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子達用了好大的力氣才把劍穩住,卻是沒有想到那個少年的武功如此厲害,差點把他的經脈震傷!更是加倍努力盡心起來。
這個時候的我卻正處于一個颠峰的狀态,剛才的淩空一腳,也把我的《旋風掃葉腿》發揮到了頂峰!似乎把一路腿法都融會貫通了,才會來這麽一招“神來之筆”!看到段子達那恐懼的樣子,我不禁對自己的武功有點得意。
段子達和華山弟子的劍向我這邊攻來,而我則運起輕功配合着《旋風掃葉腿》用着越來越順手,不對,應該是順腳才對的。
開始的時候似乎我的腿法還威力不大,隻是在人群中纏鬥着,雙方誰也奈何不了誰,等我踢出剛才那個“神來之筆”以後仿佛找到一種颠峰狀态的感覺!
于是乎,我努力保持和盡量恢複剛才的那種感覺,好象在黑暗中找到了一絲光芒一樣,努力尋找和保持着這種狀态,感覺自己的《旋風掃葉腿》的威力似乎也越來越大。腿部也似乎越來越有力道了。
隻見那陽光下,樹林外,一個少年和一群青衣人鬥成了一團,卻有幾個青衣人躲在後面不去出戰,估計已經在那裏吓的簌簌發抖了!至少我是這樣想的。
隻見那少年的的腿上似乎含着一股很大的勁力一樣,開始的時候還有點綿綿不着力的感覺,越是到了後來,力道卻越是更大!
在開始的時候,他的腿法似乎都包含着一股勁風一樣,每次出去都讓那些對面的華山弟子感覺到一陣的涼飕飕的感覺,打鬥越是到後來,那種感覺就越來越覺得強烈,尤其是到了後來,那少年帶起的勁風也越來越強,一些年輕功力淺的弟子已經相繼倒下了,而且在這個戰圈中,他們似乎都被那個少年的勁風給控制了,有一些想脫身出去的弟子更是被卷在了盞圈之中。
這個時候給那些戰圈中弟子的隻有一個選擇就是力戰到死,因爲一些退後的人反而因爲喪失鬥志,而很容易的被那個少年打死在地上!永遠再也無法站起來了。
這個時候他們卻知道在繼續在戰圈之内,最後肯定也是死亡,因爲他們發現那個少年的奇怪腿法所夾雜的勁風也越來越大了。尤其是那個少年進入運起輕功和那套腿法配合使用的時候,仿佛有一股不可抗拒的勁風向他們慢慢的接近中,但是自己卻是沒有退路的。隻能瞪着驚恐的眼神等着死神的降臨。
段子達不知道在什麽時候發現,自己帶的那些在戰圈内的弟子不知道什麽時候都死在了地上,而那少年的腿法也似乎使用的越來越驚奇,夾雜着一大片樹葉,卷着飙風向向自己這裏殺來,慌忙奮力抵擋,斜眼看了一下周圍弟子的死狀,卻發現那少年已經卷着他那奇怪的飙風來到了自己的近前,這一刻,仿佛時間凝固了!
華山派長老段子達也是我殺死的,縱然全天下都在冤枉我,我也不在乎在罪證上再多加上一條。看着我剛才一時興起的“傑作”!我不禁想道。
再看看一旁吓的瑟瑟發抖的那些沒有加入戰圈的弟子,我緩緩的向他們走進,我甚至可以聞到一股嗖味,不知道是哪個不争氣的弟子吓的給尿了褲子。
“你們走把!”我冷然說道。
“什…什……麽?”那些人似乎不大相信的樣子,這個小魔頭居然會放自己走。
“還不快走!”我高聲道。
“是…..是,謝少俠不殺隻恩!”其中一個還算清醒的說道。
“怎麽?來日你們還想報答嗎?”我故意把“報答”兩個字說的很重!
“小的不敢,小的這就走!”那人說完,便招呼其他弟子趕快走了。
“慢着!”我冷道。其實我很喜歡看這些名門正派的弟子這樣屁滾尿流的樣子,哪裏還有半點名門正派的風骨。
“少俠還有什麽吩咐?”那些人戰戰兢兢的說道。看樣子好象是生怕我反悔似的。
“知道我爲什麽不殺你們嗎?”我故意問道。
“小的不知,不知少俠讓小的們留下什麽,小的一定辦到!”那弟子回道。
這個時候我想起江湖上的一條規矩,好象勝者可以要求失敗者截一條手臂拉,大腿什麽的,最次還可以要那些人截小指頭。原來他們說的是這個,我心裏想道。
“我爲什麽要讓你們留下什麽?”我反問道。
“這個……”那些個弟子估計都吓的慌了神了,一個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說不出話來。
“我來告訴你們爲什麽,因爲你們在剛才的打鬥中沒有出手!”我緩緩的說道:“我這個人其實是很公平的,‘人不犯我,我亦不犯人’!可是如果有人硬要來這裏找死,可就怪不得我辣手無情了,他們就是榜樣!”我指着那些死去的人說道。
“好了,你們不欠我什麽,你們走把!回去記得把我剛才說的話轉告那些所謂的名門正派們!”我向他們說完以後,便在他們詫異的目光中,漸漸的遠去了。
現在的打鬥肯定驚動了不少周圍的其他門派弟子,我還是先去找個地方把衣服換了再說把!
還好市鎮中的正派弟子不多,看到我也隻是怒目而視,讓他們動手,卻是沒有這個膽子的,于是我大搖大擺走進衣店,用一些準備好的獸皮換了一身幹淨的衣服,那店主看着我衣服上血淋淋的樣子,也不敢拒絕,而且用獸皮換一件衣服,自己還是很有賺頭的。
買了衣服出來,順便去藥房買了幾味中藥,快速閃出這個市鎮了,等那些武林名宿聞風趕到的時候,我已經跑出市鎮至少有五裏地了。
前世看了不少偵探小說和破案專題片,自認在這個時代自己的“反偵察能力”還是很強的。
秋日的中午明顯沒有夏日那麽的熾熱,回到樹林裏,仿佛回到自己的家裏一樣,這六年以來,我在樹林裏呆着的時間要比在房子裏呆的時間還要長,每次來到樹林都有種熟悉的氣味,熟悉的感覺。
在樹林深處,一個沒有人的地方,我用配好的藥水洗幹淨準備好的獸皮,開始創作我的藝術品——人皮面具。
在相互比對了好幾次、裁剪了好幾次以後,我的人皮面具也漸漸的成型了,以後就可以大搖大擺的出現在江湖上了。
想起我的人皮面具的制作,還是周侗老頭子教給我的,現在卻是人鬼殊同了,看來該是時候去憑吊憑吊他了。
我戴着自己做了一個下午的面具走出了樹林,大搖大擺的出現在市鎮的街道上,自由的感覺就是好啊!我心裏暗自歎道,怪不得後世的犯罪分子都在逃亡中才能覺得自由的可貴呢,現在我是體會的到了。
來到一個酒樓,卻發現裏面已經座了有很多的人。粗略一看,卻都是江湖人士,聚集在這個估計是在商量一件什麽事情把。
我進了酒樓,找了一個偏僻的角落座了下來,看着周圍人的緊張神色,仿佛出了一件什麽很重大的事情一樣。
看到旁邊座着的好象也是江湖中人,于是我座了過去,向他們問道:“兄弟啊,這麽的的架勢這是出了什麽事情啊?”
那人像看外星人一樣在看着我,看了有好一陣功夫,才說道:“你難道一點都不知道嗎?看你的打扮樣子好象也是武林中人啊!”
“這個……最近不是在圍剿黃固那個‘小魔頭’嗎,今天一直在城外查探他的下落,剛才有人說城裏有事,所以過來看看!”我尴尬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