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生見白潔又繞回到女朋友這個問題上,隻好繞開話題,順帶也想知道白潔爲什麽會被那四公子下藥,照道理平時的生活應該和他們沒有什麽交集啊。
白潔聽這一問臉色便淡了下來,眉色之間隐現憤怒之色,張生也不追問,看有車過來,便拉着白潔上車。
看白潔的神情,張生用力的握了握她的手,白潔擡起頭看了一眼,便把頭擱到了張生的肩上。
一直到了地方,白潔才又恢複了神氣,給張生拿了瓶飲料才咬牙切齒的把事情娓娓道來。
原來昨天快接近中午時接到報案說在富春閣有人強奸民女,便帶着手下前往富春閣,那報案的正式富春閣老闆,富春閣員工聽到某包房内争吵,接着便聽到有女人在房内喊救命,便報告了老闆,于是老闆便報了案。
此時那老闆便一直等在門前,看白潔帶人過來,便領着他們過去,果然聽見有哭叫聲,便踹門而入,見裏面三個男子正對一民學生樣的女子實施強奸,白潔很是憤怒,上前便把那三個猥瑣男給打趴下,見那女孩兀自躺在床上哭個不停,心下一軟,便去安慰那個女孩,沒想那女孩便撲在她懷裏大哭了起來,其他警察見此便帶着那三個猥瑣男出了房間并帶上了門,讓白潔好好安慰那個女孩,沒想白潔卻着了那個女孩的的道,直覺後臀一涼,正待怒叱,那女孩已跳往一邊,而自己卻已經思維模糊了起來,朦胧中感覺到那女的從床邊的抽屜中拿了一盒藥出來,給她喂了一粒,之後那四公子便推門而入,之後的事情張生也就知道了。
張生聽完,便知白潔那是完全掉在一張網中,想來白潔手下的那幾個警察和富春閣老闆還有三個猥瑣男和那個女的都是一夥的,一起演了一出戲,設了一個局,爲的就是讓白潔掉入四公子的魔抓,幸虧白潔通知了自己。
“你怎麽會想到通知我的?”張生奇怪的問道。
“我也不知道,當時就想到了你。”白潔臉蛋一紅說道。
“不會是早就喜歡上我了吧。”
“去死,就你這潑皮無賴,街頭混混,誰喜歡你啊。”白潔嗔道,見張生無奈的樣子,“撲哧”一下又笑了起來,“好了啦,算我想你啦。”其實白潔也說不清自己爲什麽會喜歡上她,難道僅僅是shi身于他,還是看他這麽勇猛的救她,還是别的什麽原因,也許這就是天意吧,不是人們常說愛一個人是沒有理由的麽,其實接觸了這麽久,她也發現張生并不是她原來印象中的那種街頭混混,雖然也挺無賴的,但隐隐之間自由他的一股氣質,說不上來的氣質,也許就是這股氣質吸引了她吧。
張生看着她的笑顔,想了想說道:“其實我并不是你想得那樣,其實我真的叫張生。”不知道怎麽解釋,頓了頓道“我住京都,而且我就是你現在腦海中想到的那個人。”
白潔的臉色變了兩下,道:“切,你以爲你是寶啊,還不就是那付流氓樣,咱們都是成年人了,今天的事就算過去了,咱們誰也沒欠誰的。”
“我之前說的話都是真的,隻要你願意,我便帶你走,當然如果你确實不願意我也不勉強,但是多利市肯定是不能呆了。”
“我知道,我過兩天就離開這裏。”白潔低頭道。
張生看着白潔的樣子心裏一陣酸楚,“其實我希望你跟着我走的。”
白潔呆了呆,眼神閃爍了一下,想說什麽但還是沒有說。
“你以後就跟着我好不好?”張生終于鼓起勇氣說道
白潔愣了愣,旋即又笑了起來道:“你這算是什麽,求婚麽?一點誠意都沒有。”
張生抓了抓頭,傻呵呵的笑了笑,道:“我是說真的,我不是說要負責人什麽的,我是……”
“得了,知道了你心意了,一個大男人,婆婆媽媽的。”白潔掩嘴笑道。
張生咧着嘴笑了笑。
“那你另外那個小女朋友怎麽辦?”白潔突然問道。
“啊,這個……,那個……”張生嘴巴嚅動了半天還是沒想出來一個什麽好的理由,就聽白潔幽幽的說道,“我也不難爲你,你那小女朋友長得又漂亮,又有氣質,是我也不會抛棄她的,再說如果你這樣我也會看不起你,我隻要能經常見到你,你能有空時不時的陪我一會兒就行了。”
“白潔,我……”張生不知道說什麽。
“好啦,你回去吧,你那小女朋友都要急了吧。”白潔笑道。
“我……”自己确實出來很久了,都沒有和夢瑤打過招呼,不過又不能這麽就走了,實在是很爲難。
“别我我我的了,趕緊回去吧,今天我也很累了,想早點睡覺了,你也會去早點休息吧。”說完白潔狠狠的瞪了張生一眼,眼神卻有說不盡的溫柔。
張生很是無辜,在白潔的推搡之下,而且又确實惦記着虛夢瑤,便起身回去了。
在半路打電話問虛夢瑤吃了沒有,聽她還沒有吃飯,便喊她出來吃飯。
當他點好菜的時候,虛夢瑤也到了,看着如仙子一般的女子,張生心裏不由得一陣感概,跟了自己這麽久了,從來沒有要求過什麽,隻是淡淡的陪伴在自己的身邊,在自己需要幫助的時候卻毫無怨言的出着自己的一份力,是不是也該給她一個名分呢?
大廳内衆人見虛夢瑤輕步往張生這桌走來,不由都露出羨慕的眼神,更有本來想結帳走人的顧客都重新坐了下來,讓張生的虛榮心再次小小的滿足了一下,雖然他經常能得到這種滿足,不過每次還是很受用。
虛夢瑤挨着張生坐了下來,用手捋了捋額前的一縷頭發,眼神向四周看了看,見衆人都在看她,耳根稍稍有點泛紅,張生見了也知道有點魯莽,應該訂個包房的,有時候美女和錢财一樣,雖然都能引來羨慕的眼光,但也能引來禍端,雖然張生并不懼怕,但能隐則隐。
一頓飯下來,虛夢瑤壓根都沒有問張生爲什麽失蹤了一個下午,讓張生長長的出了口氣,不過心裏卻又有幾分失落。
“你……”張生突然很想有問她爲什麽不問自己的沖動。
“什麽?”
“哦,沒什麽,吃完了沒,我們走吧。”張生想了想還是放棄了。
虛夢瑤眼神複雜的看了看張生,沒有說什麽,跟着張生後面出去了,隻留下張生身上的那一縷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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