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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室裏的财寶都有劉子裕派人取走封存,張奎因爲是山賊的幕後老大,危害一方,所以連同他的家人一起被秘密關押了起來。
被押走時管彪還對着他的臉吐了口吐沫:“娘的,老子這些年感情都給你當打手了!”
這也不怨管彪氣憤,韓沖,韓烈皆是如此,原來有一些賊寇在勢力發展到一定程度的時候便有了自己的野心,但有想脫離張奎控制的時候,這位總兵大人就讓韓沖帶着兵去剿匪,或者一些到處流竄的劫匪也是被如此解決了。
這讓明白了剿匪真相的三人怎能不氣,若不是王安在場,三人生吞活剝了張奎的心思都有。
這案子還要審,但怕走漏了消息,驚動了山賊,所以王安下了封口令,違令者按私通賊寇論處,事情就此告一段落。
除了密室中的财物,總兵府其他的東西并沒有被查封,而是被王安大手一揮都送給許洛了,省的他再去買,這也讓胖子生出了今天晚上就想搬過來的注意。
而且胖子的理由很充分,原來住的那個三進的院子太邪了,才搬進去幾天,幾乎就沒有消停的時候,竟出事了,剛搬進去的時候出了賈風那檔子事,然後引來的管彪,還有忍者,再然後賽飛,一直到點蒼派上門複仇。
許洛訝然,他到沒有注意過,如今胖子一提,他一想果然如此,那搬就搬吧,反正也沒有什麽家當,人過來基本就齊活。
再說現在加上王樂言的父母,還有碧月,那邊的房子也不夠住了于是便點了頭,胖子興高采烈的回去喊小玉她們過來去了。
臨州的大小官員都已經告辭,就連管彪韓烈也因爲管彪的突然升官要有些事情處理交接,急急忙忙和許洛告辭回軍營去了。
王安也走了,本來許洛想留他吃飯,但他說要去看劉子裕查完賬目以後連夜審案,這是正事,許洛也不好挽留隻好作罷。
這總兵府主子被抓走了,可是裏面的下人都還在,如今他們都齊聚到大廳裏,至于去留都還等着許洛的決定。
許洛說的清楚,讓他們想走的就可以走,想留下的就留下吧,反正他們不留下還是要招人的,這麽大的院子要是人少了,就沒有什麽生氣,結果讓他想不到的是大部分人都選擇留下了。
碧月站在許洛面前,滿是深情的望着他,王樂言知道他倆有話要說便以幫父母挑房子爲借口領着王天北夫婦退出了大廳。
“你要走了麽!”許洛多少能感覺到碧月的心情。
“嗯!”碧月手裏不停擺弄着裙帶,有些黯然的點頭,不過馬上又換上了笑容道:“等這次教中危急過去,我就回來找你,到時候你可不能趕我走啊!”。
“怎麽會,歡迎都來不及呢!”許洛說着抓住碧月的手往懷裏一帶,讓她做到自己腿上,碧月初時身體一僵,但很快放松下來,雙手攬着許洛的脖子,頭靠在他肩膀上幽幽的道:“碧月真不想走啊,可是那是碧月的家鄉,碧月不能不走!許郎,等閉月回來好麽?”
“恩,我等你!”許洛輕撫碧月的秀發,情蠱的作用下他清楚的感覺到碧月心裏對他的愛戀以及離别時的悲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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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月走了,連飯也沒留下來吃,與王樂言告别後說要,連夜回了苗疆,原本今天早上就要走的,結果感應到許洛有危險,便抛下一切趕來相助,如今愛郎無事也該返回苗疆去了。
許洛有些無奈,不過無奈也沒有辦法,苗疆的事他幫不上什麽忙。
把玩着手中的斬月,腦子裏回想着和碧月相識以來短短的時間裏一起經曆的事情,忽然他臉色一怔,變得有些古怪起來,許洛發現一個奇怪的事情,這斬月刀居然在排斥他的精神力感應。
許洛的精神力可以輕易的去感應一件物體的表面結構,比如說這件物體的形狀,表面是否有裂痕,或者凸起,但對這斬月刀卻是不行,他的精神力離斬月刀表面不到一寸的地方不知被什麽力量擋住了,根本附着不到斬月的表面。
将刀抽出,猶如月光般的白色光暈在斬月表面流動,許洛清楚的感覺到自己的精神力,就是被這白色光暈排斥在外地。
這一下他上了不服輸的勁頭,加大了精神力的力度,非要看看這光暈到底是什麽東西,可是依然不行,銀光流轉依舊,根本就沒受到他精神力的半點影響。
好奇之下用精神力掃描整個刀身,都是根本靠近不了,甚至刀把,還有那連接吊墜的金屬鏈,等等,這是什麽!
精神力掃過那指環壯的吊墜,竟然被吸收了,吓得許洛趕緊将精神力收回。
拿起那指環,研究了半天也沒有發現什麽特别之處,隻好在将自己的精神力試探着覆蓋上去,果然一瞬間這股精神力又消失的無影無蹤。
正要再繼續試驗,忽然外面急匆匆跑進來一人,許洛一看卻是王樂言買回的叫小荷的丫頭,看來古胖子已經将他們接回來了,見她跑的上氣不接下氣的不由得好笑道:“小荷,就算要住新房子了也沒這麽着急啊!”
“少…少爺…不是…”小荷火急火燎的想要說什麽,卻奈何跑的急了氣息不順,半天也沒說出什麽名堂。
許洛笑道:“沒事,休息一會慢慢說!”說着将放在身邊自己還沒喝的茶水遞了過去,小荷見是許洛自己的杯子,臉上一紅,但還是接了過去,喝了連口這才順過氣來。
“少爺,古少爺要和人打起來了,您快去看看吧,再晚些就要動手了!”剛放下杯子小荷就迫不及待的說道。
“嗯?在哪裏,快帶我去!”說罷一把抓起小荷的的手拉着她急匆匆出了總兵府的大門。
“到底怎麽回事!”許洛邊走邊回頭問小荷道,卻見小荷笑臉紅得跟個桃子似地,支支吾吾半天也說不出個所以然,眼裏都是羞澀,忽然看到自己還握住小荷的手上,這才恍然,暗罵自己糊塗。
這時代的女子最注重名節,所謂男女授受不親,自己情急之下倒把這事忘了,忙松開手道:“小荷,這個…我太着急了,并不是有意冒犯的。”
小荷羞澀一笑,兩隻明亮的大眼睛一眨一眨的看着許洛道:“少爺沒事的,小荷不介意!”說到不介意時又羞澀的低下了頭,忽然覺得這句話有些歧義連忙又解釋道:“我…不是…少爺還是快去看看古少爺吧。”
許洛知道這種事情越解釋越解釋不清,點了點頭,按着小荷指的方向趕去,他不敢走的太快,怕小荷跟不上,兩人邊走邊說,許洛也知道了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原來今天早上官兵堵門的事了解之後,許洛囑咐幾個小丫頭在家待着就行,不用害怕,事情已經過去了。
結果快到傍晚還不見三個主子回來,小玉便猜測許洛他們可能有事脫不開身,便想趁着天還沒黑,上街用王樂言平時給她的零花錢,去找工匠,将昨夜被點蒼派的人踹壞得門闆換掉。
事情和幾個丫鬟一說,這些小丫頭也都感念許洛三人的好處都贊同,而且還不讓小玉自己出錢,這些丫頭都要表示自己的心意,所以都用平時舍不得花地零花錢湊了幾兩銀子,雖然不多但換個門闆卻富富有餘了。
于是小玉抱着還在睡懶覺的小白,帶着小荷,小雲兩個丫頭去找木匠,結果剛走出獅子巷不遠就發生了意外。
一個管家模樣的人,帶着兩個家丁牽了三條大狗從對面行來,這三條狗好似聞到了小白的氣味,不管不顧的沖着小玉三個丫頭就是一頓狂吠,對面那個賊眉鼠眼的管家,不但不讓這兩個家丁将狗牽開還過分的停住了腳步,讓狗堵着三個瑟瑟發抖的小姑娘,他在一旁抱着肩膀發笑,心裏也不知想着什麽龌龊的念頭。
三個丫頭裏小玉總跟着父親在野外采藥,膽子大些,仗着膽子道:“你們趕緊将狗牽開,傷到人可怎麽辦!”
這麽一鬧,周圍圍觀的人也多了起來,都知道這是那賊眉鼠眼的管家在欺負人家小姑娘,但卻畏懼那三條狗的威勢,沒人肯站出來替小玉她們說句公道話。
那管家笑了:“小妹妹,這可不怨我啊,可是你懷裏抱着的那隻貓吓到了我這狗,我這狗可精貴着呢,你可賠不起,還是讓你家主人出來說話吧!”旁邊那兩個家丁也是一臉賊笑跟着起哄,問小玉三人是哪家的丫頭,有空親近親近。
甚至有一個家丁假裝沒抓住,任一隻大狗朝小玉懷中的小白撲了過去,這大狗都是經過訓練的獵犬,平時甚是聽話,他打算吓吓三個丫頭,關鍵時刻再把大狗召喚回來,卻沒成想這個時候,小玉懷中的小白醒了!
小白對于危險有天生的直覺,那大狗剛才雖然沖它狂吠,但有家丁拉着對它一點危險也沒有,所以它還是繼續睡它的,甚至睡眠質量一點也沒有受到影響,但這家丁一松手,它忽然就感覺到危險,猛然睜開的眼睛,渾身潔白無一絲雜色的毛發也炸了起來。
那隻撲上來的大狗猛然停住,它雖然是獵狗,甚至對着野狼,和黑熊也敢上去撕咬,但是此刻它有些怕了,四隻爪子都在打顫,因爲它感覺到一股野獸之王的氣息撲面而來,雖然這股氣息還不夠強大,但也足以讓它駐足不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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