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的陽光很是和煦,尤其是在吃飯以後,躺在陽光下的草地上,溫和的陽光照射下來,感覺身上暖暖的,有着說不出的惬意和舒服。嘴裏含着半截草,看着藍藍的天空。哼着後世的曲子。
這個時候,我在想,看來我是一個很會享受的人啊,來了這個時代以後,心态也平和了許多,不象在以前是那麽的急噪了。人活在世界上,怎麽着也是活着,爲什麽不活的開心點呢?想起前世一句很糙的話“生活就象是在強奸,既然不能反抗,又何妨享受!”
那老頭子今天不知道怎麽了,不大對勁,吃完飯以後就躺在草地上呼呼的睡起了大覺,不時還在那裏吧唧嘴,看來我的飯确實做的很香啊!我得意的想道。
問我爲什麽不去練功啊,你笨啊,吃完飯以後是不宜劇烈運動的!我躺在草地上休息一陣子,順便練習練習内力。
我記得後世在一本書上看到一個養生方法,好象是少林的“大周天”,講究一切自然,不管睡着,或是坐着都可以練習。記得前世的時候還照貓畫虎的練習了好一段時間,好象還有點效果。
那個時候還沒有内力,現在不僅有内力,而且還是經過《易筋經》提純的,練習起來比起前世,那是不可同日而語的。
練習了六、七個周天之後,感覺身體不錯,就開始練習劍法了,我的劍法才學習了一年,本來我想學《獨孤九劍》的,但是和老頭子說了很多理論,他都不相信有這麽一号劍法。可以破盡天下武學。
以我現在的閱曆,雖然是相信這些理論,但是讓我創造出《獨孤九劍》這麽厲害的武學,我可辦不到。
而他教我的,大都是一些大門派的劍法,如華山、昆侖、點倉等等,一大堆。雖然我知道這些劍法威力不怎麽樣,但是有劍法聊勝于無把。
等到學了才知道,這些劍法其實也是很高深的,那《獨孤九劍》這樣變态的劍法到底會高深到什麽程度呢?至少我現在還是不敢想像的。
在我練習的時候,周侗那老頭子已經醒了過來,在後面看着我練習劍法,剛開始的時候我還刻刻闆闆的練習着不同門派的不同劍法。後來想到風清揚在教導令狐沖時候的一些話,就開始琢磨怎麽變招!不一定死闆的非要使用一路劍法,隻要合用,但是我會的,都可以用出來。
于是,我的劍法開始漸漸的亂了“陣腳”随着自己的感覺練習着,有的時候出現華山派的劍招,有的時候出現幾招昆侖的劍法。甚至有的時候還出現一些我沒有學過的劍招,我想大概是我自創的把。
看着那個老頭子心裏有點癢癢的,便拿了一根竹竿和我對陣起來,這個時候我對劍法的領悟已經出現了一點眉目。正好也想找個人來切磋一下,于是,就這樣,我們打在了一起。
在拆解中,我的思維開始漸漸的變的清晰,腦袋守着一份清明,眼睛裏隻是出現一個目标,開始忘記了應該用什麽劍招、劍法、隻是用着一切可以最大限度殺傷對手的劍招開始向他攻擊。
剛開始的時候還顯得有點生澀,劍花舞動到後來,是越來越成熟,越來越有感覺,從剛開始的單一防守,到後來的攻守有據,再到後來的全力進攻。
一場下來,我越打越是生猛活虎,激發了全身的精力都到了我的劍招上,若是普通人估計早就被我的劍給擊敗了,但是周侗那個老家夥似乎也來了興趣,雖然我全力進攻,但他常常可以看出我的破綻,讓我回防,有的時候,我的劍招還沒有出到老,他就已經在攔截了,看來這個老家夥确實不簡單啊。
劍意?當這個詞出現在我腦海中的時候我是很很震撼的,莫非那個老頭子看出了我的劍意?知道我的目的?
想想也沒有什麽不對的,畢竟我的劍法都是他教的,他要勝過我那是意如反掌。可是,壞就壞在我用的不完全是他教的劍法,或者是說我把他所教的劍法都打亂了,再按“順手指數”進行了重新排列。
這些情況讓他也感覺到莫名奇妙,明明是他自己教的一些劍招,怎麽自己也不認得了。有些變化連自己都沒有使過,這個臭小子的腦袋到底是怎麽長的啊,能想出這麽匪夷所思的招式變化,一些變化連自己都想不到,不愧是一個學武奇才。
就這樣,我們拆解了上百回合,最後但論劍法的造詣,已經是相差不多了,其實在天下所有的武學中,唯有劍這個武器是很微妙的,如果天資聰穎,進步是很快的,一朝頓悟,遠比的上十年苦練,記得在《笑傲江湖》中,令狐沖在沒有内力的情況下,單靠劍招依然可以擊退強敵。相反一些苦練十幾年的封不平,依然不如令狐沖的幾個月修行。
其實我知道,真正對敵起來的話,我根本不是那個老頭子的對手,他有将近八九十年的内功修煉,隻要他在和我對招的時候用内力強行震斷我的劍的話,你說我還能狂個屁啊。
光是用竹竿對陣,就足以顯出他的武功之高了。
不過我還是很開心的,至少在劍法上我可以和他相抗衡了,如果我有一把決世好劍的話,可能就可以和他打成平手了。(前提條件是那把劍能承受的住他的内力,不被他震斷)
比試到了最後,每個人把自以爲最精妙的劍招使完,頓時覺得暢快淋漓,隻見那老頭順手把竹竿仍到地上,而我順手把劍甩了出去,斜插在河灘邊的沙灘上。彼此相互一視,之後放聲大笑。
依稀聽的見回音響起在河對岸的山上,和一旁的密林中。
隻見那老頭笑過之後,轉身扭過頭向遠處走去。
“師父,去哪裏啊?”我茫然問道。
“中原。”遠遠的傳來兩個字,老頭子淡淡的說道。
而我則歡天喜地的跟了上去……
就這樣,我們一老一少踏上了到中原的旅程。
沒有幾日,我們就來到了襄陽,這裏應該是大宋的屏障把,記得我那傻女婿郭靖還在這裏守了将近十三年,而一幫大宋的文人們卻在杭州吟詩作對,尤其是大宋的皇帝還在那裏成迷女色。想起一首諷刺當時的詩“暖風熏的遊人醉,直把杭州當汴州”。
想到這裏真替我那可憐的女兒感到不值!
想着這些,我們兩人已經來到了襄陽城下,這個時候我才知道蒙古當年爲什麽攻打不下襄陽來,不愧是邊關重鎮,大宋屏障,光城牆就有十幾丈高,真是高聳入危,給人一種傲視群雄的感覺。
來到襄陽城,卻是熙熙攘攘,好不熱鬧,原來宋金兩國多年沒有戰争,這個邊境重鎮的“國際貿易”也就發展起來了,南來北往的好不熱鬧。
走在襄陽城的大街上,各種叫賣聲此起彼伏,全國各地,各種口音都有,要擱到後代,那就是一個“國際化大都市”了。
這個時候,我突然想起,楊過的劍法好象就是在襄陽附近的某座山上學的,不過好象除了那把重劍之外,其他東西對于我來說好象沒有用處。
像神雕所教給楊過的,不也隻是就是洪水下練劍和大海裏沖浪那種練習方法而已,我的“自虐練習法”可比那傻鳥教的系統全面多了。
好象武當山也在湖北境内,不過張三豐還沒有出世,不過上面好象已經有好多道觀了,記得北宋的書法家米芾就曾爲武當山寫下了剛勁有力的“第一山”三個大字。到了後來,武當山成爲了和少林寺并列的南北兩大門派。
不過那已經是後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