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我的腿法練習了有多久,隻是感覺這個腿法踢的越來越有感覺,越來越有力道了,一些腿部經脈運行起來也越來越有感覺了,開始的時候隻能踢走一小片樹葉,到後來雙腿的力道越來越大,所帶動的風也似乎越來越急了,到了最後,感覺腿部的經脈在内力的沖擊下,也似乎越來越通暢了。
等我一陣腿法在森林中踢完以後,似乎已經月挂當空了,這個時候感覺很是奇怪,在使完這次腿法以後,并感覺不到有多麽累,可看看月亮至少過了有一個時辰啊!走了兩步,卻感覺自己的身體輕飄飄的,似乎輕功又精進了不少。
大凡人到達一個極限以後,身體狀況很容易随着所處狀态的的變化而變化的!比如前世經常消耗自己體力的人,很容易張出肌肉的!
而前幾天在無數的打鬥中,無論是我的内力,經脈的承受度,還是我的内力,都到達了極限,可以說我之所以可以活下來,就是在玩的極限生存,各位喜愛極限運動的人不妨試試,記得在玩之前買一份保險,千萬記得受益人要填寫我的名字。
在極限過後,似乎經脈也擴寬了不少,隻是以前一直沒有察覺罷了,今天看到落葉一時感念,耍了一套腿法,想不到竟然把闊寬的經脈都運行連貫了起來,至于體力,也是因爲到達極限的原因,所以這兩個時辰的練習根本不覺得累。
想通了這些,我又在我的功課上加上了“極限練習法”在配合上我的“自虐練習法”還有《九陽神功》,三管其下,相信用不了多久我就可以成爲一代宗師了。
王重陽啊王重陽,我看你拿什麽和我鬥。
來到這個世界以後,不知道爲什麽,總是把王重陽當作自己主要對手,可能是我對這個裝X人物的反感把!明明自己有喜歡的女人,卻故意裝作聖人的樣子,辜負了人家對你的一番好心,他自己風花雪月也就罷了,教出來的幾個徒弟一個比一個死闆,成天一副老氣橫秋的樣子,動不動就擡出國家大義來教育别人,估計尹志平就是在這種高壓教育之下,産生的逆反心理才會遏止不住自己的欲望,最終走向了死亡。
這還沒有什麽,畢竟在這個理學興盛的時代,這些人物多的是,我也管不過來,最能反映他裝X的事情就是他取得《九陰真經》以後,居然故做聖人姿态,把一本奇書壓在身上,說并不是爲了練習,是爲了阻止武林紛争。弄的整個江湖上都說他是高風亮骨,高瞻遠矚,高燈下亮……撤遠了。
卻不料,這樣一個聖人,卻在私下裏卻把經書看了個底掉,甚至還去古墓偷看人家林朝英睡覺,卻無意中發現人家把他的武學破解的黑幹,吓的王重陽豬肝臉似的,回去連夜翻《九陰真經》回去刻在古墓的房頂上,還說什麽“重陽一生,不輸與人!”也就欺負人家林朝英不會出這個古墓,才敢這麽厚的臉皮。
還有從這個人古墓的設計上就能看出這個人的人品怎麽樣,說什麽千斤閘一放就成仁取義了,自己卻在後面留那麽一條“狗洞”讓自己逃生。還不敢和人家林朝英說,怕人家笑話他。
就這樣一個人,居然教出那麽多的“死闆徒弟”,怪不得全真教一代不如一代了呢!口口聲聲的“爲國爲民”。
如果王重陽知道我現在在這麽琢磨他,估計他要放下他手中的抗金大事,開和武林正派一起追殺我這個小魔頭把!我心裏想道。
不管那麽多了,今天再休息一個晚上,明天就開始重出江湖了!呵呵,各位親愛的大俠們,該是時候和我來喂喂招了,也不知道我自己新創的這套腿法威力怎麽樣,應該不會太次把!
對了,這個腿法叫什麽名字好呢?落葉,秋風,等等,這不就是《旋風掃葉腿》嗎?
看來是我在冥冥中注定,我要成爲那個東邪的,先是自己創出《彈指神通》,後來又悟到《旋風掃葉腿》。現在我已經掌握黃老邪的兩門絕技了!呵呵。
一個人架起繩子,躺了上去,現在躺在繩子上已經另有一層含義了,防止野獸的襲擊!以前有老頭子這個“森林生活專家”的看護,自然不用擔心這個,隻要不讓自己從繩子上掉下來就可以了,可是現在不行,自己睡覺要擔心的東西很多!看來一個人真的是不習慣把。
少林寺應該把這個老頭子給葬了把,畢竟人家是武林名宿,遺憾的是墓碑不是我立的,有空我該出去看看,師父啊,不要怪我,你也知道逃命要緊的。
雖然這麽想,但是心裏總是有種對老頭子的愧疚。
第二天起來,卻是發現陽光很是燦爛,暖暖的陽光照在我的身體上,暖洋洋的,我伸了一個懶腰,從繩子上跳了下來,聯系了一套養生的拳法,是無根大師在少林寺教給我的,據說可以長壽,權當是做早操了把。
陽光下,樹林裏的鳥兒在吟唱着,秋日的陽光多少顯得有些個冷清,不過這絲毫沒有影響這裏的風景,反而顯得有些秋日特有的美感。
與這裏的美景不相對應的是我那一身班駁不堪,破破爛爛的衣服。怎麽看怎麽象是一個乞丐,而且衣服上的血迹還沒有洗幹淨,每次看到這身衣服的血迹都不禁在心裏暗暗的心疼不已,最少有60的血啊,擱到前世能賣多少錢啊。
不想這些了,該是想怎麽出去了,該死的和尚和那些嵩山派弟子,在打鬥的時候,不知道哪個梁上君子把我的錢袋也順手給撈走了,這些個名門正派都是些什麽人啊!心裏暗暗的罵道。(其實是在打鬥的時候,被人挑斷帶子,當時黃固沒有注意,在生死時刻,也就不注意幾個銅錢了。)
而我沒有刻意的去想這些,總不能一輩子在樹林裏呆着把,也是時候該出去了,外面的那些人不知道還是不是在追殺我,我現在才十二歲啊,看來我真的很有做魔頭的潛質啊。
其實當我破破爛爛滿身血迹的走出樹林的時候,山下的人就應該知道我是誰了,十幾個青衣人在山下把我圍了起來。
也隻是把我圍起來而已,卻是不敢動手。隻是一堆人虎視眈眈的看着我!我也看着他們!雙方僵持了有半柱香的時間把。
我看了看那個爲首之人,卻見那人大概有四十多歲,褐面長須,雙目有神,在秋日的微風下顯得衣衫飄飄,手持一把長劍,站在那裏注視着我,後面有十個小輩弟子,和我在這裏對峙着。
秋日的陽光下,一個滿身血迹的少年赤手空拳的怒視着前面的青衣人,前面的青衣人也在風中一動不動,偶爾有幾個樹葉飄過,卻是沒有人理會,就算是打在了自己的發絲上也不知道拂下。
我決定打破這個僵局,我提起真氣,做好對敵準備,緩步向對面的那些人走去,這個時候正好風向也朝着他們那邊,隻見地上的落葉也在慢慢的向那邊湧去,無疑正好加強了我的氣勢!
我走的很慢,我可以感覺到對面幾個年紀輕的弟子那驚恐的眼神,我暈,我有那麽可怕嗎?不就是殺了幾個嵩山派弟子嗎?我暗自笑道,卻沒有表現在我的臉上,隻是緩緩的走着。
當我和他們走到有大概兩丈距離的時候,那些弟子終于抵受不住我給他們的壓力,紛紛往後退去。就這樣,秋風在吹,我在往前走,他們再往後退,雖然都動作很慢,但是誰都知道不知道哪一刻開始就要爆發一場大戰。
領頭的那個青衣人看着自己的弟子慢慢的往後退去,感覺自己這方雖然人多,但是在氣勢上已經輸給了這個少年。
卻見那少年越走越近,自己手下那些不争氣的弟子竟然不約而同的向兩邊散開,在中間讓出一條路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