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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背見靈兒猶豫,以爲靈兒還是不信他的話,就又把絲巾搶到手,系到靈兒脖子上,“咯咯“叫了兩聲,掉頭出了門。
靈兒追到樓下,又對紅背說要送他回秦嶺,沒想到紅背這次答應的非常痛快,比劃着表示明天一早,就讓靈兒送他回去。
靈兒非常高興,擁抱紅背道:“小夥子,這樣才像個男子漢嗎!我的家,就是你的家,以後你可以常來。”
紅背擁着靈兒,不停地“噫噫”,意思是靈兒你說的對,這裏就是他的家。
臨走的前一天晚上,靈兒決定好好讓紅背幹淨幹淨,于是在自己洗澡的時候,也把紅背叫進去給他洗澡。
紅背一進浴房,眼睛就盯着靈兒高高的乳房,一動不動,一直從上看到下。
靈兒起初沒有注意,也沒有在意,可當紅背把自己的那個“小東西”抓在手裏時,靈兒忽覺得紅背像個完美的大小夥子一樣,又是驚喜,又是害羞。
喜的是紅背真有人性,看見自己漂亮的身體,竟然能想到自己的那個“小東西”,一定是紅背覺得自己是個真正的男人,可以與他相愛的女人做些什麽。
羞得是自己是個女兒家,本來不把紅背當男人,所以洗澡也就沒有回避什麽,可現在自己面前竟是一個有情感有情欲的“大男人”,真是臉面不知往那裏放。
此時,紅背卻認爲靈兒明白了他的心思,站起來,就要往靈兒身上爬。靈兒趕忙推了紅背一把,拿起浴衣,穿在了身上。
紅背被靈兒推了一把,兩手又攥着自己的那個“小東西”,身子不穩,一下滑倒在浴缸裏。
第二天,靈兒送紅背回秦嶺。出門時,紅背不停地回頭,看着靈兒的家,一直到靈兒把他扶到車上,他都探出頭來,戀戀不舍。
“紅背,小夥子,走吧,下次再來。”靈兒說着,開車離開西安城區,直奔秦嶺。到了他們約會的野桃溝,紅背抱着靈兒,說什麽也不讓靈兒走。
靈兒跪下,抱着紅背,給紅背理着毛,安慰紅背道:“你不要這樣,我知道你的心,你對我好,我也對你好,我也喜歡你。可是,咱倆終究是朋友,不可能成爲夫妻。”
紅背好像完全聽懂了靈兒的話,他摟着靈兒,不住地狂叫起來,那聲音一半是絕望,一半是瘋狂。
靈兒從秦嶺回到家中的當晚,一夜未眠。
她輾轉往複,想着昨天紅背的種種表現,覺得紅背肯定不是猴子,一定是個人,或者至少與人差不相幾。
她與金絲猴打交道這麽多年,親眼看到過多少次金絲猴雄雌之間的親熱,也專門研究過金絲猴各種性别之間的吸引與排斥,從來沒有發現一隻雄性金絲猴對人有過性要求。
就是她與紅背和金背相處這麽多年,感情建立的那麽深厚,有時候在一起玩耍的不分你我,但紅背和金背也從未出現過對自己有非份之想的情況。
難道世界在不斷變化,人類在不斷進化,金絲猴也在不斷進化,而紅背更在突變嗎?
紅背與自己相處了這麽多年,她與自己可以說是心相連,命攸關,兩人之間的感應和默契程度,就是真正的人與人之間,也是很少有的。多少次事實己經證明了這一點。
“不排除紅背在與自己的相處中,生理和心理發生傾向于人類的根本性變化!”
靈兒的心裏反複思襯着這句話。這種變化,是自然而然的,是遷移默化的,是無聲無息的,是順其自然的。也許自己沒有發覺,甚至紅背自己也沒有發覺。
這一定是一個重大的變化,或許是一個革命性的變化。如果假以時日,以紅背爲代表的金絲猴一族,可能就是另一種人類,或者是一種世界上的真正的新新人類。
靈兒想的很遠很多,她想到了紅背的年齡,一般的金絲猴最多能活到十五六歲,而紅背的年齡從自己記事起,就是這個樣子;她想到了紅背的習性和本事,他竟能主動地做到許多人能做到的事情,甚至于人做不到的,他也能輕而一舉的做到;她想到了紅背的未來,如果紅背真與人能結合,或者是按照現在科學界和醫學界常用的體外受精或克隆的方法結合,會是一種什麽結果?
靈兒不敢再往下想,也不能再往下想。紅背昨天的舉動,讓她徹底認識了一個全新的紅背,一個類人類的紅背。
還有就是紅背說的,自己的絲巾竟能說他們的猴語,靈兒更是不敢相信。絲巾是她從小就戴在脖子上的,關鍵時候絲巾顯現一下自己的靈氣,幫助自己脫離困境,這是常有的事,不足爲奇,可紅背說絲巾能說猴語,這怎麽可能?
靈兒想着,又把自己的絲巾攥在手裏,反複看了半天,甚至還問了絲巾一句話:“紅背說你能說話,到底是怎麽回事啊?”
絲巾一絲不動,沒有任何反應,不管靈兒怎麽揉搓它,它還是一條絲巾。
第二天一大早,席教授和周教授早已吃過飯,等着靈兒一塊去西大,可一直等到過了上班時間,都沒有把靈兒等出來。周教授上樓輕敲靈兒房間,裏面沒有響應。周教授再敲,還是沒有響應。
“靈兒!”周教授叫着,推門進去,在房間裏找了一圈,發現靈兒不在房間。“奇怪了,這麽早去哪裏了?”周教授說着,轉身下樓,對席教授說:“老頭子,靈兒不在房間。”
“到哪裏去了?”
席教授也覺得奇怪,靈兒從不這樣。“也許是上班去了吧!”周教授說着,扶席教授出門,兩人上班去了。
原來,靈兒一夜沒睡,一大早起來,穿好衣服,沒向父母打招呼,就又去了秦嶺。
靈兒是想紅背了!
靈兒要看看昨天回去的紅背是什麽樣子?是不是與他的妻子們團聚了?是不是與金背在一起?最重要的是,看看紅背隻隔一夜,再次看到自己,會是一種反應,什麽神态,什麽心理變化和生理變化?
如果紅背在他獸性的基礎上真有人性,在他現在感情的基礎上與自己又有了新的感情發現,那他看到自己一定會有不同的表現,異樣的感覺。
靈兒猜測的沒錯。紅背确實變了。紅背連自己都不知道在變化着。昨天靈兒把他送回秦嶺後,他先是不想讓靈兒走,實在留不住,靈兒走了以後,他就一動沒動,一直在原地整整傻呆了一夜。
五梅上前拉他,勸他,給他理毛,甚至向他“邀配”,他都一概不理不睬。五梅實在不理解,還在他的身邊耍懶,揪他頭發,打他頭部,他就是無動于衷。五梅一直折騰到别人都睡了,也沒辦法讓紅背挪用動一下。五梅隻好自己找個地方睡覺去了。
“我這是怎麽了?”
紅背的腦海裏,不停地出現這樣的意識。
他不相信自己昨天會在靈兒面前有那種舉動,他不相信自己昨天會在靈兒面前有那種性欲。那是一種什麽東西驅使自己的?并不是自己事先有什麽準備的,完全是一種自然流露,是一種情不自禁。
靈兒的身體自己以前也見過看過,以前爲什麽沒有這樣呢?難道是靈兒的身體有什麽變化在吸引自己?不,一定不是靈兒,是自己在變,自己甚至已經變的回歸了應有的人性的本色。
紅背失眠了,和靈兒一樣,同樣是夜不能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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