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pa300_4();
聽到吳畏的詢問,我沒有好氣的回道:“放心,暫時還是死不了,隻是不知道爲什麽,我的身上的靈力被封死了,而且身體感到很虛弱。”
“對了,之前我一下就暈倒了,爲什麽你站在我的前面沒有一點事情?”我把心中的疑問對着吳畏問了出來,這也是我感到不解的地方。
“因爲我身上帶着抗性,作爲常年跟僵屍接觸的人,你覺得我身體要不是早适應的話,那麽早就死在屍毒上面了。我們趕屍一脈,從小就必須服用一些特别的草藥,來增強我們身體的抗毒性。這種草藥不單單是針對屍毒,同時因爲我們活動地方在苗疆,對付蛇蟲也有一定的效果。”
“苗寨裏的人看樣子隻是打算活捉我們,并沒有使用毒性特别厲害的蠱蟲,所以還不足以讓我昏迷。但是你就不同了,你身體裏面沒有這種抗性,所以沒有辦法抵抗蠱蟲的毒性。”
聽到吳畏的回答,我還真的沒有想到原來是因爲這個原因,我之前隻是知道古代在苗疆這種地方,會有一些專門治療瘴氣之類的草藥,真不知道原來還有抵抗毒性的草藥。
這個時候吳畏繼續對我說道:“至于你身體裏面的靈力爲什麽會消失了,這我就不知道了。一般情況下,蠱蟲的毒性沒有聽說能夠封鎖靈力了,這應該隻是你一個人的特例。”
說實話,如果是普遍的還好點,我就擔心是這種特例。因爲普通的話,有過先例在前面,起碼能夠找到一個解決的方法。現在變成特例了,就是我一個人的出現這種情況,我就連解決的方法都沒有了。
但是此刻我再怎麽着急也沒有什麽用,隻能選擇順其自然的發展了。望着身後看了一眼,發現那一群黑衣苗人确實沒有繼續追過來,這倒是讓我感到有點好奇了,他們明明隻要再堅持一下,就能夠抓住我們兩個人了,爲什麽選擇這個時候不追了呢?
“吳畏,你說下他們怎麽不繼續追我們了?”
“你沒有看石碑上面寫的字嗎?”吳畏對着我反問了一句。
石碑?我在腦海裏面搜索一下,确實在我們進入這個林子的時候,見到過一塊石碑。隻是當時還在逃命的階段,哪有心思管石碑上面寫的是什麽。
“沒有注意,這跟石碑上面的字有什麽關系嗎?”我不解的問道。
“石碑上面寫了這是禁地,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應該就是曆代苗疆大巫的埋骨之地了。一般如果要進入到這裏的話,除非是大巫本身這種級别的人,要麽就是在祭祀之後才能夠特地的人進入。所以在我們沖進來之後,那些苗人選擇沒有進來。”
“畢竟苗疆大巫跟中原的道術傳承不同,苗疆的巫術在某種意義上面來說就是一種靈魂傳承。他們對于靈魂非常的看中,認爲大巫雖然死亡了,但是靈魂依舊是不滅的,所以我們隻要跑到這裏面了,他們就不會冒着驚動大巫靈魂的風險,來抓捕我們兩個。”
聽到吳畏的描叙,我這才知道原來苗疆還有這麽一個說法。在我們道家裏面,人死燈滅,靈魂這東西最好的歸宿就是去投胎再世爲人,跟着上一輩子再無任何關系。
這兩種完全不同的思路,我說不好到底孰優孰劣,但是苗疆的靈魂傳承也算是幫了我跟吳畏兩個人一把,給我們拖延了一點時間。
“這裏面有出路嗎,我們兩個先想辦法逃離這裏,然後我通知國家特别部門,想辦法處理這一件事情吧。”
聽到我這麽一問,吳畏對着四周看了一眼,然後搖了搖頭說道:“我又沒來過這裏,自然也是不知道怎麽走出去。我們現在隻能選定一個方向,然後看運氣了。”
說完吳畏就站起了身子,看好了一個方向對着我說道:“繼續走吧,他們這些底層苗人不敢進來,不代表高層不敢進來,應該很快他們就會跟蹤過來了,我們要抓緊時間了。”
聽到吳畏的話,我也明白現在不是磨蹭的時候,隻能咬牙忍住身上的不适,繼續跟着吳畏兩個往着這叢林深處裏面走去。至于到底能走到哪裏,我們兩個人心裏面也沒底。
就這樣,我們兩個人茫然的在這老林裏面走着,我并沒有看到傳說中的大巫墓,或許是因爲老林實在是太大了,我們的視線有限,沒有發現大巫墓所在地吧。
“對了,吳畏你小子到底是怎麽掙脫出來的,他們沒有綁住你嗎?”
“綁住了,隻是我一直在裝昏迷,他們以爲我出了什麽意外,所以解開我看看,被我給抓住了這麽一個機會沖了出來。”
聽到吳畏這麽一說,在我眼中的這個老實人,沒想到還有這麽會演的一面,這比我還強多了。于是我對着吳畏打趣道:“沒想到啊,你小子還挺能裝的,能騙過他們幫你解開。”
聽到我的話,吳畏淡淡的回道:“在你倒地的時候,我才察覺到或許我們兩個人在不知不覺中已經中了蠱毒,隻是我自己沒有反應。這也是身體抗毒性的一個反作用吧,我根本就沒有感受到自己中毒了。當時我就決定将計就計了,在你倒地之後,也跟着倒在地上裝作昏迷。”
“他們就把我給擡到了小屋裏面,想要把我給弄醒。但是我依舊是死死忍着,裝作昏迷不醒的樣子,想要麻痹他們。也就是因爲這個原因,他們對我拳打腳踢了一頓,我也就順勢直接使用了龜息功裝死。”
“所以他們以爲你死了,就把繩子給解開了?”我對着吳畏反問了一句。
聽到我這麽一問,吳畏對着我點了點頭回道:“是的,他們以爲把我給打死了,所以就解開了繩索。而我也抓住了這一個機會掙脫了出來,一出門就碰到你站在門口。”
聽完吳畏的話,我猛地哈哈大笑起來,難道吳畏打的跟豬頭似的,原來就是這個原因。看來我的手背割傷,跟他一比還不是最慘的。伴随着我的笑聲,突然耳邊傳來了幾聲犬吠的聲音,這聲音顯得非常的突兀。最(醉)新樟節白度一下~籃、色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