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去春來,在我和老頭子的胡鬧與打罵中,已經和他學藝五年了,現在我已經在這個世界呆了有十二個春秋了。
我已經從當初那個小孩子,變成一個俊秀的少年。在着成長的一路上,一直都充滿了挑戰與驚險,也一直充滿了歡聲和笑語。而決定這些的一切是我的生活态度,和我的自信心。
在着五年裏,我的武功進步很大,因爲有《易筋經》的幫助,内力不僅比同年齡的習武者深厚,也比他們精純了很多。
在這些闖蕩的日子裏,我的閱曆也在逐漸的豐富,我們走遍了大宋的每一個地方,每到一個地方,那老頭子就會給我将許多當地的風情和一些戰事。
在我十歲那年,開始和他學習陣法,不過,那得需要很強的運算能力,可以想象,當我在提出利用阿拉伯數字進行運算,和使用方程式的時候那老頭子驚訝的表情。
這兩年來,我一直用我從後世“發明”的棋子來相互破解陣法。幾年下來,不僅是我還是他,都有很長足的進步。畢竟前世有句名言——“實踐才能出真知”嘛。
這幾年來,運用我的“自虐練習法”的催動下,我的身體素質好了很多,基本上很少得病了。
而對武學的理解,則是收獲最大的,天地萬物都包含至理,如果我不是到處遊曆,是根本感受不到的。一草一木,一花一樹,都可以領悟出武學的道理來。而這些道理,将會是你一生最寶貴的财富。
在這五年裏,我用了許多看似“變态”的方法來提升自己的内力,例如,學楊過在大海邊上練習劍法,(不過後來放棄了,因爲身體要承受的壓力太大了,倒不是我不能堅持,不過後來想到,我現可是在長身體的黃金階段,這個時候可不能壓制骨骼的增長。)堅持在繩子上睡覺。每天堅持晨跑,有的時候還赤手空拳去收拾一些猛獸,比如十歲那年冬天,我和老頭子合力弄死一熊。
當時我記得很清楚,熊掌吃着很香啊。現在想起來,還直流哈喇子。
那老頭子的“易容之術”我可是學的來的。
不過要想做一個好的面具,需要很多名貴的東西,要費很長的時間才可以作成,所以我現在隻能做一些造價低廉的。隻要你夠細心,也可以做的爲妙爲肖。隻是不如名貴的用藥材熬好多天,經久耐用。
記得在《神雕俠侶》中,楊過一張面具帶了将近有十六年,那估計是黃老邪的得意之作。我問老頭子有這種面具沒有,老頭子說應該有,但是他做不出來。那我想那個面具應該就是黃老邪後來刻苦鑽研的成果吧。
這五年裏,我的排兵步陣倒是學了一個八九不離十。而且根據後世的思維,還經常加幾個“神來之筆”驚的那老頭子直呼“傳說中的天才!”
讓我感到奇怪的是,這個老頭子居然隻會一點粗淺的醫術,甚至連個普通郎中都不如,真不知道,後來黃藥師的醫術是從哪裏學的,能作出“九花玉露丸”這樣的極品東西來。
音律倒是這個老頭子聽擅長的,我經常和他一起讨論音樂的一些話題,吹一些後世的曲子,是“宮商角徽羽”五音好,還是後世的七音更勝一酬。
其實不一定後世的東西來到這個時代一定好用的,七音就是,用他吹這個時代的一些音樂根本吹不出那種感情。
不過在這無聊的幾年裏,有些感情真的需要找個發洩的地方。比如,有的時候想家,有的時候欣喜,有的時候沮喪,在打鬥和圍獵中領悟天地間關于武學的至理。在這荒山中的那種孤寂,也隻能在夜晚的時候用自己的蕭聲,來表達自己的感情。
其實在我的“熏陶”之下,老頭子的武功也有很長足的進步,(廢話,成天那些後世自己都看不大懂的武學理論來買弄自己的學問)大家還記得,我光是提點了他一句《九陰真經》上的一句話,他就悟出《玄元虛空掌》這麽高深的武學。更何況我五年的熏陶。
我隻是不想承認,他的武功對我來說是目前無法超越的,如果以後一直随着他學藝,可能這一輩子都沒有辦法超越他。
記得武俠小說上的主角,基本上都是無師自通的,就算是有師,也是有很多師父——比如我那個笨女婿郭靖。
基本上師從一家的,就算是跟了天下武功的一的人,就算是學的再好,也不過是達到丘處機那種水平而已。
而我要做的是一代宗師啊,看來是時候引進一些其他武功了。
“師父啊,和你商量個事情”我說道。
“什麽事情,說把!”畢竟随着我身體的長大,也漸漸的開始不開玩笑了,偶爾還“正經”起來。師父也年齡大了,每天嘻嘻哈哈的容易長皺紋。
“你看,我們在大宋也呆了這麽長時間了,我想去中原見識一番怎麽樣?”我問道。
畢竟在南宋,中原之地已經讓金國給霸占了。南宋偏安江南一隅,後來曆史上說的中國經濟重心南移的一個很重要階段。
說老實話,我想去中原是有自己的原因的,大家都知道《九陽神功》藏在什麽地方把,不錯,現在少林寺就在金國境内,這也是我長久時間沒有下手的原因。
怎麽回事情啊,平時我一有什麽好的提議,這個老頭子還是挺贊成的,怎麽這麽長時間沒有說話啊?一個人呆呆的站在那裏。
莫非這個老頭子又想起什麽傷心的事情?是在想他的徒弟嶽飛?可是嶽飛不是抗金的時候死的啊,是讓奸臣害死的啊。
哦,是了,林沖和盧俊義都是在山東落草的,後來也被奸臣陷害。對了,現在山東也是金國的領地。
想到這裏,我不禁爲南宋感慨,在這個時候不知道揮師北上,收複江山,反而在國内繼續偃武修文。繼續用儒家的理學思想來閹割着中國人的血性。
“唉……”我長長的歎了一口氣。轉過頭來看看那老頭子,卻發現他已經走遠了。
“師父,你要去哪裏啊?”我遠遠的問道。
“讓爲師好好靜一下!”周侗淡淡的說道,通過内力,遠遠的向我這邊傳了過來。
當我在往那邊看去,他已經消失在密林深處了……
“靠,走這麽快,裝什麽酷啊!”看着他遠去,我低聲嘀咕道。
看着今天陽光似乎不錯,北方的陽光應該沒有怎麽熾熱把。又是北方,現在中原都讓人占了,不管怎麽說,中國這個詞最早是來形容中原的,也有中土一說。現在連象征中國的中原都在金國手裏,生爲一個中國人,突然感到很悲哀。
不想這麽多了,因爲我看到一隻小兔子,想起了燒烤兔子肉的滋味,便起身向那兔子追去,我現在的輕功可非當時追野鹿的時候可比,至于掌法武功更是進步了多,畢竟曾經和一隻大熊較量過。
其實如果我用我的《彈指神通》制服那些野獸是完全不費吹灰之力的,不過我堅持用掌主要有三個原因:
其一,堅持跑步,練習自己的輕功。
其二,用掌力制服它,既能鍛煉自己的掌法,也可以提高自己的臨時判斷能力。
當然最重要的是第三點,那是因爲我無意發現,用那老頭子創出的《玄元虛空掌》打死的小動物,其肉味非常鮮美,散而相連,真正的做到了肥而不膩。用柴火一烤,那個油哧~~哧~~的往下掉,那個叫香啊~~~~。
記得我剛發現這個秘密的時候,和那個老頭子說,他當時那個表情要多難看有多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