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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的時候,我随便在醫院裏面吃了一個盒飯,然後就躺在了chug上休息了一下。這一天經曆過靈魂出竅,然後又是靈力的大量消耗,讓我感到很疲乏。
迷迷糊糊之中,我感覺有人輕輕拍了一下我的肩膀,讓我一下就驚醒了過來。睜開眼睛一眼,師父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回來了,就站在我的面前。
“師父,你買到機票了嗎?”我擦拭了一下眼睛,對着師父問道。
師父聽到我的話後,對着我點了點頭回道:“嗯,準備出發吧。”
就這樣,我跟師父兩個人找了一輛出租車,就這麽去了機場。過了安檢,我跟師父兩個人就這麽坐在候機室,我看着師父的情緒好像不怎麽高,這一路上都沒有跟我說過什麽話。
“承道,你對于永生怎麽看。”
師父突然對着我說了這麽一句,讓我一下不知道該怎麽回答。在思考了一會兒之後,我對着師父回道:“我覺得任何事情都應該有一個規矩,哪怕就是修者也不例外。現在是法治社會,違法了就應該承受法律的制裁,我覺得應該把永生組織徹底的鏟除,讓他們接受應有的懲罰。”
師父聽到我的話後,并沒有回答我,而是深深的歎了一口氣後沒有再說什麽了。對于師父的這個回應,我突然感覺到有點失望,在我的眼中,師父是一個雷令風行的人,怎麽在這一件事情上面,會如此的猶豫呢?
沉默了一會兒,師父轉移了一下話題對着我說道:“承道,你今天感受到死玉的共鳴了吧。”
“什麽?”我下意識的就回了一句,因爲師父這說法我好像有點聽不懂他到底是什麽意思。不過我很快的就反應了過來,在陷入鬼陣的時候,我感受到了死玉的那一股暖流,難道說這就是師父嘴中的共鳴嗎?
“這一塊死玉,裏面封藏着一個非常重要的靈魂碎片,它不斷的經曆着休眠、蘇醒、死亡。在我們這一脈傳承千年裏面,每一代弟子都會獲得佩戴它的權力,但是能夠讓它從休眠中蘇醒的卻寥寥無幾,哪怕就是爲師我都沒有做到。”
“之前在鬼神的時候,我感受了你身體裏面不同的氣息。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應該就是死玉跟你産生了共鳴。”
聽到了師父的描叙,我這才知道原來死玉還有這樣的作用,那麽這死玉到底是什麽呢,靈魂碎片到底是什麽東西?
面對我的疑問,師父對着我搖了搖頭回答:“這些隻有靠着你慢慢的摸索,畢竟爲師我也沒有經曆過死玉,甚至是你師公都沒有跟死玉産生共鳴。一代代的相傳下來,對于死玉的了解也越來越少了。我本以爲你戴着這麽久沒有感受到什麽,沒想到你居然真的跟死玉産生了共鳴。”
在師父說完這句話的時候,機場的廣播突然響起了登機的提示。這自然也是打斷了我跟師父間的對話,于是我們兩個人提着行李就往着停機坪走去。
上了飛機,去往京城的人還是挺多了,師父也一直沒有休息過,坐在位置上的時候,就開始閉目養神了。而我因爲師父那一句共鳴,一直把死玉給拿在手心裏面研究,不過研究了半天,也沒有發現任何的異常,也沒有再産生之前的那種感覺。
看到實在研究不出來什麽,我也沒有興趣再關注手上的死玉了,然後也在飛機發動機的轟鳴之中,再一次睡着了。
等我跟師父兩個人降落在京城機場的時候,時間已經是下午了。不過在下飛機的時候,師父讓我一個人先回四合院,說他還要去部門看看有沒有發生什麽情況。
對于師父這種行事風格,我也早就已經習慣了,囑咐了師父一句注意身體之後,我就一個人回到了四合院。
到了屋子裏面,換了一件比較寬松一點的衣服,本想要洗一個澡的,不過發現自己身上包紮的繃帶還有這麽多,隻能把這個念頭給取消了。就在我坐在椅子上面休息的時候,突然聽到了一陣電話鈴聲。
在聽到這個鈴聲的時候,我還感到有點詫異,難道是我又幻聽了嗎?不過我馬上就醒悟過來了,我好像是在四合院裏面裝過一次電話,不過這個電話号碼基本上沒有人知道,這時候會有誰打電話過來呢?
懷着疑惑的心情,我來到了電話的旁邊,拿起了電話說:“喂,哪位?”
“何承道嗎,我是吳畏。”
吳畏的聲音從電話的那頭傳了過來,然後我就愣住了,這小子是怎麽知道我的電話了,而且這麽會打電話來的?
“吳畏?你怎麽會打電話過來?”我驚訝的回了一句。
“我打過你之前留給我的電話,然後被轉告了這個号碼,我就打過來了。”
一聽到這個,能轉告家裏面電話的那隻有我師父了,看來這事情也是湊巧,給别人接到的話,确實還是比較麻煩了。
“好吧,你打我電話肯定是不可能跟我說什麽無關緊要的事情,是不是苗疆有了什麽變化?”
“是的,我發現了你之前說的永生組織的蹤迹了,而且不單單如此,我還看到一些苗人跟他們在一起。于是我就順着他們的蹤迹,跟着他們來到了苗疆,發現不僅僅是極個别苗人跟他們合作,而是整個苗寨好像都成爲了他們的基地了。”
聽到吳畏這話,我驚訝的合不攏嘴。之前師父跟我見到三屍蟲的時候,就已經猜測到苗疆可能出現了大問題,不然這種聖女蠱婆才會有的蠱蟲,是不可能流露到别人手上的。
現在聽來,苗疆的問題比我想象中還要大,可能已經不是一部分苗人跟永生組織的合作,而是絕大多數的苗人跟永生的合作了。
“吳畏,你等着,我會盡快趕過去的。”我對着吳畏說了一聲之後就挂斷了電話,然後就茫然的坐在椅子上面。
雖然我跟吳畏說好了這些,但是我心裏面對于自己的能耐還是沒底,我想要等着師父回來,很他商量一下對策。最(醉)新樟節白度一下~籃、色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