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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師父兩個人下飛機到達川省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離開了機場,師父立馬帶着我往着長途進車站走去。走在路上的時候,我對着師父問道:“師父,你還沒有告訴我,我們這一次去到地府到底是幹什麽呀?”
聽到我的疑問,師父看了我一眼後對着我說道:“不是告訴你了嗎,地府鬼市是一個集市,而集市是幹什麽用的,那就是用來買東西的。”
師父在說完這句話後,對着我反問了一句:“你現在是不是覺得符箓的效果正在降低,很多時候符箓都沒有辦法解決根本性的問題?”
聽到師父的反問,這也恰好正是我心裏面想的東西,我甚至有時候在懷念師父當初給我的那一張雷符,那威力跟效果真的不是我制作的威力能夠比拟的。不過那東西實在是過于珍貴了,哪怕就是師父也隻有一張給了我。
“對啊,師父我們這一次是去買符箓嗎?”我對着師父反問了一句。
“不是,我們這一次是去買材料,等到你去了那裏,就知道是一個什麽情況了。”
就這樣,我跟師父兩個人經曆了數個小時的大巴,在天黑的時候來到了川省的一個小鎮上面。而這個小鎮對于我們兩個人來說,遠遠不是終點,隻是現在天都已經完全黑了,隻能選擇在這裏落腳。
這個小鎮非常的偏僻,但是在這個地兒,我卻看到了形形色色的人往着這個小鎮的方向趕了過來。這一晚上,這一個就連旅館都沒有的小鎮,突然一下就來了許多陌生的外地人。
而這個小鎮的居民就好像已經習慣了一樣,紛紛把自己家裏面的房間租住給了這些外來的人。對于這樣的情景,完全就是超乎了我的想象,師父之前說就是集市趕集,我還以爲師父是開玩笑的呢,沒想到還真的就是這個節奏啊!
這個小鎮說是鎮還是因爲我看到了一塊指示牌,實際上比個村大不了多少。我跟師父兩個人屬于來的比較晚的,到這裏問了幾家居民,都已經沒有閑置的房間了。
就在我跟師父兩個人準備随便找個屋檐底下露宿一晚的時候,從對面房間裏面突然走出了兩個年紀大約四十歲上下的中年人,對着師父說道:“張道長,如果不嫌棄的話,可以跟我們擠一晚上。”
其實在外面露宿一個晚上倒沒什麽,主要是這裏的蚊子實在是太多了,現在有人邀請我們過去,我自然心裏面是欣喜萬分,不用被蚊子給咬一晚上了。
不過師父卻并沒有立刻答應下來,而是看着眼前的兩個中年人說道:“這兩位道友,你們認識我嗎?”
聽到師父的問話,其中一個下巴留有胡須的中年人過來說道:“張道長,雖然你已經很多年沒有出現在修者界了,但是隻要有心人,依舊是知道你當年的事迹的。其實我們兩個早就看到張道長您過來了,隻是一直不敢确定,所以才等到現在才過來跟你打招呼。”
這個中年人說完之後,他身邊另外一個年紀稍小一些的中年人也接話道:“對呀,張道長,我們久仰您的威名了,沒想到在這個地方能跟你一見,也算是我們的運氣了。”
看到這兩個人這麽熱情,師父也不好再說什麽了,就隻能對着他們兩個人說道;“那就多謝兩位道友了。”說完之後,我們一行人就來到了屋子裏面。
這也是一間從當地農戶那裏租來的房子,隻是這一間房子算是這個小鎮比較豪華的房子了,畢竟是一件單獨的房子,而且裏面也是大長鋪,睡四個人應該也問題不大。
我們兩個人在進屋之後,這兩個中年人就熱情的幫我們把行李給放下了。他們這熱情的态度,讓師父跟我都有點不好意思了,一直在說不用不用了。
整理好了一切,那個留胡子的中年修者就好像想起了什麽一樣,拍了一下腦袋對着師父說道:“張道長,都差點忘記向你們自我介紹了,我叫做陳江林,這個是我的師弟,名字叫劉江海。我們兩個都是全真道雲陽派的弟子。”
聽到這兩個人的介紹,師父對着他們點了點頭回道:“陳道友,劉道友,福生無量天尊。”說完就對着他們拱手緻意。而我看到師父這個動作的時候,也對着他們拱手表示感謝。
看到師父的動作,這兩個道友也立馬對着師父抱拳回了一句:“福生無量天尊。”然後才開口說道;“張道長,我們兩個人當初在師父那裏就聽說過你的事迹了,還看到了當初師父跟你的照片,隻是那個時候你還非常的年輕,跟現在的樣子稍有不同,所以我們兩個在第一眼見到你的時候,一直不敢确定相認。”
聽到這兩個道友的話,師父隻是微微笑道:“你們回去之後,幫我向玄雲道長問一聲好。”
師父的這一句話回答,也算是默認了這兩個道友所說的一切,不過我心裏面倒是挺好奇的,師父他當初到底是做了什麽了,居然還這麽威名遠播。都在山溝溝裏面窩了這麽多年了,還有後輩這麽崇拜他。
于是我就對着眼前的陳江林問道:“這位陳道兄,我師父當年到底做了什麽事情了,你們看起來好像挺崇拜他的樣子,能不能說給我聽聽啊。”
我剛一問出去,師父這個時候就清咳了一聲,對着我告誡道:“承道,不得無禮。”
聽到師父的訓斥,我也就隻能吐吐舌頭,然後退回一旁。陳江林看到這個樣子,也隻是笑道:“這是張道長的往事,我作爲後輩自然也不好多說什麽。這位小友你作爲張道長的徒弟,以後也自然是會知道的。我唯一能夠告訴你的,就是張道長當年在陰兵過境的時候,參加過百鬼之戰。”
陰兵過境?百鬼之戰?這到底是什麽東西,我隐約記得之前好像也聽說過這個詞,但是我沒有放在心上,今天又再一次的聽到,于是我用着疑惑的眼神看向了師父。最(醉)新樟節白度一下~籃、色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