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去其它城市考察隻是一個借口,張生是想帶着虛夢瑤出去走走,這樣可以讓她有空間去整理一代戰艦的資料,而不必躲着大家的眼睛,而張生也想有個安靜的行程來考慮如何發鑽石之星變成他的軍工重鎮,順帶考察一下。
多利市,作爲上京市(首都)的比鄰城市,也是個非常大的城市,目前人口有兩千多萬(不能拿着人口數與從現在的城市人口相比,地球太小,人太多),張生決定在這裏過上個兩個星期,爲了不拿麽引人注意,特意催生了一頭長發,綁了個辮子,更是整天戴着付很是拉馮的太陽鏡,搞得挺有藝術細胞的樣子,而虛夢瑤也是一改平時穿着裙子文文靜靜的樣子,一身時尚運動服,讓人感覺撲面而來的青春氣息。
兩人背着背包從列車上下來,看着流動的人群,一股小小的成就感從心底湧出來,張生在心裏暗下決心一定要帶領人類,走向宇宙的強國。
坐在車站的大椅子上,張生查着多利市的地圖,因爲考慮到身份暴露的原因以及心裏上的因素,不想住在國有制的旅館,張生便在市區稍偏郊外的一個地方找了一家私人旅館,身份證什麽都是在臨走前在軍部做的,一切都沒有什麽問題。
“哎,出來一趟累死了。”虛夢瑤把身上的背包一把甩到床上,用手背稍稍的擦掉了一點額頭的香汗,“可能是飛船上呆慣了,還久沒這樣子出遠門。”
“那你可得做好思想準備。”張生也把身上的包給卸了下來,“我們這次可得把所有的城市都跑一遍。”
虛夢瑤吐了吐舌頭道:“那我呆在旅館裏不出去了,你自己在城市裏轉吧。”
“有你這麽當秘書的麽”張生找了一張椅子坐了下來,“把老大甩一邊自己躲起來享福”。
“我哪有享福。”虛夢瑤坐在床上晃了晃,又用手壓了壓,感覺還不錯,“我有任務的,我要整理資料呢。”
“得了吧,整天就拿這個當借口。”張生無奈的聳了聳肩,“看來我還得去物色一名秘書啊,一個不夠用啊。”
“随便,最好多找幾個,我還輕松呢。”虛夢瑤向他做了個鬼臉,從背包裏拿出手巾,咯咯得笑着奔向洗手間洗臉去了。
張生在虛夢瑤的房間内坐了一會兒,便也無聊,對着衛生間喊道:“我回去洗澡,晚上出去吃飯。”
回到房間,把包往床邊一扔就算是整理房間完畢,脫去衣服,匆匆洗了個熱水澡,便有了困意,躺床上就睡着了。
一覺醒來,已經是晚上了,看了看表剛過十一點多,張生從床上跳起來,套了件幹淨的衣服,走到隔壁,敲了敲門。
“請進”虛夢瑤的聲音,看來還沒睡覺。
張生一把推門進去,“還沒睡呢?怎麽門都沒關啊。”
“等你來喊我吃飯呢。”虛夢瑤頭都沒有擡,應該是一直在整理資料。
“咳,咳”張生幹咳了兩下,“剛剛一不小心睡着了,現在出去吧,時間還來得及。”
“嗯”
多利市的規劃其實和上京的規劃差不多,其實因該說整個一号星各個城市的規劃都差不多,一樣的道路,一樣的景色,甚至于各家商場百貨的位置都一樣。
“我看這城市也沒什麽逛的,咱們就留在這邊,你把這個城市多逛幾遍,就相當于你把其它城市都逛了。”
“呵呵,這也是沒有辦法的,我們才剛剛開始,我們的每個城市隻有經過了十幾年,幾十年的發展後才會有自己的文化底蘊,才會有自己特色,到時候過來遊玩,才能體會到每個城市的不同之處,嗯,到那個時候我們再過來一個城市一個城市的遊玩吧”
“到那個時候都是老太太了,有啥好玩的,都遊不動了。”虛夢瑤鼓着小嘴說道,眼睛轉了轉又道,“到時候你背我啊。”說完臉有點紅。
“你到時候不會變成個大胖子吧,不能欺負我哦”
“去死”
張生他們住的那個旅館所在的街道人比較少,算是一條半主幹道,去稍微繁華地方還隔着幾條街,不過張生在征得虛夢瑤同意後決定兩人就這樣慢慢走過去。
剛剛下過去的街道格外的清新,有一種一塵不染的感覺,此時和虛夢瑤走在路邊的樹蔭底下格外的浪漫,張生有一股想要去拉虛夢瑤手的沖動,不過還是忍住了,他也不明白自己到底還在等什麽。
張生嘴巴動了動,正想再說些什麽,遠處打了幾柱刺眼的燈光,晃得人睜不開眼,知道是有車過來,便拉着虛夢瑤往邊上躲了躲,心裏正奇怪怎麽有車開到人行道上來了,便覺身邊一陣風刮過,一輛黃色的車半浮在空中飛速馳過,那勁風刮得臉上火辣辣的痛。
張生心中大怒轉過身來,卻聽“嘭”的一身,一條人影飛上半空,劃過一條抛物線又重新墜落在人行道上。
那黃色的車停了下來,一個青年從車中走出,同時在馬路上停下的還有三輛車,想來剛才他們在路上飙車,駕駛黃色汽車那人爲了超車,便從人行道駛了過來。
“怎麽樣,那人有沒有事。”馬路上有人喊道。
從黃色車上下來那人走到被撞得人前,看了看,“好像沒氣了,真晦氣,走吧,咱們繼續”
“靠,這還不認輸,都撞了人了。”
“咱們比的是速度,快點,今天還要早點回去呢。”
那邊馬路上吹了個口哨,幾人又坐回車内去了。
“TMD,人渣。”張生就要沖上去,卻被虛夢瑤拉了拉,“他們都坐上車了,打電話報警,喊救護車吧。”
“沒事,放心。”張生拍了拍虛夢瑤的手,飛速追了上去。
那青年坐在黃色車内,嘴裏還罵罵咧咧,害得他出醜了,一腳踩上油門,卻聽車上一聲悶響,車身晃了晃,便栽倒在地上。
幸好車子的避震不錯,坐在椅子上沒怎麽受到沖擊。
“我X”那兩次剛從青年的口中崩出來,便聽玻璃一聲脆響,一隻大手從窗外伸進來,一把把他拉了出去,扔在了被撞得那人旁邊。
青年一手扶地,頓感手上濕濕粘粘的,擡起手一看,滿手是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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