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峽,雖然叫長峽但卻并不不是一号星球上最長最大的峽谷,但如果就此看輕他卻也不能,長峽爲東西方向,平均深度爲三千八百米,最深處到達了五千米,蘊藏了豐富的生物資源,也有着一些平常地方難得一見的美景。
樹林裏三個人影快速的向前移動,其中一人更是手持雷達儀收尋着一些細微的訊号,并不斷的改變着方向,兩個多小時的急行軍,三人在懸崖處停住了腳步。
一望無底的深淵,隐隐能聽到轟鳴的水聲,緊跟着三人身後的一隻斑斓猛獸見三人停住,猛地躍起,卻從他們頭頂飛過,直入深淵,再也沒有聽到任何的動靜。
“這頭畜牲挺能跑啊。”王可抹了抹頭上的汗珠,噓了口氣笑道。
“可惜沒腦子。”李強看了看深淵道。
“應該就在這下面。”張生看着手持雷達道。
“喂,不是吧,怎麽下去啊。”王可采了片樹葉扇着風,看着四周道。
李強也是皺着眉頭,看着四周,估計是看看有什麽藤蔓可以利用一下。
“跳下去。”張生面無表情道。
“什麽?”王可喊了起來,李強也訝異的看向張生。
張生無辜的抖了抖肩膀:“你們沒有聽說過跳傘這個名詞麽?”
兩人對望了一眼,王可道:“我知道啊,可惜沒帶過來,在車上。”
“我去拿”
“噢,我怎麽忘了你那變态的速度。”王可一拍腦袋道,“趕緊走,早去早回。”
張生朝王可作了個鄙視的手勢道:“你們沿着懸崖往那邊走,我一會兒趕上你們,這樣跳下去不容易引起他們的注意。”
當三人重新聚在一起的時候,三人都換上了跳傘,不大的面積,卻能讓人垂直下落的時候,控制在可承受範圍之内。”
随着三聲輕響,張生他們已經穿過層層重霧,收起了跳傘沒入了水中,順着激蕩的水流向前沖去。
“快,抓住石頭,不要被沖下去,前面是個瀑布。”張生喊道,同時抓住一邊的巨石,李強等在張生喊後也順勢抓住石頭,在水中停了下來。
此時就在某一個基地内,兩名阿勒斯特人正百無聊賴的坐着聊天打屁玩遊戲,他們的工作就是監控基地的安全,然後每天接受從外面傳回來的消息處理後再傳回銀河帝國。
剛剛越野的飛過稍稍讓他們緊張了一下,而後又陷入了無聊中,這裏還真是安全,由于一号星目前還沒有發射間諜衛星,而他們的基地又在長峽大瀑布的後的天然山洞裏,本身就帶着屏蔽的作用,再加上法奇多的技術,更是隐藏的絕密無比,卻沒想到已經被人盯上了。
“你說我們在這裏要呆多久啊。”一旁的年輕小夥問道。
“沒個三五年應該回不去吧,不過應該也快,什麽銀河共和國,不就才一顆星球麽,我們國家大家噴個屁就把他們給噴沒了,别說戰艦打過來了。”稍稍年長一點的說道。
“那你說爲什麽我們還不打過來啊,我倆也好回去了。”
“想老婆了吧。”那年長一點的歪着嘴巴笑道。“就他們肯定不怕啦,但他們背後還有一個蒂爾利特人。”
“那怎麽辦,我們豈不是一直不能回去了?”小夥子瞪大了眼睛,剛剛被猜中的一絲羞澀已經無影無蹤。
“不用怕,我們不是也有法奇多人支持麽,早晚收拾了他們。”那老點的兵跟着音樂的節奏晃着腦袋,“再說了,就算十年八年打不下來我們也不用呆這麽久的,都有輪換的不是嗎,熬個兩年,還是能讓你抱媳婦的,女的這麽多,回去多取幾個人類的妞。”
那年輕士兵的臉又紅了起來,眼神開始有點朦胧,估計在想象着取了幾房老婆後歡樂的景象,時不時地還渾身顫抖一下。
那年老的士兵看了年輕士兵一眼,笑了一下,繼續搖頭晃腦。
一聲巨響過後,兩人便沉浸入自己的世界再也出不來了。
原來在張生等人一番考察下來,意識到靠他們三個根本就無法進入其中,便想起在他們的手中還有軍隊這個玩意,于是在三人聯合的精确制導之下,一顆鑽地電磁彈便進入了基地中小範圍的爆開,而且這玩意還有一個作用,就是隻會殺死有生命的東西,其他東西則一概保留。
看着一個巨大的漩渦,好像要把世間萬物都要拉下去,但一會兒功夫,随着山洞被水填滿,一切又恢複依舊,三人望着奔騰的湖水,看着微微泛白的天空卻也沒有任何的心情下去看個究竟,一切都交給軍隊吧。
看來發射監控衛星的事要趕緊提上日程,一号星這麽大,誰知道還有哪裏藏有黑暗,但張生和李強一想到監控衛星就又想起了曾經被追蹤的日子,不約而同的打了個寒顫。
野外燒烤是吃不成了,不過回車的路上,還是能順手打了幾隻動物回去,回去陽台上烤吧。張生想着回去和虛夢瑤兩人坐一起吃燒烤看夕陽的場景,不由得越發的想念虛夢瑤來,那越野駕駛起來也格外的瘋狂,一路狂飙,隻留下一堆的照片與視頻堆在了上京市交警大隊大隊長的桌上。
大隊長盯着那車牌号看一了一會兒便消聲的把這些照片都删除了。
當張生抗着獵物,回到家的時候,卻愕然發現虛夢瑤正坐在自己的家門口靠在自己的膝蓋上睡着了。
張生輕輕的将獵物放了下來,準備用手指輕推門(該門是掃腦波加讀指紋,當主人到達門口的時候,就會稍描腦波,如确定通過,則隻需用手指輕推,在讀指紋的同時也相當于接受主人一個開門的命令),虛夢瑤卻醒了過來。
看着兩眼微紅的張生以及那略帶憔悴的臉龐,虛夢瑤不顧張生那還在滴水的衣服,一把抱了上去,輕輕地抽泣了起來,用那粉拳砸着張生那寬闊的背部:“爲什麽才回來,爲什麽才回來,找你也沒人接電話,你渾蛋。”
“對不起。”張生嘴巴動了半天,還是隻說出了這三個字。
“我不要你說對不起,我不要你說哦對不起。”虛夢瑤捶着張生,“我隻是不要你消失不見了。”
張生想說什麽,可是愣是卡在喉嚨裏說不出來。
“抱緊我,張生,抱緊我,我不要離開你。”
張生看了看濕透的雙袖以及腥臊的雙手,猶豫了一下,不過還是緊緊地抱了上去,把虛夢瑤緊緊地揉入自己的心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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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天上吐下瀉,整個人都萎了,對不住大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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