影,慢慢消失在夜幕之中。
……
趙甫先是做火車從京都來到自己家的市,然後又轉車來到自己的縣,又從縣坐車到鎮,“最後又步行十幾裏才到家,這期間發費了十幾個小時,到趙甫回到家時已經是第二天下午三點。”
懷着忐忑不安的心情,趙甫在心中想到,如果父母知道我被開除,應該會很傷心吧,自己讓他們失望了。想到父母失望的表情,趙甫心裏十分難受。不能在讓父母受苦了。“這次趙甫回到家的目的就是見見父母,然後盡量快速的找一份工作,現在自己都20歲,應該也可以賺錢養家。”
站在家門口,趙甫有些奇怪,門怎麽沒有鎖。這時候父母應該在田裏幹活,門怎麽會沒鎖呢,難道父母在家?
伸手輕輕的推開屋門。
爸?媽?
趙甫剛打開屋門,就見到屋内一片淩亂,地上還躺在兩個人,這兩個人白發蒼蒼,皮膚黝黑,臉上布滿皺紋。他們正是趙甫的父母,“可他們現在就躺在地上。”
見此幕,趙甫大聲喊了一聲,丢下木箱,沖到屋内,抱起躺在地上地父親,“可是父親的身體,已經冰冷,身上還布滿大量的淤青,趙甫輕輕放下父親,連忙跑過去,抱起母親,可母親的身體……也是冰冷的。”
父母死了?被人活活打死?
不敢相信,趙甫抱着母親的屍體,癱坐在地上,“眼淚不斷的從眼眶流出。”
這怎麽回事?
是誰?到底是誰?是誰殺了自己父母?趙甫不斷的大聲哭喊着。
這時!幾個身穿制服的警察,沖進屋内。趙甫見到沖進來的警察,連忙放下母親的屍,沖過去抓住一名老警察的手,滿臉淚痕的哭喊道,“警察同志,我父母被人打死了,你們一定幫我抓到兇手。”
被趙甫抓着的老警察,歎息一聲,對着旁邊的警察說道,把他铐起來吧!
怎麽回事?
警察同志爲什麽抓我,我父母死了啦?快去找兇手啦。趙甫先是一愣,随後大聲喊道。沒有人理會趙甫,“随後趙甫強行被帶到派出所,被關進一個牢房中。”
被關在牢房中的趙甫,像根木頭一樣,神色癡呆的癱坐在地上,現在趙甫什麽都想明白了。爲什麽自己一進屋,警察就會這麽快進來,這早有預謀,能有這樣大的勢力的,隻有自己在學校得罪的那幫人。
是自己害死了父母……
害死了最疼自己,最愛自己的父親母親……
如果一切可以從來,自己甯願跪着他們,說自己是雜|種,磕頭祈求他們能放過自己父母,但一切都沒有用,“趙甫悲痛欲絕陷入了無盡的自責中,還有對他們打死無辜父母的滔天恨意。”
這時,牢房進來一個警察,拉出一張紙和印泥,叫趙甫在上面按手印,趙甫麻木的接過那張紙,看了看,瞬間,憤怒的大聲說道:“說我父母是我打死的,你們還能在編嘛,你們這群敗類,富貴子弟的走狗。”
警察不屑的淡淡說道,按?還是不按?
這樣的認罪,說自己殺父母,趙甫怎麽會按手印,一氣之下把紙和印泥丢在地上,而旁邊的警察發出一聲冷笑,轉身叫來幾個警察,圍着趙甫就是一陣暴打,“本趙甫身上就有傷,虛弱的身體,根本受不起在一次暴力。”
很快趙甫被打暈過去。
随後叫人打趙甫的那名警察,撿起紙和印泥,“然後抓着趙甫的手,先在印泥上抹了抹,在用趙甫的手按下,最後這名警察拿起紙張滿意的離去。”
……
第二天!趙甫被人踢醒,然後被拖拽上了警車,最後帶到了法院。
此時法院可謂是人滿爲患,各路記者紛紛到訪,因爲是大新聞,“高考狀元強|奸女同學被開除,回到家殘忍的活活打死親生父母,這幾乎引起了這社會的公憤。”
法官敲了敲,嚴肅說道肅靜,帶被告人。
這時,法院原本喧鬧的氣氛,靜了下來,然後趙甫被帶進法院。法官嚴肅的問道,被告人趙甫,于2025年4月16日殺害趙大山白秋菊二人,你是否認罪。
我不認罪!
趙甫氣憤的大聲說道,可以說現在趙甫心裏一片黑暗和無助,父母之仇還未報,自己就要冤枉至死,不會有任何人幫助自己,“但趙甫還是不想放棄,如果放棄一切就意味着結束。”
傳證人上庭,早就料到趙甫會這樣說,法官立刻開口說道,
法官話剛落,一行人走到證人席上,趙甫扭頭睜大眼睛,不敢相信的看着所謂的證人,竟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