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甫并不知道,一場改變他命運的事情即将發生。
他隻是不覺的來到學校食堂,打了一份最便宜的飯菜,端到食堂的一個角落,快速吃起來,“這一份飯菜算不得上好吃,但好在量夠多,足夠趙甫吃飽。”
快速吃完飯後,趙甫就回到了宿舍,準備複習一下功課。
剛打開宿舍的房門,就見三個室友,正在熱火如茶的玩着遊戲,遊戲名叫《神戰》,聽說還可以,趙甫剛進入房門,三個室友扭頭看一下趙甫,客氣的笑了一下,算是打了一個招呼,“随後又把目光轉回電腦屏幕上,玩起遊戲來。”
當然趙甫也笑着回應,其實他和室友的感情,并不算太好,也不算太差,其原因是他們三個聊的話題,做的事情,趙甫都參與不進來,仿佛融入不了這個小團體。
這個趙甫也清楚,
但他更清楚,自己的家庭條件,以及年老的父母。而他們都出身于一些小康家庭,或者是比較富裕家庭,而他們不是聊一些遊戲的事情,就是聊一些色的事,還有就是去一些娛樂場所,比如夜店,KTV之類的地方。“這些事情趙甫怎麽能參與的進來。”
其實趙甫也有點,屬于農村孩子的那種自卑。
不過他們三個人,雖說有些不喜歡趙甫這個不合群的家夥,但無奈總有事情求他,對方也會很爽快的答應下來,沒有任何猶豫的,什麽學科有難題去問他的一類,就不用說了,關鍵的是有一些,他們看似不公平的事,列如每天打掃寝室衛生之類,他都會答應。
這樣的脾氣,他們可完全讨厭不起來,“所以維持這不好不壞的關系。”
趙甫隻願打宿舍的原因,其實是可要有人打掃的,既然他們不願意打掃,那趙甫也隻能自己打掃,畢竟自己生活在這區域,因爲髒的是集體,而不是一個人。回到屬于自己的書桌,拿了一本《生命進化史》,慢慢的把書翻開,“随後認真看起來。”
這本《生命進化史》是說明生命的起源,
其中的意思是,原本地球任何沒有生命,而在50億年前,一顆太空隕石,墜落在地球,同時爲地球帶來了第一個生命體,也就是細胞。而這個最原始的細胞,不斷在地球上适應,繁殖,分裂,突變,最後形成動物和植物。
可以說地球所以的生命,都起源這顆細胞,這顆細胞被譽爲,“上帝”。
但聽說今年,也就是2025年,人類打算走進這個“生命禁區”。
也就是打算複活上帝,衆所周知所有生命都起源于那一顆細胞,換位思考,那是不是把現在地球上所有物種,不管是動物還是植物的,隻要是生物的細胞,都融合在一起,“這樣是不是就可以複活上帝。”
據說現在地球上,有很多的國家都在研究。
這本書的作者,是趙甫最喜歡的一個人,名叫顧含靈,今年26歲,是現在華夏最著名的科學家,年紀輕輕就獲得無數獎項,同時她也是京都大學畢業的,“這讓趙甫都以她爲目标,作爲偶像而努力。”
時間過得很快,一夜就過去了。
清晨,趙甫像往常一樣,早早的起床,初升的太陽,金色光線有些朦胧,照射在臉上暖暖的,校園花草之上的晶瑩露珠,圍繞在周圍的薄薄白霧,“爲這個早晨,添了一絲清涼。”
來到西廂閣,趙甫慢慢的打開了門,進入其中,拿了一本生物系的書開始看起來。現在是六點鍾,離上課時間八點鍾,還有兩個小時。早餐吃兩個饅頭就行了。所以這期間還有很多的讀書時間,趙甫并不想浪費這短暫的時光。
人的生命是有限的,而知識是無限的。正所謂“一寸光陰一寸金,寸金難買寸光陰。”
就這樣趙甫又進入标準的讀書狀态,這狀态持續到去7:45。
趙甫才停下來,把書完整放好,到食堂買了兩個大饅頭,一邊走一邊吃。“向自己教室走過去。”
一路上也有很多的人微笑着,向趙甫到招呼,因爲這些人大多都受到過趙甫的幫助,面度衆多打招呼的人,“趙甫也不嫌煩,一一以笑容回敬。”
一會,
趙甫就來到教室,找了一個考前的位置,拿出筆記本,準備上課。
突然一陣香風,迎面而來,一道靓麗的身影,坐在了趙甫的旁邊,趙甫不由的扭頭看了一眼。“隻見一位極其美貌的女子,坐在自己身邊,這名女子身材高挑,面容極美,身穿着一件紫色的連衣裙,襯托了女子一絲高貴的氣質。”
這名美麗的女子,趙甫認識。
她叫田若菱,京都大學的十大校花之一,聽說家裏是億萬富翁,對于田若菱,“趙甫和她交集不深,竟是見過幾面而已,這期間一句話也沒說過。”
不過田若菱好像不是自己這一系的,怎麽跑到自己系上課。趙甫沒有在意,對方坐在自己旁邊,趙甫也隻是淡淡的看了一眼,然後準備等老師來上課。
……
幾分鍾過去,一聲急促的鈴聲響起,衆多學生湧入教室,各自找好座位。對于坐在趙甫旁邊的田若菱,衆人早就發現,就像是雞窩來了一隻鳳凰,鶴立雞群令人不得不關注,看着京都大學著名的十大校花之一,其中不少的人都開始議論。
有一些羨慕,有一些嫉妒的目光,也同時轉向趙甫。“而趙甫渾然不知,隻是翻開筆記本。仔細的複習起來。”
這時!
一名身穿黑色西裝的中年男子,進入了教室。
大家都集體從座位上站了起來,集體叫道:
老師好!
這名中年男子正是趙甫,這一系的數學老師許玉澤。
許玉澤笑着點點頭,示意大家坐下,不過目光轉向趙甫身邊的田若菱,“許玉澤稍微的在意了一下。然後開始拿起書本,開始講課。”
……
十幾分鍾後,
對于曆史,教室衆多的人,聽得昏昏欲睡,那怕許玉澤刻意的講說的風趣。對于衆多學生的表現,許玉澤隻能暗暗歎了一口氣。誰叫這學科,本就沒有趣,不過目光轉向,“唯一能夠認真聽課的趙甫,許玉澤臉上微微浮出一絲欣慰。”
就算自己的課,隻有一個人聽,自己也要好好的講完,“此時,許玉澤更加賣力的講說起來。”
趙甫!能不能借你的筆記用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