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藍酒吧,在島上應該算是中等偏上,雖然還沒有到晚上,不過氣氛卻已經起來了,并不時的有從遠方城市過來的都市女白領。
整個酒吧從外面看上去,猶如一個碟狀的飛行器,外表散發着朦胧的燈光,遠遠看上去就猶如閃爍着的飛碟在雲中飛翔,時隐時現。
不過如果你以爲他就是個建築物的話,那就大錯特錯了,他和你所能看見的一樣,就是個飛行器,平時就停在這個地方充當酒吧,但當有演唱會或搞什麽慶祝晚會的時候,他就将騰空而起,成爲空中酒吧,但他更重要的作用就是成爲演唱會場地的一個空中的燈光效果,爲整個演唱會起到烘托的作用,是演唱會衆多道具中一個,換句話來說,其實整個島上的建築包括這個人工創造出來的島,都是演唱會中的一個道具。
一陣海風撲面而來,很是涼爽,進入張生眼簾的是一個夜晚的沙灘,張生一愣,是不是走錯地方了,正待回頭,旋即又明白了過來,那隻不不過是酒吧創造的一個景象,花雨蝶摟上了張生的胳膊,把他拉扯着往裏走,反倒虛夢瑤在後面像個跟班。
三個人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馬上就有穿着性感的服務員過來,問他們要點什麽,張生對此并不了解,反倒是虛夢瑤好像挺熟的樣子,點了幾瓶酒,來了點飲料和小點心,張生心想應該是以前錢格經常帶她來這種地方吧。
有一些人在海裏随着音樂跳着舞,也有人在那邊潑着水,更多的人坐着喝酒聊天,一會兒,一艘帆船從一邊駛來,那是酒吧的歌手和樂隊,站在甲闆上,賣力的跳着唱着,如果離得遠,看不清的話,可以看天空中能看到淡淡的歌手的影子,很是飄忽。
那歌手應該挺有名氣,歌也好聽,人也漂亮,從她出場以來,怎個酒吧的氣氛越來越熱烈了,更有人喊着這個歌手的名字。
當然如果你不喜歡這種熱鬧的氣氛,你可以去二樓,在二樓,一樣可以看到大海,看到帆船,吹到海風,但耳邊所能聽到的隻是淡淡的輕音樂,很是甯靜。
張生坐下後便半躺在椅子上,看着酒吧中來來往往的美女,而花雨蝶則緊靠着張生的一邊,高雅的拿着酒杯不時的喝上一口,不斷地向外邊的帥哥放電,引得周圍躁動不安,而虛夢瑤則坐在張生的另一邊,低着頭,咬着吸管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花雨蝶本就是嬌豔不比,再加上抛不完的眉眼,張生這一桌的周圍已經坐滿了人,搞得坐在遠處的人頻頻向這邊觀望,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
不時的有人過來向花雨蝶敬酒,不過每次花雨蝶都喝那麽一小口,但過來敬酒的人卻并不在意,好像能和她碰一下杯就已經是天大的美事,如果能再小坐一會兒聊上兩句,那全身的骨頭都快輕的沒了。
自從周圍色狼多了起來後,這邊來回走動的美女就少了,張生歎了口氣,閉目養神,周圍那些色狼們龌龊的眼神,眼不見爲淨啊。
花雨蝶喝了幾杯後臉紅撲撲的,更加的妖娆,眼波流轉,周圍那一群人的心髒已經快超負荷運作了。
又一個人敬完酒後,花雨蝶已經不勝酒力,扶着張生的肩膀柔弱地靠了過來,一條腿更是擺到了椅子上,衆人的眼光都随着那腿的動作緊緊地盯着某一個地方,可惜裙子太長,燈光太暗,都暗叫可惜,可是心尖卻是越發的瘙癢。
“給我坐直了”張生輕輕的說道。
“人家不行了麽,頭好暈。”花雨蝶一隻手扶着張生的肩膀,一隻手輕輕的揉着自己的太陽穴。
張生用手把花雨蝶推了出去,“我可不想被人用眼神殺死。”說着還往虛夢瑤那邊挪了挪。
不過雖然沒有被嫉妒的眼神殺死,卻随即讓憤怒的眼神給殺死了,這個人怎麽這樣,一點都不懂得憐香惜玉,還配做男人麽……
張生直打了兩個冷顫,摸着一身的雞皮疙瘩,趕緊喝了兩口酒才平息了下去,虛夢瑤還是在咬着吸管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見他杯裏沒酒了,趕緊給他添上。
旁邊的人都搖頭歎氣,心想這個人的福氣怎麽這麽好,不過給他倒酒的那個女的身材是魔鬼的,不過臉蛋卻不怎麽樣,可惜了。
有兩個小青年看張生好像并不在意花雨蝶,便借着喝酒的膽子,過來邀請花雨蝶去他們桌上聊天,見她既沒有答應也沒有反對,再瞅了一眼張生,見他更是轉向另一邊去了,膽子更壯,便去拉花雨蝶的手,沒想到一拉花雨蝶便跟着站起來了,頓時心花怒放,一隻手更是摟上了花雨蝶的小蠻腰,卻不知引起了廣大淫民的怒火,剛才花雨蝶倒張生身上,那人家沒話說,本來就是張生帶過來了,可你是誰啊,憑什麽讓你摟摟抱抱的,周圍這一群人便都圍了過來,和那兩小青年争,更是引起了口角。
這時便聽後面有人喊道:“都争什麽,争什麽,給我滾一邊去,這是你們争得地方麽?”
衆人回頭一看,認識的知道,那是珠星市警察局長的公子,不認識的看着周圍的保镖,也知道不好惹,便都躲一邊去了,隻能歎自己倒黴,碰上了警察局長得兒子。
這警察局長兒子的保镖還挺多,其中一個就是白潔,今天她沒什麽事情,前一陣又出了問題,本來在辦公室接受批評,不過看她漂亮,局長想了想便道:“最近便不要去局裏了,給我兒子做保镖吧。”他是想他兒子要是看中哪家小姑娘,要綁了回去,總不能讓那些男保镖先賺了便宜,有白潔在就好辦,如果兒子能順帶把白潔吃了也不錯,便懷着一顆寬大的心赦免了白潔以前所犯下的過錯。
這不白潔老大不情願的站在最後,穿着運動鞋,卡叽料的褲子,時尚又适合打架。
這時這公子哥已經坐在了那邊的椅子上,酒吧内的環境正在慢慢的變化,海水不斷的腿去,整個酒吧内生起一堆堆的篝火,猶如在開什麽篝火晚會,當然這些火都是假的,隻是能讓人感覺到有篝火并能感覺到篝火的熱浪,原來有海水的地方也可以坐人了。
此時火光映在局長公子的肥胖的臉上,更顯猙獰。
張生把脫下來的衣服蓋在臉上,懶得看這邊,虛夢瑤也甚是無聊,這麽一群人圍着,也很不自在,突然想起自己學過按摩,便擡起張生的腳幫他敲敲打打,張生拿起衣服愣了一下,又蓋上了衣服。
“這位小姐,能不能賞個臉,我在那邊有這裏的VIP包間,我們去那邊賞賞月。”警察局長的兒子抖着臉上的肉說道。
虛夢瑤看着一陣惡心,心想你就不能去整個榮,搞個帥哥的形象,人家女孩子也容易親近一些,殊不知,人家局長兒子講究的是純天然,并覺得這肥頭大耳有福氣。
正想着,就聽花雨蝶咯咯一笑,轉着眼睛說道:“我哥說不讓我和陌生人走。”
他哥?那胖子愣了一下,随即便想到是躺在那邊那人,正欲說話,便見張生向花雨蝶揮了揮手,頓時高興了起來,這次泡妞泡的名正言順,人家哥都答應了。
“哥”花雨蝶不情不願的推了推張生,“你不要小蝶啦。”
這一句哥喊得,說有聽到人都一陣心酸,真想上去摟住她安慰一下。
“不哭,不哭,你哥不要你,我要,來跟哥走。”那胖子立馬站起來用顫抖的聲音說道。
白潔在後面聽得很是氣憤,哪個坐哥哥的竟然把自己的妹妹往火坑裏推的,男人沒一個是好東西。
“我不要,我要我哥。”花雨蝶一說還真眼淚汪汪的。
“好,好,我帶你哥一起走,你看這樣行了吧。”那胖子拍着腦袋,終于想出了這麽一招。
果然花雨蝶轉悲爲喜,“那你帶我哥走。”
張生悶在衣服裏一陣郁悶,你說那丫頭片子不是存心找事麽。
這不,胖子向後看了看,便有兩個保镖過去把張生臉上蓋的衣服一把拿下來,就要拉張生起來,沒想到胖子上去就是一腳:“有你們這麽做事的麽,那是小蝶的哥,那就是我的哥,給我照顧好了。”便有推上笑臉向花雨蝶問道,“不好意思,我手下就是不懂事,冒犯你哥哥了,原諒,原諒。”
那白潔本站在後面,從人縫裏看見張生臉上的衣服被拿了下來,突然感覺這麽熟悉,上前一看,那不就是害得她挨罵得那個人麽,要不是他怎麽可能跑這裏來給那個豬做什麽保镖,真是氣不打一出來,再一看這人他妹妹又是這麽漂亮,在那邊可憐兮兮的,更是要處于狂暴的狀态,不過她現在也不敢壞了局長公子的好事,隻能在一邊生悶氣。
張生在那邊頗爲無奈,見請他一起走便道:“小蝶啊,跟那哥哥走吧,以後吃香的喝辣的,我和你嫂子就安心了,去吧,哥就不陪你去了。”
那胖子一聽更是高興,張生不去他還巴不得呢,回頭像一保镖說了一句,從那保镖手裏接過一張卡,遞給張生道:“一點小意思,就當做弟弟的孝敬您的,以後你妹子我保證她吃香的喝辣的,不受一點二委屈。”
張生拿手裏一看,是一張銀行卡,不記名的那種,樂了,“嗯,沒事,我相信你,我妹子以後就拜托你了。”又轉向花雨蝶道,“小蝶啊,過去以後好好過日子,不要丢咱家的臉,我和你嫂子今天就先走了,你們慢慢聊聊,慢慢聊。”說着強忍着笑意,拉起虛夢雅就準備走了。
虛夢瑤本也樂滋滋的聽着張生在那邊演戲,聽張生說她是他老婆,心裏更是高心,心想今天那花雨蝶可玩大了,被張生給賣了,見張生來拉她,便也伸出手去,牽住張生的手站了起來。
花雨蝶在那邊恨得牙癢癢得,不過臉上還是挂着笑,正想怎麽找張生的麻煩,突然見虛夢瑤呆在了那邊,臉上也沒有了笑容,順着虛夢瑤的眼神望去,見一個男人獨自站在那邊,臉上也是說不出的痛苦,手剛要準備舉起來,又放了下去,這個男人她認識,寶娛公司的老總錢格,不過想不出來爲什麽虛夢瑤會和他認識,但後來想到張生,想到張生在寶娛赢來的虛夢瑤,這是後來和虛夢瑤聊天的時候,虛夢瑤告訴她的,那就是說錢格也認識張生,一瞬間花雨蝶的臉色也變了,難道這個錢格今天是來抓他們的,身上便開始慢慢散發出危險的氣息,把那胖子看得心裏一寒。
張生本來也是挺高興,無緣無故搞來一張銀行卡,拉起虛夢瑤軟綿綿的小手更是心神有點蕩漾,沒想到虛夢瑤一下隻僵在那邊,小手也變得冰涼冰涼,張生擡起頭也看見了錢格,一下子全身緊繃,都聽見有啪啪,衣服破掉的聲音。
氣氛一下子緊張了起來,牽着虛夢瑤的那隻手也緊緊的握住,就怕出現情況把她弄丢了,要放了平時,虛夢瑤肯定被捏得喊了起來,但現在卻如一根木頭一樣,一點感覺都沒有,但張生能感覺到,她的身體在顫抖,是的,在顫抖,不知道爲什麽張生的心也随之顫抖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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