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雨綿綿,像花針,如細絲,密密的斜織着,從雲層裏一直垂到地面上,像是織了張網似的,蓋在天地間,遠處黛色的群山,近處蔥翠的樹林,烏黑亮的石頭壘砌出鎮門,都被籠罩在這張無邊的大網裏。
碎石路上遠遠出現一道朦胧的人影,在霏霏細雨中緩緩向鎮子走來...。
‘嗯~~~希望這個情景一直持續下去!’
‘切!真替喜歡騙字數的作者着想。’
“......。”
“啊?男人!”克洛西失望地叫一聲,見海倫用有些奇怪的眼光看自己,趕緊捂住嘴巴。視覺能力極強的他先一步看清來者的體型,随即想起初期受印的貌似都是些臭烘烘的男性大劍!要見識大劍mm苗條動人的身影還得等不少時間。
想到這些,空歡喜一場的克洛西對組織的怨念陡然向上跳了兩級,心道組織你果然沒前途的很,一點不懂合理利用人力資源,連男女搭配幹活不累這麽簡單的道理都不明白,難怪展那麽多年還差點讓米粒一個人給端掉。
等有着一頭耀眼金的男人走近一點,看清對方面容的克洛西又不禁歪歪嘴。
啊哩?!是個男人就罷了,還是個難看到照鏡子鏡子都會裂開的醜男人,一點都不知道形象的重要性!出來執行任務的大劍好歹也代表組織臉面不是?!說起長相,女性大劍還好,男性大劍就比較悲催了,臭魚爛蝦歪瓜劣棗充斥其間,就好比什麽達夫之流...難道說肚子上那塊肉肉隻對女性大劍有美臉功能?!給對方彪悍的長相雷的不輕,克洛西手貼着臉頰‘哎呀哎呀’地感歎着
來人有點駝背,腦殼圓滾呆滞,小鼻子小眼睛,水腫一樣的眼皮子上光秃秃沒有一根眉毛,又大又厚的嘴唇在一張柿餅子臉過于靠下的地方,乍一看清對驚人方面貌直把克洛西唬的小心肝亂跳。不搭調的五官不搭調地湊在一起,怎麽是個醜‘字’就形容的了?鍾樓怪人見了他都要羞愧地捂起臉來!
長而寬厚的大劍,華而不實的肩甲鐵靴,配置上到和克洛西熟知的大劍mm區别不大。唯一讓克洛西難以接受的是對方竟然穿着鐵褲衩!還像那個披着紅鬥篷,喜歡維護世界和平的洋鬼子肌肉男一樣惡趣味地把褲衩套衣服外面。不過克洛西想想覺得還是很必要,男人那種地方脆弱的很,給重重來一下,即便是很能忍疼的大劍也一樣會受不了。?。
緩緩走來的戰士繃着臉身材雄壯迫人,華麗的裝備以及冷漠高傲的态度更是讓鎮民對他進而遠之,見他來到身邊都慌張地避開,躲在路邊議論紛紛。
瞧着背背大劍,目不斜視從身前走過的戰士,海倫忍不住驚歎一句。“哎,瞳孔是銀色的?”
“和那些東西戰鬥的時候據說會變成金色。”克洛西看着一言不向村莊大廳走去的戰士,微微皺了皺眉。他感覺到對方的程度很強,但卻沒有想象中那麽強,不開金眼常态也就比麥亞與他初遇時的水準高一些。而且他覺得自己身體中流淌的奇異力量似乎隐隐能感受并模仿對方身體中流動的那種氣息...。
想通了什麽似的,蹙着的眉頭微微舒展開。克洛西閉上眼睛,再睜開時藍色的瞳孔竟然變成了斬殺者一樣的銀白色!
漆黑明麗的眸子圓圓瞪起來,海倫吃驚不已地掩住小嘴,西索就無所謂了,别說瞳孔變色這種小事情,就是頭上長犄角身後有尾巴都改變不了他對克洛西忠貞不渝的心。
長長吐了口氣,變成銀白色的眼珠子靈活地轉動着,耀如春華的臉蛋上綻放着懾人的容光,露出的幾顆小白牙閃閃亮,克洛西換上一副陽光道不能夠的笑容:“有些事情要去确認一下,你們在這等等。”說罷借過海倫寬大厚實體型與大劍相差不多的騎劍,跳下馬‘吧唧吧唧’朝村莊大廳走去。
那種表情海倫最近見多了!出現在克洛西臉上那就代表他有壞想法!
‘吱呀~~’村鎮大廳的門打開,一直守在門口的克洛西突然走去上與出來的人撞了個滿懷,同時跌倒在地。
拍拍屁股骨碌起來,克洛西露出副很生氣的表情,指着還坐在地上仰頭呆望自己的戰士橫眉立眼,大叫大嚷道:“眼睛出氣用的?!撞我這麽狠這筆帳要怎麽算?!”說着惡人先告狀的家夥抽出借來的騎劍一副一言不合就要動手的架勢,鎮民包括跟在後面從大廳出來的鎮長都遠遠躲開,沒誰敢跑過來湊這熱鬧。
繃在臉上冷漠高傲的表情瞬間崩潰,鍾樓怪人似的戰士癟着嘴,小眼睛一擠,眼皮子顫動像給欺負了的小孩子一副快哭出來的模樣,五官這一抽抽看起來反倒是順眼不少。
跪坐在地上的男人不停地鞠躬道歉,就好像那種懦弱無比在學校裏總是給人搶錢挨欺負又不敢反抗的家夥。明明長相兇惡,卻一副腼腆害羞的老實孩子模樣,讓人覺得不欺負他對不起自己。
“對不起!對不起!很抱歉撞到您,請您大人大量原諒我!”
“你小子給我站起...嗯?是戰士?”居高林下擺着副惡霸一樣兇巴巴嘴臉克洛西‘愣’了一下,随即用頗爲惱火的口吻嚷道:“你他娘真有種啊!報上你的名字和排行!”
先前那副臭着臉生冷高傲的模樣大概是爲了減少與人的接觸,以強硬的外表掩飾這種懦弱欺的性格。坐在地上的戰士垂着頭不敢看克洛西,一邊吞咽口水一邊顫聲回答:“那...那種事情是不以随意告訴普通人的。”剛回答完,便抱着圓圓的腦袋便以防禦姿勢很害怕地抽縮成蝦子狀,顯然挨打的經驗豐富無比。
這他娘也好意思叫戰士?!跟人生矛盾第一反應就是抱頭求饒?!靠這号仁兄斬妖除魔,路人克洛西都不由爲小鎮的命運擔憂起來。
劍尖挑起戰士的下巴讓他看着自己,相同的銀色瞳孔湊在對方眼前,早有準備的克洛西謊話張口就來:“我是所謂的組織暗部戰士,負責完成一些組織交給的比較麻煩的任務,不能光明正大出現在世人面前,所以你們這些家夥都不知道我們的存在。”爲了取信對方,他甚至準備模仿着灑點妖氣出來哪成想根本就沒那必要。
“啊!原來是這樣啊。”地上的戰士直接露出副恍然大悟的表情,甚至還反問道:“您獲得受印了嗎?”
也不知該說他單純還是白癡,醞釀了一肚子花花沒處使的克洛西郁悶不已,橫了滿臉崇拜的戰士一眼,沒好氣道:“拿劍砍人需要什麽執照啊!”
“是...是。”給克洛西一瞪,戰士露出副很害怕的表情,縮着脖子圓圓的腦殼不由自主又低了下去,片刻後才支支吾吾回答起先前的問題:“我的名字叫作達夫,排行是no.3。”
聽到戰士的自我介紹,克洛西眼角不禁抽動幾下。
什麽什麽什麽?眼前這面瓜竟然自稱no.3達夫?!那不就是面條妹妹以後的男人,那個性格兇狠殘忍喜歡折磨對手的烏龜鍾樓怪人合體?該不會是因爲沒變形前的人生留下太多陰影,心理在沉默中變了态,等學會了變形忽然爆出來開始滿哪報複世界吧!
“no.3?”克洛西咂着嘴,繞着害羞到頭都不敢擡的面瓜達夫上上下下仔細打量。“很不錯的排位啊。”
“承...承蒙誇獎,不過我自己并不是很有信心坐這個位置。”達夫露出個羞澀腼腆的笑容在那裏坐立不安,好像有蟲子在咬他一樣。
牙齒不錯,跟那張臉完全不同啊。給他笑的心驚肉跳的克洛西強壓下胃裏翻滾的感覺,緊抿着有些白的嘴唇,劍尖壓在對方肩頭。“拔出你的劍,我要試試no.3到底是個怎樣的水準!”
“啊?這...這,對不起對不起,是我哪裏不好惹您生氣了嗎?”面瓜達夫咬着嘴唇向後縮着身體,又開始不停鞠躬道歉。“私鬥這種事組織不是不被允許嗎?”
“我又沒說要跟你拼命,切磋一下而已!”克洛西沒準備在自家門前造個準深淵出來。肩背無力地塌下去,給打敗似的長長歎了口氣,又橫了達夫一眼,克洛西心中大搖其頭。白長了張鍾樓怪人的彪悍嘴臉,沒學會變形前竟然是這種又呆又面的軟腳貨色。我不知道你們這些初期的男人都是快槍手啊!一放妖氣就容易沖動,一沖動就離玩完不遠。
春雨綿綿,像花針,如細絲,密密的斜織着,從雲層裏一直垂到地面上,像是織了張網似的,蓋在天地間,遠處黛色的群山,近處蔥翠的樹林,烏黑亮的石頭壘砌出鎮門,都被籠罩在這張無邊的大...
‘啊!吃喝這家夥又開始騙字數了。’
‘希望大夥不要生氣。’
從克洛西身後牆角露出半張臉的吃喝弱弱道:“沒關系,大夥都是慈祥的人。”o(^8^)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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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卡殼不知道該怎麽寫了,嘿嘿...偷個懶混夠字數找感覺去鳥~~。多丢些票票出來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