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成爲那幾個中一個,光聽那噱頭感覺還挺唬人的,不過曆代就成功那麽幾個,他這一次有什麽理由成功了呢,是幸運麽,打死他都不相信,他要是幸運也不會發生這麽多詭異的事情了。
不過話說回來,能遇見别人遇不見的詭異事情,是不是另一種的幸運呢?閑話少叙。
申屠陌不解道:“那聽你的意思,我這是成功了?”
邪子得意的一笑:“有小爺出馬,哪有不成功的道理。”看他那得意樣就想給他一拳頭。邪子這犢子,給他點兒陽光他就燦爛,真是無藥可救了。
申屠陌一臉的不屑,也當然不信他這般說辭。邪子隻好說道:“也許這就是命吧,異齒靈到這裏産生異變,在這裏遇見九環蛇祭,還有驅邪幽冥會選擇你,種種迹象證明這一切都是沖着你來的,我隻是做個引導罷了……”
申屠陌想想還真是那麽一回事,他也不想在這方面多做糾纏了,在這山澗裏多待一秒危險一分,他真不想再節外生枝了。
于是說道:“邪子,這一切暫時揭過吧,不過以後不須再騙我了,不然會有你好果子吃。”
邪子有些悻悻的撓撓頭沒說話。申屠陌不理他,轉向郝老說道:“老爺子,接下來咱們怎麽辦?”
郝老笑了笑,用煙鬥指了指峭壁,說道:“咱上去看看,也許有可能會有些新發現。”
申屠陌沒有異議,他們來到這裏,撇開其他不說,最主要的還是想查一查那件事。那件事不論對于申屠陌,還是邪子,都是一個特别大的疑問。因爲那件事中他們失去的有可能不僅僅是記憶這麽簡單。
這時候那詭異的“撲……通”聲,毫無預兆的直接在大家心中響了起來,聲音由内而外逐漸擴散開來。大家大眼瞪小眼,顯然都很驚訝,這聲音怎麽會從心中響了起來,不過大家很快意識到了問題,這……這怎麽可能,這明明是他們自己的心跳聲,難道他們起初聽見的就是自己的心跳聲麽?
一時大家都陷入了慌亂當中,心裏生出絲絲急躁感,不過很快有種絕望的情緒慢慢蔓延全身,這時候,隻見申屠陌舉起手中的軍刺狠狠向着自己左胸刺了下去……
正危難之際,還是郝老率先清醒了過來,随手扔出一镖鐵釘子,打掉申屠陌即将刺中左胸的軍刺,急忙喊道:“大家屏氣凝神,保持心無雜念,這聲音能夠擾亂人的心智。”
申屠陌從中清醒了過來,感到一陣後怕。急忙屏氣凝神,盡力保持心中無雜念。這時候,那聲音慢慢減弱了下去,直至無聲。大家不由松了口氣,這聲音太詭異了,隻聽聲音就差點折在了這裏。不過申屠陌有點奇怪,這聲音也不是他們第一次聽見了,怎麽這一次會擾亂心智了呢,難道是離那聲音近了的緣故麽。
郝老也不說話,急忙向峭壁爬去,邪子,申屠陌緊随其後,看郝老這急匆匆的樣子,顯然是從剛才那聲音中發現了點什麽。
隻見峭壁上的蛇和蜈蚣見申屠陌一行爬過來,自行分開了而去,絲毫沒有攻擊動作,驅邪幽冥果然不容小觑。
雖然九環蛇祭中,好多蛇類都變成了飛灰,但峭壁上的蛇類數量還是多的驚人。申屠陌爬在他們當中,不由咽了口吐沫,背後冒涼風,爬的速度不由加快了許多。
左拐右拐,終于在某一處,郝老停了下來。他用手指了指,斜上方的洞口,此洞口周圍長滿了藤類植物,不過看在申屠陌眼裏,就好像一個張開嘴巴的兇獸一樣,正等着他們進入其中,好讓它美餐一頓。
郝老轉頭對邪子和申屠陌用唇語說道:“小心。”自己慢慢向那洞口爬去,這裏有必要提一下,唇語不一定是經過專門訓練的人才能讀懂,簡單的這些基本正常人都或多或少讀出點兒。
他們爬的速度很慢,越接近洞口越慢,打起十二分精神,随時準備應付發生的任何意外。這時候,離洞口也隻有咫尺之遙了,不過也就在這時候,聽見了一個笑聲,一個特别凄厲的笑聲,“哈哈……哈哈……哈哈”,在空曠的山澗裏,回聲一浪高過一浪。
申屠陌他們不約而同的拿出了自己随身帶的武器,當然申屠陌稱手的武器也就是這把軍刺了。邪子不知何時手裏拿出了一個像月牙似的紅紅的彎刀,紅的快要滴出血來。連郝老都驚異地看了一眼這火紅彎刀,顯然他也是第一次見到。這小子,秘密可還真不少啊,不過他這把彎刀藏在哪裏的,怎麽一路來一點都沒發現。
不過這時候,容不得申屠陌多想,前面那洞裏,不知道還有什麽怪物在等着他們,他不能絲毫分心,有可能一分心就小命折在這裏了。
隻見郝老一手快速搭上洞檐,一個鯉魚打挺,直接翻進了洞裏,這麽一個動作,一氣呵成,漂亮!邪子也不拉後,來一個彎背飛躍,輕松翻了進去。申屠陌卻是沒法相提并論了,等他好不容易爬進去的時候,看着郝老邪子奇特的樣子就楞了下來……
隻見邪子端坐在洞口中間,郝老用他那打跑白毛陰子的黑乎乎爪子,正慢慢的給邪子梳頭,動作很緩慢,如此嬌柔動作卻在他手裏信手拈來,越看越覺得,郝老這一姿态,像個老奶奶一樣。
邪子好像也很享受這一切,右手不自覺的翹起蘭花指,擺弄着自己的眉毛,偶爾還對着洞壁眠嘴一笑。
我靠,我的爺爺啊,這……這是在做夢吧,申屠陌狠狠的掐了下自己的大腿,疼的眼淚都快流了出來。這是在鬧哪一門子飛機,他倆這麽愛玩變性遊戲,也不能哪兒都可以玩啊,回家玩不比這裏更好麽。
一時申屠陌也不知道如何下手了,喊了一句:郝老,郝老繼續給邪子梳着頭,一點都不理會,好像根本沒聽見一樣。申屠陌不死心又喊了一句:邪子,邪子對着他眠嘴一笑,翹起蘭花指遮住了嘴巴,好似大家閨秀。我去,邪子你還真以爲你是沉魚落雁,閉月羞花啊,剛才那一下,差點沒把他腸子都吐出來。
申屠陌越發覺得不對勁,他倆這是難道中邪了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