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


西安城的晚上顯得特别的冷清,街道上熙熙攘攘的街道,現在也變得非常的安靜,一輪冷月挂在天空中,透過那幹枯的樹枝,投射了下來,便更是顯得荒涼了。

冬天的月光看起來很是冷清,照在那古老而高大的城牆之上,讓人的腦海中不禁浮現出“孤城”這兩個字來。

已經到了後半夜了,天上的星辰依然是那麽的明亮,由于這個時代沒有那麽多的工廠,所以天上的星星可以看的很是清楚。

我是無意中擡起頭看到天上的星星的,想起小的時候,住在鄉下,那時侯的天空也是這般模樣,後來到了城裏,就再沒有看到過那樣美麗的夜空了,偶爾也回到鄉下,但總是不到晚上就回去了,因爲我受不了鄉下的孤寂,或許一個人在城市呆的時間久了都會這樣把,而來到這個世界以後,似乎一直在過着孤寂的生活,而我也似乎适應了這種生活,畢竟人的适應能力還是很強的。

就在這樣的夜色中,我們并排走着,也不說話,欣賞着着西安城的夜景,仿佛閑庭漫步一般,看上去就好象兩個親密無間的朋友那樣。

當然,我知道,我們的身後不知道跟着多少天山派的弟子們,而那個天山派的“聖使”雖然沒有被我象剛才那樣的挾持着,但是被我點了穴道,在如此近的距離之内,也翻不出什麽大的風浪來。

我在那裏回憶着我地小時侯。
而他在那裏卻不知道在想些什麽,估計是想要脫身把,他可以很輕易的看出我對他的殺心,看來這個人能混到“聖使”如此高的地位,也不簡單啊!

快要出城的時候,他突然打破了沉默,和我說道:“黃少俠不想知道我來此處的目的嗎?”

我感到有一些驚詫。
爲什麽他突然問出這樣一個問題,便和他說道:“知道了能怎麽樣。
和我有關系嗎?”

卻是見他輕輕地歎了一口氣,繼續說道:“不瞞你說,上面這次讓我過來,就是爲了少俠你,開始的時候我還以爲是大材小用,可是現在看來,還是低估了你啊!”

“爲了我?”我奇道。
這個時候。
我地腦筋已經開始高速的轉動了,天山派爲了我派一個“聖使”下來究竟是想幹什麽,難道是想斬草除根,怕我給周侗老爺子報仇,可是以我在少林寺對那個領頭騎馬人的情況理解,他肯定不屑于幹這樣的事情,那又是爲了什麽呢?我卻是想不通了。

“是的,上頭命令一定要将黃少俠帶回天山派!”他繼續說道。

“哈~哈~”聽到這裏。
我朗聲大笑。
原來他的目的竟然是如此,雖然我想不通他們爲什麽要這樣做,但是我還是笑了出來。

“黃少俠何故發笑?”他問道。

“去天山派?這個就不老‘聖使’您老人家操心了,到時候我自會去找你們!”我回道。

當我說到這裏地時候,已經接近城門了,他突然停了下來。
我也停下來等着他,時間仿佛在這個時候定格了,大家都有很長一段時間之内沒有動,這段時間到底有多長,大家誰也不知道,估計有心理因素在裏頭把!

不知道沉默了多少時候,還是他先打破的沉默,隻聽他擡起頭,看了看天上高挂的月亮,雖然是晚上。
但是在月光下。
依然顯得非常的明亮。

隻聽他歎了一口氣,說道:“天意。
或許真的是天意把,如果不是立場不同,我倒真的想和黃少俠交一個朋友,不拘泥小節,也并不迂腐!”

“或許是把!”我回道:“你也是一個很有意思的人,對了,我現在還不知道你叫什麽名字?不會就叫聖使吧!”

“承蒙黃少俠擡愛,宋潘實在當不起!”那“聖使”回道。

卻原來他叫宋潘,于是我對他說道:“原來是宋兄,有禮了!”

“黃少俠客氣了,宋某如愧不敢當!”宋潘謙虛道。

“宋兄可有興趣去城樓上一觀?”我也客氣的問道。

“如此,宋某就不客氣了!”宋潘回道。

到後來,我也一直在奇怪,我們就這樣很奇怪地談論了老半天,好象兩位出遊的好友一樣,絲毫看不出來,我是劫匪,他是人質。

當我順着城牆飄然離去的時候,宋潘依然站在城樓上,仿佛在送一位出行的好友一樣,看着黃藥師遠去的背影,他向那邊喊道:“你要保重啊,下一次我是不會放過你的!”

我是在城外地路上聽到他這句話的,這個時候我也沒有走出有多遠,如果我走的快了反而顯示我心虛,所以我沒有刻意的加快速度,反而走的非常的平穩。

我向他回道:“彼此,彼此,下一次你也不會再有這麽好的運氣了!”

聲音透過冬天的寒風傳到晚上的城樓上來,宋潘聽了之後也隻是笑笑,這個時候,那些天山派弟子和那兩個廟祝堂主也趕了過來,一起目送着我的遠去。

“聖使,他還沒有走遠,用不用我們去追他!”那廟祝一趕上來就請示道。

宋潘輕輕一笑,說道:“不用了,他在前面等着我們呢!”

走在路上地我,吹着冬日地寒風,那刺骨的寒冷,也似乎讓我地腦筋清醒不少,現在已經快是黎明了,甚至可以看到那小學課文上學過的啓明星,而這個時候的我,也已經好長時間沒有休息了。

人總是會在擺脫威脅之後才能感到一陣陣的困乏,這個時候地我。
顯然覺得有一些累了,但是還是在思考着一些問題。

這個天山派在我看來是越來越是神秘和強大了,現在我突然想起前世看的許多武俠小說裏,一個人就可以和一個龐大的勢力所對抗,而且最後都勝利了,勝利的原因固然有很多,大部分是說什麽“邪不勝正”的。
可是仔細想來,卻又都不現實。
一個人哪裏有那麽多的狗屎運可以踩。

所以在小說中那種“邪不勝正”的情況在現實中很少能看地到,而我們現實中所看到的往往是“邪能勝正”和“邪必勝正”。
所以當我來到這個世界以後,就壓根沒有打算要做一個好人。
這樣才對得起後來那個“東邪”地稱号嘛!

既然不是好人,那麽,估計保佑我的神靈也會少了很多把,基本上不會出現像“邪不勝正”主角那樣的狗屎運。

這個時候,我已經在潛意識裏盡量的避免了和天山派的沖突了。
可是現在的我一步一步的走向了天山派地對立面,雖然這個結果是我并不想看到的,但是走到這一步了,我也沒有什麽好後悔的。

狗屎運嘛,能夠轉世就算是一個天大的狗屎運了,而且我從後世學到的那些個知識,在這個時代,哪一個拿出來不比那些狗屎運強了很多。

何況我還有“跨時代武器”——“霹靂雷珠”!還怕他們不成!這個時候。
我突然發現,好象這個“霹靂雷珠”是我自信的一個資本一樣,本來就是嘛,這些都是後世帶給我的一些資源,自己爲什麽不好好的利用呢?

想到這裏,我好象又是豪情萬丈了。
看着漸漸明亮地天色,仿佛嶄新的一天又要來臨了,在這新的一天裏,我又該做點什麽呢?

睡覺,這兩個字最先出現在我的腦海裏,估計是這兩天太過勞累了把,勞力道是其次,勞心确實很累啊!

出了西安城以後,我一直都以爲後面一定有很多的挑戰在等着我,所以我一路上也沒有少了戒備。

天山派。
确實很是遙遠啊。
當然相對與這個時代來說,在後世幾十塊錢買一張火車票就搞定了。
可是現在不行了。

光路費就要幾百兩銀子,當然路上還要經過三個國家,分别是金國、西夏、西遼。

其實從西安城出來以後,走不了多遠就可以到西夏國了,以前對這個國家總是感到很是神秘,再加上一些個考古電視專題片的渲染,更加讓我提起了了解這個國家地興趣,總之,西夏國曆史是一個悲哀。

當年黨項人李元昊自立的時候,宋庭曾兵發四十萬前去攻打,卻是铩羽而歸,後來便不得不承認這個國家了。

西夏國的曆史是一段謎,由于地處偏僻,而且擔過“叛臣”的名聲,所以到了元朝以後,不管是漢人還是蒙古人,多不願意給他修史,所以這個崛起的黨項人建立的國家,就永久的成爲了一個謎,讓無數的後人去參詳去了。

在我看來,這裏和金國、南宋差别其實并不大,都受到漢家文化影響比較深,漫步在街道之上,基本上很難看出什麽差别來。

我現在的打扮就像是一個出遊的富家公子,請了兩個保镖名義上地護送着我,其實說起來,誰護送誰還不一定,目地很是簡單,爲的是掩飾自己地身份。

天山派的神通廣大是我以前見識過的,這一招能不能騙過他們還說不定,反正我一個去那麽遠的地方也覺得很無聊的,所以我在路上雇了兩個保镖,然後把自己易容僞裝了一番,也費了我不少的手腳,效果到底如何,現在還說不定!

當然了,我還做了一些其他的準備,我還雇了一個和我差不多大的孩子,也朝天山那頭走去,隻要他能到了天山,我就再給他五十兩銀子。
當時那個小孩還沒有說什麽,他的父母就搶先答應了,并且收了我五十兩銀子的定金,還好我在西安賭場大大的賺了一筆,所以現在還沒有破産。

其實我知道,以那個宋潘的才智。
瞞他也不過幾時地,不過能盡量少一點麻煩就少一點把,有的時候,我也站在他的位置上想過,其實無論我如何僞裝,隻有一點是不變的,那就是我的目的地——天山派。

如果抓住這一點。
那些的僞裝是很容易在他面前暴露地,所以我也沒有想着要瞞他們瞞到什麽時候。
隻要他們路上不給我添亂子,能瞞一時就是一時把。

但是讓我奇怪的是,雖然現在地我已經做好了準備,但是從金國到西夏這一段路程以來,卻是一直都沒有遇到過他們的騷擾或者是襲擊之類的,讓我突然覺得這個保镖的錢是不是賺的有點太過容易了。

想者那個镖局老闆排着胸脯和我說:“我們這裏的保镖絕對是一流的高手!”時候地樣子就好笑,本來我打算考驗考驗這兩個一流高手的水平的。
但後來想想還是算了,等天山派過來尋麻煩的時候,自然就是考驗他們的時候了。

所以我一路上都裝作是一個普通少爺的樣子,隻是偶爾練習一下内力,雖然這一路上發現有提升,但是總覺得提升不大,《九陽神功》我一直想突破第三層境界,可是一直都沒有什麽進展。
看來到天山以前想要提升自己的武功這個想法是不太顯示了,畢竟一路上車馬勞頓的,還有兩個人在一旁守着,也不是練功地環境啊。

走了大概有大半個月把,終于走出了西夏國境,回過頭來去想。
對西夏這個國家,我所知道的還是不多,算了,這些事情留給那些後世的人去研究把,我已經來到了西遼了。

遼國雖然已經滅亡了,但是西遼卻依然強大,西遼的開國君主耶律大石卻是一個讓我深爲敬佩的天才軍事家。

先是率一城哀兵破十萬宋軍于燕京,後領數百鐵騎開萬裏國土于中亞,将耶律氏的政權又延續了近百年。

當時地西遼領土一直到達裏海邊上,成爲一個稱雄中亞的強國,可惜在東征金國的時候。
無功而返。
沒有能夠恢複祖先的榮光,不過即使恢複了又能怎樣。
到頭來能擋的住來自蒙古高原的十萬鐵騎嗎?

誰都說不定,無論是誰,無論多麽偉大,最後都将要化成一縷曆史的塵埃,并随着年代的久遠而逐漸的離人們遠去。

想到這些的時候,總是讓人傷懷,不過好象我在看這些問題地時候,是站在一個局外人地立場上去看的。

但是在生活中,你又焉能知道你自己不是生活在局中?所謂地局外,也隻是你暫時的超脫而已。
并不能擺脫你人生的棋盤!

還好西域的風光雖然粗曠,但是看的久了也不禁讓人感到心胸的開闊,似乎渾然忘記了這裏離天山已經越來越近一樣。

已經到了西遼了,讓我感到奇怪的是,天山派的人到現在都沒有來尋我的麻煩,這個倒是讓我想不通。

西域的風光雖然粗曠而美麗,但是當一個人看的多了以後,也會産生審美疲勞的,開始的時候,還注意觀賞這迷人的風景,到了後來,也便漸漸的麻木了。
甚至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走了有多久。

但是随着時間的推進,我知道自己離天山也越來越近了,這座山的名字總是讓人有種仰視的感覺,不知道現實中的天山又會是什麽樣子。

這一路可以說是有驚無險,但是當我們走到一座大的山口下面的驿站的時候,那兩個保镖卻緊張了起來,總是嘀嘀咕咕的說着什麽。

“兩位大哥,爲何在此停留,可是有什麽不妥?”我問道。

“恐怕我們要在這裏停留一段時間了!”其中一個镖師說道。
由于我是雇主,所以他們都喊我叫少爺。

“停留一段時間?爲什麽?”我問道。

“前面再走二十裏就是老虎坡了!”另一個镖師答道。

“老虎坡?那是什麽地方?”我不解的問道。

“老虎坡是過路商人對這裏的一種叫法,由于這裏興馬賊,過往的商旅經常出事,就好象有猛虎在山一樣,久而久之,這裏也就叫做老虎坡了!”

“看來二位對這裏很熟啊!”我說道。

“是的,我們以前在這裏走過幾次镖,也總是這裏最爲危險。
”其中一個镖師答道。

“那你們平時都是如何走過這裏的?”我繼續問道。

“都是等其他商旅,湊夠一定人數以後,大家一起過去!”另一個镖師答道。

我當是什麽辦法啊,原來是武松過景陽崗的時候,那掌櫃的和他說的老辦法,可是老辦法也往往都是好辦法。

馬賊嘛,我雖然不怕,但是看他們兩個的表情,也知道前面的這股馬賊力量是不弱的,就算我不怕,但是讓我在保護兩個人,就難免有點費事了,再說了,人多的時候一塊上路,也不是能更好的僞裝自己嗎?

主意定下,就在這個驿站住了下來,這個驿站的名字起的很有學問,叫做“夕陽驿站”意思是太陽從西邊落下,這裏已經算是最西頭了,聽這個名字就像是一個中原人起的,因爲這個西面是相對與中原而言的。

進去之後一問那掌櫃的,确實是一個漢人,祖籍在山西,自祖父一輩就開始到西域來做生意,到他這裏已經是第三代了。

我知道山西人和安徽人在這個時代都有做生意的傳統,就是曆史上著名的“晉商”和“徽商”,他們的足迹走遍全國。

甚至在徽州那裏,人們不以科舉爲榮,反而覺得做生意賺了錢才是光耀門楣的事情,尤其是在那個理學興盛的時代,更爲稱之爲徽州别與其他州府的特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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