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9今天沒飯


感覺到似乎久違的陽光的照拂,我緩緩閉上了雙眼。Akira摸着下巴笑道:“好了,現在要怎麽上去?鸢尾可是嬌弱的無法帶人的類型呢。”我促狹的笑,過了一會才問道:“那Akira君還覺得誰是嬌弱的類型嗎?”Akira沉吟片刻,微微張開雙臂,笑的彎起了眉眼:“哈哈哈,所有的女士都可能是嬌弱的,需要呵護的啊,哈哈哈哈。”在那一刻,我看到了Akira背後恍惚間開滿了玫紅的玫瑰花,一段優雅的bgm響起,撲鼻而來的除了玫瑰的味道還有清爽的氣息。

我有點沒能及時反應過來,楚骁卻幹脆利落的出腳踹飛了Akira,隻聽一聲響亮的痛呼回響在這兒。“嗯……這扇門,移位了嗎?”柏楓猶豫着。

果然,當我們再次擡頭時,那扇門顯然已經不在正中央了。

頂上能聽見鸢尾的叫喊,她垂下了自己那和方天畫戟差不多的武器的杆子,楚骁也很有默契的從異次元(什麽鬼)掏出了自己的錘子,把錘子頭搭在方天畫戟上,用力拉兩下,再拿眼神示意沒問題了。陳涼拔出長劍打算助大家一劍之力,吓得我們趕緊勸住了他。

“……誰先?”陳涼問道,一邊用手機表示他的不滿:?益?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各自都有各自的想法。大部分是非常想要先上去,也許是害羞或者因爲感到無用的不好意思才沒說出口。我對先上去沒有意見,但是非常質疑這“杆子橋”的質量。如果我掉下來,那并沒有什麽大問題,隻是我若是掉下來了,誰來照顧凡維呢?如果她在我前面掉下來,我還可以接一下。

就在我們僵持之時,柏楓說:“我來。”

哈,這小子還蠻不賴的嘛,我給他一個贊同的眼神。

沒想到凡維卻笑了:“柏楓,要不然你帶我?”我還沒來得及告誡她危險,凡維又自顧自的說起來,“哈哈哈,當然是開玩笑了,我這麽重,會被嫌棄的吧。”柏楓非常治愈的笑了一下,伸手拽拽那杆子,有點打滑的往上爬。

陳涼和Akira都一副擔心的樣子,惴惴不安地看着他極爲驚險的越過了兩把武器的交界點。“呼……”終于爬上去了的柏楓坐到一邊歇息,順腳踢了點沙土下來,凡維咳嗽兩聲。少年表情突然變得迷茫,“……大俠姐姐?還有下面那幾位,是誰?”鸢尾看着迷茫的白楓,好像也變得迷茫了起來,還好手裏的杆子沒松。

下一個是凡維,她早點上去也好,我實在是不放心白楓,凡維在上去之前還跟下面的幾位解釋了一下真是幹得漂亮。凡維往上爬的時候我難得的緊張了一下,還好她的靈敏幫助了她,萬幸。“木凪!”凡維爬了上去,喊道。于是我就面無表情的在心裏把自己原本打算最後一個上去的計劃改了,走過去握住了杆子。

杆子涼涼的,有些地方卻是帶有了人的體溫。我想盡量小心翼翼,如果把人家的武器握斷了,也許會比較麻煩吧。然而古話說的還真沒錯啊,所謂怕什麽來什麽……我幹笑着試圖放輕松,想要無視那個被印在上面的指紋印。明明去拉别人(凡維)的時候就沒事……(凡維:我的胳膊早就紫了……)

不過單說攀爬,我倒并不是不擅長,很快,我也來到了門的地方,在一旁用力一按,借力躍出了這鬼地方。

伴随着手上堅硬的觸感,我站起身,在低低席卷的風中打量着這裏。

雖然因爲風的緣故不時揚起來恍如一團團霧籠罩在天空的沙塵很礙眼,這地方卻是寬闊的很——畢竟是廢墟一樣的存在。沙塵瓦礫磚塊……是在這裏見到的最多的東西。這裏的面積也很大,當然,那扇密碼門也很顯眼。我不知道爲什麽店員不會追來,我發現這附近的變異者似乎也特别少。在廢墟邊上徘徊着一兩個,但是他們似乎都不願一進到這片廢墟裏來。也許廢墟裏有什麽,我這樣想着,下意識就回頭看了密碼門一眼。

若是變異者真的不願進到這片廢墟……也許能把它當做我們的休息地,很安全,不是嗎?

轟轟轟——

一聲巨響從密碼門裏傳來,我扶額。其實我不用回頭也基本知道是誰了,但是還是回頭看了一下,Akira也已經上來了。兇手!不是,巨響的元兇是……

陳涼。

他摔在離杆子橋還有一段距離的地方,四肢着地以趴着的姿勢,應該不是掉下去的,嗯。“喂!你還好嗎?”我沖他喊道,陳涼聞聲擡起臉,點了一下頭,掙紮着舉起手機。距離太遠我看不太清楚,但感覺上應該是個:(??`ω′?)

楚骁在他旁邊,雖然有點不情願,但伸手拉了他起來,甚至一直牽着陳涼的手走到杆子橋。又待在他旁邊别扭的絮叨了不知什麽,才後退了幾步,看着陳涼一點一點往上爬。陳涼爬上來的時候有點喘,大概是摔了太多次的緣故,一邊的口罩松松垮垮的。他或許是意識到了這點,摘下口罩在兜裏翻找着一個新口罩。摘下口罩的陳涼好像突然迸發出了什麽光芒,怎麽說呢,變得像是偶然看到的原來的女同學會對着尖叫的人。本來就很清秀的眼睛部分加上整張臉,不得不說非常賞心悅目。看着陳涼這張臉,我本能的覺得飽了,秀色可餐原來是這個意思嗎?陳涼的臉扭曲了一會,終于成功的稍顯腼腆的笑了一下,又戴上了新口罩,恢複了面癱。

隻是我再也不能忘記,陳涼的笑容,就像是什麽極爲璀璨的東西。後來我逐漸知道爲什麽他這樣的人會帶上口罩,而且帶着一張面癱臉,那些最好美好的事物往往數量不多,就像面癱臉的笑(這是什麽鬼啊)。但是我清楚的看到了,他的眼眸中,蘊藏着閃耀着的群星。我想,即使是很多很多年後,我依然會記得這雙眼眸,歲月仿佛也無法觸碰的眼眸。

“木凪!”我回過神,眨眨眼睛看向出聲喚我的凡維,嘴角習慣性的勾起。凡維揚起眉毛笑着,“我們去找點什麽吃吧——”

“咚!”

又是一聲異響回答了她,我們再次看過去,隻見那門已經被關上了。我蹲下身,将身體湊近那門,耳朵緊緊貼在上面。門裏傳來的是……腐蝕的聲音。就算原來沒有接觸過也能明白的,這種聲音……

我一驚,直起身子,連忙環視着周圍,直到看到衆人早都一個不少的上來了才稍稍安心。我皺起眉道:“這裏面應該是垃圾的處理地方,但是方式和傳統的的卻大相徑庭。等,誰有筆嗎?”得到否定答案後不在意的蹲下,随手拈起一塊不大不小的石頭在地上劃拉起來。一個旁邊有着一細長三角形、頂上一個正方形的巨大圓圈就這樣誕生了,我挑剔的打量着。嗯……這邊的線還不夠直。

“這是什麽?”Akira問道,我把石頭一扔,滿意的看着大家集中過來的目光點點頭。“這是剛剛我根據推理畫出來的,那個——”我用下巴點點巨大的圓圈,“就是所謂的‘地下室’。”

“圓圈代表了地下室,三角是我們躲藏的角落,而正方形卻是密碼門。如果這個假設沒錯的話,那麽地下室并不應該隻是個普通的地下室,我認爲它至少有兩道可出入的門。如果密碼門算一個的話,還有第二扇門隐藏在暗處。密碼門是爲了人的出入用的,而第二道門卻是投入垃圾以及銷毀垃圾的用品,沒錯,這是個特殊的垃圾處理器。”

“而最特殊的一點……這是個巨型的旋轉球體垃圾處理器。”

“雖說是旋轉型的,但是它的旋轉速度相對來說還是比較慢的,因爲本身殘留了一些粘滑的液體像是潤滑劑一樣,我們幾乎沒能發現。各種形狀的物體中,最無法讓人感覺到起旋轉的便是圓形,大概是由于沒有邊角。”

“至于那個角落,應該是屬于特殊材質的,爲了這個垃圾處理器而特制的。或者說,這個垃圾處理器是爲了那個角落定制的。從隐約顯露着的白骨上來看,這具白骨的主人生前一定飽受折磨,所以垃圾處理器不妨也定義成‘折磨’的一部分。那麽它除了處理垃圾以外……極有可能還‘處理’人。我想,這算是一種更加殘酷的方式。但是爲什麽這個處理器會是那麽黑的呢……”的确,這一點極不合理。如果誰想要爲了折磨另一個人而殺掉一些那人最親近的熟識,使那人隻能聽到卻無法看到簡直是威力大減……不不,換一種說法,如果對那個人來說即使看到也沒用,那麽,便是“不需要看到”了,不需要看到的人隻有一種——失明的人。看來有一個起着重要作用的失明之人被以殺死親近人的方式折磨着。假設是天生失明,這個人的價值還能有這般高嗎?但若是後天意外或被傷害以至失明便可以理解——

“大偵探木凪!”凡維在喊我,“先休息一會大腦吧,來睡覺嘛。”她跳着腳招手,凡維是最不擔心的人了吧,畢竟她一直在期待着規則被破壞什麽的,也許被殺掉也不會後悔呢。我應了一聲,向着剛剛搭建起來的簡陋的棚屋走去,突然之間想起了什麽:“喂,今天一天都沒吃東西吧?”凡維似乎是驚訝的睜大了眼睛:“飯?那又不是天天吃的東西。”

我:“……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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