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床邊的張生正想起身去找點吃的,卻被兩隻雪白細膩的胳膊給纏住了,一時都透不過起來。
一陣幽香隐隐從背後傳來,讓他在稍稍的窒息中仿佛見到了天堂,心髒也随之停止了跳動。
細膩的肌膚在他的脖子上來回的摩擦着,透着一絲熱烈,卻又恰到好處,讓張生就想一輩子這樣過去吧,什麽權利,什麽種族,什麽鬥争,什麽戰艦,都統統地抛在了腦後。
張生已經完全沒有了思考,渾身肌肉僵硬,就像一座化石。
白潔的腦袋挨了過來,在張生的臉頰上輕輕的蹭着,張生不敢動,也不想動,更是動不了。
陣陣繞耳的喘息聲,讓張生不自覺地有了一絲顫抖,那便是他聽過最美好的聲音吧。
耳垂傳來一陣刺痛,讓張生的心跳頓時恢複,臉上也立馬浮上了一片紅暈。
“咳,咳”張生尴尬的咳嗽了兩下,“這,這不太好,别,别這樣。”
沒有回答,換回來的隻有更加熱烈的動作和更加催人興奮的喘息。
張生頗爲矛盾的掙紮了兩下,沒有掙開,又試圖去抓開她的手,卻換得滿手的溫柔,一時又不想放開。
“抱我,抱我。”白潔在後面嬌喘得說道。
“我,不,不行。”張生艱難的回答道,雙手突然從白潔的手上挪開,顫抖的扶住床沿,不敢再動一下。
“張生,看我。”
張生握住床沿的手加上了一絲力氣。
“看我,張生。”
床沿已經能聽到“啪”、“啪”裂痕的聲音。
“看我,張生,看我。”白潔一手托住張生的下巴,在他耳邊再次的呢喃,那聲音就像魔法,就像咒語。
“嘭”兩塊木闆從床沿上分離,張生呆了一下,終于忍不住回頭看去。
一條香舌貫穿而入,讓張生混身的毛孔無不張開,張生終于忍不住哼了一聲,閉上了眼睛,白潔用身體的重力把張生壓得向後倒去,蚊帳随之落下。
顫抖的蚊帳與狂野地呻吟聲仿佛在述說着一段動人的故事……
半晚時分。
張生無力的躺在床上,靜靜地看着蚊帳的頂端,輕輕的歎了口氣,側頭看看了躺在自己臂彎裏蜷曲着身子睡去的白潔,像一隻羔羊,惹人愛憐,張生不由得緊了緊自己臂彎,一隻手在那光滑如絲綢的身軀上輕輕的撫mo,那丫頭在睡夢中也乖乖的動了一下身子,向張生用力的靠去。
真是一筆糊塗帳,這該算是他趁人之危呢,還是算是被那丫頭迷奸了,這可是他的第一次啊,不過卻也是人家的第一次,真不知道回去和夢瑤怎麽解釋,想來這時候的她已經醒了吧。
唉,懷裏抱着一個女人,卻還在想着另外一個。
白潔在懷裏又扭了扭身子,想來是想調節一個舒适的睡姿,張生心中暖暖的,情不自禁的向白潔的額頭吻去。
把另一隻手墊在自己的頭下,再次發呆的看着蚊帳的頂端。
今後改怎麽辦呢,事情已經發生了,他便不能裝作什麽事都沒有,對于白潔,他肯定會負責到底,如果她願意,以後就跟着他,如果不願意,張生也會想辦法把她調往一個更好的部門,而不是在這邊受人欺負。
隻是此時委實不好和虛夢瑤講,雖說兩人到現在還都沒發生過什麽關系,但是不管怎麽說虛夢瑤就是他的人,别人是這麽看的,他也是這麽想的,隻是不知道是心理原因還是什麽問題,兩人遲遲沒有突破,但要說這世界上有一個人他能什麽都不隐瞞的話,那就是虛夢瑤了,一些不能和别人講的心裏話,他都能和她分享,聽她的開導,聽她的勸解,這是和李強、王可等兄弟的情誼是不一樣的,對于兄弟兩肋插刀,出身入死,毫不皺眉,可是有些私人地心裏話卻是不能和他們說的。
該如何和虛夢瑤講呢,張生很是頭疼,卻突然聽外面一聲尖叫:“死人啦。”
原來是富春閣的工作人員,以爲那四公子已經走了,便過來收拾東西,這一進院子,便發現滿地的屍體,想來一會兒就會有一堆的人過來。
死了人不要緊,最要緊的是不能讓人抓奸在床。
張生輕輕挪開白潔抱着他的手,披上件衣服走到窗口向外看了一會兒,回頭卻見白潔在床上已經坐了起來,衣服也幾經穿完,張三走回去,也穿起衣服來,偷偷看了一眼白潔,白潔也在偷偷看他,兩人眼光接觸,便又都縮了回去。
外面漸漸人聲越來越多,看來進入房間是遲早的事情。
張生輕輕的咳嗽了一下:“衣服都穿還了沒有,看看還有什麽留下的,我們走吧。”
聽張生說看看還有什麽留下的,白潔便不自覺地看像一邊的幹涸的印記。
“帶走吧。”張生沉默了一下道。
“嗯”白潔溫柔的點了點頭。
原來還真不知道她還有這一面,張生“呵呵”傻笑了兩下,引來幾個白眼。
白潔也早聽到了外面的聲音,便問道:“我們怎麽走?前面都是人。”
“前面不行我們就走後面呗”張生笑道,走到後窗口,向四周看了兩眼,指了指自己的背道:“趴上來,我帶你走。”
白潔紅着臉沒有立馬答應,扭捏了一陣才從床上起來,走到張生身後趴了上去。
“趴穩了,手臂摟着我,防治發生意外。”張生囑咐道,看白潔點頭,便躍出窗外走掉。
一直跑到福春閣外面,看人有點多,白潔不好意思地扭動了一下身子,從張生的背上滑下,偷偷的看了一眼張生,輕輕的抓住張生的手和他并排的站着。
“去哪兒?我送你回去?”張生問道。
“嗯,好啊。”白潔輕聲答應道,想了想又說道,“要不我們先去超市,買點東西回去,我做飯給你吃。”
張生想了想,還是搖了搖頭,低聲道:“我送你回去後還得回去。”
“去陪你那個女朋友吧。”白潔依舊很輕聲地說道,“她真的好漂亮,對你又好,你這麽吊兒郎當的,真不知道她怎麽看上你的”。
張生一下字頭就大了好多,心道,你現在不是也看上我了麽,隻是卻不敢說出口,隻是把話題引開,“其實我和你想象的有點差别,稍後和你說吧,反正你回去做下準備,我離開多利市的話,隻要你願意,一定帶你走。”
“真的?”白潔問道,“那不怕你那女朋友吃醋。”
暈,怎麽又繞道這上面來了,看來繞的還不夠遠,“對了,有件事我想不通,你怎麽會被那四公子下了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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