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哭!
什麽?沒有聽懂我說的什麽意思,我TM還弄不明白呢,大學上的好好的,不就昨天晚上睡的晚了一點,多上了一會網嗎?
誰會想到醒來會變成這個樣子,我似乎記得晚上睡覺是看到一道藍光(讀者:靠又是藍光!作者:你丫有本事也夢道藍光啊!)然後就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當我醒來的時候就變成一個隻會哭的嬰兒,郁悶啊,我的學校,家庭,還有那麽多等着我去澆灌的花朵… …
仔細看看周圍,象是一座平房。(廢話)看屋子裏的家具和人們的衣服,應該是來到了古代,趕緊看看有沒有人留辮子,不過還好沒有,說明不是清朝,應該是之前的朝代呢,瓷器是宋朝的,應該是宋朝以後的朝代,當然也可能是宋代。算了,先不想這麽多了。
不想這麽多了,既然來了,就要承認這個現實,看看屋子的布置,偏重實用而不失華麗,應該不是什麽大福大貴人家。
這時候走進來一個婦人,大概有四十多歲,身着一身蛋黃色衣裙,身後跟了一個妙齡少女,估計是個丫鬟。
一進門就問:“少夫人怎麽樣?”
另一個丫鬟回道:“少婦人安好。”
那婦人有問:“是男孩還是女孩?”
這時産婆接話道:“恭喜夫人,喜得一公子。”
那婦人看來精神大好:“把孩子送來,給奶奶抱抱。”
那産婆把我送到那婦人懷裏,她一邊看着我,一邊說道:“那畜生,自己的老婆生産,也不說回來看一下,不過也不怪他,今天是鄉試,以他的才學,如果能考中舉人也是光耀門楣的事情,到時候便是雙喜臨門,老天代我們黃家還真是不薄啊。”
看來她說的那個“畜生”應該就是我的父親了,看來還是個書生,他剛才說,這家人應該姓黃,卻是不知道在什麽地方。
正在我沉思的當下,門外傳來腳步聲,隻聽一下人禀道:“少爺回府了!”
老夫人說道:“還不叫他趕緊過來看看他兒子。”
“是”那下人回了一聲,歡天喜地的去報信去了。
不一會,進來一個書生,看着有三十多歲,一身青衫,白面微須,一進門便喜道:“孩子在哪裏,讓爲父來抱抱!”
我暈!!!
又要抱啊,我都不知道被抱了多少次了,哎,忍了把,反正我又不大,唉…郁悶。
接下來的日子就不用說了,每天都被各房親戚,三姑媽了、四大姨、五叔、六嬸拉抱來抱去的。
在我滿月的時候,爺爺給我取名叫“黃固”是讓我穩固家業的意思。
又過了半個月,黃家大門外傳來鑼鼓聲,幾個報喜的來得很快,說公子黃功(我父親)中了舉人,這大長了我們黃家的顔面。
爺爺還擺了三天三夜的流水席,各房親戚都來道賀。
中國人是很講究宗族觀念的,黃家在海甯雖然不是什麽大的家族,但也是有一定分量的。宗族裏的各門長老,族長都來道賀,恭喜我們黃家雙喜臨門。
到多少年後,我想起那天的情景,因爲那天晚上我知道了是在南宋,似乎爹爹喝醉了,族長也喝到很晚才走。而我則在一個丫鬟懷裏睡着了,依稀記得那天我睡的很香。
街坊鄰居似乎都知道了,黃家出了一個“神童”一歲能言,兩歲就識字,四歲就能詠詩,
這樣一個“天才”可就是身體差了點,三天一大病,兩天一小病。搞的黃家焦頭亂額的,卻想不出什麽辦法來解決。
我也不知道爲什麽,在這裏的體制很弱,經常得病,估計是缺乏鍛煉把,我自後世知道,一個好的身體要從娃娃抓起。所以我以後堅持每天跑步,倒是家裏不讓了,說我身體弱,禁不起這麽折騰,我給他們解釋了好半天才讓他們明白,隻有每天鍛煉才能有個好身體。
其實這也不怪他們無知,觀大宋之南北兩朝,偃武修文,那些士子們,也就隻有床上運動的時候能鍛煉鍛煉。
而我來自後世,卻是知道這些道理的,所以我堅持每天跑步,不過可苦了我的書童黃安,因爲他也要每天陪我跑步。
黃安是我三歲的時候家裏買來的,讓他當我的伴讀書童,我想起後世唐伯虎點秋香的時候化名叫華安,所以我也跟風取了個黃安,聽起來台灣一個電視主持人,聽說很有錢的。
老子在這個時代有黃安給老子當書童,比起前世,隻是一個什麽都沒有,社會上比螞蟻還多,掙的錢還沒有民工多的大學生好多了。
說實話,在家裏衣食無憂的日子過的那個叫爽,如果沒有遇到那個老頭子,我可能一輩子都這麽過了,我根本就沒有想什麽武功的事情,隻想在家裏逍遙一世。當然,到後來我才覺得當時的想法有多麽幼稚,因爲家裏對我的期望太大了。
直到有一天,黃安開玩笑似的說出了我的另一個名字,我才意識到自己的責任“重大”。
自從我開始鍛煉身體之後就很少生病了,不過在我六歲那年有得了一場重病,因爲這場病,改變了我很多。
在我漸漸好轉的時候,記得那天我好象躺在床上,侍女紫雲替我喂藥,黃安在一旁笑道:“少爺天天吃藥,都快成藥師了,幹脆以後叫黃藥師得了。”
可以想象我當時是多麽的震撼,那麽我來到的可能不是真正的宋朝,我應該來到金老的武俠世界了,我居然還是五絕之一的黃藥師。
記得書上說黃藥師也是久病成醫的,看來這一點好象和我很象。還有黃藥師這個人離經叛道,也與我這個後世的人很象,不過黃藥師的武功我卻絲毫沒有。
正在我納悶的時候,爺爺和族長領來一個白須老頭,說要給我看看,因爲我是方圓幾十裏知名的神童,所以族長對我也非常重視,畢竟我也是黃家的希望啊。
正好當時這個高人在徐員外家做客,族長知道後,就和爺爺商量,讓高人來給固兒看看病,看他身子骨到底怎麽一會事。
隻見那白須老者進來,那老者鶴發童顔,面色紅潤,不過發須皆白,略顯邋遢。隻見他進得屋來,看到我,先是眼裏精光一閃,然後又黯然了下來。
來到床前,摸摸我的胳膊和後頸。以便摸一邊說道:“奇怪!奇怪!”
爺爺問道:“老相公可有什麽不妥之處?”
那白須老頭道:“待我再看來”
說完把我扶起,用雙手抵住我的後背,隐然感覺到有一股熱氣在我身上穿去,在身體上繞了一周,我的病頓時就覺得好了大半,有說不出來的精神。我想這應該就是内力把。
趕忙謝道:“多謝前輩”
那白須老頭對我微微一笑,便和族長還有爺爺一起出去了,依稀聽到他們說了很多話,似乎有“拜師”什麽的,沒有大聽清楚。
我暗暗想,如果我真的是黃藥師的話,那我最起碼應該有武功的,那曆史上的黃藥師的武功是從哪裏學的呢,看情況應該就是那個白胡子老頭。看來我要轉運了。
九陰真經,九陽真經,彈指神通… …等着我,我來了。
“少爺,你在想什麽啊,笑的口水都流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