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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兒比劃着再次詢問紅背金背,他們來過這個地方沒有。
“咯咯!”紅背和金背先後叫了一聲,比劃着告訴靈兒,這裏是秦嶺太白峰南側一個深山峽谷,叫神谷,以前他們來過,但還是小的時候,很早很早了,他們的父母帶着一塊來過的,現在想起來,己經有幾十年了。
“神谷,什麽神谷?”靈兒動覺新奇,從來沒聽說過這個地方,便把紅背拉到跟前問道。
金背卻從飛毯上一躍而起,落在紅背前面,搶先一步對靈兒“咕呷”一聲,然後又手舞足蹈地瞎比劃了半天。
靈兒卻沒聽懂,也沒看懂,不知道金背說的是什麽意思,又比劃着問了一聲金背:“你說的是什麽呀,比劃的什麽呀,我怎麽一點也聽不懂看不懂?”
金背又比劃了兩下,可是靈兒還是搖頭不懂。
金背忽然生氣了,心想你靈兒不夠意思,平時還可以,我說什麽比劃什麽,你都能聽的懂看的明白,這會兒這是怎麽了,我給你比劃了半天,你卻像個傻子,一點都沒聽懂。
“算子,我不給你說了,讓我老哥給你說吧!”金背沒好臉地對着靈兒比劃了兩下,“咯”地叫了一聲,意思是既然你聽不懂我的話,那我就不理你了,然後一個後空翻,落回了他的原處。
紅背回頭看了一眼生氣地金背,“咯”地叫了一聲,算是對金背的安慰,然後轉身又對靈兒“咯咯”兩聲,突然雙膝跪在飛毯上,對靈兒比劃起來。
靈兒這才明白,紅背的意思是這裏之所以叫神谷,是因爲秦嶺的各種生靈,每年的冬春兩季,都要在這裏祭祀一次神靈,也就是人類的祭壇,所以時間長了,就叫神谷了。
原來是這樣,難不成那個空曠的聲音,就是帶我們去看祭祀?
“這裏叫神谷沒錯,但紅背沒有對你說清楚,或者說不完全是秦嶺的各種生靈每年冬春兩季來此祭奠一次,而是另有一翻景象。”那個空曠的聲音好像他什麽都知道,正在靈兒似信非信中,又一次貼在她的耳邊道。
“你的意思是說不僅僅是祭神了?”靈兒急着問那個空曠的聲音,她好像真的現在與他有一種默契似了,也不用拐彎抹角,也不用聽言觀色,可以直截了當地溝通交談。
“現在不能告訴你,到了明天,你就知道了。”那個空曠的聲音還對靈兒賣起了關子,他知道靈兒現在己經和他能夠無拘無束無擋無礙地溝通了,所以真和靈兒擺起了龍門。
“明天,那我們一會兒到什麽地方去呀,你不是說還有更神奇的地方麽?”靈兒又問那個空曠的聲音道,她忽然覺得這個神谷裏,可能真得是千景萬象千奇百怪了。
“你别着急,先好好看看這裏,一會兒就到了!”那個空曠的聲音剛剛離開靈兒的耳邊,飛毯卻緩緩地落下,停在了一片寬闊的草甸中間。
還沒等大家擡起腿邁出去的時候,飛毯己經團成那塊絲巾,系在了靈兒的脖頸上,而且一點樣子都沒有改變,迎着冬日的陽光,閃出了一道小小的金光。
“靈姐,愛特,快來呀!”美子伸出雙手,拉起靈兒和愛特,就在草甸中央跳起了歡快的舞蹈。
靈兒則順手把紅背拉住,紅背又順手把金背拉住,五個人在草甸中央聯成一圈,笑聲不斷,歌聲蕩漾,舞姿翩跹。
五個人誰都沒有發現,随着他們的舞動和歌唱,本來是一片空地的草甸卻随着一種音樂似的,緩緩地輕風慢雨般的生長出了成千上萬種奇花異草和楓杉松枝,而且間隔合理布局均勻的很快就把靈兒他們圍在了中間。
一株株花草,一顆顆樹木,傾刻間都變成了一個個舞伴,伸出它們的綠枝紅徑,展開它們的婀娜身段,攙扶着靈兒他們輕柔細軟的腰姿,起舞弄影。
更爲驚詫地是,不知這些大自然的生靈,從何時何分,伴着浪漫的舞蹈,奏出了動人的樂曲,而且曲調或是歡快,或是舒緩,或是激揚,或是溫情,簡直就像有一個著名的指揮家揮動着雙臂,盡情地而又有節奏地指揮着一個龐大的樂團,在開一個專場音樂會。
更有甚者,不知什麽時候,從那裏來了一群一群的獾豹猿熊,野豬羚牛,貓鹿麝獺,雞雉鹛雕,也随着音樂在靈兒他們的不遠處,在空中地上,在翩翩起舞,歡快跳樂……
靈兒他們完全陶醉了,完全融入了,他們根本就沒有想到這是在巍峨的秦嶺太白峰下深山峽谷之中,好像就在北京的國家大劇院或是在什麽奧地利的金色大廳裏,盡展自己的舞姿和激情。
當一曲又一曲動人的音樂,陪着他們一直跳到他們的身體幾乎快要被生長起來的奇花異草,蔥郁樹木纏mian在一起的時候,他們才發現,自己己經隻身在了一個花草樹木舞蹈的海洋。
靈兒更是驚得目瞪口呆,喜的忘乎自己,她看着愛特美子兩個幾乎成了花人的樣子,撫mo着自己身上千百隻纖纖細枝曼葉,心情簡直就像被奇異的七彩盡染,身體簡直就像被紅綢綠緞包裹,完全成了一個大自然的仙子。
就連紅背和金背也一樣,他倆不知什麽時候也都裝扮成了花的精靈和草的情人,盡情地穿梭在草樹間隙之中,近乎瘋狂地展臂舒猿,手舞足蹈。
靈兒此時剛從家裏出來時那種對尼古拉斯來信的抑郁心情,己經完全被這裏的情景所淹沒,所履蓋,取而代之的是她對尼古拉斯更多的祝福和祈願。她希望尼古拉斯把自己忘掉了,永遠忘掉了,而她卻告誡自己,一定要把尼古拉斯深深地刻在心上,牢牢地記在心裏,“尼古拉斯,我愛你,願我們的友誼和那曾經擁有的一份真情,如同這大自然的生靈一樣,生機勃勃,昂然向上。”
就在靈兒沉浸在喜悅和回憶之中的時候,那個空曠的聲音己經早早貼在靈兒耳邊,聽到了靈兒的心聲,“怎麽樣,還在想那個什麽尼古拉斯呀,這裏的風景多好啊,你還在想他,真不夠意思,枉廢了我的一片好心。”
靈兒猛然清醒過來,她似乎聽到了那個空曠聲音對她說了什麽,可是她确實沒有聽清楚,隻聽到說什麽枉廢一片好心的話,便想再問一下那個空曠的聲音,可是自己的心裏突然冒出一句讓她都不能理解的話,告訴她自己:“忘掉他吧,他己經離你遠去,他永遠都不會再回到你的身邊了。”
“尼古拉斯,你是說讓我忘掉尼古拉斯?”靈兒似乎更加清醒地舉起自己的雙手,趕緊撫mo着自己的耳朵,像是要把那個空曠的聲音抓住了問個明白似的問道。
誰知,靈兒這一問不要緊,圍在他們身邊,和他們翩翩起舞的奇異花草和款款樹木,頓時都停止了扭動起舞,一個個立在那裏,像是聽到靈兒在問他們一樣,都把自己最漂亮的一面,朝向了靈兒。
遠處那些活潑的生靈們也都以一種從未有的面部表情和眼光,一齊朝着靈兒看了過來。
靈兒忽覺自己有些用情太深,影響了這些大自然的生靈,也影響了愛特和美子,還有紅背和金背,趕忙對大家說聲對不起,對不起,打擾你們了。
那些奇花異草卻一下子像是有人趕他們一樣,瞬間退後幾步,接着便縮回到了地面,偌大的草甸此時又恢複了剛才的平靜和寬闊。
随之而來的愛特和美子,還有紅背和金背,也被這奇特的變化所震憾。他們一個個站在那裏,一動不動,像是在做了一場美夢一樣,剛剛醒來,揉眼抹晴,不知所然。
遠處那些生靈們不知什麽時候,也悄然離去。
一切恢複了自然,恢複了平靜,就像剛才沒有發生過什麽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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